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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國無雙同人/腐向/为谁 姜钟/钟姜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注意事项
历史参考凑合用
(因为作者历史不好)
后期会有偏离正史的设定
如果接受再看下去
(之后会乖乖修稿otz)


1楼2016-11-05 17:21回复
    楼主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12-0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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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绕室,躺在榻上的人闭目养神。
      过白颜面、双目上黑色眼圈,可知他的劳累。
      好烦躁啊………
      「司徒大人已有许多日未眠,不知撑不撑得下去啊!」门外几人碎语,不一会又安静的闭上嘴。
      以免又吵到他们的司徒。
      谁会知怎么了,只知连日宴会中司徒皆缺席,等宴会全数完结时,司徒却像病了。
      「该不会是迷上哪家姑娘?」
      「不、不钟司徒可是洁爱自身的。」
      「被人伤了?」
      「有可能,有可能!」
      刚才才怕扰人的兵又开始七嘴八舌了。
      阖上的眼睁开,褐色眼瞳望空转几回,连沉香都难闻了。
      散落发丝用手随意束起,穿了鞋就拉开门走出房说:
      「何事?敢惊我呼?」
      「不敢,不敢,先走了。」几名兵害怕的走离对方。
      叹口气,钟会无语的归房,想继续让自己睡去。
      但翻来覆去就是只阖眼睡不去,甚至让他想端几杯酒灌晕后睡去。
      明知洛阳赶来此地需半月,但仍不放心只派钟辿去,那时就该先设想到此。
      啊…烦心。
      于是,他又走向檀木书桌前,点起烛火与香,房内又充满光,照亮古集、宣纸及毛笔。
      唤来书童为他磨墨,捻笔镇纸手写一串流利字体。
      他的书法甚高,却不在顶点。
      一丝分神,墨晕开在宣纸上染出朵朵黑花,回神因此气不过的放下笔,请仆下收拾后匆匆离去。
      入冬已有些时日,但偏偏钟会就总会忘记带上件大衣,身子虽然比常人好些,但以武人来说弱了许多。
      冷风吹抚脸庞,微微疼痛让精神好些。
      位于山上,从此望去却因雾气而不见下,只见了火光几点在各处。
      冻久了,身体也习惯温度,即使手和脸似乎有些冻伤,但也不太在乎。
      给予那些人自由,全只因我的野心啊。
      在他人无助时给予适当帮助,再小也是会使对方感恩。
      卖人情给他们又何妨?
      「今大雪,天寒,为何独自在外着衣单薄?」
      转身,又见那熟识的面孔。
      明明是要他记着我,怎我反记他?
      「伯约兄雅兴,登此又何事?」
      没答话,只脱下大衣披在钟会身上,钟会瞪了对方一眼说:
      「当本英才是姑娘家?本英才还没弱到你像姑娘家的对待。」
      「维也不认为钟司徒需要,但冻着总不好。」
      手捧着冰冷的双颊,姜维说着,眼神却是冰冷。
      「啪!」钟会打掉对方的手,不愿与其对望。
      「不怕我此时拿剑再伤你?」
      姜维望着被拍掉的手,愣愣随后拱手弯腰答:
      「维知钟司徒其心为善,不会伤维。」
      「住嘴,哪天伤了又怎么说?」
      「不会。」
      「真是够了!」
      被猜中了,他只是想整整姜维但却被猜中。
      不好玩,而且………
      「对子的自信,本英才好奇。」钟会鄙夷的说完,招来几把剑浮在空中。
      「尝试看看,剑是否能伤到你。」
      姜维垂首,即便剑抵着自己眉心,一丝慌乱也没有,钟会见状心中一惊。
      「笨,姜伯约你这个大笨蛋!」
      说完,拂袖而去。
      望着对方背影,姜维跟上前,对方望了下,又撇头继续走,似乎不想理会,几步后,姜维便没跟上。
      钟会不疑他,只走往房中,开门后沉香扑鼻而来,重的让人闻不到新鲜空气,与烛灰相容出奇异香气,钟会决定以后出房一定要熄香。
      开起朱窗,冷风灌入室内清走沉香与烛灰沉重的气息,钟会阖眼放下肩上大衣,感觉有东西落下后又睁开眼。
      纸?是信?
      钟会不解,捡起折的四方的信摊开,笑容浮上那苍白的面容,褐眼中烛火摇曳,手中信纸已成灰。
      书写什么,已无第二人知。
      除非有人……说出。
      ----
      更文慢慢又短对不起啦啊~(合掌)
      然后我只看过剑阁新城的图片,不知道实际到底是怎样。
      取才不当对不起啦~还又错很多的历史(本来就没要改的意思)
      所以
      新年快乐
      修文地狱
      好懒
      尤其是面对考试


      4楼2017-01-01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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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雪纷纷,马蹄无声留下印,黑马染雪白白,现为十一月中,一行人动身返洛阳。
        前先派钟辿往洛阳上报,拖了些时间,但也正好让降兵、将适应观察。
        冷眼望向带头者的背影,蓝白衣角飞扬着,随着马的姿态摆动,黑色眼珠子转几回,脑运转下。
        不解,这情绪一点也不好受,钟辿不能理解自己养父许多想法。
        包括为什么要特地请他跑一趟洛阳,晚上几日再前返不也行?
        「那人还在吗?」钟辿转首,忽见钟会就在自己身旁,少有惊吓,但面容平静回:
        「那人是?」
        「好友,嵇康。」
        「父,那非……」
        「嗯,应该不在了。」
        钟辿没说完句子,对方已不在自己身旁,话也就卡半句在喉咙里。
        「回答,前方有事否?」钟会指剑茫茫前方,面无色,诸葛绪策马上前,玄衣翩翩。
        「回,近期有山贼作祟,百姓恐之,些入此贼,些窜之。」
        「派子前去可否?」
        「诺。」诸葛绪回,策马领数百人往前行。
        「辿儿也跟上,学习。」钟会手指带剑指向诸葛绪前进的方向。
        钟辿呆愣,随后应下,便也策马前去。
        钟会阖眼,又一人策马向前,此人为丘建。
        「将军大人有必要清理贼团乎?」
        「百姓安,安而不乱。」
        丘建定睛,期望能看出对方此刻的心情,但对方阖着就是不睁开,也拿此事没辄,终无果。
        怀疑静静埋伏,但却瞧不出几个端倪,只能作罢。
        「退五里路札营!」钟会下令,众兵分出条路让他走向后头带领众兵。
        夜降,气温又降下几度,升起营火能驱的寒意有限,谁守营成了大问题。
        因为谁也不想在大冷天中死撑眼皮守营啊!
        「谁要守营啊!」
        「不不!我可不要!」
        「啊~要不猜拳?」
        「啊啊啊~我运气可不好…」
        「要不,我帮忙可好?」
        一人探出头说,众兵看向那人,面色为难。
        「也不是不行…如果司徒大人同意…」一兵说,从声音能判断出是先前那位送饭的小伙子。
        「身为降将能帮忙做这事也算是帮忙大伙是吧!」他笑说,看上去真诚的很。
        人心难测,谁知他是不是真心?
        这种伤脑的事还是交给司徒大人去伤脑吧!
        于是众人只点头随意附和几声便不再理会,对方也不气,依旧保持笑容走向钟会的帐篷。
        见状兵又集合,再次吵的闹哄哄,讨论晚上谁守营,压根不把问的结果当一回事。
        「还不做事瞎打混什么!」
        「啊啊!」
        伴着话声,他走进搭好的帐篷中。
        帐篷算大,内部有着长桌烛火、卫兵几名、床一张及一些摆饰等,钟会手持毛笔望向他。
        「伯约兄何事?」
        卫兵明显比外面那些有定力,即使想八卦也没当场七嘴八舌聊起来。
        姜维作揖回:
        「想请司徒派维守营。」
        钟会放下笔,挑眉,手习惯性的勾勾卷发问:
        「嗯?为何呢?难道军中兵你都不放心?」
        姜维没抬首,什么动作也没做只开口:
        「外天寒,维不想其他弟兄受寒。」
        「哦?那你与他们非亲非故又为何怕他们受寒?」
        「维为降将,其兵无瞧不起维,维自然把他们当兄弟。」
        「真有此事?」
        姜维此刻才往上瞄一眼,发现对方正与自己视线交错,回避不及。
        「是。」
        「哼,那就这样决定,传下去!」
        钟会手一挥,卫兵立刻走出帐篷传令。
        「那维先行告退……」
        「慢,等等看戏,去站那!」钟会笑着说,但姜维从对方眼中看不出任何笑意,只有无奈与讥讽。
        这种拙劣的演技,只要有些经历的人都能看成一二。
        鄙视的心理冒出,但更多是猜测。
        摸不透的猜疑。
        如果他真只有这么简单,那怎么会来此征蜀?
        怎么能当上司徒又不被看穿?
        是真是假,他有些糊涂。
        急促脚步声在钟会要姜维背对他站在后方后抵搭。
        「何事?」
        慵懒的声音传下,立刻听见回答
        「岂能请一名降将看守营!」
        「司徒大人明鉴啊!」
        声音似乎有两人,且全是武人,姜维斜眼望向钟会,但对方看也不看他,保持鄙视、高傲的笑语:
        「我眼未瞎,尔等敢来此疑虑是不信我乎?」
        那两人没回话,明显是不太会伪装,一语不发的走出帐篷,并在外听见踱步声。
        等踱步声远离,钟会梳理自己的发型,只差没拿面铜镜放在前方,姜维早已转身走向他。
        「我帮你要吗?」
        钟会抬首,将手中木梳交给对方,对方接下为他梳理。
        浅褐色发滑过梳子,数落的话语却从头发的主人传来:
        「被人望见,伯约兄的名声会一落千丈哦~」
        姜维笑出声,眼神复杂答:
        「那你不也是?」
        「本英才自有法子,你快去吃点东西,你可是要守营的人,哪有什么时间梳头发!」
        钟会说到此,夺走姜维手中的木梳,未绑的长发散落,但它主人毫不在意。
        眼神,又回复伪装。
        「维先行告退。」
        姜维走出后,几名卫兵又站回原先岗位,一群兵也正闹哄哄结束一场争夺睡觉权的比试,姜维见了,心觉有趣,接近他们开口:
        「比什么,今夜我守营。」
        众兵回首,露出不同神色,有些喜有些忧,此时又有一兵站出问:
        「司徒大人真答应了?」
        姜维点首,众兵笑开怀,拍拍对方就走向开饭处,他也跟着兵去吃饭去。
        军粮并不美味,但总比饿肚子好,于是已经把姜维当成兄弟的众兵左句多吃些,右句别饿着,塞给他满满军粮。
        他也全接下,包几个带在身上。
        他有预感,今夜一定用的著,虽然预感不全然准,但有备无患。
        「话说姜将军和司徒大人好像熟识,劝劝他吃饭吧!」厨子端出几瓶酒几枚杯子说。
        「如果可以。」姜维接下后笑答,众兵见了又闹哄哄的,囔着也要杯,可惜皆未果。
        「别吵了,是你要守营还是他!」厨子喊完,走了。
        众兵八卦下,又散去。
        姜维走出营,寒风萧萧,又见一人早在营外等他般。
        「司徒大人雅兴?」
        「这话好像才听过不久?」。
        -------
        期末恶魔将至
        ((倒地


        5楼2017-01-10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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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几时辰前曾止过。
          今冰霰纷纷舞,白茫雾气却未见散去,像是有意阻挠。
          但又是谁有这般能力?
          褐色眼眸不禁意望向身旁神色悠闲的姜维。
          能逆天向或能预天象者,又居于蜀下,那唯有已逝者,诸葛孔明。
          但这可能极小,小的几乎不可能。
          难道,还有事藏着,藏在这遍蜀山下?
          怀疑,又悄悄种下。
          唯猜不透抱持怀疑却又放任其亲近,并且大意的信任。
          说是放任,却又是试探。
          如果真有意的话,他大可在无人时或此时抽剑砍向自己。
          是在等什么?
          还是……
          褐眸转向四周打量,寻找哪可能藏兵或隐藏什么,最后还是斜眼盯着对方的眼,想找出什么端儿。
          或许是太久没接下文,只单单徘徊在营口,姜维开口:
          「谓钟司徒不觉这雾奇异?」
          钟会没马上搭话,转首正眼看着姜维。
          即使光线阴暗,那双棕眼却总是烔烔有神,清澈无波,却又令人看不清。
          盯着时间不久,但毕竟带心虚,钟会又立刻撇首,小动作看在对方眼中,不用多想也知那是心虚,只看要不要戳破。
          「司徒大人不解雾为何会久而散,要听维薄见否?」
          挑眉斜眼,高傲姿态像忘刚才微小失误。
          「哦?伯约兄有何高见?」
          垂首,屈身作揖,黑棕发几绺从耳边流下,几点白把他发染成花发。
          想不透,那点小事在眼前鲜明的原因,搪塞个理由让心中好受些,回神时却已经漏掉大半句子。
          碍于面子,不想请对方重复,只点首作为听见与认同。
          这么轻率的举动,哪怕是钟辿他也不敢这么做。
          但现在他却无意识、无条件的信任。
          这就是大意吗?
          钟会在内心感叹,但却毫无认为对方会加害他。
          即使说谎,眼神也能透露出一二,但眼前这人似乎从未说谎。
          真的能信任吧!
          伸手叠在对方手上,不知怎么脸上带着笑。
          相信吧!
          期望着能在乱世中找到那单纯的信任。
          这么不切实际,却托付给这么陌生的人。
          真是愚蠢………
          这么想,但脸上笑靥却更加灿烂。
          不解的抬首望着,不解着对方的笑,最不解的还是心。
          一支箭,直直逼近两人,当下姜维立即停下思考,抽离腰间的佩剑,转身将箭斩偏。
          原以为对方不会察觉,或是放任箭往他身上刺,结果却是把箭斩偏。
          这让钟会懵然,迟了几秒才开口:
          「早知有这人,为何等到事发才动手?」
          这也是问自己。
          因为怕那微薄的信任,就此又消逝的无影无踪吧!
          姜维没有马上回答,对方也没有再度发问或逼问。
          「回营吧,今夜不会再有事了。」
          姜维说着,脚步停在钟会前。
          「呵…就信这么一回吧。」钟会指尖卷着他微卷的发转身说。
          我信任你。
          我想。
          翌日,诸葛绪与钟辿压一人送到钟会面前,钟会没见也没传话,全交给姜维作决定。
          这样的事惹得将领不满,现下却无人敢反抗。
          而即使知道会有这样结果的当事人却像毫不之情,高傲的领着众人回洛阳。
          到时已达腊月。
          两位领兵镇蜀将领,在宫殿内,跪着等待上头发话。
          无法进入的降将站在繁华街上,毫无人监视。
          「时机未到。」
          「维知。」
          「不知那人会不会因而命劫……」
          瞪着,涟漪出现在那双棕黑色眼中。
          「不,维即使是利用也不会将他推至此。」
          对方停下脚步。
          「汝………为何执着于他生死?」
          「呵…我也不清楚,只是一味认为。」
          「是……愚昧。」
          「或许吧。」
          他笑语,眼中涟漪凝固后,隐藏消失。
          ---
          重修好几次


          6楼2017-01-10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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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降至今,炭火星红,青衣人挽起褐发,姿态随意,半眯着眼还伸个懒腰,惬意的很,只差没赖在身旁的席子裹棉被睡去。
            碍于身分,不然许多人可能都想冲上前劝劝他的姿态。
            「呐~真麻烦,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嘛~只是不用这么拘谨就是~」
            慵懒的语调从台上传下,但垂首的二将却没因此台首或移动半分,这点又使对方不满。
            「就说不用这么拘谨,还跪什么跪、作什么揖,起来!」
            俾女吓着,立刻前去扶起二将。
            炭火微微掉落一枚星火“啪兹”声,钟会瞥向台上蓝衣人,另一将却仍跪地,保持原本姿势。
            对方挑眉一笑,谓:
            「士戴何如此?士季何恁此?」
            钟会听闻自己被点名,脸上仍从容,甚嘲讽答:
            「说如此,做便如此。」
            而他身旁的另一人则起身,不抬首只回:
            「司马昭大人……艾不敢如此不敬。」
            对于他的回答钟会回以冷哼,褐眼就这么盯着台上人,面容如一,手勾勾卷发,就席地而坐,完全不在意。
            台上司马昭则笑了声,手挥挥招来侍女为他理衣,站起身走下台子,站在钟会面前语:
            「女要何物?都给。」
            神色认真,一旁仆下则瞠目结舌,怔的怔,甚有揉眼离去者。
            面不改,傲如始,只闭目后又睁,问:
            「蜀鄙众将已降,大将军如何处置?」
            司马昭似乎不料对方会问此,伸手搔头回:
            「女要怎么处置?」
            天真模样,令人难以相信对方曾做过什么骇事。
            「恕艾………」
            微微笑,等双方对话。
            钟会知晓司马昭对自己的信任并非完全,但大部分时却是绝对。
            这全因他兄长司马师一句:
            「王佐之才」
            把他推到现在地位。
            王佐之才………佐的到底是哪方?
            自己真只有佐的能力?
            钟会自嘲想着,并不太留神司马昭与身旁人对话。
            他讨厌身旁的将领,因为身份个性等,可偏偏他又找不出个所以然。
            又因彼此个性有些相仿,知晓对方几乎每个点子。
            邓士戴,你真是一个必须除掉的人。
            为了名利与……
            接着,司马昭没回语钟会。
            「会所向摧弊,前无强敌,缄制众城,罔罗迸逸。蜀之豪帅,靣缚归命,谋无遗策,举无废功。凡所降诛,动以万计,全胜独克,有征无战。拓平西夏,方隅清晏。其以会为司徒,进封县侯,增邑万户。封子二人亭侯,邑各千户。」
            这是钟会最后听见的诏曰。
            回府后,他见钟辿坐于树下,眼神放空,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但没前去搭话。
            他没有义务要代替他那已故兄长尽亲情。
            于是,他只经过,回房见双鲤鱼于桌。
            伸手打开,从字上他知是谁书。
            但不解是何时写,何时来于此。
            信旁一只鸟,圆润眸子于月下闪亮,脚上绑着信。
            现于钟会没时间理会,鸟也啄东又至西,他想起时鸟睡去,他解开脚上信。
            阅毕,他轻笑,但却不知自己站哪方才是对。
            也罢……
            暂时还是信任,不见也好,见反不佳。
            雪分落,冷意冻窗,令人添火柴,只等……
            等什么呢。


            7楼2017-01-10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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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正月下旬,仍有细雪。
              马蹄踏踏,棕发随风荡,褐眼定睛,一手在弦、放。
              咻声,一只雪兔染血,拉绳止马,飞鹰旋天而鸣,身后又是蹄声。
              莫约三人,他猜测。
              下马,他躬身作揖,一身轻甲、衣袍已换上新。
              「伯约兄何必如此客气?」对方笑问,摆手、鹰俯冲而下,利爪勾起已丧命的雪兔,而他身旁另一人熟练地拿出皮囊,将兔子装入,递回。
              鹰,就这么停在蓝衣袍上。
              相信那只鹰的神色一定如同他的主人一般。
              高傲自信。
              因躬身未起,无法确认,眼前一暗,顺手接下皮囊,抬首。
              是钟司徒。
              钟会漫不经心的卷着发,对于直视自己的姜维也无苛责。
              这点让人不甚了解。
              钟司徒的坏脾气也不是一、两天的事。
              即使是面对司马昭仍面不改色,对于阻碍自己的人,更是直接斩除。
              不解,乘于褐马上将领丘建颦眉,而驾灰马,钟辿则面无神色,眼不断打量三人。
              身历实战无数,丘建忽然觉得,钟家小子经上次战役后,实进步甚多。
              准确来说,丘建过去从未特别注意过钟辿,就算见了,也不认为有何重要,但现今的他却带来沉重压迫。
              使他如同被蛇盯着的青蛙,任何一个举动都有可能使他身亡。
              这就是司马昭重用钟家的原因?
              正巧,钟辿视线与他四目交接。
              丘建表面无任何变化,只是握绳手紧了些,其无变化,钟辿也一句话也没搭,瞥目。
              这态度使人不满,但他也不好发挥。
              碍着钟会在场,他也只能忍着。
              一介武人与文人比文才! ?
              不要命也?
              想到这,丘建更加面惭愧,塞住自己嘴的心都满了。
              「丘将军与小犬对视,有何事也?”钟会回眸问,眯眼含笑。 」
              丘建顿时又觉自己并非只是青蛙鼠辈,而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压力成倍数般袭来。他吞吞口水,正要答时,另一声,却先出。
              「似乎有兔耶!」
              钟会挑眉,笑容垮下些,面有愠色,但仍说:
              「是兔否,与何干?答者非汝,小犬擅答,请谅之。」
              钟辿没为此而改其色,那过于相似的面容……却又有所不同,像是绽放不同光芒的宝石。
              对此钟会心有高兴与改观,但仍保持愠色。
              本来对表达不在行的他,内心更不知如何表达。
              丘建不懂为何钟会仍刁难他,还为此将养子骂了一顿。
              也更加不解他对姜维的友善。
              脑中警铃大作,也许他对政事与文笔接只是略懂,但知他对此直觉准。
              但随后又想,姜维虽名为降将,说给予其自由,但身旁却总设有眼线,即便中绘是司徒又如何?
              仍逃不过眼线。
              若要预谋也不成……
              但丘建没想到的是,正好,钟会便是眼线其中一员。
              还有姜维为什么会独自打猎,身旁还无人伴随?
              「不答乎,愣着费时又何必?」钟会说着,转身衣舞半圈蓝,跨至黑马前,走经姜维身旁。
              双目对视,姜维看出对方眼中狡诘的目光,不禁也笑。
              故意作戏一场告诉他情况。
              但似乎没发现对方的怀疑。
              也可能知道,而故意为之。
              无奈充满心中,差点他就伸手揉乱对方那头翘发。
              像是丞相曾经对他所做的。
              为了蜀汉,他不能停止。
              为了丞相的遗志,他不能忘却初衷。
              但为什么……近日愈见对方,愈止不了真情流露及温柔盘据脑中。
              仿佛是故意,上苍开的玩笑。
              使他不得不在意,不得不强制摘下面具。
              姜维匆匆跨上白马,跟在四人后方。
              飞鹰翔天,鸣叫传入耳中,他又换回虚伪的笑。
              量维又迷神一时,心仍为光复蜀汉大业……儿女私情……只是…
              这并非儿女私情对吧…。
              好想看见他的笑容。
              纯真的笑靥,等到……
              现下,他不懂,他自己的感情到底到了哪,但可以确定对现在是个威胁的存在。
              姜维不急不慢的的驾马思考着,一双眼盯着他,不断打量着。
              春猎也就这么结束。
              收获只有一只雪兔。


              8楼2017-01-10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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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建赶着,乌发上染上雨珠,走入殿堂后,等着的却不是他所想的司马昭,而是一位悠闲品茗的青年。
                年纪轻轻,眉宇间傲气毫不掩饰,黄袍加身,鄙夷瞪着他,丘建知晓那人是钟司徒,钟会。
                他不禁发抖,这让他不解其由。
                「忠于谁乎?司马昭?」
                或许经历什么,抑或胜券在握,对方语气明显少了印象中的傲气,转为无型压力弥漫空中。
                有些像是司马昭,但又不完全是。
                丘建不敢答话,即使自己清楚自己身在梦中。
                他想,自己这梦要循环几次。
                而每每却又不答话几回。
                于是他鼓着勇气答:
                「司马子上也。」
                难得的,钟会竟无有愠色,反而笑的灿烂说:
                『捉到了。果然是汝啊……』
                丘建吞吞口水,等着下句话,但等了约半刻却无下文。
                最后,当丘建以为梦已完结时,钟会把玩他微卷的发说:
                「斩吧!连同司马昭一起陪葬。」
                丘建身体一震!
                梦清醒,晨光入室。
                唤了小仆几名更衣后,丘建决定进谏司马昭。
                于是请人备马车,换上青衣袍,上路。
                马声嗒嗒,寒食刚过,虫鸣倍出,暖风拂袖,朦胧睡意,但不巧,丘建一点也不想再梦见。
                司马府在洛阳较中心处,花园造景却没少,反而华丽。
                丘建对此完全毫无概念,挤出华丽词更是耗脑。
                于是索性不想了。
                马车停在门前,上面横梁匾额刻金字。
                门前有几位守卫,丘建上前说:
                「敢请子上大人在否,可见客?」
                「敢请大人是?」
                丘建作揖:
                「说丘将军,丘建求见。」
                守卫互看后,一人推开门入内,留下另一人与丘建干瞪眼。
                丘建着急,但也不知急什么,手心逼出汗。
                不到半刻,卫兵请他入内。
                司马府效率真高。
                进入广梁大门,卫兵也不在跟随。
                无人引路,丘建却步履匆匆,见一人驻足于影壁前观赏。
                那人着玄衣,看上去是个读书人,身姿挺拔。
                于是留意了影壁,但仍只是睹过一眼。
                三面壁,刻着装饰,像是一兽夺走所有事物的霸道,仔细看些,却发现那兽是吉祥之征啊!
                但丘建哪知,只看见几朵花花草草,一只麟就此。
                按礼来说,他不该如此毫无礼数。
                于是,丘建在门外徘徊直到门开起。
                正午烈日当头,那人身上却才感受到一丝丝暖意,梳在后方黰发有些乱,黑衣更显他的冰冷,还有过度苍白而病态的肤色。
                「啊啊~余原来是丘建啊~贾充把人带进来~」慵懒声音从房内传来,贾充转身作揖,回首于丘建,示意他进房。
                丘建按下所有想上前教导对方礼数的冲动,大大方方走入后,鞠身作揖。
                但对方毫不领情,摆摆手就请他起身。
                「不用多礼。」
                「子上大人,令夫人所言?」
                司马昭瞪向贾充,丘建在内心发抖。
                众所皆知,司马昭永不按常理出牌,能管住他的寥寥可数。
                就算当今司马懿在此,都不一定有用。
                但贾充此话一出…!
                「啊~麻烦死了~有话快说!」司马昭不奈的搔头,眼神百般无奈。
                丘建「啪」一声跪倒在地,吓得司马昭睁开双目,贾充则玩味一笑,却阴森可怕。
                虽然如此,司马昭却没有正视的意思。
                丘建全然不知只继续说:
                「依末将所查,唯恐大人权不稳…」
                虽然只是猜测,但仍来谏言。
                「喔~跟钟司徒说同样的话啊~不愧是他下属吗?」
                「不,不是的!」
                「贾充,带他出去,我要找元姬。」
                司马昭伸个懒腰后,起身,贾充领人出门。
                丘建心中好委屈啊!
                「口说无凭皆为非,是子上大人的原则。」
                贾充语,但也顺手将丘建丢出大门外。
                丘建心中不满此举,但同时也知道,自己口说无凭是不行的。
                一定要更会隐藏。
                一定要更加接近。
                青檐上,蓝衣少女子,盘起金发,其余流下顺风飞,褐眼盯向丘建离去的方向。
                他后头有个人跟着。
                「田将军为何要跟随我?」
                「章对邓将军有仇。」
                「哦,什么仇?」
                田章望向那坐在檀椅上的蓝衣人。
                他高傲无比。
                田章垂首回:
                「杀身仇。」
                蓝衣人笑脸迎对后命人将他带下。
                「辿儿,交给汝?」
                对着屏风后,蓝衣问。
                「………」
                「有天汝也会离去,在很远很远之处,且是踏过我的尸首,我相信。」
                他贴着纸屏风吐出字句,并阖上眼。
                屏风上绣着几只兔,上方盘旋一只鹰。
                因为,我已经快迷失,目的的巡猎。


                9楼2017-01-10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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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虎肆虐,枫红装饰衣袖,青衣上也多了秋的影子。
                  束起的棕发,几绺挂在耳后,走在闹街上,只身一人,不足为奇。
                  数月经历,身旁战战兢兢的看守者也散漫多了,现下连他独自走在街上也无人看管。
                  说声,还嫌麻烦,驱之。
                  笑着摇首,也不知能说什么。
                  松散是人性,更何况是自找自家人的人,管什么?
                  打个牌睡个觉还乐得轻松自在。
                  不怪这些人,也庆幸是这些人,要不哪有这么容易脱身?
                  阳光过于抢眼,像是烧了整座山城,染的赤红,行人衣袍单薄,可见得今天实在是热。
                  北方入秋后,很难得有这么样的日子。
                  说实在,他喜欢这种温暖的天气。
                  仿佛可以将心都照暖。
                  走着,一人看似慌张得冲向他,他不躲,就这样让对方撞上,对方假装跌在地。
                  其实根本没撞到,根本是对方假装。
                  头巾像是宽大的布,完全遮住对方的脸,但布看上去却不像平民人家,虽然破旧,质感却比寻常人家好上许多。
                  他是惹到哪位个性奇异的大人?
                  「哎呀!这位大人怎么走路不看路!?」
                  他脸皱了皱,那声音怎么样都是钟会的声音。
                  那张脸上的笑容,更加确定他的判断,于是他伸手拉起地上的人问:
                  「士季为何在此?」
                  钟会笑笑,拍拍衣袍,拉下那破旧的布料,抱在手里。
                  「不能来逛街?」
                  「非也,那维是否有幸一同?」
                  钟会笑着望向对方,又披上那旧布。
                  姜维,你脸上表情还真……
                  笑得可真勉强。
                  「随意,本英才从不在意多个随从。」
                  一前一后,两人没有多交谈,就这么在街上形成对比。
                  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也是怕多说什么。
                  前方的人最后越走越慢,拉了拉后方的人青色衣袖开口:
                  「共饮否?」
                  对着那张堆着紧张却故意装作无事的面容,他笑语:
                  「好,维在这谢士季了。」
                  钟会回了一抹笑,转了身在姜维耳边开口:
                  「人心难握,忧心身外,莫要枫红。」
                  「走吧!前方茶楼还算不错!」
                  姜维怔怔,随后一笑,眼望一方角落,阖眼,张开时,还是见着蓝衣人不及不缓的走在前方。
                  该说什么,该想什么,不知怎么,还是全数吞入腹内。
                  快步跟上,不一会,两人便停在茶楼前。
                  钟会拉拉头上布巾,倒退走,姜维见状觉有些怪异,但却仍走入楼中。
                  「啊,这位大人是要哪层包厢?一人?」
                  「加一位小仆。」
                  东望望,西看看,果真瞧见打扮奇异的青年。
                  八卦是人的本性,但再看看眼前的人。
                  眉宇正气,打扮非轻浮,看上去是个正气凛然的好汉。
                  于是八卦内容,偏离情色,往了英雄救人的剧情发展。
                  「大人这边请!」
                  姜维哼声,钟会便也跟上。
                  跟在他人后面并不是习惯,走几步差点就超过姜维,他又放慢脚步。
                  包厢在三楼,并非最高层,却也不错了。
                  报上几道耳详的菜色,姜维随意说了几道,对方便匆匆跑下楼叫菜。
                  眼望坐在对面的钟会,茶倒满两只杯,手中握着一只,喝了口放回桌上,随后像是发现他的目光,把另一只推向他说:
                  「请用?」
                  似笑非笑,不知怎么了,姜维动作顿了会,但还是伸手接过。
                  抿了口茶,清香实在,但钟会仍皱着眉,手指把玩茶杯。
                  「怎么?」
                  「会在想如当今颦眉人若是婌该有多好。」
                  眯着眼笑语,眼中却渗冰冷。
                  这谜语不难猜,正好有幅梅花屏,不合时宜的立在那。
                  「先吃完酒菜再论美人。」
                  「哈哈~无酒不欢!」
                  两人举杯,杯中却是茶,嘴上谈着酒。
                  菜上桌,多是无法填肚的点心。
                  沾着茶水,画出不精细的地图,指画,嘴上却不谈一句相关话题。
                  「话说,伯约兄有意再娶妻吗?」
                  姜维挑眉,对于话题跳到这有些不满。
                  「何问之?」
                  「没什么,只是好奇,大多数人上战场,不就为家中妻小,那伯约兄呢?」
                  对着那双美丽的眼睛。
                  怪异感油然而生。
                  说怪异,不如说是害怕承认。
                  「为了大志。」
                  他说着,抿了口茶。
                  冷了,于是招手重新沏过。
                  拉下布巾,钟会眼中闪着金光,自信的笑依旧挂着。
                  「是吗?那还真伟大,这块布就送给伯约兄啦~」
                  姜维接下,面无表情,钟会起身,离去。
                  「小二,那桌钱算我的。」
                  留下独自饮茶人。
                  「伯恭真是难为了!」
                  「将军何有言?」
                  「梅花屏风很小吧?」
                  一人从屏风走出,抱拳鞠躬,姜维摆摆手,抛布盖在对方身上。
                  「走吧,贤弟。」
                  那人先是不解,愣了会才会意过来。
                  走出茶楼,红枫依旧在。


                  10楼2017-01-10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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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可能看起来很乱
                    一年分成四季写
                    我真的好怕把司马昭写崩
                    有什么改进得可以跟我说
                    一次把进度全放上来
                    真快乐
                    然后我又要拖更一段时间了
                    历史部分真的很苦手啊!
                    下雪到底有多冷?
                    其实我也真的不知道www
                    希望大家考试全过!!
                    我也快考试了~
                    (o゜▽゜)o☆


                    11楼2017-01-10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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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1-10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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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三十题
                        1一瓶可乐,两支吸管
                        夏日的炎热,游乐园的欢闹,卷着褐色卷发,漫不经心地看向对方手上的饮料瓶。
                        「士季怎么了?」对方回头。
                        「没什么,本英才不喜欢这种像小孩子的饮料!」
                        忘了对方多了解他,那人笑着说:
                        「可是你先前喝得很开心不是?」
                        「姜.伯.约!你别闹!」
                        看着杯中冰块消融,两人走再一起的身影,两支吸管。
                        钟会不会说,是因为有你才会好喝。
                        拉过支吸管,钟会喝了一口。
                        消气的可乐并不好喝,他理所当然的在心中抱怨,把仇记在对方帐上。
                        2睡着的他和猫
                        姜维躺在沙发上,面前播着新闻,腿上有只猫,一人一猫都睡着了。
                        钟会看到这副情景,有点想笑。
                        这什么老人行为!
                        他在心中吐槽,悄悄坐在对方身旁。
                        新闻的吵杂,夜景的灯光。
                        越看那只猫,钟会越不开心。
                        最后,午夜,姜维醒来,看见一颗褐色脑袋枕在他腿上。
                        姜维轻轻微笑,伸手抚过对方的卷发,再轻轻将他头放在沙发上。
                        最后拿来一件被子,为钟会盖上,那只猫正蹭着他的脚。
                        「好了,士季可是会对你过敏呢!」
                        姜维笑着说。
                        3迟到五分钟
                        钟会晚了五分钟,因为开会。
                        这件事让他很不满。
                        对自己不满,也觉得对对方造成困扰而不满。
                        但当他到车站前,看到对方围着围巾站在时钟下笑着等他。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懊恼。
                        「士季,你迟到了。」
                        对方笑着为他戴上围巾。
                        对方的贴心反而让他更不甘心。
                        「哼,这么早来做什么!这么想见本英才?」
                        「如果我说是呢?」
                        「姜伯约你这的大笨蛋!」
                        姜维果不其然的收到骂语,但过了会,他也听见一声细如蚊的道歉。
                        4撩起浏海落于额上的吻
                        姜维头发乱糟糟,浏海甚至有些刺到眼睛。
                        雨季的困扰似乎发生在他身上比较严重。
                        所以他又拿起梳子梳了几次,但都弄不好。
                        直到钟会走到他身旁,叹了口气,为他梳发。
                        他眯起眼养神,却感受到额头上有人亲吻他。
                        「士季,别闹了。」
                        「哼,本英才帮你梳好了!」
                        姜维笑着看那张红通通的脸,低下头亲吻对方的唇。
                        「可惜还是没你好看。」
                        5床单要绿色还是蓝色
                        姜维喜欢绿色。
                        钟会喜欢蓝色。
                        床单上总是有两种色彩。
                        他说,蓝色像是海洋像是天空般温柔。
                        所以渐渐的,姜维也有点喜欢上蓝色。
                        他说,绿色的温柔,绿色是他的归属。
                        钟会有点不喜欢绿色,尤其是他看绿色的温柔。
                        可是,因为对方,他绝不会说,他也喜欢绿了。
                        6 领带歪了
                        指头移动,釉绿的领带打在颈间,看上去还有些歪。
                        姜维想想,自己似乎好一段时间没打领带了。
                        上回打领带是什么时候也忘得差不多。
                        好像自从钟会开心的说着自己会打领带后,好像都是对方打的。
                        不过,姜维并不执着把领带打正,便走出门。
                        钟会正在门口,一见姜维便皱起眉。
                        「笨死了,怎么会连领带都不会打了!」
                        钟会边嫌弃边重打一遍。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很庆幸。
                        对方会因自己忘记打领带。
                        「真是个笨蛋。」
                        姜维小声的说。
                        「伯约你说什么?」钟会问。
                        「没什么。」
                        7我忘记带浴巾
                        钟会正在淋浴,姜维躺在沙发上看书,脸上带着有些嫌老气的金丝眼镜。
                        如果这时候被钟会看见,他一定会被念上两句。
                        但今天姜维觉得有点不合理。
                        通常钟会不会冲这么久的澡,但今天却过了快一个小时。
                        该不会一氧化碳中毒!?
                        虽然担心有点多余,但姜维仍放下书本往浴室门口敲门问:
                        「士季你没事吧?」
                        过了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应,姜维有些紧张,但门开出一条裂缝。
                        「浴巾,帮我拿。」
                        姜维低头,吻了对方的唇问:
                        「有奖励吗?」
                        隔着起雾的镜片,钟会回吻对方的鼻尖。
                        「等洗完再说。」
                        勾起温柔的笑,今天书可能看不完了。
                        以后可以多忘记带浴巾吗?
                        我的士季。
                        8早安吻
                        白皙皮肤上点点红印,散落的褐发披着,拉起深绿色被子,钟会瞪着枕边人安睡的模样。
                        想要报复的叫醒对方。
                        可是偏偏又下不了手。
                        只好戳戳脸颊。
                        戳着,对方皱起那对好看的眉。
                        在你的梦里有没有呢?
                        到底是怎样的梦呢?
                        停止手边的动作,钟会开始盯着对方的睡相发楞。
                        最后看了下时间。
                        嗯,是假日。
                        于是钟会吻了对方的发,熟悉的香气。
                        「早安。」
                        9永不忘记的收几号码
                        忘了带手机是现代人的大忌。
                        走遍了地方还是找不到这么一个公共电话。
                        于是,干脆地向路人借手机。
                        当看到手机时,毫不思考的拨下号码。
                        「喂?是谁?」
                        「姜维,我今天忘了带手机,可以送到我工作的地方吗?」
                        电话另一端传来叹息。
                        「本英才帮你送过去就是了。」
                        「谢谢。」
                        说完,姜维将手机归还。
                        那组原本记不起的号码,什么时候记起的呢?
                        有点忘了。
                        10不得已的大扫除
                        三人面对着凌乱的房间。
                        钟会有点洁癖,早已经马不停蹄的收拾了。
                        「姜维抱歉还把你们请来帮忙收拾。」浅褐色发的青年说,他的身高矮小。
                        「因为我们三个是朋友,应该的。」姜维笑着回答。
                        「可是你和钟会不是恋人?」
                        「夏侯霸,有没有人说你很多话!」钟会拿着一叠漫画走来说,咬牙切齿。
                        「哇哇!!别这么大火气!!」
                        「哼,那还不快动作!」
                        钟会说完,夏侯霸看向姜维,眼中充满埋怨,对方却还是微笑。
                        这家伙,坑人啊!
                        -----
                        因为不想开楼
                        就放在这了
                        嗯~
                        考完再更正文~
                        (◕ω<)☆


                        13楼2017-01-15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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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忙顶很棒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4-24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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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时间瞅瞅你的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5-18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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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文笔好渣。。哭晕在厕所,我能继续拖更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5-18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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