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醒来的时候,脑袋上缠着绷带,伴随着阵阵钝痛,准备起身,却发现手脚十分僵硬,不能很好的动弹,原来是手脚也都打了绷带。手上还打着吊瓶,一个小护士进来换药,看到边伯贤醒了,立马跑出去叫了医生进来。
“你是从撞击后的汽车又落入水中,头部的伤较为严重,大概还需要住半个月的院,四肢的伤势较轻,过几天就可以下地活动了。”
边伯贤愣愣的听医生说完一大长串话,又愣愣的点了点头,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病历出了病房。
边伯贤闭上眼想休息休息,却想起了自己掉下桥时好像有人喊了什么。
“伯贤!不!”
边伯贤脑袋又是一疼,突然想起当时和自己同在车上的朴灿烈。猛的坐了起来,疼的直抽气。
灿烈呢?
按铃把护士叫进来,询问和自己一起掉下桥的朴灿烈情况如何。
护士一脸奇怪:“你不知道吗?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
“什么?!明明是我先掉下的桥,为什么他死了?”
护士看了看吊瓶:“据说是当时你掉下水后他也跳下去了,然后把氧气都渡给你,警察来的时候你还有一口气,那人已经休克了,当场就死了。”
边伯贤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想起了当天的情景。
“我不去!你爸妈看我跟看狼一样,我才不惜的去找骂呢。”边伯贤抱着胳膊,气哄哄的看着窗外。
“大过年的,好歹去拜个年吧,我爸妈不也是你爸妈吗?”正在开车的朴灿烈有些许尴尬,也不好回嘴。
“我爸妈对我可不是见到就嘲讽。”边伯贤不屑的冷哼。
“早知道这样当时咱俩就应该各自东南飞,不用生出这么多事端。”边伯贤有恨铁不
成钢的补了一句,朴灿烈一听就生气了。
“早知道早知道,咱俩要是两看相厌就分手!”朴灿烈抿着唇看着边伯贤,看起来也是真的生气了。
还没等边伯贤再反驳,一阵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失去了意识。
等边伯贤伴随着头上剧烈地疼痛清醒过来时,右手边就是半空的,自己正半挂在跨海大桥上。刚才的车祸让自己的车直接冲出了护栏,一半吊在了大桥的外边。
边伯贤说不出话,额头上的血渐渐模糊了他的眼睛,旁边趴在方向盘上的朴灿烈也清醒了过来,没有那么狗血,朴灿烈那边的车门能打开,朴灿烈下来,让边伯贤从已经碎了的前挡风玻璃里爬出来,边伯贤大气都不敢喘,一步步从玻璃窗里爬出。还没握紧朴灿烈的手,身后的车子忽然下坠,慢慢偏向了大桥下,一下子掉了下去,连带着边伯贤也坠了下去。
朴灿烈抓紧边伯贤的手,一只手抓住旁边的护栏,使劲的把边伯贤向上拖。无奈,边伯贤手心因长时间的高度紧张开始出汗,朴灿烈再也握不住边伯贤的手,就这么坠了下去。
当时朴灿烈撕心裂肺的吼叫边伯贤现在还能听见。
“伯贤!不!”
然后边伯贤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