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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rce.]Greater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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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是永生揽镜自照,但你就是永生,你也是镜子。
——纪伯伦《先知》
不管怎么说,你始终需要纠清一封来自可恶格林德沃的、散发着酵酸的亲笔信笺,听清他子夜里恶毒的抱怨,比梦呓更为絮絮不止。我是说,我很抱歉,但我绝不忏悔。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21 15:38回复
    你在说谎,阿不思。数月累积的躁动弭散,你只深感你的救赎从中跌落,坠进墨缸,它当然不足撕动你不再振幅的心弦。你最好能让我至少忘记巴沙特窗台的彻夜谰语,再滋长无端的痛叫!说的对极了———一忘皆空。
    我尚能够思考、俱能区分掩藏与补馈的差致,日耳曼莽夫的血液至少不能算是色厉内茬(他早该警醒了,辟绝德姆斯特朗的烂笔裁决,活该为这位晚起的疯子习习抡拳。)我无法追附你一乍扣紧关乎旧账的伟大进程,是谁,凭什么我需要对一个死去活来的爱情蛀虫挥动魔杖?它终于死得够透了,没有遗骸,陈尸早年的熟种甚至缺乏土壤去你心底安息,销蚀连情动变质的时间都宁缺毋滥。不需要我开合惯持的灵醒确述第二遍。你说了————事已至此。别再让我刻意相信了,笑斑能纵满我的额面,忏悔能为你带去多余的宽慰?阿不思,你会宁愿埋了我。
    这并不像我们争执里的刁钻口角所反复阐述的葆光旅程,阿不思————是你抛弃了他,而我抛弃了我们的岁月!那是无数个昼夜里不断叹息的挣扎和捕获,你独因死亡而退缩,而觳觫!现在你是否该告诉我,你杖尖所指的卑陬的无名罪人、一无是处的心爱的混账,一个负气过重的杂种!已经无法与你同归一处了?他合该去死!去换回枉死的幽灵!为总因愚昧滋生的错失而痛哭——阿不思,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别宁愿让它该死地停留在你始终滑窄如一的脑容里。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1-21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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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布利多———
      我本试图將上封源自你无端恼怒的来信揉进这次寄出的附件,幸连我也察觉到了它的鲁钝无礼。能有什么比你的火凤凰俯撞在晨起的素布餐桌上更莽撞?你管它叫福克斯——它现在更像误食了山羊小子遗失过久的潮核桃。
      作为爱情狱卒的母疯狗回来了,在我的通常斜敞的窗外。我厌烦了说服她。假使我强迫了她从事某种忤逆伦常的特殊工作,她就该摔进土垒里享受她最后一个圣诞假期了。柏林的暮秋浑然无云,表相差劲,像猫在雾都塔尖的整片灰浊。我的窗台很好。藓类茂盛,根蕨外垂,槛横匀覆着哑漆。除此之外,它像极一个不折不扣的模型热带森林。
      一块肥沃的青春陋土并不欢迎我沾散灰尘的盛大光顾,你怀抱中日光圣降的英格兰。我抑制相当重一部分的追思溯海流往那里,活在时光罅隙的金色触舌悉数倾进黑涡。那里英伦的春天销铄缓慢,蓬勃的暖潮漫上深翠的世外谷壑,沃原表层灌满新节气运作的雨雾,而我记不清晰任何一叶从春色中攫取至深的露水,同样滋养不了两颗紧密锯合的鲜红心脏?我确信暮春里纵起的照天大火没能从我切实的摇篮中带走什么,火光消融了你终成旧话的痴醉,塑好了一具仇人的躯干待价而沽,且你我都不再愈合。
      你曾栖息于我灵醒中的蓝图,我们的额面相抵过,鼻尖相贴过,赤褐发丛润进融金的缎,然后彻醒,那又怎么样?我不愿染脏你的床头和睡袍、玷污它们,那又怎么样?你在那样一份未曾破土凌空的伟大蓝图中又是什么呢,我的、尊敬又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你能將引以为傲的灵魂出卖给我换取一车风流快话,你將不恥的是手持玫瑰的狂徒、你最懊恼无谓的坏学生,我击掌抃笑,眉眼向外张开,在你清瘦的臂弯里高唱对不起我爱您的咏调?我是否该冠用上“您”的小徽号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直呼活该搬颂这份失望透顶的爱,厌烦透顶,倦怠透顶。它们照常令我无法舒展暇思,怒潮的爪牙竭嘶底里,唇线尖钻出嗤嗤哑笑———它们,它们真是。我在试图向你阐述什么,一定是的。我丝毫没有自觉和资格转醒,宿醉的滥调浮在舌根处蠢蠢欲动。
      邓布利多教授,如你所愿你确乎是一名守卫信仰、清白无辜的天才教师,这样称呼你仍让我感到一阵恶趣盎然的僭越。你时刻留一把规量悔过的标尺,这样做能使忠诚与真挚拓满你松弛的脑门,还是能令我们曾经缝合的脓口部分枯木回春?你的梅林给我写信。行书浮躁,落笔仿佛有什么不朽的箴示值得探头叫嚣,冲着我不时绞动的眉心,她如果想擦燃一笔火薪,梅林在上,她闲适得值得即兴邀约。我该替你问候她钙化的齿列和腰。我必须说,英伦老淑女生来不适合与自以为是的肇事者通信——你知道我在指她的尖锐到刻薄的“十四行绝别诗”口气。
      我忧忖右手在这封泡进朗姆酒液的糙脆信纸上用力过猛,字迹肿胀,篇幅散漫无章。真为它难堪的意外气味私心惭愧。你尽去赎你那份觳觫不动的罪,追捧出些意外事故的独属高度,將会有一段近乎亘长的灰色岁月叫你去逐一承认你已无法错失它的精神补救,悔恨孕育的冥河迁徙直至承载你遗志与思念的石棺扣紧榫头,流往我永远不达的光明腹地。最好这样——阿不思,去教授你的麻瓜小孩儿飞上号斥晦黯的扫帚,脱口诘责我的呈形鲜艳的罪状,他们总得学会斥责利益,是不是?今晚窗缝渗入的夜风拂转已经令我浑无天日地贪睡了两次,接骨木的尖缘没入腰后,皮纸上方飘落着尚未消弭的咒痕星光。不管怎么说,你始终需要纠清一封来自可恶格林德沃的、散发着酵酸的亲笔信笺,听清他子夜里恶毒的抱怨,比梦呓更为絮絮不止。我是说,我很抱歉,但我绝不忏悔。
      叮嘱好你的猫头鹰别再往返。我短时间内不再亲手接见去往英格兰小镇的纸上呢喃。
      你所正念念不忘的,
      盖勒特·格林德沃
      致于1900年9月24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21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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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夜从巴希达家的石欄花田飞往坐落柏林的郊外幽居的秃颈猫头鹰尚未回徙,并聚神于窗檻隅角生长蓊蔼的潮藓,小得可怜的细茸脑袋出于百般无奈来回拧转,哀鸣萦绕不断。显而易见的,可恶的格林德沃..........
        可恶的格林德沃———带上你的朱丽叶与罗密欧,至少离我的摇篮远一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2-02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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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勒特·格林德沃
          “我不需谨记任何卖弄岁月的真谛,只谨记你所预见的与掩藏的伟大光锋已足够艰涩。”
          昼昏交替的湖地怪鸣四逸,暖潮害尽,惟深潭回拂的晨风与尘埃尚还能模糊我齿间推进的抨击字节。销滞泰根塞的欧洲狂徒们将廉价的朽木举过额顶,粗悍或枯瘪的末端在仿若濒暮的天光里挥拓出亢奋的弧锋。咒痕相撞的意外涟漪如常荡进我的耳蜗,形同破开潮窖时铁匙的脆鸣。环湖座列的纽蒙迦德林地钳制了我抛向远空的视察目光,不能得见是否有任何一缕熟于耳目的滋灼火光跟随它虔诚仁慈的新主人险赴匮乏日曜与热度的禁地,群霾下独从野罕现的蓊蔼可见一斑。我无意舒展数百个午夜里背负风云恶名并严整以待的头脑与喉颈,错听拥杂在一阵浊风中的野蛮叫骂,连终年属名德籍犹太的野辟妓馆都不曾有的燥热包裹住我足前的独径,直抵今日赴约者内秀的袍褛。我无暇酬谢纽蒙迦德逾期而至的慷慨馈赠,至少庆幸英格兰泛滥的母性让一位利益幸存的难者看上去该死的风发得体,悔过的口袋里空无一物。
          “不惜一切。”
          我抚平接骨木不再安分如一的顽固撼动,就像细如毫纤拨过裸露无蔽的体肤。叱笑漫过喉腔,便依附于通擅讥嘲的酸刻唇齿,更直接明了地淬向邓布利多坐置不动的细致面部,无声警醒张势呈局的降临。行驻德邦的数十年里我遣往英属地的信笔猫头鹰杳无迅息。与柏林倚峡相照的土地祖代优渥,终生安乐,夯健的母系丘脉中涌出满布欧洲的实俗白巫师。他们用于撺掇至理的杖柄是该端满麻瓜积年累月的丈期黑债,是天生该捅破教条下虚涨的心洞的废物。他们闻起来是愚智、良禽和异教徒,却一度站在我到过的高峰上揆情度理。血亲相悖的蹂躏不足蚀弭劣种们鼎盛的狂欢城池,现在我牵起最钧重的法具去诀付他们之中最自负的佼者,并不举臂扬示他掌纹中在握呼之欲出的怪厉。我们互相咬紧对方所信仰的狭义,穿过光年的齿盘用手中树根掠遍躯干中不盛的日光,而后在分裂后无数个梦回里喝声争吵,震鸣彻夜。我攥紧魔杖,穷途的尼克斯与彭透斯沐风相峙的杖尖熠熠生辉,花楸向着接骨木,彼此览视无遗的胸膛拥傍相对而驰的伟志。我因无故的暴行登峰造极,绝不坐视和静待源于过去的审视双眼——坦白令我感到多余的畅悦,而非阿不思·邓布利多平淡无奇的冷静心跳。为这终结的昏晨鞠礼,同样震彻欧洲的冗长名字将没入史湖。
          “请不惜一切,茱丽叶们的救世主、我们钟爱的邓布利多教授。他们会赞颂你今天的义无反顾——慈悲与懦弱!”
          我呼出焯烫的咏息,不再抑制渴敌的枯木释放狂躁,甚至催使远端的部分缓慢增幅。林场温度的阀值开始漫无边际,摒退四列遗留的风与人声,溃散逃离世纪末年里的黑色剧台。我举步前行时接临叠加防护咒后刺透的料峭目光,一双得以平视的眼睛。我直视它,憎恨它,曾经玷污它,仍不能指代任意一类被用于建立羁绊的不善心悸。旋身掀动的气流撩过我直立的腰腹,暗咒将捕捉其中蓄势待发的饱满攻潮。尖锐的破空嗡鸣击碎泰根塞湖千篇一律的缄默,经急剧增速的疾风中饱载懦夫不易披露的骄傲。我向那预兆死亡的凶器轻生呓语,躁动的精元凌空熏腾整片黑斑,应声浑成的透质护壁正向迎纳邓布利多欺天盖日的浓绿针潮,坚壁与猝断的尖端顷刻爆响。在早年与如今、甚至在独步的未来里都被我称作叛徒的邓布利多始终举起了他迫需铸造的全部心力,或许他该叫我杀人犯,于是险逃的杀人犯持剑邀他直赴留载史迹的死亡。伏尘啸叫的木杖在我掌心里阵阵发烫,喉中轻喝赫然中止。姿态荼靡的厉火环燎过护壁周侧,灼起风雨欲来的静僻湖地。禁咒落地的同时团燃的赤金火冠冲没杖尖,我在半帜昏红的光雾中向权杖号令出策,斥往互对无辞的宿敌,生年怒争的不幸,也斥往命运。烈火或许能欺假于名。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2-10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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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用您矜贵的胡子展平这封匮乏停顿的连篇恶语,是我无意将它的一端泡进了今年仅剩的半杯朗姆酒里。
            我记得我曾经在不知名的出生地听过一个蛮谣,讲一个幽灵忘记了它喜爱的诗歌的最后一句。那么多死去的原初文明,是风中的故事。
            我诚实地忘却了它,一颗顽石坠入湖心,井底之蛙则从死水中浮出。终年庸碌的英属魔法部没有任何切实的遗迹足够证明我半个世纪后的浑然无赖,心怀鬼胎的巫师帽同样无法得知纽蒙迦德今天的阴晴初乍,它从史历法的三十年前被火的屏障照亮了黄昏,数个礼拜前在一场狂躁的泄欲中无故失去了时常运作的季节雨雾。我无法整算发生在那场举世闻名的志图争执之前、鬼才离开无人教堂之后的所有旧绩,梅林活该庆幸我拥有数十个独自咀嚼的灰色春夏。狄俄涅的复仇渴求一份如约的圣诞假期,冥想盆也同样。但凡我蜗居一所豕类寄生的屠宰场、单元爬行种的和谐故土,在那之上有胡茬与植被负责庇护它们,残羹负责发臭。我通常只乐于驱逐,致力在一柄蛀空了的土褐树枝上——繁衍困难的族类走向交尾,昼夜猖獗的族类走向我。
            胜利者的铁窗至坚至固,老家伙落满尘土的杖尖向着沉默的窗眼,让扁毛飞禽经过的方寸蓝色好好映射出罪者软脱的上肢、下件和供以嚼动的颚片。芽乳与麦黄无暇调和,清醒的例餐盘角是生薯气味的硕大嗅蒜,痛饱后的半捋蒜瓣上匀布负鼠的深夜留影。席地同寝的同伴不受教化,除去吃泄饮泔外热爱温高或温低的菌类孵床,在这里我无法顺利明晓飞往霍格沃兹休息室的猫头鹰和范围传送咒的来回往返。背气汤姆与烈火海拉的波形咒痕彼此仇恨,相对的尾浪从不乏在窄闭的窗壁上撞出一朵可笑的角形瓢花——警告你安于现状的交种宝贝们,讨坏蛋欢心绝对不是一份体面又实际的业余工作,你最好让他们清楚他们的顾客是一个老而暴躁的...他们的麻瓜母亲和温驯小动物们所憎恨的,一个从不忏悔的罪犯。高锥克的山羊和火鸡活到底还痛恨着我,血淬的账单只叫他们记住了上个世纪山谷里涂漆油厚的风车和水车。 金色飞贼能扎入某个姓波特的男孩蓬松的发底,老东西的喧信能为你带去几颗闷气的唾沫星,他厌烦你和你的雏鸟们援交的那套。你们就站在1943年柏林盛传的男式绅帽的硬边上指手画脚,只单张着你们随时准备说教的嘴,让他看清那些软硬并吞的熏黄齿列。用藏在眼缝里的那星点救赎呼唤我!缓刑犯的双脚兴许离炭火盆还有几步之遥,他不说话的心来不及死去,如果判官油白衬肚下的恶行得以佐证,他有的是资格咬断裁决的刑绳。你所布授的养老等死的摇篮仍缺少阳光、飞行毯和某些应累累在目的生命痕迹,它可至少不算是可恶格林德沃的摇篮。
            我无法准确报明日期,却能从一整段浑蒙无色的遭历长片中剔出对于季候的特殊感知,这与冥想盆在公案上的专职效用不谋而合。有那么几年的绵长雨季能令我有足够的空暇僻绝藏在年岁深处的梦魇和病症,躯干的退缩无关痛痒,神思的打扰却穷无止境。
            奇迹的睡梦里通常藏着贫困与安乐的黑色土地,彼此年轻鲜活的肢体。英伦三岛的春天步入今年的尾声,休眠的牧羊人从山壑的低洼中走来,谷堆的背后是流动不息的奶白和浓绿,锥角山羊和英格兰菖蒲。曾经属于我们的水风车、属于尼克斯和彭透斯的水风车在无人的湖心黏满盘藻,叮咚的呜鸣却仍从旋开的轮底间不断逸出。你的怀抱、我们的怀抱之中多雾常雨的英格兰,容纳在麻瓜战火下的膺授徽志里,从亡者与石碑的连天接壤处伸出导引回溯的橄榄枝,它用雨水浇灌的尖叶便落在我的手背、肩上。确乎有那样一处潮湿的遗冢间入我慢了一拍的梦寐里,像一把尖刻的短刀与某扇照映了整片山谷的碎玻璃相互裁织,旋成一阵灰色的风。你知道,我并不能听见某种刺耳的金属擦辑声,只堪闻见其中麦糠与泥土狡如游丝的涩气。那或许是你在高锥克时那块总因旱涝和野鸟而成为缺憾的、长满紫色石楠的秘密园地,它可能缺少照顾,而不缺少邓布利多子夜与傍午的光顾,那是空气稠闷的春天里最长情的庄园异色,色块斑驳的花草上浮着湿润的山雾,饱载水露的。牛奶杯。麦芯枕头。格兰芬多的火红毛毯。
            数十年前曾令我憎恨的属名坟墓不久将迎来世纪竣工,那里的冬天会落满寒鸦和白雪,像一匹洞缝参差的网格。你也许会破开它固执的单色,学会做一个好好闭嘴的哀悼者,而迷茫的足迹却赫然扎在墓主人孤傲的雪地里。我掀翻某一位倒霉鬼神的高帽子,为那些坟头前堆满的红绒围巾和香草糖棒高声叫骂,然后猛然回觉,我也曾把不到早逝年龄的德邦男孩终日浸泡在老梅林和不死英雄的骑士遗风里,泡出了一个恶劣至极的坏小子。
            我并不确定你胸前那亩老去的爱尔兰盆地又往下吃陷了多少英寸,就像你不确定我待在潮窖里能幸存上几根漂亮的头发——尽管我几乎该认为你那双闲置的、瘦瘪的脚面已经踏在了足够安全的榫头上,(缺句子)梅林的学徒是否为你准备的是否妥当?你却从漆黑棺顶的狭缝里抛散了问候的牛纸,它至少不算蛮缠口角,缝进我的齿根,而向着我的额头———好久不见,别认为我会践踏修养。
            “——田谷懦夫!利益的叛徒!麻瓜的救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3-11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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