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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异客》by慵不语(受被攻救,内敛禁卫攻X雅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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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更文了送上花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7-02-22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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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两人快要见面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21楼2017-02-23 0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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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使们,今天停更一天,明天攻受见面。


      122楼2017-02-23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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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没有更新送仙人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17-02-23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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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卡。我家小受竟被说成是小倌,气死我了。小攻咋还不出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17-02-24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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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重逢
            深柳堂,堂前的柳树叶子已经飘落。堂后的梅花却开的正艳,一间间屋子鳞次栉比的点缀在其中。
              谢缨秀气的眉目紧闭,趴在床上,了无生气。
              家丁嫌弃的看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哀声道:“我是造了哪门子孽,偏让我照顾这个废人!”
              一旁的家丁低声提示他道:“马车明儿一早过来,你趁乱把这人抬上去罢——这对他也好,在这儿躺着也是活受罪!”
              深柳堂,有郎中和药童,还有干杂役,伺候病人的下人们。这些人有的是被深柳堂救了一命留下的,有的是几个铜板从外面雇的。良善的是不少,但哪有谁能真心体谅病人的痛苦呻吟,不少人对于服侍这些无亲无故的病人,并无多少耐心。像床上少年这般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尤其让他们避之不及。
              外人不知道深柳堂中隐晦的秘密——每日早上,马车都会悄悄来到深柳堂后院,把断气的人送到郊外掩埋——这些人里混了不少还有一丝微弱气息的人,下人们趁乱把他们和死人混在一起,运出城去埋了,也省的自己照顾。
              众人都在称赞深柳堂,他们是苦难者心中的活菩萨。有多少人强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倒在那一片柳树下。这里,就是生路。
              只看见深柳堂救活了多少人,却没看到有多少胸口还在起伏的人被搬上了那辆马车。
              也不能责怪陆有矜的母亲和几名郎中——他们好心肠,一心扑在济世救人上,所有的积蓄,精力都投在了深柳堂。
              只是几个人的善心,怎能抵得住众人的敷衍和冷漠。
              翌日,陆有矜起了个大早。自从和谢铎比武落败,他每日都早起练剑打拳,颇有闻鸡起舞的味道。
              他脑海里有时会浮现出父亲的身影——他是在重复父亲的老路么?练到满头白发,却一生不得志。
              这时候,动作就会停滞,剑锋也不再凛冽——明明手里有剑,却是赤手空拳的无力。
            但有些事儿,明知也许没有结果,却是不愿放弃。谁知道梦寐以求的机会是不是就在自己放弃的第二日到来了?
              练了剑,陆有矜会走到马厩,看看追月。他随手往槽枥中添些马料,追月拱着头很安静的一口口吃着。它已经肯好好吃东西了,也许不久,就会忘了那个在它背上肆意的少年。
            陆有矜牵起追月的缰绳,带他走出马厩——每日他都会溜溜这匹北漠长大的马儿。
              深柳堂的后院很美,有北渠,有竹林,有梅花。前头是万里晴空,身侧是高接浮云的竹林。
              有辆马车,在不远处停着。
              几个深柳堂的家丁正往马车里搬人,来来回回,接连不断。陆有矜停下脚步,眉头一皱——死的人竟这么多!
              不知为何他们停下了,似乎在审视着一个人,有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你确定要把这个人也送走,长得很俊俏呢,你养好了也能卖个好价钱。”
              “身上烂了,谁有功夫照顾他!”
              陆有矜遥望过去,他只能看见一抹蓝色的衣摆,随着这句话,被人砰一声扔到马车里——那蓝色的衣角便看不到了。
              陆有矜气的全身颤抖,只觉天旋地转!他知道那个人没死,深柳堂的人竟然干这种勾当——雇了他们照料病人,却雇了一群草菅人命的刽子手!
              陆有矜咬牙站在原地,拳头紧握,屏息凝神,看看之后还会有多少活着的人。
              他们又从里面搬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手腕低垂,也看不出是死是活。
              驾车的人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似乎是清点了下人数。就走到前面,跃上马车,一鞭子抽在马臀。
              车轮滚动,马车开始行驶。
              陆有矜迅速翻身上马,一巴掌拍在追月臀上,追月嘶吼一声,朝马车飞驰而去。
              那几个深柳堂的人正准备回去,猛地看见一人一马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竟是要去追车!登时魂飞魄散——若这事败露,捅到官府,那自己则和杀人无异!
              几人不管不顾的张开双臂,跳到了陆有矜马前。
              陆有矜的马速并不减缓分毫,而是扬起马鞭劈头向那几人甩去,遒劲的鞭子猝不及防的咬在脸上,几个人疼得直打滚。
              陆有矜目不斜视,马不停蹄的朝那辆车奔去。
              马车拉了一车人,不多时就被陆有矜追上。陆有矜身形挺拔,追月高大威武,一人一马立在车前,气场全开。
              那驾车的看这架势,吓得嘴唇直打颤:“你……你打劫么?”
              陆有矜扬起马鞭一指:“把车上的人都放下来!”
              驾车的顿时变了脸色:“这些人都死去多时了,看见了不吉利。”
              “都死了么?”陆有矜冷冷的扫视着他道:“把人放下来看看才知!”
              那个驾车的擦擦汗,陪着笑道:“死者为大,若随意冲撞,也太无礼了。”
              追月在原地踱步,陆有矜拉着缰绳,坚决道:“我懒得与你们饶舌,里面有几个人还活着你比我清楚!”
              这时,那几个挨打的家丁也捂着脸跑过来了,一路大喊着:“不能!不能让这个人把人带走!”又朝陆有矜吼道:“这是我们深柳堂的人,你无权带走!”
              陆有矜满心焦急,唯恐时间一长这里头活着的人真有些好歹,直接了当的道:“我是陆有矜——能不能带走?”
              几人都愣住了——他们知道这是夫人的公子,更何况陆有矜在禁卫里身担要职,打也是打不过他的!
              只得争先恐后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陆少爷,求您网开一面吧!这些人就是有口气,也是快……快断了,你就饶小人们一回,让这车走吧!小人今后再不敢了!”
              这个车一走,就没有真凭实据,几个人的罪也会轻不少。
              “饶了你们?”陆有矜气极反笑:“这可关系到人命!你们就不怕天地报应?休要废话,把活着的人放下来!”
              几个人趴在地上,无奈的对视一眼。只得站起身,钻到马车后头,把一名女子抱出了马车,这女子面色发黄,但显而易见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陆有矜沉着面色吩咐道:“速去叫个郎中来!”一名家丁磕了个头,一溜烟跑到深柳堂里头叫人去了。
              钻到马车里的家丁磨磨蹭蹭,不再露出头来。
              陆有矜又喝到:“不是让你放人?”
              那家丁钻出马车,苦着脸道:“回少爷,马车里的是真都没气了!”
              陆有矜心里咯噔一声——他分明看见那蓝色的衣摆,分明听见那几句对话了。这个人方才确是活着,难道这么会儿功夫竟没气了!陆有矜道:“还有一个!穿蓝衣服那个!”
              那家丁面色一变,不知陆有矜知道多少内情,只得道:“那人本就要断气,在马车上一晃,已是——死……死了!”
              陆有矜翻身下了马:“把马车上的人都带出来!等郎中过来细细查看了,再做定夺!”
              话音一落,深柳堂的郎中已经提着个箱子,一路小跑过来了。
              那家丁一脸无奈,只得把手边穿蓝色棉袍的少年拉扯到自己怀里,一脸愤懑的下了马车,只恨不得这人立时断气——活着的人越多,他的罪过越大。
              陆有矜冷冷注视这家丁,他怀里抱着个孱弱的少年,少年头向里侧垂着,看不清面色,也不知是死是活。只是衣衫上尽是血迹,干涸多时,凝在衣料上成了暗红的血斑。陆有矜暗叹一声——此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家丁一脸漠然的抱着这身躯,像抱着一个恨不能随时扔掉的累赘。
              那洁净白嫩又瘦骨伶伶的手腕垂在袖管里,随着家丁的步伐左右摇摆,透着无助和凄惨。
              陆有矜恻隐之心更盛,一大步迈到家丁前头道:“你手脚轻些!”
              那家丁正想趁着把少年放在地上时狠狠一掷,却没提防陆有矜抢先一步接住。只得悻悻然道:“是!”
              一个身子倚在自己怀里,陆有矜垂目一看——竟是那夜和自己一同吃馄饨的少年!
              以往的每次碰面,这人都是唇红齿白,伶俐雅致的模样,此时他的唇却褪尽了颜色,只凝滞了黯然的灰白。很安静,但又很凄清。
              陆有矜还记得那夜苕溪旁,醉态酣然的少年,还记得那朵将要盛放的茉莉。
              那么鲜活而真实的一个人,怎么,几日不见,就成了这模样?
              “郎中!郎中!”陆有矜心跳加速:“你看看,看看这人——还,还有救吧?”
              郎中伸手搭在谢缨脉搏上,脸色不大好看,半晌才沉吟道:“快些带他去见李郎中,他医术高超,兴许还能救这人一命!”
              陆有矜眉头深锁,伸手揽住谢缨的腰身,把他放在追月背上。又叮嘱道:“这马车里的人先生一定要仔细辨认,千万别耽误了性命呐。”
              那郎中道:“少爷放心,姜某专程赶来,便是救人的!”
              陆有矜点点头,自己也翻身上了马,追月四蹄腾空,绝尘而去。
              清晨时分,马儿穿过霜降落叶,又入疏林深处,树枝仍是灰褐,却有几只鸟儿掠过梢林,飞来窥人。
              眺望北渠,水中映照的,正是陆有矜带着谢缨奔向深柳堂的情景。
              河面波光粼粼,倒影潋滟而碎。


            125楼2017-02-24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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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艰难的相见,这次攻受不会分开了!感觉冯闻镜好像小美人鱼——明明是他救了王子,王子睁开眼睛后,看见的却是另一个公主……
              陆有矜(拔剑):公主???


              126楼2017-02-24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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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更了!👏👏鼓掌撒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楼2017-02-24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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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虐好虐好虐,小受好惨,幸好老攻救下了。。。楼主,虐了这么久该甜了吧,送你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楼2017-02-24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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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很棒啊,小生喜欢,顶顶顶(*^ω^*)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132楼2017-02-25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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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楼主更新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楼2017-02-25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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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有矜把谢缨放到床上,焦急的把一人引进屋子道:“李太医,你先来给这人看看,他似乎伤的不轻!”
                          这个被陆有矜唤作李太医的是深柳堂为数不多的太医中的一位——他们敬佩深柳堂的善行,常在闲暇时给这儿的病人把脉开药。
                          李太医的医术尤为精湛,被深柳堂的众人看做是救人的圣手。
                          李太医娴熟的伸手搭在谢缨脉搏上,又翻看了他的瞳孔,略微沉吟了半晌,张开谢缨的下颌,从药箱里取出一丸药,放在了他舌根处。又把谢缨腰间的衣带解了,撩起衣襟,把棉裤脱掉。只剩一条亵裤时却不再脱。而是用温水擦拭,等那衣裤泛软后,才缓缓褪至膝下。
                          血已经不往外冒了,臀腿处尽是干结的血痂。可怖的伤口侵蚀了少年大半个身子。
                          陆有矜不忍再看,只是摇头叹息,这少年家境丰厚,任性纯真,想必生活顺遂如意,是什么变故把他折磨成这番模样。
                          这念头只是在脑海里缥缈一现,最牵扯他心的还是伤势:“李太医,他的性命无碍吧!”
                          “说不好啊!”李太医的眉间攒出个疙瘩:“这伤耽搁太久了!来来回回又折腾碰撞,加重了。”
                          陆有矜看看床上伏着的少年,仓促狼狈,一身血污,难道这就是他的结局?心里空落落的,泛起酸涩的不忍:“照您所说,竟是性命堪忧了?”
                          “不过还好是冬季,伤口不易发炎。”李太医上完了药,把谢缨的伤口掩住,接着道:“再说这人年纪轻,正是强壮,有一口气在就还是有指望的!”
                          陆有矜点点头:“那就拜托给先生了!”
                          李太医走到门边,弯身在铜盆里洗手:“怎么?公子和这少年认识?”
                          陆有矜竟不知怎么回答这个简单的发问,算认识么?他沉吟道:“见过几次,却连姓名都不记得,连个点头……”陆有矜本想说连个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但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溪边的絮语,山顶的笛声,烛火旁的夜话,能说连个点头之交都不算么?但若说是朋友,有不知姓名的朋友么?
                          李太医拿起毛巾擦净了手,道:“原来你们不熟,那就去外头叫个药童看住他吧——若能醒,也就是这一两个时辰的事儿。”
                          陆有矜走了两步,刚一出门又折回到床边:“不妨事,我左右无事,就在这儿守着他吧!”
                          李太医提着药箱去别处瞧病,陆有矜搬个矮凳坐在谢缨床边儿上,等着谢缨转醒。
                          陆有矜把目光投在谢缨脸上,他知道这个少年是秀气俊俏的,却从没见过他闭着眼睛的模样,也从没离他这么近过。他的皮肤像是在月色下沾了点儿雪水,因剔透的过了,就让人觉得冷——陆有矜手指动了动,很想试试他颊上还有没有热气。他的唇失了颜色,但即使黯淡,也是别有风韵的旧画。眉骨鼻骨却又硬朗挺拔,和自己的有些相似,他闭着眼睛时,若忽略了那白润的皮肤,倒是极为英气,像是个书生气的将军了。可是陆有矜知道他有一双清亮稚气的眸子,一睁开,就带着毫不设防的笑意——让人知道他是个无忧虑的公子哥儿。
                          看着看着,就像字看多不认识一样,陆有矜倒是不确定了——这是那个少年么?他们没见过几次,谢缨又闭着眼睛,倒让陆有矜不敢相认。
                          一个时辰说过就过,陆有矜手心出汗,难道这人就醒不来了?
                          正是这个时候,谢缨的睫毛略微一颤抖,像蝴蝶忽闪了下黑翅,又好似只是一阵儿风掠过,让人的眼睛一花。
                          就是这么一动弹,陆有矜的心似乎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脑海里倏然闪过了两个字——他想起了这人的名儿。陆有矜伸出手轻拍了下谢缨的手背:“醒醒,醒醒!阿……临?”
                          谢缨吃力的睁开了眼睛,他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窗子开着,冬日的阳光射进来,射到一盆尚有绿意的吊兰上。
                          谢缨又合上了眼睛,冬日的阳光,他知道,没有一点儿热气,冷的透骨,他一睁眼就能忆起那冷意,他宁愿闭上眼睛。
                          他的手似乎被放到了谁的手心,这手厚实又温热。他听见手的主人开了口:“阿临……”
                          阿临……这熟悉的称呼被这人熟稔的叫出来,叫的谢缨心里一动——他终于张开眼睛,想再看看这人是谁。
                          不是表哥,不是沈均,也不是……父亲
                          该是失望的,可是谢缨却并没有再次闭上眼睛。恍恍惚惚的,这手的热气一直走到了他心里。让他踏实。
                          被这双呆滞又熟悉的眸子一看,那日秋阳下所有的琐碎细节,都涌上了陆有矜心头——想起来这个少年叫谢临,还没有起字。想起他的笛子是和他舅舅学的,想起他爬山时爱喝那山泉。
                          两人久别重逢,像是没有命在垂危,也没有刺目的伤口。陆有矜握了握谢缨的手道:“你的马儿忘在我家了,我可是帮你喂了近一月的马。”
                          这人是谁……说熟悉,却想不起来任何事儿……说陌生,又该是认识的……谢缨的所有神经都被悲伤占据,记忆模糊成一片,他也不努力去想。他只是久久地盯着那盆吊兰,不让干裂的嘴唇之间辗转出一声呻吟。风儿顺着窗户吹来,很凉,却吹醒了他。没人了,没人再帮他关那扇窗了,也没人再疼惜他,就连亲生父亲都能抛弃他,这世上,还能有谁再去给他一丝关切呢……
                          偏偏似醒非醒中,这个人又说了很多话:“从前的事儿莫去想它,今后就在深柳堂住下罢。”
                          “那家馄饨,等你养好了伤,还能再去吃!”
                          “我可是一直想学吹笛的,还……还要你教我。”
                          “那个,那个你的马,很想你,它都不怎么吃食……”
                          “……”
                          陆有矜结结巴巴的说了很多,这少年眸中的悲意无助刺的他心里发慌,就算不认识这人,陆有矜也会轻声安慰。更何况二人也是有一段前缘——陆有矜责无旁贷,瞬间承担起开解谢缨的角色。
                          本来,谢缨是要睡的,他走在绝望边儿上。可是他的脑子却开始动弹,心里开始浮起一丝浅淡的眷恋,他的心本是柔软而多情的,但他受尽了折磨和苦刑,他正准备让自己的心变得干硬,对一切都报以冷笑——却被陆有矜磕磕绊绊的话唤了回来……
                          深柳堂,这是什么地方?名字很美,是柳荫深处么?
                          馄饨……是了,他就是陪自己吃馄饨的人,他是怎的又和自己遇见了……
                          对……还有追月,自己还要骑着它遇见梦里的姑娘,和她一起去北方的……
                        亲卫府中
                          章沉看着冯闻镜道:“听说夫人有喜了?”
                          冯闻镜一怔,他消息倒是灵通:“是,刚一个月。”
                          章沉手很有节奏的敲击着桌案:“恭喜了!该是个好孩子的。”
                          冯闻镜躬下身子:“谢统领吉言。”
                          章沉嘴角含着丝笑:“有了孩子,办事要更牢靠才是!”
                          冯闻镜心里咯噔一声,但他迅速镇定下来道:“统领这话是什么意思?”
                          章沉只是拿眼睛觑他:“那夜的火是怎么一回事儿?”
                          冯闻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不是烛台倒了么……又把稻草烧着了,”
                          章沉靠在椅背上,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还真巧!偏把那间屋子烧了!”
                          冯闻镜在这时候,几乎觉得自己的事儿败落了,从前他只觉得章沉是个小人,没曾想章沉竟如此的机警。他长叹一声道:“统领,这也不是咱们能做主的。”
                          “他怎么死的我不管,只要别让我再看见就行。”章沉慢吞吞的说着话,眼睛始终盯着冯闻镜:“太子还在外头呢,这再出去一个,可怎么了得——你说呢?”
                          冯闻镜额上冷汗直冒:“这……那房子都烧尽了,想必不会……。”
                          “你以为一场火就算了么。”章沉眼里闪着看透一切的冷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人死了是咱们报上去的。要是哪天真出了什么事儿……”
                          冯闻镜手一抖,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事儿并没有被章沉察觉,所以点点头道:“那您说怎么办呢?”
                          章沉沉吟着道:“派些人马,也不用大张旗鼓,私下搜搜——看看哪家新收了什么人没有。”
                          章沉站起身子,叹了一口气:“不是我多疑!但若不搜,万一这人哪天和太子一块儿,到了北边再冒头——你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啊。”


                        134楼2017-02-25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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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楼主加油!送上猴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楼2017-02-26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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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头一下子看到这里,真的很满足哎。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的文了,楼楼加油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36楼2017-02-26 0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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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8楼2017-02-26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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