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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一般的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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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16 23:21回复
      君不见,长发半束,月白广袖长衣,袖口绣一枝灼灼红梅。青缎遮眼,玉带束腰,腰间坠一只碧玉埙,从来不吹。修习瞳术双目血红无法消退,自言可视人心。
    姓名:顾灵均
    性别:男
    年龄:14
    性格:聪慧叛逆。
    外貌衣着:长发用带子扎起,不梳发髻。面容青涩眉目还未长开,貌若幼女,右眼有泪痣,时常被人认错。常穿青色衣衫,脖间有一枚花纹复杂的玉环,用红线穿挂。后背肩胛骨上有红色花纹状胎记( 颈 或者其他什么的)。
    喜好厌恶:喜欢甜,美食和书籍还有热闹。另外喜欢血。(孩子心性)讨厌苦的东西,和唠叨。讨厌被人认成女孩儿,但是喜欢被认错以后作弄那些认错的人。
    姓名:榜留
    性别:男
    年龄:21
    性格:外冷内热,初次出族游历有些不谙世事,不是很信任外族人。
    外貌衣着:不束长发,面容俊朗,左脸上有翠青色蝴蝶图案,穿绣有蝴蝶的群青色对襟长衫,袖中藏有一条青色小蛇,戴有一只银镯子,一支碧绿虫笛挂在腰间,右臂上纹有一只蝎子,背上则纹有一条大蛇。
    喜好厌恶:喜欢蛇,厌恶伤害蛇以及说蛇坏话的人。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2-16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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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城收起动作,朝台下福了福身,转身时“入相”门处已经有人把帘子挑了。他进门绕到后台去,立时没了正型,接过柳意手里头的茶水喝了一口,就窝在旁边榻上不乐意动弹,像只懒散的猫,由着一身碧衫子的柳意给他一样样摘去行头,拿软巾沾了热水擦去脸上的油彩。
      他骨子里一直有那么一根懒筋,即使从小跟着师父学戏,之后又一手创建了九阙楼,这根懒筋依然根深蒂固,没能动摇分毫。如今安定下来,就愈发的变本加厉。
      柳意看得无可奈何,好在也早就习惯,伺候着这位爷换好了衣裳,拿起旁边一只拜帖递过去:“这是照影楼主递来的帖子呢。”
      九城懒洋洋接过来瞟了一眼,便随手搁在一边,轻轻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道:“先放着吧。”
      “可这照影楼毕竟是江湖第一门派……”柳意到底有几分犹豫,“拂了这个面子会否不好?”
      “我唱我的戏,他不乐意不来就是,与我……”
      九城话方说了一半,就见款冬从外面跑进来:“楼主!宫里来人了!”
      九城面上立时一沉,一言不发。柳意和款冬看了眼九城,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儿,都不说话。
      许久之后,九城面色才一点一点地缓和起来。他轻轻地笑了笑,道:“哦……那走吧,去正厅见。”
      九城低头跪在殿下,座上是那个带着笑的男人,说出的话却叫九城不寒而栗,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在男人的声音中粉碎。正是盛夏里暑热的天气,分明热的很,他却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皇帝的二十八岁寿辰,并没有铺张只招了个戏班子进宫唱戏。而作为长安城里最好的戏班,九阙楼毫无疑问地接了这个活儿。
      一切风平浪静,但是最后宴席散去时,一个小太监悄悄跑过来,说:“楼主且留一留,陛下有请。”
      九城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然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并不着急。他用带着笑的声音,一句一句漫不经心地与九城闲聊,好像是在逗弄可怜的、无法逃脱的猎物。
      “……九城,你同你师父三年没见了吧?”
      忽然听见这么一句九城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般望着上座的人。他毕竟还小,纵然三年前的变故让他一夜间成长起来,他也依旧是个孩子,还不能完全的控制自己,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是……三年了……”
      “想见见你师父么?”皇帝笑着说。
      皇帝身旁的大太监元康默不作声走下来,九城这才发现大殿角落的阴影里置了个位子,前头挂了帘子挡住。元康上前去挑起了帘子,九城看清楚了帘子后被绑在座上的人:
      “师父!”他喊出来。
      如果不是还有些理智,他几乎要立刻扑过去,三年来他与这个教养他十年之久的人久别不见,他明知他在哪里却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他颤抖着,强迫自己重新望向皇帝,咬着舌尖使声音终于平稳:
      “……你要我怎么做?”
      然而他太过激动,一心只想救出那人,以至于他并没有想起多看上一眼。如果他能回头看看阴影里的人,就会发现那人一言不发,望着他的时候眼神悲凉。这种悲凉并不是来自于身不由己和对未来的担忧,而是对九城,对他即将要面临的命运的无奈和悲哀。
      “九楼主是聪明人,无需再多费口舌,我很喜欢。你知道这照影楼,势力很大,称江湖第一,”皇帝带了些笑,“然而江湖势力独大,于朝堂便是危险。朕需要一个人,做朕的眼睛,替朕看着照影楼。必要时,还是朕的一把刀。”
      九城跪的笔直,僵持半晌声音似从喉咙里出来:
      “……我明白。”
      “很好。”皇帝带起一抹笑意来,“做的好了,朕自然不会亏待你师父,若做不好……”
      皇帝没有说下去。九城望着座上那个男人冰冷而残忍的笑意,回头去看已经被帘子挡住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声线平稳:
      “臣……遵旨。”
      他站起来,步伐有些虚浮。但他扔坚定的,一步步走出了宫殿。
      ——这枚已经闲置了十八年的棋子,即将走出他的第一步。
      棋盘上风云将起。
      大殿的门缓缓关上,连元康都退了出去。昏暗光线里,皇帝走到角落里,挑起帘子,竟然单膝跪在那人座前,亲手替那人解开了束缚。皇帝仍是笑着的,但那笑容极其温柔,像是在替久别的恋人整理衣襟,自然而平淡。
      “果然是你教养出的人,”解开了绳子他却并没有起来,就着那样的姿势抬头看座上的人,“很好,有些像你当年。”
      那人冷冷看着皇帝,即便皇帝在他面前单膝跪地他也丝毫不觉惶恐。相反的,他轻揉着手腕,忽然扬手“啪”地甩了皇帝一个耳光!
      “顾明渊,你也能忍心。”那人冷笑,“若我也还是‘枭子’,你是不是连我也能利用,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顾明渊的脸被打偏到了一边去,那一巴掌里没有留半分力气,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伸手摸了摸脸上被打出的印子,缓缓地笑了。
      “当然不,我怎么可能舍得。”
      那人一怔,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2-16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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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一怔,顾明渊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的,近乎虔诚地亲吻他纤长的指骨:
        “我怎么会舍得?”顾明渊重复,“我那么爱你,你一直都知道。”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2-16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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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逸站在窗前,看外面满园的海棠盛开,像朝起天边的云。
          这些海棠是顾明渊刻意叫人移来的,海棠难将养,顾明渊悄悄吩咐了人,一旦有花像是难以成活的样子,立刻备一株一模一样的,趁着容逸不在换了原来那棵,使那些海棠永远都是生机勃发的。
          洛北辰低低叫了一声:“……哥。”
          九城闻声并没有转头,只怔怔望着窗外,眼神却空洞:“你不必劝我,我不会有事的。他用命给我换的平安,我怎么好放弃?他死了,可我得好好活下去,你说是不是?”
          九城伸出手来,那只手苍白而消瘦,好像下一秒,就要消散在阳光里。他好似要触摸什么,缓缓地带起一个笑:“天晴了是不是?你瞧,太阳是暖的,可是我却看不见光。”
          “你到底还在想什么?”顾明渊将容逸鬓边一缕碎发顺到耳后,“解语楼?九城?还是……你的六殿下?”
          容逸的脸瞬间惨白,他不可思议地望着顾明渊,神情惶恐而惊诧:“不,不是的,我……”
          “不要说话。”顾明渊一只手轻轻覆在容逸颤抖的唇上,只看着他一双凄惶无助的眼睛,温柔的像对待久别的恋人。
          “你不需要告诉我的,”他说,“我什么都不想听。”
          长安是风起云涌一盘棋,每个下棋的人都是在与天博弈。
          容逸以为他已经睡着,悄悄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轻轻握住他的手,慢慢将十指相扣,放在唇边,印下一个一触即逝的吻。
          ——如今想来,那竟是他们最后的温存。
          “既然如此,”九城哑声笑问,“当初为何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我本不想伤他性命……叫你伤心的。”洛北辰低叹口气。
          “何必啊北辰,”九城轻声道,“与其如今这样,不如让我早些亡去,也免得他黄泉路上独身一人,形单影只。”
          只愿国泰民安,出自我一人之手;青史垂名,记下我千载之功。
          自此,四海升平,天下长安。
          “你这一式不对。”
          孟凉词寻声望去,那白衣少年拨开重叠花枝灼灼,含着笑意向她走来。
          “出手很好,要收回却是急了。”
          很多年之后孟凉词回想起那天的场景,总觉得那是一个渺远而不真切的梦。一切景象都仿佛刻在记忆里,这么久了她仍能记得少年白衣倜傥,浅笑风流,有花瓣悄然落在他的衣角,没有拂掉。
          “那日你被带走之后,我在你房前立了一夜,直到天亮晨露沾衣。”顾停云轻声道,“自那时起我便知道,唯有坐上至尊的位子,才能将想要的一切都握在手中。”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2-16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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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里若说有什么地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除了那皇宫朱墙,就要数曲水畔的解语堂了。
            解语堂气派非常,分内外两阁。外阁三层,一楼设了戏台子,每日里班子定时定点开锣。二层三成
            九城低头走在街上,大冬天的太阳也怏怏的不顶用,风卷着细碎雪沫吹的人骨头发冷。
            “……小九儿?”
            九城转头,入目见身后马上男子白衣轻裘,刀剑般锋芒锐利,笑意却意外的和善。
            “萧楼主……”九城扯了扯披风,无奈怎么也勾不出一个笑来。
            萧子翊瞧见不对,翻身下马来,走过去立在九城面前,抬了抬手又放下,关心道:“这是怎么了?”
            听了这话九城抬头看他,再是心冷的戏子也到底才是十五岁的孩子,瞧见萧子翊眼睛里的关切登时红了眼眶:“萧楼主,我没有家了。”
            “我原是去了滁州几日,今日刚回了长安,并不知解语楼的事。”萧子翊将披风递给一旁的侍从,叹了口气,“若早些回来,也不至于什么都帮不上。”
            九城低头在一旁站着,也不说话,萧子翊看着好笑,拉他坐下,有下人倒了茶端进来放在桌上,九城捧了也不喝,盯着碧色茶汤出神。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2-16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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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扶桑!是东海边的扶桑树妖!”他这么跟我说。
              我当然是不信的,只是笑着。于是他有些急了,扯着我的袖子争辩:“怎么你不信么?你不信我是扶桑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望着他,他一身朱色衫子,热烈却并不过分,倒是像极了扶桑的颜色。
              他急的很,我无奈,只好笑着说:“我信,我信,我信你是扶桑。”
              他这才满意了,放下手走过去一旁坐下喝茶。
              遇见他的时候是冬天,阴阴的冷。我乘着马车往家赶,即使车里点了暖炉,还是冻的指尖微凉。
              忽然马车一阵颠簸,紧接着外头车夫的骂声就响了。
              他的身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似乎是扶桑。然而扶桑并不是什么气味特别的花,因此我并不能很好的分辨。
              我曾问过他,你身上这是用的什么香,他很神气的告诉我,还用熏香么?我可是扶桑树妖,当然带香!
                我睁眼时他已经醒了,缩在角落里蜷成小小的一团。他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青紫淤痕,淡淡地开口,语气平静,甚至是无所谓地跟我说话:
              “我不会要你负什么责任的,”他说,“这些也没关系,我是扶桑树妖,什么样子的伤都能治好。”
              他停了停,抬起一只手轻轻按在胸口:“这里的也一样。”
              我愣了愣,然后忽然将他一把抱进怀里。扶桑花的气息渐渐缠绕上来,那一刻我明白,今生今世我都没办法再离开他,无论他是谁。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16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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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忘川水畔等了百年。
                记忆里的第一眼是川流不息的忘川水,浑黄河水滔滔不绝分隔人世与冥界,空气里血腥气弥散,岸边生长着血红色的曼珠沙华。
                我就住在这里,固执的,长久的。
                我知道我是在等待一个人。而至于那是谁,为何等待,我已经全然忘记了。
                那个鬼使说我喝了忘川的水,所以记不得前尘往事。听完我没什么反应,我想如果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没有一探究竟的必要,那只是给自己自寻烦恼。况且如果记忆痛苦不堪,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顺带一提,那个鬼使也很奇怪,成日里一身黑色长袍,风帽拉的很低,遮住了脸,看不清楚。我有记忆的时候就是他在旁边,似乎是望着忘川之水,不知道在想什么。察觉到我在看他,他也不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意外的好听,却像落寞了许久:
                “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
                “对,是你。”他转过身,风帽遮出的阴影下露出线条优雅的下颌,“你还记得你是谁么?”
                “我……”我不记得了。
                你很难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当你一觉醒来,身处陌生的地方。从前的记忆笼罩在浓重的雾气之后,如何努力也无法看清。而当有人问起你是谁的时候,你却只能抱歉地笑笑,说,我不记得了。
                好像是突然闯入了这个世界。
                我唯一记得的事情是,我在这里是要等待一个人。于是我时常猜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我这么执着,喝了忘川水也忘不掉。
                等待实在是无聊,尤其是连目标都记不住的时候。于是我整日跟着那个奇怪的鬼使,而他也没有什么异议,大概是默认了我的行为。
                鬼使的工作是摆渡,带一些执念深重的人渡过忘川。那些执念深重的人是不用和其他灵魂一起度过奈何桥的,他们会被一路送到冥殿,接受判官审判,然后踏入轮回,下一世命数由天。
                码头旁有一块石头,每个人都叫它三生石。在三生石旁等待的时候总很无聊,那些摆渡客有一部分会讲起他们故事——当然是在我的要求下,别指望那个冰块一样的鬼使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看起来鬼使并不反感,在摆渡客讲述的时候他也会在一旁静静地听,直到船来,他也不打断,只是默默地站在船头,一撑长篙,载摆渡客和无聊至极的我,伴着叙述和水声,小船悠悠然前行,直到冥殿。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16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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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见他。”
                  这声音十分疲惫,隐约带一点不易察觉的哀求。陆川从后视镜里看过去,洛初棠把额角贴在窗上,微微皱着眉,目光落在窗外,似乎有些恨意,眼睛里却有凄惶的无奈,一字一句地重复:
                  “我不想见他。”
                  陆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侧脸绷出刚毅的弧线。最终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小路,偏离了最初的路线。
                  “好,”他说,“咱们不见。”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2-16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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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圣母》by让•热内
                    他是一个同性恋、易装癖、犯罪者、游荡在无边的黑夜以及巴黎社会最底层的阿姑仔。 他长的不是很好看,因此常常被他的男人们嘲笑和利用,他用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养着他们,还要强忍被他们当面背叛所带来的羞辱。 但他没有一句怨言,因为他执着地爱着他们,也享受自己穿着一条肮脏但美丽的丝绸长裙,坐在凌晨混乱而嘈杂的酒吧里被其他男人瞟上一眼的荣光。
                    《以你的名字呼唤我》by安德烈•艾席蒙
                    这个世界再无祕密。爱上你就是我唯一的祕密,而我只愿与你分享。
                    《她是一个弱女子》(GL)by郁达夫
                    女同 道具 双性人与双性恋 有肉
                    没找到正经推荐词只好自己写(。
                    《魂断威尼斯》by托玛斯•曼
                    那是一种恒久的爱恋,“水城”威尼斯漫溢的潮汐,若心头暗涌的思绪。乐声流转,细纱漏过指缝,百叶窗的眼睛一格格睁开。
                    《自深深处》by王尔德
                    “为了自己,我必须饶恕你。一个人,不能永远在胸中养着一条毒蛇;不能夜夜起身,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
                    写给恋人的长诗。
                    《寂寞之井》(GL)by瑞克里芙·霍尔
                    “也请给我们这样的人在社会中存在的权利!”
                    《乔凡尼的房间》by詹姆斯•鲍德温
                    我就是这样遇见乔凡尼的。我们见面的那一刻彼此就有感应。一直到现在还是,虽然到最後落得separation de corps,虽然乔凡尼不久就会在巴黎附近的一个深坑开始腐烂。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2-16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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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少安愣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还有这么一回事,半晌才不咸不淡应了一声:“陛下终身大事,臣万万不敢妄言。”
                      沈离风笑起来,扬声将门外的吴康唤进来,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思索了一下,道:“传朕旨意,君少安赐居未央宫,”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2-16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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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匣尘封的旧日时光,打开它就是昨日的那些故事。但他的故人无非有仇或有愧,重逢在他这里终究不是什么好词儿。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2-16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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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烛已经点了,昏黄暧昧拢了往来风尘客。百无聊赖倚在二楼栏杆下望,左臂支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木质雕花,右手捻薄胎的白瓷酒盏,热酒温度隔着薄薄一层釉熨帖指尖。嬉闹嘈杂风一样从耳边拂过,不甚在意低了低头,下巴蹭过衣领软毛,轻咳一声酒盏送至唇边一抿。酒液温热香气沁入肺腑,四肢百骸终是稍有热度。下意识舌尖舔过唇角湿润酒痕,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往门口瞟。
                          一杯酒凉透,微叹口气扬颈一口喝尽。正待回身却见熟悉身影,低头对上含笑目光,于是也不由得一笑。手臂搭在栏杆上伸出去,宽袍大袖的天青色衣料微微向下滑落,露伶仃腕骨和半截白皙纤细手臂。空酒盏在掌心轻巧一转,冲人扬了扬便手指一送坠下,正正落在底下人手心里。眉眼微微漫上些细碎笑意,扬了扬下巴示意。
                          “上来,陪我喝酒。”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2-16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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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大事不好了少爷——”
                            迟誉的一口茶被这句话惊的呛在喉咙里,连咳了好几次才勉强说出话,忙问地上跪着那小厮:“怎么了?”
                            那小厮摆出个哭丧的架势,死了亲爹样撕心裂肺:“少爷呀,花公子又投湖了,救上来已经人事不醒了呀……”
                            “混账东西!”迟誉一拍桌子,“啰嗦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迟誉看着小厮跑出书房,这才松出一口气,跌坐回椅子里。
                            半个月不到,已经投湖两回,上吊一回,抹脖子未遂一回。别人家穿越都是狂拽酷霸吊炸天,凭什么到他迟誉这里就成了救死扶伤专业户了?
                            “妈的智障。”迟誉说。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2-16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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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我希望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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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黄泉之下,我再赎我的罪。”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2-16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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