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手冢走出教堂,广场上的白鸽悠闲地踱步,不时低头啄食游人投下的玉米。他们的左手相同位置戴着同样的指环,一枚是Atobe,一枚是Tezuka。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这句话他用了德语,然后一把抱住最喜欢的人,肆意吻上他柔软的嘴唇。
手冢没有推拒。在异国的天空下,他和身边刚刚交换完誓约的恋人热烈地拥吻,直至呼吸艰难。
分开后深呼吸,接着继续。一如他的为人,迹部景吾的吻霸道的让人无法说“不”,而不善于表达感情的自己似乎并不讨厌由他掌握主动权的情况。
就这样吧,一辈子。手冢国光在十六岁生日到来之前,想许一个关于“永恒”的愿望了。
“国光,专心一点。”迹部移开嘴唇,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真是纤瘦到令人心疼。“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中吧。”于是再度贴近,略带惩罚地咬住已被吻得红艳的唇。
这个人,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自命不凡。手冢抬起手,环住了他的颈项。此时想起自己高出迹部四公分,好像改一下姿势会更符合大少爷的美学标准。刚想开口提醒,热情如火的法式舌吻让手冢彻底无语。
算了,说了也没有用。
晚祷的钟声次第响起,鸽群振翅竞翔,相爱的少年旁若无人地亲吻。
是年少时节,才会深信许下的誓言有效期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