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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信粮】[宠爱之邦总和他的刁蛮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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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骗你们的镇楼图。有事二楼说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3-12 01:05回复
    1.没有什么背景,乱七八糟时间线,非要说大概是沛公时期
    2.青梅竹马向,因为这个时间写成邦良很尴尬
    3.前期假车黑车拖拉机,有后期再说
    4.可能有鹊良邪教
    5.本文又名,无疆
    6.最后,我喜欢……教廷跳跳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3-12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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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3-12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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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疆]
        01.
        重言讲的那句话被许多人记着,“人总得有个活着的理由。”以此勉励数万颗血气的心,好让苟活的人继续苟活。只是世人未曾知这句话的渊源,那是孩提时重言靠在我腿边,用稚嫩童声问我,刘季,你以后要去哪里。我说我哪也不去,守你加冠娶妻。他歪头又道,人总得有个活着的理由。我把他抱起来,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问他,这个理由怎么还不够。
        几载春秋弹指挥间,立冬既过大雪封城,铺天盖地的,茫茫一片。我在屋里煮了壶茶水,重言在外院耍枪,不时挑起一个个好看的枪花。我唤他一声他只管丢下枪进了屋。“冷不冷啊,雏儿。”“莫这样唤我,令人浑身不畅快!”重言沏了杯茶喝,蒸汽萦绕眉宇,眼神扑闪着。“过来,靠拢些。寒冬腊月天的,麾下将军却单薄衣衫,外人若见还不知怎诟病我刘季。”顺着揉了重言翘起的头发,手一路滑到脖颈子里,重言从来不会抗拒我,因为太过熟识,从儿时起就再没分开过,重言任我,像只柔软又温顺的猫。子房正巧从院门前走过,看见我俩的情态,口中不知囔了句什么。重言倒不太好意思,鼓脸起身却被我一把拉住了,我说:“有什么,你还怕子房看去了不成,雏儿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说我好看,大了要讨去当媳妇。”当然我也料到了他是一点不愿承认。
        问他,他说:“小童信口胡诌怎么还当真了。”只是我这个人向来记性差,偏偏只记得这么件事,不是巧合,那就是装心里有分量了。我说:“雏儿,你和我刘季在一起,荣华富贵享不尽,多好。”他回答我,命数注定,也不曾说过要离开你,我韩重言哪都不去,也无处可去。我凑到他耳边说话,正是因为没有去处,重言才会待在我身边,若哪一天世道变了,怕是留不住罢?“那你就当我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人好了,净惹人不快!”重言把杯盏往桌上一磕,蜷进我的被褥里,他说:“我才不与你争,养精蓄锐是要打仗的。要是闲着,不如找子房说去,扰我睡个清觉。”我赶忙钻进那床褥子里,哄他,我说雏儿陪我睡,刘季听话。练武之人气血盛,昏沉睡去,只感觉重言身体温热,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双手竟环着他的腰肢,保持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重言依旧如往日嗜睡不醒,我担心吵了他,便心虚又蹑手蹑脚地挪开了身体,去外面吹风。
        这天,大雪封城,呵气成霜。仿佛一场记不清年月里的模糊光景。
        听子房说重言一醒就在找我,找不到我就一直蹲在屋顶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远方。我连忙跑回院里,我喊他:“重言,快下来!”重重地落在我怀里,盔甲压在我身上,棱角坚硬又分明,我被硌得站不稳,索性拉着他一起倒在雪地上,留下好大一个雪印。重言把我压得死死的,我动弹不得,看着天上浮过的几片闲云,觉得此刻该是永久的。“几年前也有过这么大一场雪,你可曾记得?”我问趴在我身上的人,他只晃了下脑袋。等到重言爬起来,双脚深深嵌进白雪里,仰头望见他眉眼,我才发现日子经不住几过,他早长大了,发髻已经束得很高,雪地白亮地映着他的半张脸,模糊成一团光影。从认识重言开始,我好像一下子拥有了很多东西,以前我好赌成性,赌过金银酒器和女人,输得家徒四壁,我没害怕过,如今不知要赌些什么才好,赌他口里道的忠贞,赌他儿时的情怀,这时候往往才会感到汗黏湿了掌心。
        “冷,进屋。”我牵着他回屋舍里,摸到凉成一片的双手,心疼得一颤,我愿意剖心剜肝予他,重言小时就在军营里,人定时抱着枪柄数霜花的背影,让我想从身后抱住他,抚他露在盔甲外精瘦的脖颈。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事,无可厚非,我拼命为自己寻找借口,偶尔想过,一个万人眼里的流氓何必做他的正人君子,那时还并没意识到,他是万人的韩大将军,却甘心做了我刘季一人的雏儿。“重言,去里屋洗个澡,水已经烧烫了,我再给你掺些冷水。”“也好。”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3-12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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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屋蒸起的雾气将杯盏都打湿了,兰草叶也蒸上水汽,重言褪了厚重的盔甲,又解了中衣,跨进水里,水没过他的膝到结实的腰腹,再浸到胸口,手里倒水的动作无法控制,抑制不住地神往,已经无法用力思考,重言氤氲的眼垂下来,顺着目光入了水底看不透的地方。我只记得手里的木盆摔在地上,哐啷地巨响,身体伏低时鼻尖划过了他的脸颊,“刘季?”“雏儿,让我亲你。”重言扭过头,轻轻地吻了我的额角,像十年前未经世事,所谓的友情,我说:“不是的,”是想要吞进肚里的……那种吻。“你把眼睛闭上。”和以前一样听话的重言,我几乎抑制不住一丝一毫的情绪,只听见他的呜咽,和室内令人心跳的水声,他的气味充据了我整个口腔,尖牙刮破了唇舌。重言的脸愈来愈潮红,他口里嚷着喊着,听不清是叫的刘邦还是刘季,湿漉漉的发贴在额前,胸口颤动着。目光足以灼伤一切不失活的心。“刘季……有点不对劲。”我没有告诉他这间屋里燃的香,不是平日里煮茶待客的香,我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嗅见好闻的甘草香气,重言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守你加冠,守你娶妻,他说他问的明明不是这个。我说,你这辈子都是我刘季的大将军。他笑我语无伦次。我只觉得韩信确实武人心思,关乎朝政,是个雏儿,关乎男女情感的事,又何尝不是呢。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3-12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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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产似国宝,就酱,晚安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3-12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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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3-19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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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3-19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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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哒,楼主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4-30 19:51
                  收起回复
                    新人报道www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5-24 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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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7-12 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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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更打死我呀略略略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7-14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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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啊。。别坑。。文笔这么好你咋忍心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7-14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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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近几日觉得思绪杂乱无章,心口很闷,纸上的字也几番涂改不成样子。想要作篇文章,发现自己学识底蕴实在难和子房相比。请子房来书院里,想谈些什么话,只因为身体倦怠却不愿睡去。日子太冗长,人变得庸碌昏沉。
                            “君主唤张良,是为了什么事?”子房朝我看,再行了随性的礼,我没来得及接话,他又道:“向来和大将军脱不开关系罢。”即便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胆颤的意思,子房的话也难得说满,表面上是询问我,实际上已经开始陈述事实,我想与此人为友,他却甘于我麾下,只愿做个谋士。“君主,你别想张良为何清楚。便是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欣赏他的本事,但我嘴上仍说,和韩信无关。他笑了,伸手捋了捋头发,一双眼看着我,他说,是假话,只需一下就看穿心里的飘忽不定。口里的茶已经含得温热,咽下去吐出来都难受不已,如鲠在喉,我把子房揽过来,他有意识的绕开了,“韩将军看了怕是要误会,君主呀,张良什么都不懂,还望不要为难。”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反手把他压在了石桌上,只是不曾想他力气如此之小,一掀便倒了。“君主!”不知是否恼了,人总归有脾性,我打量了一番,与粗人、武夫相处久了,相遇子房,心如止水。惟有一见重言,隔着胸腔都能听见怦怦的心跳。我把子房放开,见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起身,朝着我笑,我是向来读不懂人的情感,我只辨得军心是否赤诚,但他一眼就能看出我想些什么,怕是刚才的心思也全权看穿。
                            “想说的话,空闲了就说予韩将军听,待到烽烟四起民心动荡不安时,儿女情长便无暇顾及。”“子房啊,你说,这天下会是我和重言的天下吗。”“君主,天下必定是你的天下,但未必是韩将军的天下,就像今日说不清的道理,百年后也未必有人说得清。”我觉他话里有话,于是只目光追问,他亦沉默着作答,势态却是想要离开了。张良满腹经纶却要依附于我,人都有想从对方身上拿到的东西,我不知道韩信要我什么,我又为什么舍不得放开手。
                            “刘季,我要天上星。”“功成名就了摘给你。”“那我要两颗,给你和我。”一成人就爱回忆儿时,说出的话无忌无邪,重言像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却又切实地成长起来了,活在日复一日的矛盾相冲中,反倒不明白怎样才算了结到头。一停下来心里着实落空,但脑里面却疼痛不已,即使这样我仍在思考,有时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到头来落得进退维谷。有个问题至始至终想不明白,重言心里到底是怎样一个我。
                            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里屋,看见有个人趴在床榻睡着了,看清是重言的脸,我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但一触就醒,脸上还有袖子的印记。“刘季……”“我在呢。”“你在石桌睡了,我把你背回来。”“我不像你,这么大动静都不会醒。你可别趁我迷糊,做对不住我的事情。”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此话何意,重言的回答听不出一点波澜,他说,我不会。我笑着把他抱紧,他很安静,这一次没有想要推开我,感觉身体很热,但依旧不想把手放开,我从来不是患得患失的人,但失去重言,是一下子的事情。
                            “刘季,放开了。”“放开你离我太远。”“我去院子里把雪扫了。”我看着重言走出屋子,总觉得有一天这一出就再也不回头,他手里拿着竹帚,垂着头扫门前的雪,抬头时对上了他的目光,恍若隔世。“重言……?”“干什么。”“有个事情你一定不曾知道,听不听?”“你说。”“刘季心悦你。”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7-27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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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小有错字,将就看。睡觉了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7-27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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