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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篡改者前传)人类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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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意识形态
意识形态是什么?
意识形态,就是一种观点的集合,它是人对于世界与社会的有系统的看法和见解,哲学、政治、法律、艺术、宗教、道德等都是它的具体表现。可以说在100多万年前懵懂的幼年人类在石壁上用手印第一次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就是意识形态的诞生之时。
夏禹传启、共和新政、赳赳老秦、罗马荣耀、宗教改革、光荣革命、巴黎公社,这一系列闪烁着光芒的名字,是人类智慧成果的见证。而几乎与人类一同诞生的意识形态也在血与火铸成的20世纪中迎来它的辉煌,它的极盛,
这也意味着,人类走到了脱离地球的襁褓,踏向浩瀚星海前最后的阵痛——世界大战阶段。
第一章:二战之末
1945年4月30日,汹涌的红潮裹挟着斯拉夫民族的愤怒,一次次的冲击着德国国会大厦的防线,
这是第三帝国的末路悲歌,即使穷途末路,最后一支党卫军仍然在前线坚守着他们当年对元首发下的誓言,而苏联的攻城计划也已全面展开,德意志正用自己最后的力量,试图扳开红色巨人苏维埃扼住其咽喉的有力巨手,
三百年前的恩怨情仇,到此结束,普鲁士这个概念,与新教,都即将不复存在,
以红色苏维埃,以俄罗斯母亲之名!
柏林海姆大街77号,元首地堡。
昏暗的地堡内已经空无一人,所有留守人员都拿起了枪支,投入最后的战斗,并为德意志民族献出生命,
在一条隐秘走廊的尽头,有昏暗的灯光寸寸流出,
在房间里,一个高大的军官面色阴沉,向面前的人沉痛地陈述战况,
而对面那人,赫然就是已经自杀的阿道夫·希特勒,他已经撕下了自己那层为人熟知的小胡子面具,
可惜的是,由于昏暗的灯光,我们看不清他的脸,他的真实面容,对这个世界而言永远是个谜。
从军官的描述中,他确定了一个事实:
德意志民族千年的自强之梦,已经破灭,
查理曼帝国的辉煌和神罗的意气风发,都不过是历史的尘埃罢了,
军官将头深深地低下,等待着领袖的怒火,
但他没有发怒,他也不再想发怒了,事实上,如果他每发怒一次,德国人就多一分胜算的话,这时的他肯定要化身维苏威火山。
在长久的沉默后,他终于开口了,
“荣格大校。”
“领袖?”军官抬起了头,那是一张刚毅的脸庞,
“启动最后的计划,‘莱茵施塔德’。”
军官没有说话,他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终于,他憋出了几个字,
“领袖,请三思。”
没有用,他的声音仍旧在颤抖,这是无法平复的恐惧。
“没有用的,潘多拉之盒中同时藏有灾难和希望,当潘多拉之盒被打开时,希望被释放,而灾难也会降临在打开者身上。我不开祂,谁开?”
大校没有说话,他向面前的领袖最后一次敬礼,然后出了门,再也没有回头。
“砰!”
瓦尔特pp的枪声划破了寂静。
荣格的身体震了震,他稍停了下,又继续向前走。
第三十五步,左转。
荣格面对着一堵墙,说出口令:
“为了德意志祖国。”
那面墙迅速包裹了他,旋即,荣格消失在了那堵墙中。
紧接着,水泥开始向这个走廊和那个房间浇灌,不过一会,这两个地方就被完全填充,如从未存在在地堡中一般。
海茵茨大街77号,第625号大楼(苏军标记)。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格罗莫夫中士拿着自己的SVT-托卡列夫半自动步枪缓步走上五楼,同志们正在进行最后的攻坚战,而这个火力点是最后的绊脚石,格罗莫夫要做的,就是拔掉这块石头,为同志们扫除障碍,通向胜利的康庄大道,
伴随着MG42的电锯声,上到五楼的格罗莫夫一露头就受到了STG44的“热烈欢迎”,强大的火力压得格罗莫夫无法回击,他只得躲在瓦砾堆和沙袋构成的简易掩体后,另想方法过去,
在电视剧里常出现主角顶着火力向对面反击,然而现实中不可能这么做,因为只要你把头露出来一点点,密集的火力就将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因为你连痛苦都来不及感受到。
打在墙壁上的子弹形成的灰尘呛到了格罗莫夫中士,极力抑制住咳嗽,他扶正了坑坑洼洼的钢盔,晃晃被爆炸震晕的脑袋,从腰间掏出“莫洛托夫鸡尾酒”和煤油打火机,趁着对方一个火力间隙,迅速将鸡尾酒点燃并投出。
效果显著,从走廊尽头传来了烟雾和惨叫,而躲在墙后的中士却并未进入走廊,他打算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成熟,确认对方没有活口后再冲进去,
一个燃烧着的士兵跑出走廊,狠狠地撞在了楼梯扶栏上,之后他便顺势掉了下去,几秒后,传来了肉体狠狠摔在水泥地上的沉闷响声。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人肉香味,中士小心的绕开了那些仍然燃烧着的尸体,走向火力点所在房间,顺手还捡起了一把STG44,
那扇绿色的门内,就是那个火力点,近了,更近了,中士这时从里怀里掏出了他的自制破门弹——由罐头制成,由胶布、胶水作为粘合物,结构类似1914/30手榴弹,它可以通过限制爆炸力方向来进行破门。但根据二元反冲悖论,当爆炸力向前时,其要求是不允许向后,而且这个罐头的罐壁又不太厚,又填装了这么多炸药,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炸膛。
但如果作为破门用时,大部分力量四散而去,所以破门效果很好。
但中士向门靠近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似乎想看看情况的德国兵竟然直接推门而出,这时他和格罗莫夫双目对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那德国人看起来只有十几岁,他顿时呆愣当场,
可久经沙场的格罗莫夫没楞,他做出了此时最正确的选择:
用手雷狠狠地砸他的头!
格罗莫夫将手雷使得如铁锤一般,狠狠砸在了德国人的钢盔上,头盔发出一声脆响。手雷可是重家伙,例如1904,它的重量足有3kg,这下砸实了可不得了。
随后,炸弹在门内爆炸了。
格罗莫夫立马向右战术翻滚,举起枪支,准备迎接冲出来的德国人,
然而没有人再出来。
格罗莫夫小心地用杆子挑起地上的一个钢盔,缓缓探出去,
没有枪声。
他于是放心的走了进去,那个德国兵已经倒地不起,背上扎着几大根木刺,血流不止,但仍然活着,格罗莫夫用刺刀划过他的喉咙,帮他解脱了痛苦。
透过残破的门他发现,火力点已经拔除。
那个手雷在之前那个德国人的头盔上打了个转,然后跳进了房间的天花板,爆心向下:一个正好在爆心方向的步兵上半身被烤熟了,机枪手被高温触发的弹片干掉,弹药手被炸得七窍流血,死的透透的,战防枪手被碎片钉在沙袋上,整个房间没有活人在里面了。
就在这看似普通的一次突击战中,历史向我们开了个玩笑。
这个炸弹改变了历史,也改变了这个世界的命运,人类种族,从已知转向了未知,且渐行渐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4-08 00:56回复
    第二章:冷战的铁幕已经降下
    “从波罗的海的什切青到亚的里亚海的的里雅斯特,一副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已经徐徐降下……”
    1946年3月16日,英国首相,著名反共人士丘吉尔在美国富尔敦的演讲,拉开了冷战的序幕,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拉起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细心的观察者会发现土耳其没有加入西方阵营,而是加入了共产主义阵营,加入了苏联的旗下——至于希腊,在希共成功夺权后,伟大理想再度提上日程,而土耳其加入共产主义阵营的诱因,就是前线的败退,
    这次,没有凯末尔的拯救,土耳其在安卡拉被决定性的击败,希腊的光复运动顺利吃下了半个保加利亚,半个南斯拉夫,以及小半个土耳其,恢复了当年东罗马帝国的疆域,
    在恢复旧称且拆除清真寺的君士坦丁堡,罗马人民共和国正式成立。
    谢盖尔都大牧首从莫斯科返回君士坦丁堡,苏方和罗方都举行了盛大的仪式,
    苏方称“这是真正自立自强的宗教的胜利”,并再度表明了“只有这样自强的宗教才能够得到无神论和无产阶级的宽容”,
    罗方国内则一片欢腾,罗共为做出样子,刻意请回了当年刚刚归国就被他们亲手逼下台的老国王,
    然而老人的情绪并未因此而有任何不悦,事实上,全罗马的东正教徒都为这一刻热泪盈眶,君士坦丁十一世真的返回了他的帝国,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在这一片欢腾的气氛中,土耳其被逼无奈,只得加入社会主义阵营,否则就将成为重新回归人世的罗马的垫脚石,
    红熊的巨爪破开了300年来那堵雄厚的巨墙,暖海,第三世界的通道,在这一天终于被打通,成为了巨熊的盘中餐。贪婪而又冷漠的北极熊冷笑着享受大餐,
    至于那些清真教徒,无人关心他们的生死,自有苏联人和复仇的东正教徒决定。
    今天,罗马虽然复活,但形势已经逆转。
    事实上,这个所谓的‘罗马’也不过是苏联手中对西欧名正言顺讨伐的工具,
    至于格罗莫夫,由于他在战争中的英勇表现与成功抢夺战机,他获得了“苏联英雄”这个至高荣誉,他是红海军第八陆战队第二个获得这个荣誉的人,
    在不久后,他与军医武金斯卡娅组建了家庭,于1946年11月结婚。
    这一年,瓦西里24岁。
    现在的瓦西里在罗马新建的地中海舰队中进行援助工作,这份工作倒也清闲,因此他能够享受着地中海岸的平静时光,
    此时,在大陆彼方饱经沧桑的华夏大地上——
    1946.6.14,吴起镇以南10公里,鸡公垭
    陕甘宁解放区新三团九连五排副排章平在这个地方已经坚持四天了,抵挡人民党的疯狂进攻也已经四天了。
    阵地面前,我军与敌军的尸体纵横交错,巨人观化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
    马克沁机枪的水箱已经被烧烂,大正11式和马克沁一起被摆放在阵地前挡子弹,至于这些机枪的子弹都被分下去了。排里唯一的捷克式ZB26已经打烂了三四根枪管,再来一次高烈度战斗,ZB26就得和马克沁、大正式一起摆在沙包上挡子弹。排长早在之前的战斗中阵亡了,一颗子弹打在马克沁的水箱上变成了跳弹,然后翻滚着跳进了排长的背部,绞碎了他的心脏。
    现在的章平虽然只是一个代行排长职务的副排,但是他现在是这个阵地上的最高长官。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下还有多少人,但就算只剩下了他自己,他也得钉在这,没有命令绝不撤离。
    阵地上,活人与死人交织在了一起,没人说得清谁是活人,谁是死人。都是一样的灰头土脸,破布烂衫。
    喊是没有用的,剧烈的战斗使得许多人的耳朵都罢了工,那么怎么办?
    摇一摇。
    摇了之后,如何辨别活人与死人呢?
    被你摇烦了给你一拳的是活人,没动静的就是死人。
    章伟数了数自己挨的拳头,得出了目前阵地上只剩余一个半排的结果,
    面对着如此困境的章伟和同为老三班的张鸿,在残破的阵地展开了只有两个低级军官参加的会议。
    “张鸿,我们的排还有几个人?”
    “41个人中只有7个是五排的人,老三班…就只有咱俩了…”
    章伟神情凝重,缄默不语,他一口气吸尽了烟,那团突然亮起来的火光如同超新星一样,迸发出如同回光返照一样的火光,之后,再也没有亮起来。
    “老章,排,没几个了,老三班,也就咱俩了…”
    张鸿提高了音量又小了下去,如鲠在喉。
    “给老三班…留个种吧…”
    章伟叹了一口气,没有正面回答张鸿。
    “我们的命令,是拖住对面的白狗子,没有撤退命令,我们就得在这里钉着。”
    “像钉子一样。”
    张鸿也不再说话,寂静的战场,僵硬的尸体,冰冷的兵器,寒鸦的凄鸣,使得整个环境愈加压抑而悲凉。
    太阳不堪忍受这片没有生机的大地,早早地下了山。婵娟匆匆地拿出她的白盖头,盖住了这片大地,
    如死者脸上的白布,章伟这样想着。
    之后,他捡起一把水连珠,将它塞给了张鸿。
    “干什么?”
    张鸿知道章伟的意图,但出于谨慎,他还是问了一下以确保安全,
    “掩护我。”
    听见这句话的张鸿点了点头,多年的战争磨砺让他们形成了一种生死兄弟间的配合,无需多言。
    在战争中摸尸体是高风险低收益的事情,但在补给被切断的情况下,它们是唯一的物资来源。死者为大?战场上没人关心这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4-08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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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伟爬的很慢,但一路上的轻微声响让张鸿明白,他们收获颇丰。
      “嗒嗒嗒,嗒嗒嗒…”
      由远而进的马蹄声让张鸿下意识举起了手中的水连珠,但随后,他又放下了,他相信章伟的身手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能省一颗子弹就省一颗。
      一个人民党侦查骑兵在向章伟方向行进,张鸿此时已经给这个骑兵的头上打了个叉,那是即将死亡的含义,
      一阵黑风掠过了那个骑兵,转眼间人已经不见了,马却仍然在奔跑,殊不知自己的主人已经消失。
      骑兵的心脏艰难地与匕首共同搏动着,由于马速与人速相对叠加的巨大速度,骑兵的心脏几乎被割裂成两半,他死前试图看清是谁杀了自己,但他还未抬起头,意识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半小时后,张鸿迎接满载而归的章伟回到战壕。
      “你摸到啥了?”张鸿不无期待道,
      “子弹,干粮,而且还有装了狙击镜的水连珠和三八大盖,我也给带回来了。你知道最吓人的是啥吗?居然还有一把盒子炮,一把小鬼子的军刀!”
      “我的乖乖……我们挡的是些什么人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4-08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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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人爱爱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4-08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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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nge雨泣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4-09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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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菇酱的野望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4-09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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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加油写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4-09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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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月篇 第三章:铁网
                1946.6.15,凌晨3点,吴起镇,鸡公垭,九连残余阵地。
                章伟和张鸿一口又一口地抽着摸到的万宝路,喷出的烟雾尚未聚集便飘散在风中,火光暗淡而又坚定的闪耀着,为这冰冷如铁的寒夜献上自己小小的温暖。
                “4个小时,真他妈不吉利。”张鸿突然笑了一下,章伟也跟着笑了起来,还有4个小时,就该上路了;对面的人民党挑的真是好时候,在这里,章伟和张鸿想到一块去了。
                但也就在这时,章伟突然丢下了烟,把耳朵贴在了地面上仔细倾听着什么,而张鸿暴起并拿起了那支有瞄准镜的水连珠(莫辛纳甘1884/1907)开始警戒并用瞄准镜观察着情况。
                “一个人,一匹马,马蹄上没有马蹄铁而是用布包裹着,在向我方急速靠拢。”章伟听出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信息。
                “武装不明,军服不明,未有明显标识标明所属,对方从北面向我方靠拢。”张鸿也从瞄准镜得出了能够得出的结论。
                两人对视,他们都读出了沉重的神色。北方就是吴起镇,不明武装人员从北方来,一个可能性极大:
                吴起镇沦陷。
                “那人下马了,以步行方式向我方靠拢。”继续倾听的章伟补充道。
                就在这时,张鸿看见了阵地上的一个战术手语,是四排的五班班长巫离的手势:
                【需要我们暂停诡雷布置么?】
                【不需要,我俩自行方能解决。】张鸿回应道。他趴了下来,和章伟一同拿出了刺刀,趴在了地上。
                还有20米,近了,逐渐近了。当那人准备跨越战壕时,章伟张鸿抓住了那人的双脚并把他狠狠摔到了战壕的壕壁,同时刺刀也如寒芒般刺出!
                刺刀刺入了壕壁,而这时三人都在大口大口喘气,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
                被拉下来的人叫夏安,与章伟张鸿同属于新三团,隶属于八连一排。在吴起镇保卫战中所属连队被抽调去西边去和老冯当年的西北军死磕去了,如今生死之中再见面,自然是两眼泪汪汪,但……
                “你们两就TMD这样‘欢迎’我?!”夏安算是被这两人吓惨了,一把离脖子只有0.3mm,一把离眼睛仅有1mm,要是章伟张鸿没收住收,怕是他夏安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
                章伟张鸿两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顿时面色严肃,正襟危坐。“好了,夏安同志,说正事。”
                明显是想扯开话题。
                夏安也不想和这两个损友追究了,他直接甩出了“王炸”:
                “上面通知我们撤退了,现在就撤。”
                “撤退?!”两人睁大了眼睛,用不可思义的眼神看着夏安。
                “陕甘宁解放区军民已经胜利转进,我们可以撤退了,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命令:活着回到解放区!”
                听到这严峻的消息,章伟和张鸿反而如释重负。老三班能够活下去了,他们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6月15日凌晨四点,新三团四排、五排残余部队40人成功脱离鸡公垭,转进延安,他们,是中国共产党最后一支撤离陕甘宁解放区的部队。
                黑龙江,双城。
                在一个不起眼的四合院中,在客厅中,一群电报员在紧张的收发电报,并转交给身边的情报人员,而在客厅的末尾,在那扇门后,一群人围绕着沙盘在模拟着什么。
                “【屏蔽】,这方案可行吗?”
                “主席,能行,既然他们进来了,只要堵住了锦州,形成关门打狗之势,那么,他们就别想再出来了。”
                被提问的年轻人拿出一面红旗插在了锦州,顿时,人民党来势汹汹的蛇头瞬间被斩断,再无生机,关锦走廊就如同人民党的七寸,一旦七寸被断,再凶猛的蛇,也会难逃一死。
                1947.2.11,君士坦丁堡,君士坦提乌斯大街48号。
                “那么,同志们,找我有什么事?”瓦西里·格罗莫夫堵着自己的家门向面前的两人询问道,在他身后,莉莉娅·武金丝卡娅担心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对不起,我们也无权知晓,据说是来自古比雪夫的红色文件,我们的职责只限于把你送回苏联。”在瓦西里面前的两个人是隶属于罗马人民共和国的艾勒蔡(Рим ЦРУ,罗马中央情报局,与克格勃、斯塔西并称为红汞)。
                “我跟你们走,但要保证我妻子的安全。”安德烈严肃的说,他已经做好了生离死别的准备。
                老艾勒蔡点了点头,安德烈在上了一辆轿车后,轿车向郊外驶去。
                2小时后,北极地区。
                安德烈终于摘掉了头上的头套,他发现,在他的身侧,赫然坐着两个塔曼师的人,而他的右边则是苏联近卫军第一师的人,大家都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叫到这里来,更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所有人都不会喜欢这种命运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瓦西里发现,这架飞机的内部空间大的吓人,而且无论是机舱、座位还是小小的扣带都由他不知晓的材料构成。他的眼睛对上了身旁人的眼睛,他们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沉重。
                机身一阵抖动,瓦西里逐渐感受到了被向前推的压力,他知道,这是飞机在做降落滑跑了。当压力完全消失之时,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现在门口喊道:
                “准备集结下机,请各位同志做好准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在他的身上。
                完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黑色单兵机动装甲,外貌类似于97式的12.7mm大口径步枪,有着魔幻色彩的单兵自卫武器,让他成为了飞机中的焦点。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4-1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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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奇心也只是暂时的,当机舱门打开之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北风的恶意。
                  寒风凛冽如刀子一般,即使是安德烈做好了万全措施也不禁打了个寒战。那个士兵开始在冰天雪地中毫无阻碍地奔跑,其速度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他们可都知道在这种风速可达25m/s的鬼地方奔跑意味着什么,可这个人却是直接跑过去了?
                  4分钟后,新地岛俄罗斯港基地。
                  在东倒西歪,人均摔跤10次的急行军后,军人们终于到了这个科幻感十足的基地,在到了安宁的地方后,所有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淤青,以及受伤情况,但之前的那个士兵又是一声“集合”吼出声。所有人只得站好,等待下一步动作。
                  这时格罗莫夫发现,被叫到的人很杂:红海军、塔曼师、第一摩步师、104师、克格勃、斯塔西、东欧军人,甚至还有朝鲜、中共、蒙古的军人?
                  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欢迎来到新地岛,在下尤里·西蒙诺夫博士。”一个大光头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屏幕上。
                  没有人欢迎或是鼓掌,你觉得受到刚才那种待遇的人会给尤里博士好脸色?
                  “我知道你们的抱怨与怨气。但现在,人类需要你们,你们将为人类的发展做出一点小小的贡献。”
                  有的人嘿嘿笑了几下,所有人都像闻到了血的鲨鱼般敏感地感觉到了什么。
                  “当然,现在,你们需要休息,记得吃饱,明天可得空腹12小时,希望你们适应在这个基地的生活,再见,同志们。”随后,尤里的影像彻底消散了。
                  “小小的贡献……”格罗莫夫沉默不语,他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个斯塔西,但他也摇摇头,并给予了瓦西里一个歉意的眼神。
                  “唉,看来我们算是要栽在这了……”
                  “导师,你确定,军人们身上会出现‘铁网现象’么……我不觉得可能性大。”
                  “确实不大,但它对后代的影响极大,简而言之,我们收获了比试验更宝贵的东西。”
                  “明白了,但是……他们需要记忆清除么?”
                  “记忆置换即可,他们不会记起这件事,但这对这个即将废弃的基地也是件坏事。”
                  “学生明白。”
                  “现在,我宣布,为期2天的‘铁网’计划,于2.11,14:57开始!”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4-14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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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月篇 第四章:冷战纪元
                    1958年11月7日,莫斯科,康斯坦丁大街45号。
                    今天是格罗莫夫家长子安德烈·瓦西里耶维奇·格罗莫夫第11个生日,但生日的主人:安德烈却并未有更多的表示。
                    他继承了父亲的英武与母亲的精致,带有东方人特征(母亲有半个中国血统)的面庞虽然仍未长开,但已经带有成熟的特征。此时,安德烈坐在书桌前看着在他这个年纪的小孩根本看不懂的《世界史》,但他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书上,清秀的脸庞皱成了一团,显然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
                    不行,不行,太近了,太多了。他这样想道。他想的不是生日宴会的问题,而是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公元2024年,8月19日,中华人民共和国,西域都护府,楼兰海深处。
                    一个全副武装的年轻人孤身一人来到了这个埋葬了曾经一个国家的干枯大泊,去寻找一个又一个古代的残骸。没人愿意跟着他去送死,诡异的楼兰海埋葬了一个又一个生命,其中绝大部分都是经验丰富,有着顽强的意志的老手,其恐怖程度可见一斑。但这个年轻人仍然决定去这个十死无生之地,理由只有一个:
                    “国家需要我去探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功夫不负有心人,年轻人找到了一处楼兰遗迹,但他要的不是这里的珍贵文物,也不是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而是遗迹下面的巨大秘密:上一轮文明留下的地下基地。
                    在火星与地球的轨道之间,有一个高维碎片孤独的在空荡的宇宙空间中穿梭,你无法看见它的全貌,但它却有着不属于三维的宏大之美。它从遥远的田园时代走来,在宇宙中孤独地游荡,无数次地被宇宙文明们捕获又无数次的毁灭并掠夺了各个宇宙文明。在长久的流浪之后,它体内的各种物品使得它开始受低维世界的影响,在它毁掉了火星上那个刚刚迈入社会主义时代的文明后,却也受到了火星引力长达6500万年的束缚。在摆脱了束缚后高维碎片又被引力甩向地球,在火星掠夺了足够的物质之后,高维碎片无可避免地被扔向地球,如无意外,高维碎片会如同毁灭火星文明那样毁灭地球文明。
                    在进入了遗迹后,青年小心地探索着这个巨大的遗迹,这个基地的主人早已在上轮文明的核战中灭亡,仍在闪烁的文字也早已成为了无人能够识读的死文字,如同那一本伏尼契手稿。
                    青年终于进入了基地的中心,越是深入中心,他就愈是得万分小心,否则就会触发一些诡异的防御机制,让自己灰飞烟灭。最后,他终于进入了基地的中心。
                    他小心而不断的摸了过去,掉在地上的,不要立刻捡起来,地上的东西,不要乱动,如果有诡异的痕迹,就藏好自己,做好清理,这是他在经历过天山事件后的深刻教训。
                    他不断的试图重启基地,不断的尝试任何可能的组合,最后大功告成。当他开启基地后不久,就在他准备通知总部时,高维碎片终于进入了地球,撞击在了罗布泊
                    刚刚开启基地的青年肉体在撞击中被高维碎片彻底抹除,高维碎片也被消耗了一部分掠夺而来的火星物质并与青年的灵魂牢牢蚀刻在一起。讽刺的是,被高维碎片吞噬的基地由于青年的误打误撞开启双鱼玉佩系统而毫发无损,只是因能源系统过载而暂时陷入了停摆状态。
                    来到了1947年的青年惊异的发现了自己成为了胎儿,也通过铁网计划的影响得知了尤里·西蒙诺夫的存在,那么,知晓他的存在对青年意味着什么?
                    首先,让我们回到1947年的那个寒冬。
                    2天后的2月13日,中午。
                    军人们已经全被抬上了运输机,他们昏睡着瘫软在座椅上,关于这两天的经历他们已经全然不知,当回到莫斯科后,他们会被告知自己参加了记忆抹除试验(已经是老掉牙的东西了),并且感谢他们的参加。
                    “导师,既然你抹除了这些人的记忆,那么他们的下一代怎么找过来,并且得知我们的存在。”一个年轻人站在新地岛基地的单向玻璃后,向他的导师:尤里·西蒙诺夫提问。
                    “我已经说过了,人的大脑是一台精密的仪器,我所做的只不过把他们连结在了一起,实验者们不会知道‘铁网’的存在,但继承了他们血统的子辈会从铁网、肌肉记忆、眼球记忆中得知我们的存在,他们都会来找我们的,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只有等待他们。”尤里掐灭了哈瓦那雪茄,看着窗外那永不停息的北极风雪。
                    安德烈警惕地看向窗外,现在高维碎片几乎是全满的状态,而基地的话虽然能够运转,但12年来他也只破译了70%的上古文字,在完全破译文字前他不会擅动任何重要设施,而把自己能用的带到现实中?怕不是第二天就要被请去喝茶。而且自己在莫斯科加上得知了尤里的存在,他至今也只在莫斯科地下挖掘了一个小小的空间以存放一些自己常用的地外文明造物,还是被伪装成破铜烂铁的东西。
                    “安德烈,生日要开始了,你赶紧下来啊~”武金丝卡娅在楼下呼喊着自己的儿子。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安德烈合上了书,叹息道。
                    1958年,云南省,江心坡地区,密支那市。
                    张鸿看着缅北地区的人民党分布范围,数次想在地图上画上些什么,但却又无从下笔,没有缅甸方的军事通行权,他就不可能踏入八莫以南的缅甸土地,去追击人民党残余军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4-14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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