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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同人] 一些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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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
大約是 LeonAshe、SoNami、MonkCrusader、MonkRolandCrusader 之類的混合樓,因為有H所以被系統吃掉的話就不補發了,目前只有噗浪有放尚未更新到PIXIV及小屋^^"


1楼2017-05-12 20:56回复
    Maa 2017.01.20 FRI 00:22
    [2016聖誕樹/百合/琴魚]
    原本想帶娜米去計畫中的餐廳用餐並且慶祝又在彼此身邊度過了一年不過被婉拒了,那個傻女孩說想要像平常一樣溫暖的度過就好,溫暖的度過到底是怎樣的溫暖其實她是不理解的,直到和娜米一起站在廚房裡準備了幾道簡單的菜後才知道這個女孩的意思。比起女人更喜歡說娜米是個女孩或是傻女孩,總是率真而充滿正向能量的面對每件事情,好的也是、壞的也是,她像個不知失敗為何物的樂觀小姐那樣憑著一股傻勁鑽研自己喜歡的事情,唱歌、唱歌和——索娜。
    「學姊對學妹都這麼好嗎?」娜米靠在她懷裡的時候像個嬌羞的少女,也許因為初戀是最讓人感到青澀又緊張的關係,她看起來確實那樣不熟練又茫然無措,「只有你吸引我所以只對你比較好。」索娜也是個很老實的人,她並不覺得自己該迴避什麼尤其這個傻女孩已經是自己的女朋友就更不需要搞那些不必要的百轉千迴,並且她也能預料到懷裡的女友聽到自己直接的回應會有什麼可愛的反應,沒錯,真的很可愛,娜米像是個撿到十元的小孩那樣驚喜的坐起來還差點撞到索娜的下巴,「為什麼我吸引到學姊了?因為唱歌好聽嗎?」充滿期待的聲音許是對自己的嗓子也有一定程度的自信,畢竟是個從小就喜歡唱歌也被師長們大力讚賞而進入音樂班的潛力股,很可惜索娜就是太老實,她拍拍她的頭回應:「朝會沒人唱歌只有一堆無聊的演講,是因為你很可愛所以多看兩眼。」肯定是預料到這個傻蛋會失落所以先打了一劑預防針,娜米被說服了,確實沒有人朝會的時候會在操場上唱歌,如果真的唱了大概也是有活動才有可能。
    ——不只兩眼。娜米記得當時雨自己四目交接時使她感到慌張的沉著與打量,她沒想過自己會對偶然的對視感到如此緊張,像是渾身赤裸被盯著瞧似的,「唱歌的人怎麼會在冬天穿這麼薄的外套。」索娜是彈琴好手,她在很多地方有過演出和駐店演奏的經驗也因此存了不少錢,但這是很多人知道的她,人們所不知道的是這個身材高挑又有些冷漠感的學姊還是個打架好手,她幫她解圍過幾次讓娜米的記憶很深刻,拳頭和手肘舞動的速度就像彈琴一樣飛快起落,娜米抱著自己的書包蹲在角落的時候被那個俐落的身影深深的吸引了目光,「彈琴的人都這麼會打架嗎?」完全錯誤,這下真的是誤會大了。
    她吻她,娜米總是沒辦法及時接下突如其來的吻,錯愕地瞪大眼睛後很快就慢慢地垂下眼睫,濃密的睫扇掩蓋了那雙閃爍著漂亮與迷人光芒的眼睛,「明天有想去哪裡走走嗎?」索娜問的時候懷裡的人兒仍紅著臉頰和耳朵,像水裡羞澀的魚兒那樣輕輕一碰水面就會驚慌失措的模樣,一貫的反應與眼神,娜米的眼睛轉啊轉的目光還是回到索娜身上,她敲聲說:「學姊想帶我去哪就去哪吧,反正……反正是過節嘛。」要知道「想帶你去哪兒就去哪兒」其實是很危險的一句話,她沒立刻回應也沒給予什麼表情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只那麼瞧會兒就看見那雙眼睛又慌忙逃開,最後還是把那張小巧的臉蛋抬起來後啄了口軟嫩的唇:「帶你去大人的世界。」不過娜米聽到之後整個人更是加倍慌張起來,她急忙摀住口部說:「不行、不行去那種地方啦!我、我還不夠大吧……而且我、我跟學姊還沒、還沒那、那個……」看起來真的是緊張到極點。
    大人的世界啊——「還沒哪個我不曉得呢,要來試試看嗎——我的娜——米——」拖長的尾音與再次靠近的臉頰,娜米的手被拉開來再沒了聲響。


    3楼2017-05-12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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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a 2017.04.05 WED 11:35
      [百合_武僧聖教] MonkCrusader
      「你可以多把頭髮綁起來,我覺得露出脖子和肩膀這裡的線條很性感。」她的手指在有些汗毛豎起的肩頸處來回摩挲一會兒才被拍開,「綁頭髮不能戴頭盔,希望你還有點常識。」帶有嘲諷的口氣及眼神其實對她來說具有高度吸引力,何況這樣的嘲諷根本沒有攻擊性因此更不需要放在心上,實際上她也只把這個女人對自己造成的影響放在心上;邊好髮辮的側髮讓整張臉都更加明顯的露出來後她還是伸手把落下的髮絲攏成一束,「真好看。」不變的讚美是衷心的喜歡與讚嘆,她湊過去親吻她的頸側一會兒又親吻了後頸的骨節,一下一下的親吻輕巧而溫柔的讓人容易沉迷其中——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沉迷其中。
      倘若得到就能夠獲得永恆是最好的,又倘若得到卻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感到麻木甚至焦慮呢?果然還是得確認那份心情的真實度才能明確的說服彼此……吧?說服,感情也是需要說服的,如果那是真的。
      垂下眼睫的她正在小心檢查自己的手鎧,「過兩天我們要移動了,在衛斯馬屈那邊有軍團的事情要去處理,那時就直接分道揚鑣吧。」淡淡的口氣應是對這些事情感到再尋常不過——但願如此。有所期待的話就會辜負自己的使命,但若就這樣離開的話好像又會失去什麼或是有什麼沒被滿足,她寧可自己當初沒有遇見這個女人,這個惱人的武僧,可是沒辦法,已經遇見並且在彼此身上留下無數的痕跡,好的或壞的、溫柔的或激烈的,她的、她的。生理與心理都佈滿了每次見面、相處甚至交纏時的痕跡。卡爾蒂姆外的滾滾黃沙依然受到狂風吹動,如果藕斷絲連能吹斷的話她必然早已離開卡爾蒂姆隻身前往衛斯馬屈,事實上她確實想這麼做,過兩天不過是個虛偽的日期。
      「如果你想這麼做就這麼做吧,不過……我不曉得自己能否按照你想的那樣。」她還是親吻她的背部、親吻她的肩膀、親吻她的頸項、親吻她脊椎的骨節,她親吻她的肌膚與她肌膚上的疤痕彷彿那些疤痕讓她為之苦痛折磨似的,「但願奕塔引領我……如你所願。」但願,也許困難,可仍這樣祈願——倘若這對彼此都好?也許;一開始注意到她本來就是個意外,這份不該萌生的感情也是意外,一切若要回歸原始恐怕也只能將時光倒流回當時那間或許因為深夜而靜謐的酒吧裡,她不會回頭看見那個聖教軍將頭盔拿下來與她短暫對視,也不會靠過去與她搭話,更不或者無意或者有意多次在同一個地方不期而遇。
      一杯酒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超過一杯酒?
      沒有人提出喜歡或討厭,她們一起喝了杯很小但酒精濃度很高的酒,聊過幾次信了彼此直覺這個人不是壞人,她陪她回落腳處一路陪她說話聊更多各自的生活,她的阿卡拉特與軍團生活和她的奕塔與修行訓練,門打開她走進去卻沒關上,她很理所當然的跟著走進去,親吻並沒有想像中困難或者艱巨,唇瓣貼起來後舌頭的碰觸從不熟悉與青澀變得用力而深入——從開始到現在都是。
      「不、嗯……」如果拒絕的話會因此喪失什麼嗎?還是像平常一樣接受就好?思考跟不上身體淪陷的速度,她感覺自己在這些親密的碰觸中失去理智,是因為親密關係導致這樣的失去理智,「哈……哈啊……不行、不……」流連在胸口的唇舌用最熟悉的方式挑逗她的身體,沿著肌理線條往下再往下,她沒能阻止接下來如火如荼的發展或者說她沒有試圖阻止——從開始到現在都是。


      6楼2017-05-13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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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冰因為都是H的關係估計是都被吞了


        7楼2017-05-13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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