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割据,乱世之时,诸国称霸。
而今一国,偏居一隅,自古兵家必争。战乱频频,民心慌散,无以为聚。
无贤君,没强臣。
天下,唾之。
仇国自立国初年,便世居兵家要塞,但被诸国割据,伐交频频,民不能乐业,苍生不得安居。如此惶惶一国,说灭,便能灭了。
安国立于仇国之侧,国强兵壮,富庶之国。百姓都可穿金挂银,绫罗绸缎。只要勤奋,便能富有。国策良善,众臣团壮,国,必强之!
法家儒家墨家鬼谷子等等逐一争霸,各自称强。
列国所用权臣无非出自几大名家。而有人,偏偏不知出自哪家,自成一派。
集市热闹非凡,绫罗绸缎金银簪饰好不晃眼。另一侧,飞鸡走兽农作粮菜无不齐全。好一个强国强民的大安国。
“敢问老伯,这只雄鸡,价值几钱?”一袭白衣,理应富贵公子,可惜衣衫破烂,发丝凌乱,好似逃难。
“去去去,如此穷困还卖酸腐,这鸡便是再轻贱,也不是你买得起的。快快让开,阻我生意。”卖鸡老伯十分不耐,眼前人隐约可见一派清秀,却如此落魄,安国少见,便当乞丐打发便是。
白衣人摇头离去。俗,真俗。如此世俗之地,不待也罢。拂袖而去,还是山野自在。
回到山谷,打开诗书,又是一方天地。那肤浅之人的鸡肉,不吃也罢。若不是师兄突然辞世,也不会下山采购。师兄在时,田地**都打理稳妥,只吃便是。如今师兄没了,只得拿着留下的一些散碎银两度日。
诗书自是饱满心神,可却无法饱腹。肉体凡胎,无食物下肚,怎能成活?罢了罢了,再下山去会会那些刁民。
此次倒是轻快,不费唇舌便采购油米,可这银钱,着实不耐花费啊。坐吃山空,如何是好?
此时仇国,正是大乱之时。老公突逝,公子继位,无争无夺。可凋零河山,如何复兴?面对其余列国的强大,该如何自处?
仇国新任国君,仇伟,自继位起,便励精图治,强大仇国。耐何国弱民穷,几位不明之君,淹没了仇国大好河山。如今的仇国,已被吞没的所剩无几。
无强臣辅佐,无上苍庇佑,这仇国,强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