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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之同人】狭缝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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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寒酱.
没错就是《路过的提督》同人( σ'ω')σ
这个吧里还有活人吗←_←
算啦自娱自乐的日常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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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镇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28 17:15回复
    0.帘幕重掩之下
    ·
    “「灾厄」驭使下,名为深海栖舰的存在,是人类与舰娘共同的敌人啊.”
    天色阴沉下来,由澄澈的浅蓝慢慢染上带有奇怪黏稠质感的暗紫.海风渐起,数分钟之前平滑的海面已然漾出越来越大的波纹.
    码头上只剩下一个少女身影,面对着暴雨将至般的海.
    但将至的并非暴雨.
    “别浪费时间了,深海哟,前来吧.”
    响应着召唤一样压低声音的话语,海天相连之处,深海栖舰因为舰装而显得巨大的轮廓伴随闪电浮现.
    少女撩起耳边的长发,滴地按下无线电耳机的开关.
    “指挥部你好,这里是三号驻防点提督「喋血之刃」,已发现深海栖舰,重巡一,轻巡五,请指示.”
    “——葬送.”对方顿了顿,又补充道,“快点解决,回来吃饭.”
    “明白.”
    抬起头,一直被刘海阴影掩盖的赤金色眼眸猝然闪亮.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7-28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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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弧了很长时间连剧情都忘了只能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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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这次回来的真是晚啊,神代.”
      被称为神代的黑发少女将湿透的斗篷脱下扔在桌上,赤金色眼眸已经回复了平日惯用的慵懒.
      “啧,结城你呆在家里就不要讲话,谢谢.”
      “我至少还是做了什么的,”结城露出与萝莉面容不符的邪魅笑容,“比如我吃了你从亚炎带回来的黄桃蜜饯.”
      “——结城凛你受死吧!”
      神代拍案而起.
      “来啊来啊,神代言樱你个弱鸡!”
      “汤已经凉了.”
      一直坐在桌子那头默默(吃瓜)的少年突然开口.下一刻,神代言樱和结城凛都乖乖坐好,端起自己那碗汤.
      “今天的战绩……”少年眯起幽蓝色眼眸,指节轻轻敲着桌面,“安藤是四只,我这边两只,神代有六只对吧?那就是说,一共十二只.”
      “神代的那么多吗?”凛放下了汤碗.
      “是啊很明显吧,最近的深海在向三号驻防点聚集.”言樱用叉子戳起一块切好的烤肉,“不过很轻松就解决了,对我来说.”
      凛翻了个白眼,一甩栗色的双马尾,“亚炎留学生意外地受深海欢迎?只去过升阳的我表示很难受.”
      “黑羽没出过国不照样吊打你.”言樱看向对面的少年,对方正一脸淡然地切肉.
      “安藤有话要带给你,”黑羽放下刀叉,“她说让你别用奇怪的自称——「喋血之刃」什么的,也别自称提督,被上边知道是要处理的.”
      “啊……”言樱立刻颓废下来,“讲真啊黑羽,要是有舰娘的话我们会轻松很多的……”
      凛立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指了指安在房间角落的监控摄像头.
      “别在人类旧旨国谈舰娘,尤其是这里.”
      言樱有些不甘心地重重点头.
      ·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8-03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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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旧旨国[光起]是位于亚炎和升阳之间的群岛,拒绝舰娘存在的人类在这里独立生活,独立与深海栖舰战斗.
        光起从成立开始就一直保持着闭关锁国、自给自足的状态,然而由于近十年深海栖舰与时俱进变得更加强悍,光起被迫采取措施,组织起在外留学或是天资高的年轻力量,从普通的兵器攻击,上升至量子武装和迪拉克波动的实力水平.
        [光起护国机动组]由此诞生.
        拿到亚炎提督学院S毕业证的神代言樱、升阳归来的结城凛、欧联高材生安藤雾近,以及有「夜魇」这种谜之恶名的黑羽渐,这就是护卫光起首府岛屿的,核心的四人.
        ·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8-04 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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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光起不提舰娘是基本常识哦,”凛竖起右手食指,一本正经地道,“就像道歉时要露出欧派一样.”
          “不加后边这句的话,你还能给别人一个萝莉印象啊.”言樱有气无力地吐槽.
          身高一米五三的结城凛,因为软萌娇俏的面容和蓄意留起的双马尾,通常会被认为是初中萝莉.事实上,她是整个[光起护国机动组]中年龄最大的存在,以及一本正经的黄段子担当.
          ·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04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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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地存图_(: 」∠)_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8-18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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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祈.女.二一.焚音殿副殿主.
              焚音殿.
              ·
              顾祈其实早就明白,只是不愿去信,然而事实已摆在面前,由不得她再掩耳盗铃地说什么不信。
              他喜欢楚楼,喜欢弋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进了那个小天地,他便只是她的恋人,是她温柔乡里唯一的客。在那里他不是焚音殿主,没有堆叠成山看起来就头痛的事务,没有时时训戒令人气闷的长老,没有那个总是无理取闹要他去哄的师妹。在楚楼他可以和弋楚并肩观月饮酒,从此不必将人生种种负累挂在心头。弋楚也的确是好姑娘,亦柔亦刚细致优雅,顾祈亦是初见就喜欢她。他与弋楚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由不得顾祈再生痴心妄想。
              ·
              一个人回焚音的那日顾祈请了殿法出来,在焚音先贤祠不眠不休跪足了廿四时辰,将长老的劝慰视为无物。香烟缭绕,她在静心钟和躬思鼓悠悠然怆茫声音中,一遍又一遍向焚音历代殿主的灵位叩下头去。
              “弟子顾祈,贪嗔痴妄,几失本心,有辱焚音教训,请先祖责罚!”
              就只是跪在那里,什么都不去想,任思绪清明了又混沌,混沌后又复归清明。直到体力消耗殆尽她才被几位殿师带出来,不记得自己可曾哭过,只听到静心钟仍在回响,如同亘古不灭的警醒谶言。
              ·
              于是就只能抓紧剩下的日月,做一个勤勤恳恳的副殿主,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师妹,小心翼翼地去感知欢喜和痛楚,拿捏好分寸不靠近,假装从来是如此,为他打点好一切,照顾焚音上下,让世界照常运作,只把自己深深埋起。
              “谨遵殿主指令。”
              “殿主不必分心,我已安排了。”
              “殿主好走。”
              从那天起顾祈再未真心笑过,所有精力都用在焚音殿事务上,也就没心思再去想他。今夜月色如银,他是不是在楚楼屋檐上揽着美人如画,俯瞰那繁华三千景象?何必去想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偶尔有人担心来问,她噙一抹若有若无笑意回句“无妨”便又垂眸看乐章。
              “副殿主你何苦如斯操劳,殿主不是……”“莫讲了,我自取之耳。”
              算来匆匆十五载,如何落到今日地步,都不过咎由自取罢。可笑她明知得不到回答,还要飞蛾扑火般为他。


              11楼2018-02-11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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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顾祈。
                为了避免什么误会,一开始就说白了比较好。
                我不是顾祈。我很希望谁来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我一睁眼就在一个陌生的身体里,对面一个美貌女子口口声声道我夺她爱人毁她幸福。
                我?
                我自知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曾做出这等下作事来。若不是这身体并非我本身,我定要与她恶斗一场。
                然后我读到了这名为顾祈的女子的记忆。
                苦。是真的很苦。作茧自缚却又甘之如饴的苦,一个人生生挨过的苦。虽想说她愚蠢,却又心疼她那份不容易。
                故而,我还站在这里。
                我不是顾祈,却忍不得有人这般说她。只将她一点事揪出来便是大说特说,怕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些。
                抬起头直视那美貌女子——我现知她名为弋楚——勾唇冷笑不已。
                谁又比谁卑鄙,谁又比谁痛?我是不会就此容忍的,我不是顾祈。
                ·
                我就是顾祈。
                我是六岁刚入焚音时无依无靠、孤独无助的她;是十四岁得知家人染疾逝世,悲恸却无人安慰的她;是十九岁独自处理事务,午夜尚不得安眠还要被长老责怪的她;是二十一岁看见一生所爱与她人携手,十五年不及一刻的她。
                我是她在每一个孤绝瞬间衍生,又在每一次呼吸里压抑的所有恶念和杀意,是她躲在角落啜泣时锥心蚀骨的痛楚,是她的背面,是她的影。
                我就是她。
                如果没有弋楚找上门来,我终其一生都将被顾祈抑制。可是那当面指责的耻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个顾祈死了,因而我才能得到她的记忆,用着她的身体,将滔天恨意悉数归还。
                她不会再回来了,我就是她。至少这皮囊是她。
                我不会再付出,我只为了算这一笔浮生账而生。过去伤了顾祈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12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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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副殿下…!阿祈…!”
                  这个女人在哭。她惶恐不安、连连颤抖,眼泪不断滑下把脂粉冲刷成可笑模样。随着我步步逼近她瘫在地上也连滚带爬向后退缩,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再无平日半点高傲。
                  她叫殷然,长顾祈三岁,焚音殿长老之一。这些是我从顾祈记忆里读来的,与她相关的还有许多烦心无奈事,她毫无疑问是浮生账里应算的一员。
                  “阿祈也是你能叫的?”我眯起眼睛,手中剑锋将她逼到假山阴暗角落,午夜深处没人能听见她的哭喊,“殷然,怎的欺负弱小时就威风凛凛,现在却这般难看?”
                  她哭着不答话,求饶声音断续令人生厌。我不欲与她废话太多,将剑刃指向她手臂。
                  “十五年前你欺负顾祈初来乍到,企图将她推下楼梯。”剑尖刺下的位置刁钻,她肘上筋脉被齐齐斩断,想必是痛彻心扉却不致死。她脸色一白,张口欲喊,方才骗她吃下的槐堂毒发作,只能喑哑吐出几个音节。
                  “七年前你嘲讽顾祈无父无母,言辞狠毒。”剑柄猛撞她膝头,髌骨顿时粉碎。
                  “两年前你从中作梗令焚音损失惨重,又花言挑拨,逼得刚任副殿的顾祈自请殿法长跪三日。”
                  她终于意识到我句句“顾祈”,想是料到了我身份,神情顿时惊诧绝望。我不理她,施施然说下去。
                  “我总在想,无冤无仇的,你到底为了什么才狠毒至此?直到半月前你勾结弋楚暗算顾祈,我才想明白了。”我在她身旁蹲下,声音轻到堪堪入耳,“为了殷连生。你喜欢他,对不对?”
                  殷然突然不抖了,一双眼凌厉地直瞪到我眼中。果然如此。
                  “你到底和弋楚约好了什么呢?共侍一夫吗?莫要那样看我了,马上送你下去与弋楚聚首,你们还可以接着商量。”
                  剑刃抵上她咽喉,我微微加劲,血珠便断线般涌出。殷然闭上眼,喃喃唤了句“连生哥”
                  我笑容越发明媚,毫不犹豫一剑斩下。
                  “我”那位师兄还真受欢迎。
                  “放心,放心。我保你们十八层地狱相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2-14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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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
                    那男子连头都没有抬。烛火一明一灭,他单手撑额静静读着本厚重的乐经,明明听见了我剑上滴血,却还是一副无所用心的样子。
                    “该不是在等我罢。”我抬手随意一甩,将剑刃上沾着的血抖到一旁。沾着那个女人的血,太脏。
                    我不似顾祈那么善用乐器。我用着她的身体,读着她的记忆,但我到底不是她。那几年她压抑我的时候,会在中庭里胡乱挥剑。却不知,我读出了剑道一章。再者这深夜静谧,用琵琶难免引来关注。
                    凭我,只用这剑刃就足够杀了面前这人。伤顾祈年月最久程度最深的人,焚音殿殿主。
                    “是在等你。”他抬起眼,一双眸子意外地幽深不沾一点光亮,仿若深渊。
                    我一窒,原本想好的台词也说不出口了。
                    “…你不是殷连生。”
                    “对,我不是。”
                    这个人,完全是陌生的。他的性质或许和我一样,用着殷连生的身体,违反天道地活在这世上。只是刚才那一个眼神我就知道,现在的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们也不是能站在统一战线的人。
                    这是我的劲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2-14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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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祈】
                      场面一时陷入僵局。
                      他又垂首翻书,好像真的很入心一般读那乐谱。只是他身旁数支烛火大明大灭的瞬间我没有看漏,那是内力外放。
                      伤顾祈的是殷连生不是他,但我肯定是要见这身体消亡才肯放下恨意。他自然不会许我如此,那就只能奋力一战了。
                      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顾祈的记忆里,殷连生从小到大过得都很好。从小被选为殿主继任,受长辈重视弟妹仰慕,如今更是桃花运旺盛,且不说顾祈弋楚,连却才杀的殷然都恋慕他。他看起来没有衍生心魔的条件。
                      到底是……
                      “你,为什么?”
                      蜡烛突兀一明而后彻底熄灭,室内便只有淡青色月光模糊笼罩。他的脸看不清楚,我突然有一种奇特的熟悉感。
                      仿佛,我认识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2-1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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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告诉你,就算你不是殷连生,我也会杀了你。”
                        我有些失望,仍是将那长剑直指他方向。
                        ·
                        我的记忆里没什么暖色,充斥着未完的愿望和残酷的许诺。而我始终记得顾祈六岁那年蜷缩在角落啜泣时,有个少年向她伸出手,承诺说“我会陪着你”。
                        这份记忆的末尾是顾祈的喃喃自语,轻轻地只道一句,你没有陪着我。
                        那些温暖人心的话语最终都成了毒刺暗藏的陷阱,骗她追寻虚无缥缈的甜美而去,最终不过是饮鸩止渴。
                        ·
                        我恨极了顾祈。恨她懦弱无能,那些痛苦时刻里,只要愿意放出我,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替她解决,替她杀干净。可她就宁愿看着殷弋二人携手远去,回过头来咬紧牙关把我禁锢在黑暗之中。
                        为什么不信任我?
                        当初我在她意识深处怒吼,现在我懂了。
                        不管那人到底是谁。我都会杀了他。若是顾祈,可能就说着“他不是殷连生”放弃了。
                        可我不会啊。这份怨气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吞下,我是一点委屈都不肯受的人。
                        所以啊,顾祈不信任我也是应该的。
                        ·
                        “…但你现在拦不住我了。”
                        我低声嗤笑沉睡在意识深处的顾祈,随后抬眸,直视那人。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看着吧,阿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2-15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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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九黎?”
                          我带着些许嘲讽念起这个名字,顾祈的记忆里找不到太多她的片段。不过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刚苏醒的我拿到的只是顾祈一部分惨痛的记忆。那些她视作珍宝般魂飞魄散也要守护的回忆我还无法触及。
                          “是吗,我记得你。”随手合上了面前桌上顾祈的笔记,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少女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庆幸惊喜。
                          说起来我该谢谢她那天拼死突出重围将顾祈的身体带出来,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
                          “你的忠心,我知道的。”
                          “但是我——不是顾祈哦。”
                          轻飘飘地就把真相告诉了她。这无所谓,刚才看过的笔记里顾祈用十分深情的笔触写了君九黎,我相信她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我用着顾祈的身体。顺带一提,笔记里殷连生的记录和君九黎的记录几乎各占一半。
                          “知道了这些你的忠心会动摇吗?”
                          我起身绕过桌案,轻轻抬起比我略矮的少女的下颏,巧笑嫣然。那是一个真正顾祈不会露出的笑容,还带着三分弋楚式的媚气。欺身再靠近些许,呼吸相闻的距离,我在她耳畔低声笑道,
                          “——或者说,你仰慕这皮囊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2-15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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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由清明转为晦暗。半明半寐间我看着“殷连生”长衣下摆被穿堂风扬起,他单手执剑,姿态优雅从容。晦暗里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知道必定仍是那我厌恶的云淡风轻表情。
                            “……啧。”
                            咬了咬下唇,我随手自袖内取出条布带系上右臂剑伤。这随手自衣上撕下的布条是顾祈的“遗物”,我不知她从何得来,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
                            毫无优势。剑术本非我所擅,眼前这家伙又极擅使剑。刚才那一击本是可以直接杀了我的,若不是他自己卸力,我肯定不止这般轻伤……且慢。他自己……卸了力?
                            我一怔,随即勾起唇角。
                            “其实不是想杀我吧?至少不是现在想杀我?”
                            “嗯。”他向我靠近一步,余下半丈距离我总算看清他眉眼,竟是微笑着的,唇角弧度美好,那双眼却依旧毫无温度,“你比顾祈有趣些。”
                            “谬赞。”我不知他这“有趣”是什么意味,便胡乱答了句,“你也比殷连生好一点。”
                            若是现在有焚音弟子闯入,大概会被吓到吧。殿主副殿执剑相对,明明是熟悉的面容,却是平日里不会露出的表情。
                            如今,倒是盼着君九黎早些回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2-23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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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那片黑暗如同被剑刃撕裂一般漏出一抹光来,我向其伸出手,光芒便瞬间扩大,随后慢慢消弭。大量的画面从眼前晃过,二十一年的记忆一朝获得,未曾拼凑的片段令人头晕目眩。在那些画面消失之前我已明白了一切。
                              “弋楼主也不是黄口小儿了,怎的还如此幼稚?”
                              顺手自一旁武器架上抽出龙泉剑,潇洒地挽出一个剑花,笑意慢慢扩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02-23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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