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赌徒。
我家乡的每一个赌场都有我的踪影。赌大小,二十一点,左轮轮盘,骰子,哪个没玩过。
我的天赋全都在赌博之上,对手想从我这里赢钱,除非我愿意,否则我就像神话里的皮休,只进不出。
正因为如此,当对手的小金库快要见底……
他们就会试图用暴力,将我制服。我很像一个女孩子,他们以为只要抓住我的手臂,我就会成为一只被抓住耳朵的兔子,除了合上双眼,就只有白白蹬腿,浪费力气。这样,他们的手就能伸入我的口袋,把我的战利品猥琐地拿回来。
鬼扯。
八道银光从我的胸**出,哀嚎在房间内响起,他捂着脸颊重重地倒在地上。劣质的地板被砸出裂纹,吱呀吱呀的电扇为之一顿。我的怀里始终留着一副扑克牌。它们银质,开刃,却又不够锋利,因为我常用。我一甩衣摆,扫视牌桌上的其他人,冷笑一声,我抛起我的奖金,走向门口,在离开屋子时,一把抓住滞空的小可爱们。
我是赌徒,我存在的目的,就是赢走你的所有。
除了那个家伙。我赢不了她,她还赢走了我的一个东西。
很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啥玩意啊?”
我面前的这家伙是个二货。他是军人,少南星:旋转,跳跃,永不停歇,现在缠着我挖我以前的黑历史。
“你这种single dog永远不会理解。”我白了他一样道。
“小姐姐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小爷我是男孩子。还听不听了?哦对上次你把我从泳池边上拉下去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小爷我不讲了!”
“爷爷我错了求你不要讲故事讲到一半弃坑好不好?”
……最终还是告诉他了。
“哎呀!”
膝盖被猛的一撞……我靠怎么会有人蹲在地上而且还跳起撞到我的?
“喂,小姑娘。”我不满道,“你……”
“你瞅啥?”
就在我回忆的时候,军人突然打岔。
我起身走向门外,在军人跪地拉我衣角的情况下,我勉强回到座位上接着讲。
“你干嘛呢?”我有些不满。这一撞我的那些小可爱们差点就掉到地上染上尘埃了。
“但是,我还在,她却变成了一张黑白照片,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