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备厅的审迅室里,一张大书桌,后面两把椅子,不用说,是严宽和姜玉阳坐在上首,身边是杨镇副官。下方一个椅子,自然是乔瑧宇了,他手腕上的手铐依然是铐着的,严宽的目的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屋子的墙角边站着三,个侍卫,整个审迅室里的气氛是紧张的,沉闷的,还有着令人心惊的恐怖。
严宽面无表情,目光阴鸷的看着坐在审迅椅子上的乔瑧乔,他是神色镇定,一言不发,眼眸似闭非闭的。
严宽一见乔瑧宇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头就来气了,冷笑一声,“乔宇,我严宽对你还是好言相劝,真心待你,你是明白人,”
“不错,严大司令,你是对我乔宇很好,”
乔瑧宇抬眸对上严宽厉色毕露的桃花眼,长眉微微一扬,毫无惧色的道:“我乔宇想离开江昌市,这不犯法吧。”
严宽一听,是呵呵一笑,“乔宇,你道是很天真呢,你走得脱么,你不把你知道的密秘写出来,或是说出来,你就别想从警备厅出去。”
“严大司令,我乔宇没什么密秘,你知道的比我还多,”乔瑧宇立刻反驳道。
严宽眼眸一瞪,目光狠毒,道:“乔宇,你少和我装疯卖傻的,你是江昌市共产党组织最大的负责人,你负责的人员名册,联系方式,还有你们内部的机密,你难道不清楚。”
乔瑧宇看着面前的严宽,虎视眈眈的,俊朗的脸庞上已是雷霆之怒,心头冷笑了,平静淡定的道:“是的,严大司令你说得对,但是我乔宇亦说过,这些重要的名册,我不会说出来,既使烈火焚身,我亦不会说出来。
“乔宇,别和我严宽比耐性了”严宽猛的一拍桌子,他声音鸿量的吼道:“你以为我严宽不会对你用刑,酷刑之下,我严宽要你乔宇怎样,你就得怎样。”
乔瑧宇苍凉如水的笑了,笑容蕴含着凄清,道:“是的,严大司令,酷刑之下,或许你严宽就能得道你想要的西南后方共产党人的名册,或许,你就得道一具我乔宇的尸体。无论怎样,你都是赢家。”乔瑧宇说的是他自己心里的话,此一时,彼一时了,形式对自己太不利了,严宽亦是恼羞成怒,不达目的不罢休。乔瑧宇脑海里在激烈的思索着,怎样对对面前的险境,怎样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