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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求存”的理解与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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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东岳先生的递弱代偿学说,我一直有两个重要的疑问:第一个疑问就是存在是否是第一性的,这个问题已有别问讨论,不再赘述,第二个疑问就是事物存在以及演变的第一动力究竟是否是“求存”?我有这个疑问并不奇怪,因为事物都在运动变化之中,与下一个时刻相比,同一事物既有变化的部分,也有不变的部分,那么假设万物都有意识,他们是更希望保持“静止的存在”,还是“运动的变化”呢?也即:他们是希望求存,还是希望求变?正因为这种趋势都是普遍存在的,所以一开始,这个问题我并没有答案,只是隐约感觉,王东岳先生一口咬定事物都要求存,都希望回归那个原始的存在状态,似乎太过主观武断,然而,要反驳他,我又没有任何理论或现实的依据,于是这个问题只能往后放一放,直到我重新回到了认识论这个主线,我们现在要探讨的这个问题,事物究竟是要求真还是要求变的问题,也不过是一个抽象的知识,既然是知识,那么就毫无疑问的仍然要来源于归纳和演绎这两种方式。
我先用归纳法来认识一下我们周围的世界。由于求存还是求变是一个主观意识问题,因此我们可以暂不考虑无机物的存在形式,先以生命体切入:原始多细胞生物,只能依靠嗅觉、味觉来认识外部世界,只能依靠最简单的组织,靠浮游来接近食物;两栖动物,如青蛙并没有完整的视觉,只能识别运动的,且是条状的物体;蝙蝠要在夜间行动,它无法借助光线,因此产生了如雷达一样发送和接受次声波的装置;而人类虽然能够看到外部世界,但一方面无法识别红外和紫外线,另一方面,把不同波长的光波识别成了不同的颜色。这个世界似乎的确如同王东岳先生所说:生物的主观感知能力不是为了客观真实的反应外部的世界,而只是为了维持生命自身的存在而已。即:存在者的主观认知能力不是为了求真,而是为了求存。为了举证充分,我们不妨再用自己举一个例子。我们每个人自己是希望求存还是求变?尽管我们都希望过得更富裕、更健康、更幸福,但相对而言,我们每个人可能更希望自己可以静止不变的长生不老。话说回来,正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不能实现静止不变,才不得已顺应了这种变化,好让自己能相对生存的更久远一些。以此看来,我们每个人也是在求存,而不是求真的。
接下来是演绎推理:世界是复杂多变的,一个事物为什么能够在这样一个动荡不安的世界中相对持续和稳定的存在一段时间而暂时不会灭绝呢?在它的内部,一定会存在一个机构来保持其稳定性,它一方面要屏蔽外界刺激,另一方面要吸取外界的物质和能量。如果没有这种机构,这个事物就不会存在,或者只是一种稍纵即逝的存在,不会进入我们的认知和讨论范围。凡能够被我们认知的,就是相对稳定存在的,凡相对稳定存在的,就一定有一个自我保持的机构。这即是一切存在者希望“求存”的结果,又是证明一切存在者希望“求存”的充分必要的证据。为了保证论证充分,我们再用反证法反证一下,假如事物存在的目的是为了求变,那么所有的事物就大可不必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存在,一切事物全部应该是稍纵即逝的幻影。故而,事物发展变化的动力一定不是“求变”,只能是“求存”。
好了,经过了归纳统计和逻辑演绎的过程,我得出了和王东岳先生同样的结论,即:万事万物都是为了“求存”的目的,演绎出了代偿的“能力”。由于演绎出了代偿的“能力”,有进一步使其属性变得复杂,对环境的依赖变得复杂,从而使其存在度降低,递弱代偿原理我们一气呵成的得到了。但如果仅仅是这样,我这篇文章就不必存在了,大家只要听王东岳先生的讲述即可。下面我还是要进一步对这个问题作出反思。因为在上述推理中我们只是证明了,事物存在的原因不是为了求变,并没有证明事物存在的原因就是为了求存!不求变就一定是求存吗?别忘了,我们还有求美,还有求真!
按物演通论的逻辑,王东岳先生在举证的时候,实际上不是把求变和求存当做对立面来比较论证的,他直接论证的就是求真和求存,按照王东岳先生的理解,如果我们为了求真,为了分析外部世界,就需要长出一个波形分析仪的眼睛,长出一个化学分析仪的嘴巴才对,但如果是那样,恐怕我们的祖先连活都活不下来。因此,从逻辑上说:事物要想求存,就不能求真,要想求真,就不能存在。因为万物都存在,所以万物都求存,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然而且慢,求真和求存,真的有如此的对立吗?下面,让我们重返认知轮,再论真与存!
再重返认知轮的时候,我们姑且放弃求真还是求存的争议,先要探讨一下存在者如何认识外部的世界。答案显而易见,存在者(如果你不能理解,可以把这个存在者狭义的理解为生物)认知外部世界,也需要靠归纳和演绎两种方式。那么,原始的存在者对外部的世界进行抽象认知最理想的方式究竟是哪个呢?首先要用归纳统计而不是演绎推理!这是因为归纳统计所需的物理结构更简单,成本更低,因而也更有利于原始生命的生存:
我们知道世界是复杂的、运动的,任何事物不能孤立于外部世界而存在,事物要与环境有物质能量交换过程,就必须有一个对外部世界的主观认知和反馈的过程,从而也一定会有一个认知和反馈的物理结构。受到事物自身复杂度的限制,任何事物的认知机构,记忆机构都是有限的,面对纷繁复杂的外部世界,事物在“认识”外部世界的时候,必须要做出某种程度的抽象才可以。不做抽象把所有外部信号全部都录制下来,这需要无限大的存储设备,这是任何事物,任何生命体都不能承受的。但归纳出来的统计结果,并非世界的全貌,演绎的大前提,也是一个归纳或者假设。因此,任何事物天生就不具备完整的、真实的认识世界的能力。
对一个相对原始的存在者而言,(比如原始生物)受其认知机构和记忆机构的能力限制,只有大量反复出现的事物才会进入它的抽象记忆系统,偶发的,不符合统计规律的现象会自动被它忽略。比如对于一类虫子而言,如果一开始它接触到的物质中,绝大多数红色的都是可以吃的,那么它就只需要直接具备一个识别红色的器官,并且把红色等同于能吃就能保持这种虫类的生存。它不需要更多的演绎推理机构来帮助自己去分析判断,尽管有一小部分红色的东西可能有毒,会导致个别虫子死亡,但虫子的整体能够存活下来。所以虫子以及绝大多数生命体,只需要利用归纳统计方式认识世界。并把这种归纳统计的结果,直接作为一种本能存储到遗传基因密码链中,就可以保持其物种的生存。这个原始的生命体会把这种认识当做真理一样看待(比如飞蛾投火就是因为在原始时期的绝大多数情况下,发热的明亮的东西对飞蛾是有好处的)。一个虫子受自己遗传基因的影响,只要在大多数情况下能够生存,这个物种就能够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它们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需要在误食了红色的物质中毒以后去反思“我为什么中毒了,是否红色并不等于可食用?”,误食以后,个别虫子虽然死了,但整个物种可以生存下去。
然而,事物(生命体)为什么会变得复杂起来呢?道理也很简单,要知道,生存是有竞争的!虫子要生存,植物也需要生存!假如那种只能识别红色为食物的虫子生存的很好,那么长有红色的果实的植物就很快会濒临灭绝。在这种情况下,长有绿色果实的植物(或者虽然长成红色,但是有毒的植物)就会变得枝繁叶茂、子孙满堂,最终导致红色等于可食这一规律变得不利于生存。这样一来,虫子的整个外在世界就发生了变化,由此衍生出来的其他生命体,从他们一接触外部世界的时候,他们归纳统计出来的认知就会发生改变,就不再仅仅靠颜色来区分是否可食,可能要辅助以味道。新的生存环境,孕育了新的生命存在形式,也孕育出了更为复杂的认知体系。于是味觉、嗅觉、触觉、声音、颜色、形状、质地各种感觉系统陆续产生出来。
就这样:一个本来相对简单纯粹的世界,因为生存形式的多样化,导致了环境的多样化,环境的多样化,导致了信息的归纳统计结果复杂,又反过来加剧了生存形式的多样化。于是各种越来越复杂的生命形式诞生,各种对世界的抽象认知模型被建立出来。当这个世界复杂到通过归纳统计几乎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的时候,人类诞生了。和其他动物相比,人的记忆能力很强,这导致我们成为一种高度理性的动物。对于一个虫子而言,误食一个食物不会引起它的反思,因为虫子根本就没有通过自己的大脑去记忆红色等于可食,他只是通过DNA保留了这种本能。但人类不是,尽管人类的本能也认为香甜等于可食,但无论这种规律重复了多少次,只要出现一次吃了香甜的东西发生了中毒事件,人类立刻开始调取记忆并通过逻辑体系反思,为什么明明是香甜的东西,我吃了仍然会中毒?是否香甜不等于可食?于是理性的演绎推理能力产生了。
演绎推理能力是在记忆能力增强到归纳统计能力不足以维系生命存在后的产物。以苦和毒为例,这两个字的发音都很接近,不难想象我们的古人在最初发音的时候,恐怕都没有分清苦和毒在概念上的区别,但随着逻辑思维的增强,人们认识到苦并不等于毒,苦是一种主观具象感受,而毒是一种客观抽象概念。如果苦毒真的完全不能分离的话,古人的头脑中就不会产生出两个独立的概念,也就不会发出两个相近但不同的声音,从而也不会产生这两个字。也就是王东岳先生所说的,理性是感性递弱代偿的产物,换言之,人类单纯依靠感性已经无法生存。所以我们就不能在单纯依靠感性的判断,把苦的东西一概视为毒素。
说到这里,必须要提一下,王东岳先生认为:在人类生存繁衍的过程中,凡是有毒有害的物质,人类都会在主观味觉上把它判定为“苦”,因此凡是“苦”的,比如药和苦瓜,最好少吃。这个逻辑显然是不对的,因为人类的味觉进化,只是一个靠归纳系统,通过大概率统计得到的模型。在人类之几百万年的历史进程中,早期接触的大多数能接触到的有害的物质都是苦的,大多数苦的都是有害的。但绝不是全部!因为人的味觉系统本身只是一个相对简单的模型,只能在对亿万种物质中抽象出几种味道,在客观世界中一定有苦味的但有益于人体的食物和药物,也有香甜的但有害的食物,但只是因为他们存在的概率很低,不得已被生物进化过程忽略了。不难想象:如果所有的动物都不吃苦的东西,那么植物出于生存竞争的需要,一定会是长有苦果实的植物越来越多,而长有香甜的果实的植物越来越少,以至于到某个时间点可能会濒临灭绝,到哪个时候,就又会产生大量喜欢吃苦的动物,而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动物界香臭不分(既有大量吃香味食物的动物,又有大量食腐动物)的原因。我们人体与生俱来的对酸甜苦辣香臭咸鲜的主观认定,只能保障我们在原始丛林阶段的时代,大多数情况下以此为依据会得到人体所需的物质。
尽管我同样认为,理性的产生同样是源于人类的生存压力,也即理性产生的原因也是“求存”,但理性一旦产生,就势必遵循其自身的发展规律。因为,理性产生的原因并不等于理性的目的。理性产生的原因是为了求存,但理性机构一但运行起来,却是漫无边际的苦苦追求自洽、它恰和续恰,这样无限推演下去,最终的结果只能达到“真”,所谓真不过是一个能解释过去未来所有现象的逻辑模型而已。正是由于人类的理性思维的组织是一个高度严密的体系,因此,这个体系必然带给我们的新的困扰:比如我们对一个真理无论重复了多少次成功的实验,一旦遇到一个反例,就要推翻整个理论体系。
为什么我把这种现象成为一种困扰呢?很简单,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不反思这些道理并不会导致我们的灭亡。而一旦反思它,就需要让我们人类付出巨大的成本,我们为了求真,需要不断加大实验量,反复实验以求得那个现象背后的“真实”。比如,即使现在我们仍然不区分苦于毒,在多数情况下,我们并不会受害,人类仍然可以生存繁衍;但为了分清什么叫做毒,我们需要建立化学体系,发现元素周期表,开设各类化工厂,做各类化学实验,结果是为了生产出纯净无毒的食物,我们反而污染了环境,制造了毒品。反过来想,如果我们人类不求真,不反思,仅仅依靠味觉去粗略的判断,那么因为误食了香甜的食品而导致中毒的事件,也不过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绝对不会引发后续的工业污染和食品危机,注意,我这里所说的反思已经不仅包括人类对苦和毒的反思,包括人类对一切知识的反复苛求。对于整个人类而言,这显然是一种困扰,而不是一种解脱。这正如我们为了和平发起了战争,而战争一发起就按照战争自身的规律发展,背离了我们的初衷一样!按照王东岳先生的解释,我们应该部分的放弃理性,放弃对真理的探索,放弃对科学的探求,企图开启后科学时代,部分的回归到依靠生物的原始感性来判断,依靠原始手段来生存的时代。但可惜王先生自己也认为这是不可能实现的。那么,人类究竟将会如何发展呢?
我认为,王先生过分看中了人类自身的生存,而忽略了另一种存在形式,除了物质、能量、生命、社会之外的另一种存在形式,那就是信息,数据、知识、真理的存在。为什么一切外部事物都要以求存为目的?为什么一切事物都会为了生存而竞争?递弱代偿说到底只是一种大量归纳统计得到的现象描述而已。在这些现象的背后仍然隐藏着一个世界的本源以及最终目的的问题。尽管此前所有的存在者都以存在为目的,焉知我们人类的存在不是以求真为目的呢?焉知我们人类发展到极致以后,能否发现一个抽象的纯粹的“真”,并以最简单物质形式实现了“真”的永存呢?当然,这个终极的东西不一定是真,也有可能是“美”,更有可能是一个真和美的共同体。
最后,简单的解释一下什么是“美”。对这个概念,我要解释的只有三点:第一、“美”只是一种现象,一种共同追求的,且相对稳定存在的现象;第二、“美”的产生原因同样是为了求存;第三、“美”产生后的结果同样背离了求存的目的。以下是我的解释:
首先,“美”不仅是一种主观感受,而且仅仅是一种现象,一种无数个体共同追求的现象,换言之,不是因为某种事物客观上“美”,所以大家才去追求它,而是因为大家都追求它,所以才显得它“美”,认识到这一点非常非常重要。如果把美错误的当做一种事物的客观属性就大错特错了,因为美虽然也会相对稳定的存在,但其稳定定比存在者本身要差得多得多。我们人类曾经以黑为美、以白为美、以胖为美、以瘦为美颠倒过很多次。
其次,“美”源于求存的需要。为什么我们过去以胖为美,因为过去胖的女人健康,为什么现在以瘦为美,因为瘦的女人健康。生物的性选择也是一样,无论雌性在挑选雄性的时候,以什么具体指标为标准,(嘴巴大、脖子长、羽毛艳丽、身体强壮)这种指标在最初产生的时候必然都是一种生存优势,因为雌性必须选择生存优势最好的雄性交配才能保障自己后代的生存能力。
最后,“美”一定会最终背离生存的需要。因为生物的主观意识会有一定的稳定性,当环境变化以后,可能有部分“美”的特征已经不是生存优势而是劣势了,人多数情况下不会如此,是因为人主要是理性思维的动物,但很多低等生物本身没有逻辑思维能力,他们的性选择能力是被存储在遗传基因中的,而遗传基因没有随着环境发生改变,因此,就会产生很多反常现象,如大家广泛关注的孔雀的大尾巴问题。这个问题很简单:在过去的某个时代的环境中,相对大一点的尾巴对于孔雀家族而言一定是一种生存优势,或者说那个时间的孔雀尾巴都非常非常的短,只有长一点的才有利于他们的生存,因此挑选长尾巴的雄性作为一种遗传基因被保留了下来,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即使后续环境变化了,孔雀的尾巴已经远远超出生存需要了,雌性仍然固有的持有这个选择基因,甚至可以说,即使到孔雀这个种类灭绝,这个基因都不会发生变化。
即使孔雀家族因为尾巴太大而整体灭绝了,我们都丝毫不必因为这件事而为它们感到遗憾,因为要知道,他们的先祖就是凭借尾巴长的基因才生存下来的。他们把这一基因发展到极致而后灭亡,创造了世界上最大的最美的尾巴,这不正是它们生存的价值吗?不正是它们的最好的归宿吗?那么,我们人类呢?我们是因为理性、因为智慧而成为地球的统治者的,如果因为智慧太多,因为求得了真理而导致了灭亡,那么,这不也正是我们人类的生存价值,正是我们人类的最好的归宿吗?


1楼2017-08-28 10:10回复
    请教大佬对同性恋群体的看法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8-28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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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同性恋以及很多腐女在舆论上极力主张同性平权,向人们灌输同性是真爱异性只为繁殖或者真爱不分性别这类比较颠覆的思想观念。另外,数据显示男同已成为艾滋高危群体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08-28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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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7-08-28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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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7-08-28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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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保持静止不变求得存活 只能以变求存 别无选择


            6楼2017-09-16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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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海经·大荒北经》:“夸父不量力,欲追日影,逮之于禺谷,将饮河而不足也,将走大泽,未至,死于此。”(上言如谶语,人类如夸父:夸父之错,首在逐日,日虽绚烂而诱人,逐之不舍则向死,疑其前途,弃其欲求,未至焦渴而先止,或者尚存一线生机;夸父执迷,一误再误,怠至饮河不足时,远望大泽路难觅,值此之际,进退维谷,日影煌煌若烈焰,浴火凤凰振翅难飞。——此千古传诵之寓言,恰与人文史迹暗合,字里行间无不喻示着“光明的不懈追求”偏巧对应着“敞开的地狱之门”!)(王东岳ー人类的没落)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7-10-02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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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楼主看一篇不完全严格的论文,技术大停滞,是上海复旦大学数理专业的方教授写的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7-10-02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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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笔者把”求存“与”求变“对立起来,那可以这样解释”求变“是绝对的,“求存”是相对的,感觉这语风比较熟悉吧?想到了什么?“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但我们这么说的时候总是觉得特没劲,对吧?那个叫赫拉克利特的哲人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但这话有意思吗?那条河就是那条河,当别人说一句话的时候,要注意他的语境,注意他说话暗含的时间尺度,空间尺度。否则啥意义啊? 人家说的是器官,你说的是细胞,人家说的是小时间尺度,你说的是世界末日,这样的探讨意义!


                  IP属地:黑龙江9楼2021-07-06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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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万物一系的角度讲,精神是物质的属性,本就一体,不存钱在第一第二的问题。
                    求存是不是第一动力,我觉得,存在度递减是自变量,也就是说存在的演变是内在的规定,所谓的第一因,求存在存在度递减之后的代偿,而不是演变的动力,演变之后,为求稳定而求存,而存在本身就趋向于不稳定,所以不能说求存是存在第一动力,或第一因,应该讲递弱是存在第一因,求存的代偿含义之一


                    10楼2021-09-16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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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存是代偿的含义之一


                      11楼2021-09-16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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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想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2-09-28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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