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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致命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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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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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保手上捧着一盆淡紫的太阳花,绕了这么远的路,就是为了到这里买它,这种花极普通,但是在她居住的那一区却没有卖,为什么?呵,大概是因为它太普通了吧。
  母亲早亡,父亲忙于事业对她不理不睬。如果可能的话,她想父亲会希望没有她这个女儿。若不是她还有几分惊人的美丽,让她父亲觉得有利用价值的话,只怕她现在早就成了四处流浪的孤儿。
  现在她住在山顶道,读的是明星学校,周围的人眼中只有高雅的百合花,没有视之如草芥的太阳花,所以这个假日,她才会那么辛苦,冒着烈日开车到这条被称为“花圩”的小街。


1楼2018-02-15 10:22回复
    她记得母亲从前最喜欢的,就是这细小的太阳花,淡紫色,像一枚枚夏夜的星。
      挑了一小盆,正对着阳光观赏它的色泽,忽然四周跑过数名员警,引起一阵慌乱。
      “小姐,你选中意了没有?我要收摊了。”老板娘催促道。
      志保微微诧异,才下午三点,正是人潮汹涌的时候就要收摊?
      “再不收摊,我的花可能全部都会被踩坏。”老板娘叹了一口气,不等询问,自行滔滔不绝地解答,“这几天都是这样,员警在这街上跑来跑去,听说是要逮什么要犯,”掩着口,神秘地往某个方向一指,“那人,是黑街上的大人物哟。”
      黑街——再孤陋寡闻的人,也知道她是指枫旋街,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那是全亚洲所有犯罪份子的聚集地,人们提到它时的狰狞面目,犹如提到一条毒蛇。
      枫旋街,好美的名字,却有这样丑陋的名声。志保微微讽笑。
      选中三盆花,付了钱,却没有惊慌地匆忙逃走。


    2楼2018-02-15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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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可要当心呀,我劝你最好还是从后街走,啊……”热心的老板娘刚想指点迷津,忽然看到志保无意中拉开的衣领,惊得掩口。
        衣领中,有一块细小的蔷薇刺青——这是不良少女才会拥有的标志,难道眼前这衣着斯文的小姐,跟黑街有什么关系?难怪她毫不紧张。
        志保神情淡然,抱着花潇洒地离开。
        她就知道常人看到这刺青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她总是穿有领子的衣服,或是结上丝巾,这是在未婚夫面前都要保守的秘密,这刺青,代表了她从前那段不堪的岁月。
        车子就在对面街道,转动钥匙,拉开车门——
        就在这瞬间改变了她的命运——她从此以后的生活。
        “乖乖地坐过来,不要动。”车内多了一名男子,指着她的是一把手枪。
        阳光照得她有些炫白,好一阵子才适应车内的暗淡,也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不是车子装着防透视玻璃,她早该看到车内有不速之客,但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看来市井小民们的道听途说,不是毫无根据的。
        那是个不属于她这个世界的男子——不属于她现在的世界。


      3楼2018-02-15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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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俊的相貌是人都有可能拥有,但特殊的气质却模仿不来,男子的黑衣衬着由于失血过多而苍白的面孔,他捂着小腹,看得出受了重伤,但他的语气却有不容反抗的霸气,嘴角的弧线轻扬,显现一缕魔性,而那双眼睛让素来大胆的志保都不敢逼视。
          二十岁的这个初秋时节,他突如其来地闯入了她的生命。
          “你想怎么样?”志保找回自己的声音,还算镇定。
          男子微微侧目打量她,这个女子居然没有慌乱?这还是第一次,以往见到他的女子,都不可避免地会用各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惊奇,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之下。
          “开车,送我到枫旋街。”他淡淡地命令。
          她知道没有必要做无谓的挣扎,于是听话地转动钥匙,但打起的火忽然又熄灭。
          “怎么了?”他的枪更进一步深入地抵住她,以为她在找“熄火了”之类的借口,耍逃跑的花招。


        4楼2018-02-15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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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来了。”她从照后镜中看到一个员警,“你不要动,我来应付他。”她怕他为了急于逃走,伤了这名员警。
            “喔?”男子饶富兴趣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主动要求帮助自己,“你打算怎么应付他?”
            “放心,你有枪抵着我,我不会耍花样的。”志保从容答道。
            “好吧,信你一次。”男子笑笑,闭上眼睛假寐。
            员警已走近,敲着车窗,“小姐,你的驾照,麻烦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违规停车了?”志保摇下车窗,绽放一个柔和的笑脸。
            员警没有回答,看了一眼驾照,马上把目光移向车内的男子。
            “我朋友,他太累了。”她故作关心地拉拉男子的夹克,指尖无意中滑过他的脸,也许是她的错觉,她感到男子微动了一下,肌肤上的温度直烫她的指尖。


          5楼2018-02-15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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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叫这位先生拿他的身(百度)份证出来看一下吗?”员警皱着眉,显然对她的话有所怀疑。
              黑衣男子握枪的手紧了紧。
              “呃……他睡着了,可不可以不要吵醒他?我朋友在工地做事,昨晚通宵加班,好不容易他才睡着的。”
              笨员警,我是在救你的命,还不快走开!志保在心里喊道。
              “对不起,附近有危险份子,我只是例行公事,小姐请配合。”员警毫不退让。
              “我们看上去像危险份子吗?”志保显露恼怒的神态,“你的编号是多少?对了,我想到,我还没看你的证件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执法人员!”
              “你……”这名员警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阿华,出什么事了?”僵持中,另一名员警走了过来。
              “啊,永尾警官,你来得正好!”她惊喜道。
              “咦!宫野小姐,好巧,来mai花?”永尾警官寒暄。
              “是呀,”她努努嘴,“你们这位同事好不讲理哟,把我当成了恐怖(百度)份子。”
              “嘿。”永尾警官失笑,凑到阿华耳边说了什么。
              那名唤阿华的员警顿时神色大变,将驾照急忙还给志保,连连鞠躬,“对不起,宫野小姐,对不起。”
              “不要紧,”她似嗔非嗔地瞧了身边的黑衣男子一眼,“幸好你们没把我这个朋友吵醒,否则他发起脾气来,没人吃得消。”
              再次抛出几句客套话,便急急开车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6楼2018-02-15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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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他睡着了,可不可以不要吵醒他?我朋友在工地做事,昨晚通宵加班,好不容易他才睡着的。”
                笨员警,我是在救你的命,还不快走开!志保在心里喊道。
                “对不起,附近有危险份子,我只是例行公事,小姐请配合。”员警毫不退让。
                “我们看上去像危险份子吗?”志保显露恼怒的神态,“你的编号是多少?对了,我想到,我还没看你的证件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执法人员!”
                “你……”这名员警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阿华,出什么事了?”僵持中,另一名员警走了过来。
                “啊,永尾警官,你来得正好!”她惊喜道。
                “咦!宫野小姐,好巧,来mai花?”永尾警官寒暄。
                “是呀,”她努努嘴,“你们这位同事好不讲理哟,把我当成了恐怖(百度)份子。”
                “嘿。”永尾警官失笑,凑到阿华耳边说了什么。
                那名唤阿华的员警顿时神色大变,将驾照急忙还给志保,连连鞠躬,“对不起,宫野小姐,对不起。”
                “不要紧,”她似嗔非嗔地瞧了身边的黑衣男子一眼,“幸好你们没把我这个朋友吵醒,否则他发起脾气来,没人吃得消。”
                再次抛出几句客套话,便急急开车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身边的“朋友”已经“醒”了,散发一个懒洋洋的微笑,“刚才是你逃走的最好时机,为什么不揭穿我?”
                “我想凭你的身手,一枪打死三个人不成问题。”她从照后镜中横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他倒毫不谦虚。
                “一种感觉。”
                “他们为什么忽然对你那么客气?”
                “请尊重隐私。”
                男子轻笑,人质还要求被尊重?她一定是从来没被胁持过,唉,伤口又痛了,暂时放过她吧,反正自己迟早会知道。


              8楼2018-02-15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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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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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保坐在窗台上,面对满树淡金的枫叶,却不像从前面对美景时那样开心。
                  她知道,自己被囚禁了。
                  Gin做完手术,正在休息,却没有放她走的意思,而是命人把她送到他的家中。
                  被称为表少爷的Vodka听了这道命令,顿时打消与她“重修旧好”的念头,反倒退避三舍。脸上流露出奇怪的表情,看她的眼光充满畏惧。
                  这是什么意思,怕自己泄露枫旋街的秘密就该杀掉她灭口,半死不活地把她关起来,算什么?想借她勒索她父亲?省省吧,那男人养她是为了拿她做商业联姻的筹码,哪会白白花费一笔赎金!要她当情妇?哈哈,志保几乎为这种荒唐的想法大笑起来,Gin什么女人没有,犯得着碰她吗?
                  回首打量这间起居室,偌大空旷的简洁摆设,标志着男主人的风格,靠墙竟有一排书架,取下几本翻一翻,涉及面之广令她吐吐舌头,听说最近罪犯们都往高智商类型发展,果然不错。
                  天色早已暗了,日落后的风吹进屋子,带着秋季的薄凉,总能引起人心的一阵惆怅,志保无意中瞥见屋角桌上放着一支口琴,便不自觉拿起,吹奏起来。
                  她喜欢口琴的声音,又有点惧怕这声音,尤其是夜晚,那本该欢快的调子,被凉风一吹就显得格外萧瑟,仿佛孤独的水手坐在被海浪吹打的礁石上,她的心,常常被这飘飘散散的魔音所牵引,沉迷于往事。
                  “爱尔兰民谣。”忽然,有人在身后说。
                  志保被吓得猛一回眸,口琴掉在地毯上。
                  “对不起,我不会再乱碰你的东西了。”她连连道歉……奇怪,不卑不亢的她,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了?
                  Gin移动轮椅,俯身捡起口琴,伤口微微扯痛了,她看到,想上前扶他,又警惕地止住。
                  他仍然穿着黑色,黑色的丝质睡衣,胸口敞开,露出男性的肌肤,也许只有黑色才适合这个魔域中的男子,别的颜色无法与之匹配。


                9楼2018-02-15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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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残废了?”她看着他的轮椅。
                    “嘿,”他失笑,“我没那么容易残废,坐轮椅是因为我不想躺在床上,但又不能走动。”
                    “你应该躺在床上,”志保皱着眉,“刚动完手术,不该乱跑。”
                    “羚羊出生几小时就能奔跑,我们这些混黑道的,做完手术的当天就应该下床,否则难以生存。”他再次细细地看她,仿佛先前由于逃亡和手术没能观赏够,此时要补偿回来,“你为什么不怕我?”良久,他低声问。
                    “因为先前我并不知道你是大毒枭Gin,你只是一个受了伤的男人,唯一的危害就是你拿着一把枪。”她跳起身,重新坐到窗台上,她喜欢这种坐姿,就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又是那个快乐的小女孩,“我该怎么表现才叫做怕你?要像惊悚电影里的女人那样厉声尖叫吗?”
                    他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滑动椅轮也来到窗前。
                    “这些枫树,现在只是淡黄色,还不够漂亮,染了霜以后变为深红,那时这里才是真正的枫旋街。”
                    “是吗?真想看一看。”她像个孩子般笑了,她回望Gin,第一次正视他的眸。
                    那本是冷峻深邃的眸子,此刻涂上一抹柔和,犹如蜜般,透明亮泽,复杂的男子总有万变的双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
                    “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家?”这样谐和的时刻不问,更待何时。
                    眸子瞬息间变了,变回深潭般的幽蓝。
                    “你不是想看深红的枫叶吗?”他向门边滑去,“待在这里,就可以看到。”
                    他什么意思?要囚禁自己到深秋?还是……永远?
                    “为什么?”她气急地大喊。
                    没有回答,门砰然关上。


                  10楼2018-02-15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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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出具体的答案。几分钟之前,他是打算让她走的,毕竟她只是一个没有危害的女孩子,而且救了自己的命。
                      但当他看到她坐在窗前,吹奏那首爱尔兰民谣,花园的灯光把她的身子映成一个孤独的剪影,他的想法就变了。
                      他要留下她,让他可以每天看到她,听她吹奏的曲子,谁也不知道那恰好是他最喜欢的曲子。
                      无意中,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孩奔入他的心,一向紧锁的心,这次却没有提防。


                    11楼2018-02-15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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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
                        “她叫宫野志保,是商业钜宫子野厚司的女儿。”
                        一份调查报告摆在他的桌上,他翻着她的照片,手下讲叙着她的故事。
                        “一个月后,在天皇大酒店,将举行她和工藤家族的年轻继承人工藤新一的订婚典礼,这是最近上流社会最重大的新闻之一。”
                        “工藤新一?”Gin轻挑眉,“哪个工藤新一?”
                        “就是害得阿田坐牢的那个明星检察官工藤新一。”手下忿忿不平,“大哥,他害了阿田,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做掉他的未婚妻。”
                        “他们是商业联姻,”Gin的语气中有微微不悦,“你以为损失了一个未婚妻会给工藤新一多大的打击?也许他现在就正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呢。继续说宫野志保的事。”
                        “喔,”手下反应过来,“她是宫野厚司小老婆生的,十八岁之前一直住在不起眼的小公寓里,听说她这个老妈失宠很久了,她十五岁到十八岁这段时间,她在巴比伦一带混,化名Sherry,偷过两次客人的钱包,撬过三次车,拿酒瓶砸伤过十九个男客人的头,据那里的妈妈桑说,她还满纯情的,没有嗑过药,也不陪客人出场,后来宫野厚司不知道发了什么善心,忽然把她接回家,从此以后辣妹变成了乖乖女,去年考上明星大学,一直到现在,就这么多了,大哥。”
                        有趣的故事!
                        她是宫野厚司的女儿,工藤新一的未婚妻,难怪昨天那个姓永尾的员警会对她刮目相看,也许是认识她的父亲和未婚夫吧。
                        她又是Sherry,有过偷窃、盗车、斗殴等一系列不良纪录,难怪她对黑道中人毫无畏惧,也不怕他的枪和他的血。
                        Gin指尖轻轻勾勒相片上她的脸庞,无瑕的笑容是属于什么时候?十八岁之前,还是之后?
                        这个女孩,有点意思。
                        有意思的东西,他从不放过。
                        于是在这个秋天的早上,他做出了生平从未作过的决定——他要她,要这个刚刚在他生命中出现不到三天的女子。


                      12楼2018-02-15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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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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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订婚典礼只剩下两个星期,志保不再像先前那么镇定。
                          她要回家。
                          这与爱情没有关系,并不见得她非要嫁工藤新一,但不是他也会是别人,这是为了妈妈临终的遗言——志保,你到到爸爸那儿后,可要好好争气呀。
                          病危的母亲,使尽最后的气力,嘶哑着挤出这一句话,然后像是完成了什么心愿,闭着眼睛去了,嘴角带着一丝希冀的微笑,她没有强迫女儿答应,因为她知道她一定会答应,这辈子就这个愿望,她能不答应吗?
                          志保记得,她对着冬天雪白清冷的阳光僵立了好久,才将妈**手握了握,放入被单,算是允诺了吧,她没有哭,尽管从此以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活着似乎就是为了完成这个遗愿。
                          为了这个理由,她才跟着父亲回到宫野家,虽然她恨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为了这个理由,她才拚尽心智考上明星大学,别的富家子女是花钱进去的,她却是真枪实弹考上去的,虽然她对学位并不热中;为了这理由,她收敛从前随心所欲的个性,换上淑女的外衣,虽然她知道这只是伪装;为了这理由,她才答应跟工藤新一订婚,虽然她连那个男人的样貌都记得不太清楚。
                          但此刻她却被囚禁在这里,失踪的消息大概已闹得人尽皆知了吧,宫野家自然有替她掩饰的方法,只要她能够在订婚典礼当天准时出现,所以时间不多了,她得想办法。
                          “砰——”白瓷盘摔在门上,猛然碎裂,这是第五十六个,也是一连好几天她对待早餐的态度。


                        13楼2018-02-15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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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野小姐,吃一点吧,你这样会叫我们难做。”身旁的女佣战战兢兢地劝道。
                            志保偷笑,她并非绝食,每天她都会藏起一点食物,再把大部份摔得稀烂,但表现上,她要装出绝望愤怒的神情——Gin不会不理的,他留她在这里,似乎不是为了要她的命。
                            果然——
                            几分钟后,玄色的衣着出现了,Gin恢复得不错,短短一个多星期,已经看不出他受的枪伤,不再需要轮椅,而是迈着悠闲的步子踱进来。
                            “听说你不愿吃饭?”他靠在门边,戏谑地打量她,像在取笑一个淘气的小孩。
                            “我要回家!”这句话,每次见他她都要重复一遍,是开场白,也是结束语,她不会再对他说其他的话。
                            他像是没听见,目光环顾屋内一周,指着墙上装饰用的雕花盘子,“那儿还有,如果觉得不解恨,可以继续摔它们,外加这些景泰蓝花瓶,摔光了我会叫人再送来,但你必须吃饭。”
                            好建议!志保咬牙切齿地心忖,然后一阵阵猛然的摔打声音再次响起,每一次都伴随着围观女佣的捂耳尖叫,几分钟后,风卷残云一般,屋内所有易碎物品荡然无存。
                            


                          14楼2018-02-15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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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in面不改色,仍是悠闲地把手环在胸前,像在观赏一出戏剧。
                              “很好,很好!”他鼓掌,“如果不是因为盘子不太够,我也会加入助兴。”
                              “你……”志保瞪着他,喘着气,老天,她该怎么激起这男人的怒火?
                              有了!
                              瞥过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她顿时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样也许有效,她趁人不备时迅速捡起锋利的瓷片,往自己手腕割去。
                              “你疯了?!”他显然没料到她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终于变了脸色,一个快步奔过来,打掉她手中的利器。
                              “放开我——”志保奋力挣扎。
                              不知是什么布料被骤然撕裂,一层又一层缠在她的手腕上,像是缠住了她的呼吸。
                              “调皮的小孩!”他的神色迅速恢复日常的戏谑,声音不细听,听不出略带一丝沙哑,他挥起大手,一掌打在她的臀部上。
                              “不要——”志保抱住头,以为那一掌是冲着她的脸而来,但接下来的触感却令她诧异不已,他居然像个哥哥,在惩罚似的打她的……屁股?
                              “不听话的小孩就应该这样!”又是一掌,不重不轻,并不觉得痛,只引得志保想笑。
                              “你干什么?”话一出口,她便愣怔,那语调竟有明显的娇嗔。
                              他似隐隐的愣怔,在对上她不知觉的撒娇眸子时,他庞大的身躯压下来,压得她无处可逃,“不要想用绝食和自杀来威胁我,没有用,如果你再敢这样,我会惩罚伺候你的女佣人。”
                              “你……”他就那样自信,断定她不愿连累无辜吗?
                              “还有——”他声音忽然放低,低到只有她一人能听见的耳语,“下次偷藏食物的时候,选些有营养的东西,不要光啃干面包。”
                              志保惊得呆了,他……居然知道自己的诡计?!
                              “可怜的小东西。”Gin看着她的惊愕哈哈大笑,拍拍她僵硬的小脸,潇洒地离去。
                              这家伙……可恶至极!
                              她深吸一口气,并不放弃。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15楼2018-02-15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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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in面不改色,仍是悠闲地把手环在胸前,像在观赏一出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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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志保瞪着他,喘着气,老天,她该怎么激起这男人的怒火?
                                有了!
                                瞥过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她顿时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样也许有效,她趁人不备时迅速捡起锋利的瓷片,往自己手腕割去。
                                “你疯了?!”他显然没料到她会有这样大胆的举动,终于变了脸色,一个快步奔过来,打掉她手中的利器。
                                “放开我——”志保奋力挣扎。
                                不知是什么布料被骤然撕裂,一层又一层缠在她的手腕上,像是缠住了她的呼吸。
                                “调皮的小孩!”他的神色迅速恢复日常的戏谑,声音不细听,听不出略带一丝沙哑,他挥起大手,一掌打在她的臀部上。
                                “不要——”志保抱住头,以为那一掌是冲着她的脸而来,但接下来的触感却令她诧异不已,他居然像个哥哥,在惩罚似的打她的……屁股?
                                “不听话的小孩就应该这样!”又是一掌,不重不轻,并不觉得痛,只引得志保想笑。
                                “你干什么?”话一出口,她便愣怔,那语调竟有明显的娇嗔。
                                他似隐隐的愣怔,在对上她不知觉的撒娇眸子时,他庞大的身躯压下来,压得她无处可逃,“不要想用绝食和自杀来威胁我,没有用,如果你再敢这样,我会惩罚伺候你的女佣人。”


                              16楼2018-02-15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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