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毗明贺文…是天庭paro
你咫爷我为组织而**写文了
个人认为毗明分为三个阶段。
相残相杀（刀）——一方付出（刀糖）——老夫老夫（？）
所以我写的是第三阶段，立志开糖厂√
好像爆肝写长了，论神仙追求的套路方式
多以孟婆东方爱视角讲述，回忆杀，口水话。
辣鸡文笔，辣鸡剧情，有ooc。
以上。

忘 川
你的眼中有风情万种，让冰雪也消融。
—— 题记
【一】
“你真的要放弃转世，在这忘川里等上一千年？”
世间人们总说守在奈何桥边的是位年老衰垂的老妇，可这身着襦裙的孟婆分明是个跳脱活泼的少女。
东方爱在木椅上，眯着眼细细地打量着来人。好一位仙风道骨的青年，气度风采似是不食人间烟火，那精致的面容和孤高的神情可使天上的仙君仙子都失了姿色。要说仙君，她东方爱可见过不少，如那贪狼和廉贞星君。嘿，不过还是她家那两位仙君生得甚甚好看。
眼前的人儿着一身莲白色的道袍，亮银的长发如瀑般垂下，生得一双桃花眼却噙满了清冷，鎏金色光华流转，耀眼夺目，将她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东方爱却从这一瞥中读到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哀伤。
那人踱步踏入眼前的血河，叫嚣的孤魂野鬼向他涌来，脖颈间的玉坠忽地迸发出一抹幽蓝，魍魉魑魅瞬间钻入河水中消失不见。
哟，好家伙。
东方爱不去思索那玉坠在何处见过，便想起有人这么形容过她守着的忘川河：“铜蛇铁狗任争餐，永堕奈河无出路。”
她仍是不理解那些选择苦等却不愿喝下她的汤的人。了前尘旧梦，断前因后果，有何不可？来生肆意快活不羡他人，这么自在，有什么放不下？若非要职在身，她也想去人世间走一遭，但天上那两位知道了定会怪罪下来，然后风风火火跑到人间去寻她。
饮下孟婆汤，忘尽一世浮沉一生爱恨。而跳下忘川河，魂魄便会在污浊的波涛之中为铜蛇铁狗咬噬，受尽折磨不得解脱，千年之后若执念不灭，还能记得前生便可重回人间。
啧，要是她才不愿意受这种苦。她东方爱当孟婆一生潇洒，只有天上那两位仙君值得她留恋，见过世间千千万万的离别，如同翻看话本一样，不过唏嘘一场。而此时，她对这位仙气飘飘的青年感了兴趣，这么标致的人儿竟有着情伤。
“这位道长，在这苦等不如享受人生，你是因何人何事才如此执着？”东方爱调整了一下坐姿，望向桥下的青年。
闻声，那人抬眼看着东方爱，又低头凝视着颈间的玉坠，乳白的玉里竟似有万千星空，璀璨而深邃。是个神物——东方爱琢磨着。
见青年不答话，东方爱觉得自己就是个看破红尘的神仙，资质尚佳，阅历世间无数悲剧，看过不知多少话本。她突然想起一句非常高端的台词，便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唉，你说这是何必呢？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卦不敢算尽，”青年浑身一抖，接话道，“只畏天道无常。”
东方爱被青年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见着有戏，便跳下奈何桥飘在了水面上。“喔，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哑人。”
“小姑娘，我能否向你打听一个人？”
“…你说。”东方爱柳眉一跳。嘿哟？你姑奶奶我可是千年神仙，却还如此漂亮，常年住在这奈何桥边养生养颜，敢情你是如何觉得我是小姑娘？
“你可知毗湿奴为何人？”
东方爱瞪大了眼睛，看见了玉坠上的梵文终于想起了那玩意是何物。
……不好。

【二】
以冷静清高出名的玄坛真君，自从上次投影下界渡劫归来后就成天魂不守舍的，经常持着手中的玉坠愣神。各路仙子看着心上人失神的模样不由议论纷纷，最后还是那从阎界被两位司战仙君风风火火请上来参加蟠桃宴的孟婆讲清楚了缘由。
“嘿，各位姐妹，这事儿的答案就要问我咯。你们有所不知，真君他还曾想放弃回到天庭，在忘川水里饱受煎熬等上千年呢。”东方爱听着仙子们惊呼声，做出一脸惋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当时我看那仙风道骨的人就觉得一定不是凡人！细细一想啊就断定是真君了，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据说啊……他在人间有过情伤！”
“你，你胡说！”仙子们那可是着急得脸都涨红了，她们可不信凡间界有姑娘家比仙女还脱俗绝丽。
“唷，如果不是情伤，那真君大人为何一直盯着玉……”东方爱话音未落，只见坐在远处发愣的真君忽地侧头，向她这边看了过来。周身的仙子都在兴奋地暗自尖叫，却独独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后看见真君起身，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起来。
真君大人您可千万别问我了……那人迁怒于我小女子可担当不起！
东方爱悄悄腹诽着，见状拔腿就跑，却还是被真君一个瞬步提拎着衣领带了回来。她双手做着求饶的姿势，不停地念叨着“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过来。”真君将东方爱慢慢放在地上，后者顶着仙子嫉妒的目光跟了上去。
眼前的人顺着菩提树盘膝而坐，东方爱乖乖地跪在了草地上，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两人一度陷入了沉默。
东方爱悄悄抬眼打量着这位俘获了众多仙子芳心的玄坛真君，这位仙君可算是资历较老的，自姜尚那老头奉命封神后而来到天庭。他还在下界的时候手持那二十四定海珠，以一己之力翻云覆雨，却仍是被一种阴毒的咒术强行收魂。据说初入天庭时也是整日愣神，后来昴日星君弗雷，从梵境移植来了这棵由吉祥天女赠予的菩提树，真君才像重新活了过来，但眼神中仍带着一丝愧疚和悔恨。
玄坛真君，赵公明。
“……我知道一直麻烦你让你很是困扰，可我想找到他，然后见见他就足够了。”赵公明垂下眼睫。
东方爱呆愣地看着那睫毛下的眼瞳，她从未见过如此瑰丽的颜色。不同与杜尔迦的橘金色和弗雷的琥珀色，那是一种鎏金的灿烂，是世间所有珍宝贵物总和的色彩，璀璨而易令人着迷沉醉。
两人视线重新交汇，东方爱尴尬地轻咳一声，酝酿道：“你要找的那人…我是知道的，但并非想隐瞒真君，只是小女子想冒昧问一句……真君是如何得知这个名字的？”
赵公明沉吟片刻后缓缓答道：“他……是我这次下界所遭遇的情劫。”
东方爱的表情瞬间呆滞了。
“之前，我在下界投身化为道长，当时遇见他时，由于短暂丧失记忆，我们针对了很久……但最后在忘川记起了一切后，我去了他所说的地方询问，那里的妖仙也是一脸怪异，说并无此人，这很是奇怪……但我觉得我与他并非第一次相见。”赵公明接着讲述道。
这……有就怪了……东方爱暗自叹道，真君大概是被耍了。
虽然很想询问关于两人情投意合永结同心是否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的孟婆东方爱强行压住了这股冲动，她表示，作为一名合格的天庭八卦周志记录者，还是要有职业操守和素养的。在自家两位醋坛仙君得知此事赶来前，一定要问清这件事。
“……他说他是你前世的爱人？”
东方爱听完赵公明讲完的故事后问道，看见他微微颔首，便默默地把拳头塞入了嘴里。

【三】
赵公明着实是没想到昔日友人昴日星君会登门拜访，紧着沏茶布置，而弗雷却摆手，俯身坐下。
“我这府邸倒是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客人了。”赵公明轻轻叹了口气。
“我这次前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你可曾想过他在你离开那里后面对的是何种境况？”弗雷望着赵公明，神情蕴着些许无奈，“那妖明知必死无疑，竟是不想让你得知。”
赵公明听罢，沉吟不语，手中精致的瓷杯被他猛地握碎，在他手上划出了不少血痕，他缓缓开口：“……着实未料到你今日前来是为此事。”
“……昴日…凤凰能浴火重生，我相信他还活着，你能否将此玉坠拿去，帮我打听一下他的踪迹？”
“……好，我去问问危月那家伙，还有昊天尊上，我们尽量帮你一找。”
那人一袭玄袍，衣摆上细绣着银色莲纹，一脸春风的笑意，是洋洋洒洒，毫不在意脖颈间的白刃。
“小道士，何必板着个脸？”他用指尖弹了弹削铁如泥的剑刃，赵公明那斩妖剑对他毫无压制作用，“你的笑，一定很好看。”眉眼间都噙着些笑意，那人狡黠地眯起妖瞳，瑰红的光彩若天赐珍宝，墨紫的发瑰丽华艳，眉心一点朱砂，生得好不俊俏，这无双面容，定为祸水。
而赵公明仅是捏决设界，他蹙眉低喝道：“妖邪之物，混杂于人群中，是为何事？”
“这么严厉，我可不曾记得你们道士都是如此。”那人挑眉笑道，“我名毗湿奴，凤鸣山仙君，称我为妖邪可是不妥？”
“在未弄明你的身份前，我无法断定你这行为是否要被称为妖邪作恶。”赵公明沉吟片刻道，“所以不能放任自流。”
自称毗湿奴的妖仙微微颔首，故作沉思道：“喔，那好，小道士，我任由你监视，但你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能。”赵公明气极，拂袖而去。
“唉，别如此无情呀！”毗湿奴瞪大眼，似乎是没想到赵公明会气走，竟是几步跟上嘟囔了起来。
一月后，那毗湿奴悠哉地靠在木桌上观摩着赵公明题字，然后熟络地整摆起桌上的瓷瓶，他低头喃喃道：“素衣银发，长剑重黎，赵公明，是吧？”
“你如何得知？”先前如何碎语都将其置之不理抛之脑后的赵公明抬头看向眼前闲散的人。
“自是小爷我到处打听。”毗湿奴努努嘴，“听说你四处除妖，是一方之首，公明好生厉害。”
“公明不是你能叫得。”赵公明眼中蕴了些许怒气。
毗湿奴也不恼，他笑着伸手取了一缕赵公明的银发，在手里细细打量。赵公明蹙眉，竟是没有再同他说话。
或是已习惯了这个自称妖仙的人缠在自己身边，或许是碍于之前的承诺，赵公明也习惯了毗湿奴平日的戏弄与平日难以察觉照顾与关心。比如被拒绝一同前去除魔，回来后的唠叨碎语，比如饭前的抱怨，嫌弃总是清汤寡水，又比如深夜悄然从房梁上跳下，为自己掖好被子的行为，他都心知肚明。
从未被这么细微地照料过，在下界渡劫独自历练，赵公明终是在他第一次主动请毗湿奴吃饭的时候询问“为何对我甚好”。
正欢呼雀跃自己终于能碰上肉食，不再与低贱的素食鸟化为一谈的毗湿奴定定地看着赵公明，后者竟然被他看得有些心急慌乱。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这么做，就如此做而已。”异于往日的跳脱，毗湿奴缓缓开口
道，“你是爷看中的人，虽从前对不住你，但现在爷一定会对你好。”
一番如宣告所有权的发言弄得赵公明脸上竟是有些发烫，他并未去琢磨“从前”是什么意思，而是愣愣地抬眼重新看向毗湿奴，却发现那妖仙早已开始大吃大喝，丝毫没了之前的正经，仍旧是那个洒脱不羁的毗湿奴。
赵公明缓缓叹了口气，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寻回了一些隐匿于记忆深处的物什。事实上由于下界渡劫，他无法回忆起他本身为天神的事情。
“喏，给你的。”毗湿奴突然掏出一颗乳白色的玉坠，他向里面注入了些许光芒，那白玉中就开始闪烁着碧蓝色和墨紫色的光辉，“可以防身，以后遇到什么就把这个玉拿出来，就当我在你身边，这也可作为一件装饰，两全其美，岂不美哉？”他眉眼一弯，又笑了起来，不同于以往的邪气，这竟带了几分温柔，甚至有这一种欣慰——一种，终于有能力守护自己重要的人的欣慰。
赵公明接过手，指肚细细摩挲着玉坠上面雕刻的纹路，那是一种他看不懂的文字，后来回到天庭才记起那是来自一种同样古老的文化——来自西天梵境。那碧蓝与墨紫交辉，璀璨耀眼，瑰丽又神秘。似是溺于其中在思考着这陌生的熟悉感，赵公明直到结账前，没有动过一筷的饭食。
因此还被毗湿奴唠叨了很久，说什么

【五】
一无所获，刚回到天庭的赵公明被这片废墟惊到，小小孟婆看到他回来了，也不顾自己灰头土脸，便从两位仙君的包围下钻了出来。
“……真君！”东方爱朝赵公明挥了挥手。
“这，是怎么回事？”赵公明指了指脚底下的废墟，在他离开之前还是一片豪华的宫殿。
东方爱便手舞足蹈地讲述了妖魔大闹天庭的故事，其中还掺杂了她怎么怎么厉害地救出了自己府中的青鸟的经过。
赵公明却显得有些慌张，他四处张望着，朝自己府邸望去，东方爱安慰着：“嘿，大雄宝殿和咱们地府都成了这副样子，你觉得你的府邸还会好么？”
“不，树……菩提树……”当赵公明看见菩提树和自己府邸的池子竟被保护得尚好的时候，缓缓松了口气，他问道，“那妖魔如此这般的厉害，是如何解决的？”
“是上……”东方爱正准备脱口而出，却是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捂住了嘴。
“是昴日他们请来的上尊啦。”红发仙君笑着走了过来，搂住东方爱，指了指赵公明府邸的，“现在正在那里呢，或许是看见菩提树挺怀念的，就出手把你的树复生了。”
“…在我那儿？……梵境的…释迦上尊？”赵公明蹙眉。
“咿呀！……洛，洛基！！”东方爱一脸大事不好，满脸通红地娇嗔道，“你说出来干什么！……”她看着洛基一脸茫然，也不好再怨什么。
后面气极的黄发仙君一把搭上洛基的肩膀，把人从东方爱身后扒开，并恶狠狠地对赵公明说：“好了！如果你对那目中无人的紫毛有兴趣，那就快走吧！”
紫毛？
赵公明立刻朝三人道别，就朝着那棵废墟中高挺着的菩提树奔去。映入赵公明眼帘的是更加高大的菩提，更茂盛的枝叶，波光粼粼的池水……和伫立于树下的青年。墨紫长发垂下，依旧是一身玄袍，衣角绣着银白色的莲纹，金饰铃铃地碰撞着恍似佛铃花开。
“……毗湿奴？”
赵公明试探性地开口，却发现他的声音早已沙哑得不成样子。
青年闻声转过头来，时光荏苒，一梦千叠，两张面孔竟是毫无差别地重叠在了一起，只是不同于记忆里的瑰红，这人拥有着天赐般的碧蓝色瞳孔，深邃而神秘。两世回忆重叠，一次是还未封神前，凤鸟笑着向他招呼，一次是渡劫时，妖仙靠在树下静候。赵公明有些恍惚，但青年持着之前的白玉你这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想。
“我……”还未等青年开口，脸上一阵火辣，青年捂着左脸愣愣地看着赵公明死死扒住他的肩膀，鎏金双眸里竟然少有地氤氲了。
“……不是…说好了，要回来么？”赵公明气极，但却表现不出来任何怒气，他低头浑身颤抖着，却仍拽着青年拿着玉坠的手，“……你这混账。”
“……抱歉。”青年反手抱住赵公明，阖眸叹道，“渡劫下界……骗了你。”
赵公明怒道：“哼，还未曾想过释迦上尊在下界如此不羁。”
“嘿，这才是我的原本样子，只给公明一个人展示！”毗湿奴两手搂着赵公明的腰，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真巧今天是神历新年，这……就算对拜过了吧！”
赵公明扯扯嘴角，但还是笑了：“还想着这码事？仍旧是如此的不知廉耻！”
“对了，公明。”赵公明闻声抬头看向毗湿奴，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软物附上了他的唇。
“新年安康。”

【六】
“这就是这俩位老神仙的爱情故事，怎么样？”东方爱撑着下巴笑道，“是不是够曲折？小伊呀，你同为掌管黄泉的神，听完后还想跳忘川么？”
被唤作“小伊”的青年一脸落寞，他低着头，应道：“着实是不想了，我会去找杜杜问清楚的。”
“但是我仍是没听出来那释迦上尊如何的套路？”
“哎哎，这就是你不懂了！”东方爱摆摆手，“那上尊和我们真君也不是第一次下界了，第一次上尊也是为了渡劫，但就刚好遇见未被封神真君大人！
“俩人呢，情投意合，但可惜一道一妖，为世间不容，封神又是何等的残酷，真君为让前来阻止自己去救人的上尊不受连累，说了番狠话，伤了上尊的心。自己被咒术折磨二十一天，而上尊却执意来救他，却被围剿至重伤，不再相见，两人第一世就这么凄惨结束了。
“而第二世就是我刚才讲的，这次，上尊可心机了，他得知真君渡劫，便也悄悄潜下来，再创一世姻缘，真君他给这么一弄！……追人就是这么手到擒来的事儿！”
东方爱说罢一合掌，笑着转身对排在奈何桥前的魂魄们道：“嘿，喝忘川孟婆汤，忘却情伤旧恨，爽爽快快开启下一生，毫无牵挂毫无纠葛，要不来一碗？”

沙发……

艾特俩位@薄荷情话123 @墨朱殇

-END-

看完！！！套路，都***套路，恭喜佛道联姻！毗明请一定百、不是，+∞年好合！

啊妈耶甜死了甜死了
这也太甜了吧，啊……我又相信爱情了

大佬辛苦了

……突然因为猴子而心脏剧痛。

嘿嘿突然想起自己一个脑洞持续了三个世界的毗明然而现在沉迷明毗够呛能写毗明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