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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金银错:总是春来不觉去偏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未完请勿茶楼,谢谢!


IP属地:广东1楼2018-03-06 23:45回复
    哈喽大家好,我来发晒戏贴了……
    其实这是个伪晒戏贴,因为到最后还是想发招募……
    为了改善一下(之前怠工时写的招募贴带来的糟糕的)阅读体验,
    默默地放了图↑↑↑↓↓↓
    希望我,尊贵的会员,不会被吞楼( •̥́ ˍ •̀ू ) 我真的很怕被吞!!!
    很零散的一次晒戏,希望大家食用愉快(〃ω〃)


    IP属地:广东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楼2018-03-06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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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说了,这次的晒戏有一点零散,包括两场完整的戏和一些独白或者旁白片段。选择晒这些内容的原因一个是过了个年大家都变懒了(。 一个是确实也基本可以体现群里开戏的形式——有时是完整的一场戏,有时是旁白,有时是独白交稿(前提是不影响剧情完整性)。除了王贵人、董才人的交稿是关于另一个剧情,其余的都是关于刚过去的一个剧情,剧情简单概括起来就是。。。截胡。
      晒戏之前有必要说一下前情故事,故事主角:高贵人。女二(是的你只是女二了):邵婕妤。
      关于高贵人↓

      听起来就是个别人家的好孩子的故事对不对。


      IP属地:广东3楼2018-03-07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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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的。我们的小高贵人,就是这样一个规行矩步的好姑娘,对上恭谨勤恳,对同一届入宫的其余三位才人,也从来是亲切平和。高贵人这种周全的姿态让她在皇帝、高位以及同届小姐妹中获得了很不错的风评,而在硬件水平最出挑的任才人因为言行不敬得罪了两个妃之后,高贵人的周到妥帖就更让人舒心愉悦了。
        果不其然地,高贵人成为了四个新进妃嫔中头一个面圣的人。第一次见皇帝的结果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皇帝对她印象不错,两人之间偶有一两句打趣的话,但更多的就是在君臣尊卑范畴里的正常对话。看起来,皇帝将会得到又一个与想象中别无二致的妃嫔。
        如无意外,高贵人的职业生涯也会如同她本人一样,侍寝,侍奉主位,与比自己位尊或位低的各色妃嫔交际过日子,幸运的话某一天怀上皇嗣,一步步晋升。按部就班的人生应该不会有偏轨的时候。宫中其实算是一个很适合她的地方,即使不能宠冠后庭,但也能安稳度日。
        可惜高贵人是邵婕妤的宫里人。
        邵婕妤,抛开先帝贵妃之妹,荣王(先帝独子)姨母,王府侧妃等等的定语,她的身份实际上就是人设中的爆款——暂时失宠的宠妃。
        因为某些原因,这位在王府里宠冠一时的婕妤,自打进宫后就失宠了。不是皇帝见她见得少那种失宠,是一面都不肯见的那种失宠。而恪守本分的小高,出于道德感也好,修养也好,或者纯属伪善要保持妥帖守礼的人设也好,对自己宫中这个算是半个主位的婕妤,却是客气礼貌,勤谨侍奉,并没有因为她失宠而有所轻视(注1)。而对于邵婕妤的旧日荣光,她也只是听过,感叹过,好奇过,再多的也没有了。
        可是高贵人毕竟太年轻。她没有留意到邵婕妤在看到她敬呈上皇帝赐的菜时的神情,没有留意到王贵人谈论起邵婕妤从前风光时语气中的意味深长,更没有留意到在家宴上,已经半醺的皇帝,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邵婕妤面上停留。(虽然这样写,但静静,你还是女二


        IP属地:广东4楼2018-03-07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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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在九月下旬的一个晚上。
          高贵人再次得到面圣的机会,这回她是晚膳时分到乾清宫的。她小心又欢喜地扮演着自己一贯的角色——一个乖巧规矩、又小心想讨皇帝欢喜的新进妃嫔。这顿晚膳用得很好,她侍膳布让时有个别无伤大雅的疏漏,皇帝并无怪责的意思,反而和颜悦色地指出,看起来,她可以把皇帝不经意透露的这些喜好,悄悄地用在下一次侍膳上面
          她相信她会有下一次机会的。
          但情况比她想象的更好。在和融温柔的气氛中,皇帝留下了她。高贵人心跳悄悄地加快了——虽然自己入宫以来行止从无踏差,在众人中有不错的口碑,可眼下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太好,也太快了。
          直至那杯茶被端了上来。
          那是一杯看起来再寻常不过的热茶,除了盏盖揭起的瞬间,有丝丝青橘味道飘散开来。皇帝只吃一口,神情就变了。他问高贵人,你是有什么要和朕说的吗?
          高贵人完全摸不清情况,她只能下意识地回答诸如“妾自然有许多话想与陛下说”这类奉承讨喜的话。皇帝笑了笑,难为你一片苦心沏这么一杯茶来,你说罢!
          高贵人终于察觉皇帝神色异样,她嗅了嗅那阵混合着青橘气味的茶香,诧异地否认自己与这盏茶有任何关系。见皇帝不信,她甚至赌咒发誓,自己说的是真话。皇帝终于不再看她,转而让底下人到值房查看。
          而高贵人在原地,心里忐忑非常。


          IP属地:广东5楼2018-03-07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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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阵子,宫人回禀,邵婕妤已在值房等候多时。婕妤声称,高贵人必须退下,自己才能面圣陈情。
            邵婕妤
            ……[微微侧过身子端起高几旁的茶杯。]陛下与我相处从不曾有旁人在,你去回禀陛下见着是我,陛下自然会有安排。……
            邵婕妤的话被回禀到皇帝与高贵人跟前来,高贵人登时生出十足的愤怒来。
            邵婕妤怎么进乾清宫的她不知道,邵婕妤怎么想法子将这盏茶递到皇帝的膳桌上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样跪着辩白,这样窘迫尴尬,都是因她而起。更滑稽的是,她莫名地觉得自己知道,婕妤口中皇帝的“自有安排”,就是让自己退下罢了。她怀着一丝侥幸请退,皇帝果然没有拒绝的意思,但他终于温言安慰她:等邵婕妤面见完了,自己就会到暖阁来。
            高贵人
            [……高氏面色已十分难堪,上一回是王氏,这一次是邵氏,倘说上回一来皇帝并没发话留自己,二来王氏也是奉诏而来。但这一回,邵婕妤分明是自作主张!高氏心神激荡,叫杜仲儿这几句话砸的头晕目眩……] ……原来邵主子才是下了好一番功夫,想必和陛下想的一样,是有什么话要同您告诉 ……
            皇帝
            [……语气里有了十分温然]不会太久的。朕……必不让你久等
            高贵人让自己带着一脸恭顺的笑意告礼退下了。
            然后她在暖阁过了一夜——独自一人。
            第二日清晨,她匆匆离去,唯独留下一件披风。


            IP属地:广东6楼2018-03-07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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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所有,都是戏里真实地戏出来的,但戏太长了,让我们从第二天(9.21)开始放戏录。




              九月二十当晚
              陈嫔
              [轿子落在延禧宫外,春兰扶着出来的时候身子一颤,紧了紧抓着春兰的手]果真起风了,好在你说坐轿子来。[跨了宫门口的门槛进去,到邵婕妤屋前的台阶下,门前的宫女就自然的迎上来。走上台阶,客气的问她邵婕妤这会儿用过饭没有,若是仍在用饭,自己等一等也无妨。不想她不曾进去,而是回道邵主子才刚出去了,又问陈主子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朝里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过是有首苏东坡的诗想来请教邵主子。原是来请见邵婕妤的,既她不在宫里,自然就要回去了,可往外走了几步,又觉着有些可惜。[停在台阶第一层,拍了拍春兰的手]你去东厢房问问,高贵人忙不忙。[春兰应了是,还没挪动脚步,后头那个宫女就上前两步来]陈主子,奴婢晚饭前就见高贵人出去了,这会儿还不见回来呢。[面容一滞,回身看了她一眼,不自然地笑了笑,伸手拉春兰的小臂,低声无奈道]算了,咱们回吧。
              九月廿一
              皇帝
              [翌日视朝前与邵氏自然是温情蜜语一番,离去后升平领了几个宫人,将洗漱盥口的茶盅铜盆捧走。刚走得几步,瞧见这天在西暖阁上值的宫女英子在廊下向自己招手,待升平走近,英子捧着一袭披风行礼]姑姑好,不知道邵主子可回去了不曾?[升平因答]还在暖阁梳洗。是有什么事么?[英子略一低头]高主儿落下了这件披风,我想如果邵主子还在,说不定还可以让她的丫头一并带回去呢。[升平注视英子手上的披风片刻,微笑道]这披风就交给我吧,我来转告婕妤,你下去做事吧。[英子诶一声,道谢离开了。下朝后正在书斋小歇,升平照例整置书架文房,座屏另一边有小宫女唤]姑姑。[升平移步开去,座屏那头小宫女嗓音清脆]昨天高主子落下了一件披风,想给您请示,让我和小慧送回延禧宫去哩。[升平轻轻唔一声]那你们去吧,近来天气凉,早去早回,当心扑了风。[等升平再入里间,忽然开口]你去库里给她收拾几件……[一时思绪却空荡荡的,停了几息]你选吧,不用记档了。另外也告诉暖玉她们,高氏体上恭恪,给她嫔位的体例。还有……[踌躇一瞬,仍是说]就这么着吧
              赵妃
              [却说当日乾清宫来人传话,听过微微颔首]我知道了。[除了吩咐过内务府,自己额外加了一些赏赐给她,对着林妃闲话时不免有几句赞叹]高贵人品行出众,侍上用心,咱们当初没看走眼。
              林妃
              [听见赵氏夸赞,神情随意]陛下这么着,可真不怕邵婕妤吃心啊,就是咱们这个高妹子,想必自个儿先臊起来了。[一撩鬓发,顺着捻了捻耳珠,噙笑道]这样罢,账就记在本宫身上,赐高贵人一张赏花席面,同小姐妹到外高兴高兴,反而轻便。
              旁白:
              这日卯初永和宫角门吱地一声才打开一半,小太监富贵便见一顶四人抬的小轿而过,他原本没有上心,眼角却瞥见轿身隐约是龙凤呈祥图案,一下子失了睡意,不由探出身有几分鬼祟的跟着,只见轿子稳稳落在延禧宫宫门口……他再揉一揉眼睛盯着轿子打量,这是嫔位以下嫔妃伴驾时才有的殊荣,他旋即明白过来这是延禧宫有妃嫔伴驾了,邵婕妤有自己位份的轿子,只能是新进有嫔御——高贵人! 这日他当值守门,因永和宫住的一位陈嫔虽是赵妃表妹,又是潜邸旧人,却并不得宠,两位新进嫔御更不曾受过圣眷,暗暗留心了一回延禧宫的动静,这一细数之下,巳时乾清宫来了一波人,因是御前的人格外引人注目,这一番动静已是不小,再到巳时末内务府那班惯会看人下菜碟的太监刘(二把手)也带着人来了,光是补送份例进进出出就有三趟,在近午时承乾宫也来人了,是赵妃的大宫女秋莹,她身后跟着搬东西的太监就有四个,两个小宫女一个捧着描金匣子一个端着盖着红绸布儿填漆托盘,进去后足足留了两刻钟才被高贵人亲自送出来,富贵心想照这个劲头,下午又该有多少人来道贺呢?……


              IP属地:广东8楼2018-03-07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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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对高贵人的补偿让她看起来不可谓不风光,然而高贵人当然无法真正感恩戴德了。小高当天给出的反应——


                高贵人
                [二十一日早高氏甫一进门,立马扬声叫水,茉儿心生纳闷地嘀咕道] 您不是才从乾清回来么?怎么…[话不及说完已遭了彩云严厉地一瞪,登时住了口,高氏捧着清水往脸上泼了好几遭,深吸数口气,才堪堪压下去攒了一夜的忿闷不平。彩云递过巾子时见高氏指尖微微颤抖,却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高氏闭着眼胡乱擦了一阵便叫她们都出去了,整整一个上午,高氏就在里屋没半点动静。巳时乾清与内务府来人,几个丫头怎敢等闲待之,彩云来请高氏时捏着一把汗,却见高氏不见得多有喜色,但也还算得体的迎来往送,彩云心底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并不算完,承乾宫秋莹阵仗颇大地领人来送赏,甚至叫了个嗓门清脆的小内监将礼单一样一样报听,每念出一声,高氏脸色便白一分,送秋莹出门时高氏已是十分明显的强颜欢笑] 有劳姑娘来一趟,赵娘娘恩德我铭感五内,无论如何也该要登门致谢…放在平素我现下就腆脸随着姑娘去了,但是我今日实在有些难道出口的缘由,烦请姑娘先替我回禀谢过娘娘体恤赏下,我明日再亲去谢恩 [照例彩云要先去检点物件,再回到屋里时正瞧见高氏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泪已经淌下来,低声喃道] 我请辞时便叫我去了多好,啊?何苦非要留我一遭呢?这会儿又来惹着众人一趟趟来…若有一日叫她们齐齐晓得,我哪里还有半分脸面在啊![彩云一惊,下意识便关上了门,高氏抬脸望过来,扯着嘴角苦笑] 叫她们听去!别人不知道,延禧宫里却还有谁不知道吗?横竖都要叫戳脊梁骨了,我还怕叫她们多听去这一句吗?[彩云头一回见高氏这样不管不顾,告饶求着人进里头歇息,这才退出门嘱咐小丫头不许在高氏面前再提昨日的话。各处送来的东西彩云不敢摆放,悄悄全给锁了起来,果然高氏不闻不问,不论是哪处送的,甚至是之前很爱的那件披风,乾清来人一并交还回来,高氏一件都没有取用过]


                IP属地:广东9楼2018-03-07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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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郁愤,但高贵人还是那个礼节上不容自己有半点错漏的高贵人。在接下赏赐的第二日,高贵人便去拜谢了赵妃。





                  九月二十二
                  高贵人
                  [辰时还没过半高氏已经候在了承乾宫主殿门外,宫中嫔妃赏下其实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头一两回亲自谢恩说得过去,次数多了便只要打赏来人、附带着叫带回几句表谢的话也就罢了,这已经是众人都遵从的一个不太成文的惯例。但自入宫来,赵妃行事在高氏眼中总带着一股当家主母的气度,因而心中对这位赵娘娘尊敬非常,别的事上显露不多,可但凡有赏下,高氏一定会亲自前来,便是赵妃不得空见,也要叩个头才作数。因昨日的大阵仗,高氏今日来的算早,不忙叫通报,先问] 我从前不多挑这个时候,不知现下娘娘可得空么?
                  赵妃
                  [宫中记账的宫女春儿埋首落笔时,自己才浅浅抿了一口茶水,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半支起的窗外,在外头有个小丫头子与秋莹在廊庑下咬耳朵,秋莹低语]这会子娘娘向来事忙,可高贵人这次是初次侍寝后来谢恩又不同一般,你们仔细服侍着,我瞅着空当往上报就是了。[秋莹几句话打发走了小丫头,一抬头正好撞见自己目光,她神色有一瞬愣住,忙敛容进来回了话,听完将手里茶盏放下来了先叫进,又扬颚道]你们先下去吧。[于是高氏进来时侧厅并无旁人,只有自己独坐在上首,见着来人率先含笑开口道]你们林娘娘赏了席面,怎么不趁着今儿天光好,小姐妹一起热闹热闹呀,何苦巴巴儿赶来我这里。
                  高贵人
                  [这样的话虽在意料之中,到底还是蜇的心中一跳。矮身行过礼,极力抿出些笑来] 林娘娘赐下别致的很,却是妾们几个半月前才小聚过一回,两相时日隔的太近了,妾怕大家伙倦怠,反辜负了林娘娘一番美意,便想暂缓个几日 [说着说着便郑重起来] 但来同您谢恩,妾却不能耽搁的
                  赵妃
                  [免礼后就叫她坐在左下首,这时侧过身子对着人说话]你们正是好玩活泼的年纪,偏你性子沉稳,连爷也不吝夸你“体上恭恪”。[微微一笑]这却也是你的好处了。
                  高贵人
                  [低头轻声] 实在是妾心底晓得旁处逊色姐妹们太多,只好在本分上更勤勉一些 [稍稍垂下眼帘] 陛下这样夸赞…[面色不是十分自然] 妾哪里受得起呢?
                  赵妃
                  [含三分嗔意]陛下真心夸你,有什么受不起呢? [见状只当她害臊了,指了指身侧高几]叫人服侍你吃几个吧,这柑子倒也甜。[心中忽然一动,打量她时道]陛下赏你好东西你不欲张扬,你是邵姐儿宫里人,她赏了你什么?也不见你穿戴起来……[促狭眨眼]她要是小气,你告诉我,我替你去要!
                  高贵人
                  [只是一句话,立即便有宫人剥开半只鲜柑呈在高氏面前以方便食用,略矜持地取过一小瓣,不妨赵妃当头问起邵婕妤,高氏指尖蓦地一松,那瓣柑肉直挺挺掉在桌上,掩口低呼一声,立即起身请罪] 妾失仪了…
                  赵妃
                  [当即抬手面有诧色]这是……
                  高贵人
                  [向来甚重礼节规矩的一个人,鲜少如此失态,可其中缘由又太难启齿,不由面色涨得通红] 兴许是妾昨夜里眠的晚了些,精神头不大足…[十分局促] 在您面前这样的失礼,妾…妾…[咬着下唇] 您罚妾吧!
                  赵妃
                  [自以为洞悉到实情,掩口低笑一声才道]这原也没什么,你脸皮薄,我就不打趣你了。说来我们册封时娘娘有几句话,你不曾有幸听到,今儿我转述给你吧。[娓娓道来不外乎是“尽心开枝散叶……咱们大邺能千秋万代地绵延下去云云”。说完不经意看到她的脸色,不由安慰道]不用紧张,林姐儿不也是好几年后才有了好信儿? 正是“好饭不怕晚”呢。
                  高贵人
                  [看着是垂首听询,实则已是十分丧气地耷拉着眉目,口中间或应是,却恨不得尽早跳过这一环去] 您说的很是,林娘娘如今大喜,确是叫众人艳羡不已的福泽 [心中早乱成一团,这些话只是虚虚一过耳根本难往心里去,好容易这话头一停,高氏一反常态地请辞] 月底里想必您忙碌的很,妾今叨扰您许久了(根本比以前每一次见面都短),承您醒言劝训,妾一定牢牢记在心上。那妾今儿,就先告退了?
                  赵妃
                  [自然笑着说]好,你的轿子还在赶制,今儿我叫人送你回去。[秋莹听言便来请她,一路相送见高贵人神情有异,还很贴心告知道]这是一顶备用的软轿,简便出行用的,也是四人抬,不算太出格,贵主放心吧。[临到宫门口了,秋莹才停步屈膝,目送她上轿离去。]
                  高贵人
                  [高氏自然要再拜谢过一回,才由秋莹引着出门去。临上轿前踌躇了半晌,才同秋莹歉然一笑] 我自知今日在承乾太过失礼,虽然娘娘宽宥不曾同我计较,但我心里却还是十分愧疚…还望姑娘替我在娘娘面前美言几句吧 [这日高氏由这抬小轿送回,本是一件高兴事,却多心总觉这一路行来落在旁人眼里,定要落下诸如“张狂得意”、“拿捏矫情”的风评,是以才到延禧门口便不肯再叫进,厚赏过轿夫,便叫人回去了。高氏进到屋里要净手,彩云跟在身后端来铜盆时小声言语:您今日在承乾…娘娘没有怪罪您,怎么还要着急回来呢?高氏神情恹恹] 我若不走…再有失礼,可要怎么办呢?[彩云还待说什么,却见高氏已经往里间去,瞧人神色,却要比昨日更难看了]
                  赵妃
                  [高氏入宫以来风评颇佳,同承乾宫也算常来常往,秋莹因这几句话少不得回到赵妃跟前,见人没有不豫之色,犹豫了下还是说出口]娘娘可要召敬事房的人?奴婢瞧高贵人……[将昨日送赏和今日种种细处讲了,自己微微摩挲着腕间玉镯子,若有若无的一丝浅笑在唇边]秋莹,你说是里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秋莹不料是这样一句话,她一张口自己便打断道]陛下既然要抬举她,咱们就要做好,别的份例已是补上了,日前那几匹妆花缎却是没有了,这样罢,从我份例里挑出来两匹,比照着陈嫔,也尽够了,你去办吧。[她知自己无意深谈,领命转身下去掀开帘子时耳边隐约听到那么一句]还是太年轻呀。


                  IP属地:广东10楼2018-03-07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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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至于让高贵人不得安枕的邵婕妤,也在复宠的两天后,把高贵人叫到自己屋里来。自然了,婕妤的共情能力基本为负数,高贵人在她那里得到的,只有几句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宽慰而已。





                    九月二十三
                    邵婕妤
                    [今日来请脉的太医并不是往日的杨院判,邵氏见着生面孔,想到必是林妃有孕,凡在妇科有点名声的太医都抽调去了。虽不熟稔,邵氏依旧禁不住打探,自己的身子能否生养,有什么使得的好方子。这新人断不好回答,就给邵氏留下杨院判的方子。午后,邵氏请高氏过来喝茶,高氏入内还没来得及做礼,就被邵静止住要她坐到左边位置上,一同品茶.今日泡的是太平猴魁,一两千金的东西,显然不是婕妤分位可以用得茶。茶案边,摆琴架与琴。]
                    高贵人
                    [盏子里茶汤嫩绿明澈,高氏拢膝立腰端坐椅上,神情相比当日头一回拜见,怕还要肃正几分。即便是只消一眼就能瞧出来的好东西,也不过就浅浅吃了一口。究竟还是高氏先沉不住气,目光落在一旁的琴架上] 邵主子今日…兴致尤甚吧
                    邵婕妤
                    这两日来不及与贵人细细分说,总而言之还是要给你道歉的。[微微一笑,也用一口茶。]你既然喝过茶,我当你是接受了。只是我也知道,这句道歉并不能使你尽释前嫌。
                    高贵人
                    [先瞧了瞧手边的茶盏,才抬眼望过去,不可自抑地笑了] 邵主子,妾如今还肯用这口茶,全然是因入宫以来受您照拂的缘故…[倘若不是持礼惯了,现下打砸了那盏子的心思都有] 您或许不晓得,虽您说过您并非延禧主位,可妾打心底里一直侍您无二 [口里轻声重念] 您当妾接受…您怎么能当妾接受?[不由音量高了起来] 在您眼里,妾何曾算得上过什么呢?
                    邵婕妤
                    [先是微微惊诧,尔后问她。]那么是为什么不能?是为了自己那几分脸面吗?五哥会加倍补偿你的。
                    高贵人
                    [隐在袖中的指节因攥的过度用力已有些泛白,面上是毫不遮掩的不可置信,近乎哂笑] 倘那日换了是赵娘娘,是林娘娘…[又自嘲道] 根本不必是两位娘娘,即便是何王二位贵人,甚至是另三位才人,您还能照现下这么理直气壮地问出口这一句,为什么不能么?
                    邵婕妤
                    [适才温和一笑,]有个道理,是我经年领悟出来的。[将茶杯放下,]你亦称她两位娘娘,何王二位旧贵人。你以为我只是欺生欺弱么……其实你为陛下想想,若不是你,陛下该何其为难。陛下心中所度高贵人,岂不更怜爱你。[为自己添上些茶。]
                    高贵人
                    [不为所动,只是十分失望] 您到现在,还需拿这些来搪塞妾么?[尽力平着声气] 您顾及陛下为难,顾及陛下度妾怜妾…真是万般周全了,陛下已经明白了您的心意,那么妾合该更要谢您才是啊 [面容已近冷漠了] 然而您的私心,您的盘算计较,您那一盏掺了青橘的汉水银梭,不预备也跟妾说一说么?[侧过身去,抬手遮了一下眼前又放下] 您大可以事前同妾知会一声,不叫妾那样失态,妾会不应您吗?还是…您也为着自己的那几分脸面,张不开口同妾说呢?
                    邵婕妤
                    [邵氏虽不是延禧宫主位娘娘,但高氏如此的连番诘问,已是大大的不恭敬了。邵氏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对高贵人说。]你这些话,今日与我讲了就不要再提,往外只能是我方才说的为陛下考量的话,知道吗?[脸上未曾有笑,也不见气恼之色。不知为何想到林妃宫中那座汉白玉雕,那是姐姐宫中旧珍。轻轻叹口气,]亦不可让陛下知道,你今日所问之话。实在意难平,就分居两宫罢。
                    高贵人
                    [大约是将这几日的愤怒尽数吐了出来,一时之间竟觉得有那么一点儿痛快,扬起面来] 妾即便意难平,在您同陛下眼中,也是无足轻重的。妾不会去求请迁宫,那样同让妾亲手揭了自己的面皮,有什么两样呢?您…应当更不会如此了 [略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道] 前两日乾清宫、内务来人的时候,赵娘娘身边的秋莹姑娘来的时候,妾看着她们便在想,如她们有一日知道了,会如何想?您在前殿看着她们来来去去的,又如何想?那些送来的东西物件,哪一样不是在嘲笑妾呢?这大约就是您说的怜爱了吧?因为可怜,才可爱 [高氏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在邵婕妤面前拜下礼去,一如往日的恭敬] 您还有什么要嘱咐妾的吗?
                    邵婕妤
                    陛下与我的好意,是有限度的。[抿唇,]怨怼的话,不要再说。还有,你不能收起这些心思,我……[略有停顿,]我不留你了,
                    高贵人
                    [邵婕妤开口时,高氏没有丝毫动静,就这样殿里等邵婕妤的话音落了又静了有一会儿,久到让人怀疑高氏是否听见了刚才的话,才有一句平淡无味的请辞] 妾都记下了,妾告退 [起身后再未往主位前投去过目光,径直往殿外退去,步子虽缓却也稳,行走间不见丝毫留恋。只除了在跨出院门时高氏仿佛嫌阳光过于刺眼地眯了眯眼,一直到回到自己屋中,高氏都再没有停留了]


                    IP属地:广东11楼2018-03-07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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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皇帝的交稿↓ 小高并没有在皇帝的愧疚下扬眉吐气,一举得宠。相反的……




                      皇帝
                      [每逢岁暮,四九城便生出两个季节来——一个在屋内,一个在屋外。自然了,屋内的温融宜人是靠蜿蜒贯通在地下各处的火道烘熏出来的,偏生这些地炕的出气孔的位置都隐秘难寻,或开设在宫殿基座侧面,或暗藏在宫殿近旁的砖墙里。偌大的皇宫中,怕是只有专司添火加炭的太监才能指认清楚,他司职的这一宫共有几根小烟囱,而它们又是从哪处的琉璃瓦下伸出来的。当然他们也从没有施展这点秘识的机缘,事实上,他们被问及炭火一类的事情的时候,往往意味着屋里的人觉得屋里的春天太不像春天,让她们以为凛冬将要登堂入室,把她们的一方小天地也吞没过去。遇上这些时候,听一耳朵冷言冷语已是最轻巧的事了,如果碰到自身不善,也不肯与人为善的主儿,只怕更难就此抹过。不过会拿烧火太监作筏子的人毕竟是极少数,更多的人选择在自己的一方厅堂内,尝试着把一次次袭来的寒意消弭在宫妃惯有的端方雅重里。然而这种细碎零琐的故事在恩眷浓重的宫所是不值一提的,在那些地方,烧火太监越发成为百十个恪守其职的宫人中的一员。只有在他们像砖墙之间凿成铜钱状的出气孔或者琉璃瓦掩映下的小烟囱一样隐秘时,殿内和殿外才是最天然的两个世界。很多时候比起花巧不绝的恭维话来,这种不经任何施令就无声奉上的周致舒适,更适合成为圣睐频顾的最佳佐证。]
                      [喜子把烧红的银炭放入廊檐下的炭口时,不禁生出一丝得意来:这种用糊了红土的小圆荆筐装的炭块,他之前只在延禧宫东边廊檐的炭口烧过,今天在西边偏殿后头的炭口也用上了。自己就是福气顶天,不然为什么别宫的烧火太监大多要忍受炭烟熏呛,自己呢,在邵婕妤、高贵人宫里当差,虽不像景仁宫那样烈火烹油,也能不时烧上红萝炭。看着这些让自己在一众烧火太监中间高出一等来的炭块,喜子口中吹出十分优哉的小调来。]
                      …………
                      [屋内银灯高烧,高氏已解下发髻,寝衣并不厚,伏在她肩上勾勒出薄瘦的曲线。地龙烧得极旺,角落铜盆里头的炭不时轻快地溅出一星火光来,只是皆被铜丝罩子盖住,人从远处并不能瞧得真切。洋洋暖意烘得高氏越发双颊粉红,她站在自己面前,低头揉着衣带,欲说还休。而自己在吃过一口茶后,笑问她]朕都亲自来了,你就预备这么光站着不说话、不伺候么?[又伸手去牵她衣带,摩挲着手中的料子]还是碧色衣裳,你就这样惦记朕说的话吗?[高氏忽然轻轻推掉自己手,娇嗔道]陛下先别钻研我的衣裳,再喝一口茶嘛。[自己竟丝毫不觉得如何有异,口中应她“方才喝过了”,高氏扭身避过自己伸过去的手,踱到桌旁,语气竟是气咻咻的]婕妤会用青橘兑茶,我偏用的是梨子、葡萄,陛下方才喝出来了么?您说,我刚才又用的什么沏茶?
                      [不禁大笑起来]你要是早会这样撒娇使小性儿,朕那晚就不留下真真了。[高氏咬唇放下刚斟好的茶杯,幽幽怨怨地看着自己,片刻后转身便走]陛下快走罢,这儿没有真真,也没有什么青橘茶,我心里头不痛快,不便侍寝。[自己忍笑斥她]高氏,你放肆!……
                      [软毡披上身的暖意就是这个时候传来的,睁开眼时升平已轻声告罪]奴婢惊扰陛下歇息了。[任由情思飘荡,脑里的情景如潮水急退,几息之间丰厚的画面已变得斑驳,延禧宫变成了六宫里的某一个宫,青橘茶变成了桌上的一杯茶,荒谬任情的娇嗔笑骂变成了说过的某一句话,唯独记得的是高氏。但要说记得梦里的高氏什么,仔细一回味,也只有高氏二字而已。]
                      [支额沉默一阵]朕睡过去多久?[升平答约有一柱香]陛下要么到榻上躺着?压着手臂怪不舒服的。[一手握着手腕按捏]朕让孙泰午后再过来,如今也歇够了,你去传他吧。
                      [孙泰来时口颂圣安,他捧着的漆盘中,林氏的赍牌已撤下,余人的牌子一如既往地安然码放。伸手提过高氏的牌子,手指摩挲过上头“人”字的那一捺]你上次把东西送过去,她怎么说?[孙泰愕然怔住,升平却晓得这话是问自己的,声气温然开口]贵人口颂感念圣恩,行动说话得体恭敬。
                      得体恭敬……[轻声重复了这一句,未几微微一笑]既是你去,能看见的也只有得体恭敬了。既是你去,[伸臂打了个饱满的呵欠,口中的吐字随着呵欠也变得怪异模糊]再有什么辗转心思,也不会与你说……[酣睡后的慵色才真正散去七八分,把手中赍牌撂回漆盘,口中随意“嗯”一声。孙泰听了这声嗯,又见自己神色没有半点不愉,试探着问]那陛下的意思是高……?
                      [闻话只是偏过脸去,彼时升平站在左侧,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得皇帝的神情,她甚至不需要用多年侍奉察色的本事,也能辨别出这种神情叫作犹豫。她忽然想起那一日清晨英子呈给她的那件披风……]陛下。[升平竟不由自主地轻轻唤一声,把心一横]要不——
                      宪仪害喜得厉害, [自己冷不丁地截住她的话] 今儿朕得陪她,说好几回了,今天是定然得去的。[带笑睨她一眼,目光里头却殊无笑意]把茶换下去吧,这几天让荣儿替一替你的差事,朕看你有些累了。[因有孙泰在,纵使是竭力压着眼尾嘴角的颓色,升平面上仍是掠过一抹艰涩的青白。她无声福身,收拾茶盏下去了。孙泰实则在一旁看不出个中细味,但他明白眼下断不是插科打诨的时候,只得收敛神色低下头去。待自己允退后,他出门下意识左右张望,可哪里还有这位平日里最得脸的乾清宫大宫女的影子?适时初冬风起,他缩一缩脖颈,加快了脚下步伐,预备回内宫局,在这位自九月中以来比往日更集阖宫荣宠一身的林妃名下再添上一笔。]


                      IP属地:广东12楼2018-03-07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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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放两篇对于戏里林妃有孕后其他人交出的独白
                        喜欢不摔碗不骂x蹄子的嫉妒,喜欢不流泪的失落,喜欢明明可以恃靓行凶,但仍时刻为恩宠旁移忧心的危机感

                        王贵人
                        [林妃有孕,原本就万千宠爱的景仁宫,更被众人踩破了门槛。而在这片喧闹外露的热闹中,似乎很少人看到延禧宫的变化。实则自打那日之后,自己几乎不再往延禧宫去,偶尔趁着清晨过去问好,也是一月当中或朔或望的门面功夫。九月渐冷,于灯下挑针的时候忽然就多了。针线是极缠人的东西,由不得半点儿不经心,神思凡散出去一些,针尖儿穿过锦布的位置就会偏,当下看不出,等东西做成了,才发觉那处摸上去,偏就多处一粒旁人瞧不见的突兀,仿佛心事就这样被记在深夜某个时刻。自个儿便是持着这样一方绣帕站在景仁宫前欲问林妃是否得空的,句子没成,远处皇帝仪驾唱礼的声音先行传来。黄门眼神立刻有变,这点小九九很容易分辨:他怕我强留现眼,而我也瞧出了他这一点轻蔑。那方帕子仍旧得体拿在手里,可说实在的,恭贺林妃比到延禧宫问好心情畅快许多,至少,这是名正言顺的。整个宫中,没有一人不钻营,林妃也不例外,而不钻营却能得到优待……嘴角挂着一抹薄薄笑意,慢慢沿着宫墙走回钟粹宫。过了许久,钟粹宫的匾额出现在视野上方,扶着怜春的手展目看去,光线竟和出门前差不多少。面色就在这瞬间冷了下来:是了,时间又和诸多年前一样,变得极缓、极慢。]


                        董才人
                        [十月的份例刚发下来便吩咐秋月,银钱只留日常必须的数目,余下的分别拿来打点内宫局的置办太监和针工局宫人,让他为自己采买一颗显透水亮的玉作罗汉眼。另外请针工局的宫人寻摸一小撮金线与银线。金银线不日即送到自己手上,玉则稍迟一些。等玉一到手,自己则拿金、银,红三色丝线编起四季豆荚来,豆荚边上更织了一只蝙蝠。本来这些活计于闺阁女儿而言并非难事,但自己为求精美,竟埋头做了好几日才得成。平安扣做好后,选一个晴好的日子,到宫中供香火做法事的宝相殿,上香作祷一回,后请殿里的一位法僧,告诉他这平安扣是为宫中一位娘娘而制,请他寻一个香案,为这平安扣开光作法,又说]我听闻这些祈愿的物件总是要开过光才灵验的,这才劳动您一番……
                        [法僧不禁笑了]贵主平时并不参佛吧?
                        [立时一怔,有些不好意思]我对这些知之甚少,当中有不当的地方,大师请不吝指教才好。是还需要添香油之类的么?[法僧颂一声佛号]不敢当贵主一句大师,只是在贫僧看来,贵主既已用心做了这只平安扣,心意既到,开不开光已不是必要了。许多时候,开光仪轨不过是着意告诉他人的场面活而已。[秋月当即皱眉,郑重道]师父请慎言,我们才人诚心发愿,期盼娘娘能平安诞育皇嗣,自然是郑重其事待之。既然做一次法事可以让人更安心,师父何必执着其中奥义呢?[自己却不着恼,只是沉吟片刻斟酌法僧的话,渐渐生出些赧然]不瞒这位师父,我确实有希望娘娘知晓我对此有所作为的意思在里头,因为有这一层想法,才着意前来。这样的私心盘算,实在让您见笑了。但我断不是要浮皮潦草地拿菩萨之事做玩笑,既不可为,我必不强求。
                        [那僧人微微展笑]贵主很坦白。倒不是不可为,贵主若具足够的恭敬心、清净心和信心,这平安扣便是“开过光”了,就这么献给您要呈敬之人便是。[秋月轻轻附耳]主子,咱们再寻一位愿意念经开光的比丘尼罢![自己却低头看了这颗平安扣半晌,思来想去,最后摇摇头]我是太刻意了,我虽然想取悦娘娘,可确实也希望她与小孩儿能平安多福,我这么送过去,心思太杂,灵也成不灵了。师父,那么我把这平安扣供养在佛前,直至娘娘生产。我会定时来祈念上香,供海灯,也不必使它开什么光了,希望菩萨不要怪我方才敷衍儿戏,仍然显神通保佑,您看成么?
                        [法僧说一句阿弥陀佛,他接过平安扣,终于笑得舒展了]贵主通达,心愿自然得成。
                        [秋月随自己出宝相殿时仍然犹豫忐忑,自己却觉得莫名踏实舒朗,拍一拍她手背,安然一笑。后来到景仁宫登门拜贺时另呈了一件绣品,于平安扣一事丝毫不提。]


                        IP属地:广东13楼2018-03-07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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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群:日常,剧情,伪拉线,白话
                          关于考核:记录,阅读理解,聊天
                          关于人:有时间,心态好,不跑路(小号请关联大号!!!),积极参与,认真,能接受意见,愿意沟通
                          考核群号:106189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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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5楼2018-03-07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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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累趴了,就酱吧!!!


                            IP属地:广东16楼2018-03-07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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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必须是自己的


                              IP属地:广东17楼2018-03-07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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