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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18-03-10:吧友投票【为你,千千万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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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形式:三位选手随机抽梗,自定人设背景,完成演绎。
此环节评委评分占60%,吧友评分占40%,按综合评分高低评选冠亚季军。
本贴投票时间截止18-03-12,即下周一,中午12:00整。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3-10 18:2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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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3-10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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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
      在天津的一次舞会上,作为民国初年“四大公子”之一的“少帅”张学良与来这里看热闹的赵四小姐相识,两人一见钟情,从此坠入爱河。两人常常相携出入于京津之间的各大娱乐场所,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热恋到了昏天黑地、死去活来的地步。父亲得知小女儿和有妇之夫张学良在一起,气得脸色铁青,并将其软禁起来。但在六哥赵燕生的暗中帮助下,赵四小姐与家人不告而别,毅然来到东北,追随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张学良。
      赵四小姐的私奔,在赵家掀起轩然大波。赵庆华决定断绝父女关系,也再没有与绮霞这个女儿见过面。与此同时,少帅府内也不平静,张学良的元配夫人于凤至担心赵四小姐的私奔有辱张家门庭,只给她秘书的地位,没有给她正式夫人的名分。但这些都丝毫没有动摇赵四小姐对张学良的爱情,她心甘情愿地以秘书身份陪伴着张学良。
      “九一八”事变后,张学良背上了“不抵抗将军”的恶名,赵四小姐也遭到国人的嘲讽和谩骂,被诬为“红颜祸水”。1936年,张学良将军发动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逼迫蒋介石抗日。其间,赵四小姐与张学良、杨虎城将军共同经历了那段惊心动魄的时光……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蒋介石软禁,1940年,于凤至因病去美国就医,赵四小姐将孩子托付给一位可信赖的朋友,自己从香港赶到贵阳修文县阳明洞,又回到张学良身边,以秘书的身份,尽夫人的责任,寸步不离地相随左右,陪伴着他一起度过漫长的幽居岁月,从此两人再未分离。抗战胜利后,他又被送到人烟稀少的台湾井上温泉,在群山环抱中饱尝与世隔绝的软禁之苦。幸好身边有一位知心相伴,张学良与赵一荻相濡以沫,携手一同度过了无数的日出日落。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3-10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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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设:
        张学良:国民革命军将领,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的长子,中国近代著名爱国将领。1920年毕业于东三省陆军讲武堂,先于奉系军中担任要职,“皇姑屯事件”之后,他继任为东北保安军总司令,拒绝日本人的拉拢,坚持“东北易帜”,为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做出了贡献。后任中华民国陆海空军副司令,陆军一级上将。西安事变后遭蒋介石父子长期软禁。
        赵一荻:又名绮霞,乳名香笙,出生在香港,为张学良的第三任妻子,因在姐妹中排行第四(幺女),而被称赵四小姐。赵一荻陪伴张学良72年,是中国现代史上颇具神秘色彩的一位女性。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3-10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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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荻
          汉卿说,今个夜里想要喝酒。想喝酒,还想要看看台湾山上的月亮。那是午晌他坐在书房里的交椅上同我说的话——虽然是正派的端凝的样子,却又不是在办什么重要的公务——其实,哪里又有公务可办呢?他们连说带劝地送他来这个山头,把话说得好听,是“一帘鸠外雨,几处闲田”,但要真真正正地用实话讲出来,却又不过是个“软禁”二字。
          来台湾这么久了,好像还没有看过月亮呢。
          他架起一副金丝边儿的眼镜,一面把目光投到报纸上,一面儿带着笑说。
          我的神思忽然恍惚起来——是打哪一天起,那一个唤作张学良的生龙活虎的抗日将军,竟成了这个样子了?
          是一九三六年西安的那场变故?是一九三八年被蒋介石幽禁在贵州?是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了……?还是自四六年初被送往这个井上温泉?
          可我只是在心里细细地一叹,含笑应了下来。另外,又要顺手捡一支黑墨水钢笔来——他看报纸的时候,素常有圈划的习惯。正及要带上门把手出去的时候,又忽然想到:对,还要吃茶。于是又喊:赵姑,麻烦沏一壶龙井来,要凉凉的。汉卿——是,他在看报呢——您要轻点儿声。
          踏着山路下行的时候,又遇到到许三爷,因此正好问他讨要了一两斤惠泉酒——也不能叫他吃多了,大夫说,于身体不好。
          我知道他在看报,定是在发散他那具有浓烈的爱国情怀的思维,这个时候如若去扰他,是要遭殃的——要遭一通说教。这一个,也是他的毛病,好赖不改的。因而整一个下午,我只在屋里做一些平常妇人做的针线,绣一些平日里随处可见的花,譬如桃、譬如杏……很寻常的日子,但又在此刻显得不寻常起来。
          到了夜半,吃过小菜——是中国人惯吃的菜,三两碟乡味,下肚来开胃的。因怕他兴致上头,一歇儿就醉个七零八落了,便只叫赵姑便把酒先倒两杯上来——是两只高脚的红酒杯,学的仿佛还是洋人的情调。
          好像还是在中国的时候,吃过的酒。好像还是抗日胜利前,看过的月亮。好像还是民国十几年我们两个初相识的时候——还会谈情说爱,还会吟风弄月的时候。
          那时天津小巷里的秦楼舞馆,日日夜夜里都是灯火,月月年年里都是笑声。
          我因此笑了,问他:“汉卿,你要不要去山顶上看月亮?——也吹冷风,这个酒,真叫人不甚清醒。”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3-10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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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3-10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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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荻
              后悔么?
              想家么?
              也许也会有想家的时候,也许也会有想故乡的月亮的时候,小时候有过的,那样幸福、那样欢乐无忧的时候,自己总归是不会忘记的。但是,这里,这个地方……有张学良的地方,哪一处,不是我的家乡?
              我笑把酒杯晃了一晃,话里还是带着温温柔柔的笑意:“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事儿来,汉卿……你是醉了?”
              可他明明没有喝多少酒。
              于凤至,大姐。他的第一任妻子,于凤至。他还是习惯这样叫她,狎昵的口吻一贯未改,这话听在耳中,自己只有静默片刻,才饮下一小口酒,但是酒竟然不能润喉,唇舌之间,遍布干涩,只觉得心口滚烫滚烫的,说这样一句话仿佛也艰难。
              “既然有这么一个想头,不如,不如我再给你备纸墨来,写一封信,寄给她?”
              况且,她说不准……也是很想你的呢。
              烟圈绕到跟前,才知道他原来又犯了瘾,按照往常的时候,是要去阻拦的,然后两个人——像年轻气盛的孩子一样,吵起来。
              也都是以前了。
              这一回,自己再没有心思去喊停,任由他缓慢地抽着香烟,任由呛鼻的味道钻过来,自己好像也要醉了一般。
              末一句话落后,又是一阵安静,只有墙上的石英钟滴滴答答地走过,过了小半会儿,才无端笑了一笑,张口时,竟然不自禁用了从前的称呼。
              “少帅……您喝太多酒了,眼下可以回屋里歇觉了。”
              一面已站起来,作势要伸手去揿掉灯,却在他看不见的暗处,暗自有一星泪意上涌。这句话说得很轻,叫人不能听见。
              “你问我后不后悔……”
              该问你才对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3-10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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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03-10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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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荻
                  他话说到一半,自己已先笑了起来,旋身过去,在明灭晦暗的灯火里,静静看定他:
                  “你要回家?等着大姐给你做好饭菜?这里,”
                  在此刻鼻头一酸,挂起的笑里似乎是有自嘲难解的味道,
                  “不是你的家?我不是你的家?”
                  张学良……
                  看他豪饮作态,心下倏然一跳,疾步踏去,未曾犹豫地揽过他腰身……是又瘦了?
                  枪?
                  这是在台湾——
                  你又发的什么疯?凭什么作践自己?
                  将将要说话时,喉头却微微哽住,到底是泪意难忍,悄悄的一滴晶莹滑落到指尖,又顺着屈起的指骨淌下来,漫长地,望不到尽头。
                  只埋头在他颈窝之间,手推波上才染的清香,和着吐息间清淡的酒气一同萦绕,轻缓地拍着他的背脊,衣料摩挲声在静默的夜里异常清晰。
                  “汉卿,你是醉糊涂了,就当这是一个梦,明个儿一早醒来,就好了,什么都好了……”
                  再抬右手,摸索过去,使力按住他握住的酒瓶,又把泪水濡湿的左手抵在他心口,半笑了一下,
                  “我要什么天下?那是你们热血的军官才会说的话……汉卿,我也不过是个寻常的人。”
                  抬指敲两下他胸口,唇间溢的是低低的笑。
                  “这里,要是还叫做张学良——我就不后悔。”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3-10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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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学良
                    这里,哪里是家?
                    这里,分明是牢。
                    不忍多说,怔怔相望。
                    “我不该这样闩住你的。”
                    酒在胃里火烧火燎地发热,烈火灼心,他还想发疯还想宣泄,可这一抱,硬生生是忍住了,他不要让那本就属于战争年代的利刺再去戳伤他爱的人了。
                    臂弯一抖,把人搂得更紧,听着心跳,突然他好想哭。
                    已经几十年,没有哭了。
                    “Edith,对不起……”他流泪了,他的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暴躁,他压着声音:“我问过你千千万万次后不后悔,你每一次都这样答,你大可不必……”
                    大可不必留下来。
                    他没有再往下说,他怕她真的就信了“大可不必”。
                    “我是废人一个,枪杆子握不稳了,马也骑不动了。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3-10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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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荻
                      “不要道歉,也不要这样说。”
                      无论是哪一般的张学良,都永远是赵四小姐的英雄。
                      客厅里很安静,而我只是纵容泪空空地流,它不像从前的任何一次哽咽,反倒像破镜重圆又相聚时的四目相对,一切理所应当又顺其自然。
                      妻子?儿女?金戈铁马?你手握刀戟为这一场家国大事,奔赴四方?
                      赵一荻不需要,都不需要。
                      我想教你懂,这一生,也就这么长,诗人作家里寥寥几笔就能写就的一生,我想珍惜和你在一道的时光。
                      我忽然想起我们还在天津的时候,那时我十六岁,有双明丽眉目,也爱骑单车,那时我和他走在繁盛酒楼下的夕阳,道路尽头全是鲜花和清香。
                      这个时候就很好。
                      我对他笑,齿间两句,道来缠缠绵绵。
                      “那就和我一道,毋论是沈阳、天津、北平,还是这里,哪处的雪,哪处的风景,你要看,我就和你一起看遍。”
                      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
                      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
                      即使不能以妻子的身份,即使你张扬的年华已经交予了另一个人,即使前路迷惘未知,即使,在这里,看不到日光。
                      我从前也学过两句英文,也会写情诗,他们洋人的话,应当怎样说?
                      We together,是的。
                      为你,千千万万遍。
                      我愿意。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3-10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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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学良
                        少帅的人生仿佛只有三十年。
                        那三十年里,他也曾少年英武,他也曾挥斥方遒。一杆枪便敢叫嚣千万日寇,一骑驹便敢出入炮火敌营。
                        可他毕竟,只意气了三十年。
                        人都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已销声匿迹了那么久了……仿佛昨日还是都统少年,如今便已是迟暮老者。而时间,仿佛只是隔了一场舞会的功夫,他只是拥着Edith跳了段舞,便不小心跳白了头。
                        “Edith,你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定情的时候),吹蜡烛之前一定是你许了太多遍要和我厮守的愿,所以我们就这样,就这样只有我们俩,过了一辈子。”
                        “各地的风,各地的雪,我们早就看遍了,可只有一样……”
                        可只有一样他没有带她看过,那就是独属于她的婚礼。他曾做过一次新郎——那日的红喜字,那日的红鞭炮,那日的整个奉天都张灯结彩,可花轿里下来的人却不是她。
                        他看着眼前人的丝丝白发,已经并不清澈的眉眼,他做了个犹豫了半个世纪的决定——
                        “Edith,我们结婚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3-10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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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张学良
                          【2】赵一荻
                          可以带简短评语,祝吧友们评戏愉快。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03-10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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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票人:【2】赵一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3-10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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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张学良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03-10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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