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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可以仅仅作为冬马和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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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最好不要喷我,像图上这么凶残的家伙,我能打10个


IP属地:安徽1楼2018-06-02 18:44回复
    冬马和纱到底是什么,翻翻以前写的东西,也找不到答案,通篇下来,废话连篇,就像大部分白学分析,用头脑去写,去研究。而若她仅仅作为冬马和纱,可能更适合去爱,不适合去研究,适合心,不适合头脑,所以这篇东西骨子里是自私的,只写给我自己的东西,不过我还是想让一些人也看看,不过最好不要太多。。我所能确定的,我心中的她,既不像剧情里一般人想象的那般高傲的、才华横溢而又性格怪癖的天才,也非像剧情外一般人理解的那般自卑、内心温柔软弱需要人呵护的羔羊。对这两种意见,我不否认也不能承认任何一方,请相信我不是在进行无趣的折衷。我们都可以看到,她有自卑的一面,但绝不向任何人卑躬屈膝,她有高傲的一面,却不会为自己迫害他人丝毫,她有比一般人还要软弱的一面,但她也有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的一面,她可以为爱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却不会向任何人交出自己的灵魂。高傲的她,和自卑的她,不过一纱之隔,而实际上,我认为她们对于她,并不那么重要,她们不过是她不同层面的两种像,而在像之上,还有一个更浑然一体的她,一个有棱的球,固整而不光圆。我努力地想要撕扯掉被贴在她身上的种种标签试图触摸这个扎手的球,那些乱人心智的标签。诚然,将一个人符号化更易于塑造,所以原作里不断地强调某个角色某方面的特质,也在适当的时机放大一个角色在某种情况下的某种特质;将一个人符号化也更易于理解,所以我经常看到有人解读“某个角色象征了XXX”这类发言,但专注于一个特质并相信它就是她的全部,她便不再是她,而只是我们的一个臆想,例如小春不可能仅仅是性转的春希,麻里不可能仅仅是冬马的替代品,而她也不可能仅仅象征着春希的真爱,她就是冬马和纱,不是其他任何。
    我并非在做什么分析,也不是在证明什么,我只是想破坏,想踹碎,想把她那些被固化的形象统统烧毁,然后看看剩下了些什么——孤独。在所有普遍意见里,还有这个残余下来的渣滓。我不是一个孤独崇拜者,也绝不认为孤独是什么好事。孤独这个词似乎十分吸引人,尤其是青年人。它能让人自认为与众不同,自认为高贵,让肤浅的人看上去深沉。我之前看到一个女孩子发的帖子,说她和冬马和纱很像,外表高冷孤僻,实际上只是害怕和人交流。用高冷来掩饰内心的脆弱,这是很多人对冬马和纱的理解,这有时是对的,但不全对。因为不敢去交流,这还只是胆怯,还不是孤独。我曾经有一个很崇拜的,也是最开始教我哲学的大姐姐,她说:一个人若是孤独,那他的世界一定是有彼岸的,不管隔岸观火还是隔岸观水还是隔岸观人,隔岸是孤独最起码的前提,但隔岸的前提,我却说不出了,它本身是一个基点,无法被仿造、塑造,如同逻辑一般是验前的。如果说对春希,冬马和纱是胆怯的,对雪菜,冬马和纱是自卑的,或许是对的。但恐怕是因为这两个人在故事里的戏份太重要,让人很自然地忽视掉一点,她们不过是对冬马和纱极为特殊的两个人,冬马和纱对春希的态度,不是她对世界的态度。而冬马和纱对于世界,即不胆怯,也不自卑,当然也不自傲,而是一种宠辱不惊,一种不卑不亢,或者说她对与大部分的世态炎凉,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漠不关心。当外人都夸赞她的天才时,她从心底里丝毫不感到受用,当外人介入她的个人世界时,她在感到厌烦的同时会极力搪塞以避免更多的纠缠,即使以被人厌恶甚至自己都会厌恶的方式,因为没人会乐意接近一个令人厌恶的人,她很清楚,吸引这些人来接近她的是她的才能、她作为冬马曜子女儿的身份、她的外表、她作为学生的身份,不是因为她是冬马和纱,就像特典里的情节,当她无视所有人离开领奖台,心中没有报复的成就感,也没有愤怒,甚至空虚,只是十分平淡,亦或是像coda里的自白:我只不过是一个什么也不关心的人,居然有那么多人跑来听一个漠视一切的人弹琴。他们不过在她的彼岸与她隔河相对,她冷眼地看着对岸,不必在他们心中维系着怎样美好的形象。。这种行为是故作孤独的孩子们做不出来的,因为他们总极力保持这某种好的形象,他们实际上很渴望融入这个世界并成为焦点,他们的精神世界里,都还充斥着这个世界


    IP属地:安徽3楼2018-06-02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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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受到了母亲的否定,冬马和纱的世界失去了色彩。剧情里草草地交代了冬马和纱的童年,也似乎是给她孤僻的性格给了一个解释。有人借由这两句话便能描绘出上万字的心理分析,分析想象冬马和纱的心理历程,如何失去唯一的精神支柱,如何大受打击,如何变得孤僻。但冬马和纱,真的是变得孤僻的吗?剧情里只是说,她曾从不抱怨妈妈,并没有说她曾是开朗活泼,具体是不是,我不得而知,但我想应该不是。我认为更可能是,她从来没真正热衷于世界,她短暂地憎恨过世界,因为那时世界和冬马曜子是同义词,也曾短暂地接触过世界,因为那时世界和北原春希是同义词,而在此之后,她重新回归了之前的漠然。她说世界抛弃了她,尽管她也知道这不是真的,或许她只是找一个借口抛弃她早已不关心的世界,她和它彼此看着,直到一方死去,不需要为对方流泪,也不需要对方为自己流泪。她是个温柔的人吗?偶尔是。她是个友好的人吗?恐怕不是。对春希,对曜子,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任性,对雪菜,她可以为照顾她的感受叮嘱春希隐瞒两人单独练吉他。对柴田夫妇,对美代子,她可以地下自傲的头道歉。有人因此说她本性温柔,善解人意。而我则认为,这只不过因为他们对于她来说是少数不同寻常的存在,所以她付出了额外的努力去适应他们,去关心他们,去努力改变自己。如果春希希望她开朗,她会去和人交流,而他不在时,她没有去交新朋友,如果春希叮嘱她对讨厌记者的记者笑脸相迎,她也会去做,如果离开了他,她又会变得浑身带刺,春希希望她变“好”,希望她体味到变“好”带来的好处,带来的乐趣,而她也确实会变“好”,只是因为春希希望她如此。她本性是个恶劣的人,骨子里是那个最差劲的人。
      亲情,爱情,友谊,自力更生,温暖的家,平静充实的生活,人活于世,就应为获得这些去努力,也必须为获得这些去努力,这是社会的前提,是北原春希的前提,是小木曾雪菜的前提,也应当是冬马和纱的前提,所以北原春希也曾努力想让它成为冬马和纱的前提。它就如同数学里的公理,若不承认它们,话题便没法继续下去。否则,她就是一个**,一个怪胎,一个滋事者,一个蛀虫,一个被群体努力排挤的异类。对大部分人,所谓隔岸的特质,秉性,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一个人没有理由与世界脱节,即便她多么不愿意融入这个世界,因为这样不可能幸福——这种以题证题的理由。废人,剧情名正言顺地给又冬马和纱按上一个标签,这样一个,尖酸,刻薄,不会讨人喜欢,不努力谋生,不积极融入社会,不懂笑脸迎接媒体,什么都要靠一个单亲妈妈打点,除了弹琴,一无是处,哦对了,她还妄图毁掉自己的手。人们怎么形容这种人?啃老、不思进取、对自己不负责任,甚至,不健全。而小木曾雪菜,是社会的精英,一个nice girl,她精细地规划着自己幸福的蓝图,并努力去构筑它、经营它,尽管一些人依仗着上帝视角去诟病她种种行为。我认为一个人若想要幸福,应该像小木曾雪菜那样活,她不仅能让自己幸福,也让自己身边的人幸福,唯独不让冬马和纱这样的怪胎幸福罢了,因为她的幸福根本不符合常人的标准,有问题的是她,不是雪菜。若非如此,她也可以让冬马和纱幸福,如果冬马和纱也想要幸福的话,也想像正常人那样,去拥抱亲人,去敞开心扉地广交朋友,寻找一个靠谱的丈夫安度一生,雪菜也可以帮助她也获得一般人追求的这些幸福,就像雪菜TE里那样。
      冬马和纱到底是怎样的,孤僻的、傲慢的、高冷的、刻薄的、温柔的、自卑的、软弱的、笨拙的。。。你们用这些词去描绘冬马和纱吗?去描绘你们爱的冬马和纱吗?虽然这种描述,实在没什么错。昨天看到一个回帖,说雪菜的性格刻画比冬马深刻得多,冬马只要做到傲娇+忠犬就行了,然后附加一句:我永远喜欢冬马。我就回了两个字:扯淡。无关雪菜那部分。我不知道对方看到我的回帖会不会生气,或者难受,我也无意去伤害人家的感情,我只是不理解,那些喜欢冬马和纱的人所看到的,为什么还不如一个甚至对她谈不上喜欢的人?你们如此痴迷,看到她的挂画、她的周边就像买的冬马和纱,对你而言就仅仅是傲娇+忠犬,除此之外无它?或者仅仅只是想表明,对你而言。冬马和纱仅仅需要傲娇+忠犬就够了?
      而我,甚至不希望她幸福,如果指的是雪菜TE里那种所谓“幸福”。一个追求通常意义上幸福的人生的人,怎么可能像她那么活?怎么敢像她那么活。一个人,如果不是为了物质上的利益,亦不是为了精神上的愉悦,为何还要傲慢刻薄地待人,如何还能傲慢刻薄地待人?如同麻木一般,理所应当地迟到、上课睡觉、不搭理人、不给人留脸面、霸道地独占一个音乐室、无底洞般地刷着单亲妈妈的血汗钱、拿妈妈的赞助威胁老师,干着这些通常道德观念里极力抨击的恶习,既不以之为耻,也不反以为荣,不可悲吗?她曾经绝不会背叛雪菜,绝不接受春希背叛雪菜,也亲口说出我要你为了我背叛雪菜。有人说若不是因为她失去了曜子,失去了一切,她绝不会如此,所以他们还说,若不是因为曜子的病,春希不会和她在一起,就算春希愿意,她也不会接受,为了维护她的道德,还是他们自己的道德?所以,所谓道德,他们奉为圣典的道德,对他们而言不过也是有界限的东西,当我们不幸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说服自己摒弃之,至少可以被原谅,多么脆弱虚伪的东西。她变了吗?她堕落了吗?她到底是高尚的天使?还是虚伪的恶魔?我想更可能都不是,她仅仅是冬马和纱,绝不会背叛雪菜的冬马和纱不在了,但冬马和纱依然是冬马和纱,她从不曾努力去有道德,她不会背叛雪菜,更可能只因为背叛朋友会让她痛苦、让她憎恨自己,而不是这样做不道德,只不过这种行为恰巧符合了一些人的道德而已,她不会因此而感到自豪,或者庆幸,或者多少给自己些许自我安慰。当她发现,若没有春希相伴,她会更加痛苦,相比背叛雪菜,更甚百倍地痛不欲生时,她会要春希为了自己,和她一起背叛雪菜,同样地不会感到羞愧,或者良心上的不安,或者像做贼一样害怕见到雪菜,或者像雪菜一样,先发制人地跑去道歉以免罪符。她从来只是本能般地避免痛苦而已,就像最原始的单细胞生物,拿针碰它就会收缩一样。


      IP属地:安徽4楼2018-06-02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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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马和纱到底是个好孩子,还是个坏孩子?还是一个伪装成坏孩子的好孩子?思考这个问题,结论不提,必然有一个前提,就是先制定一个标准,一个界定好坏的标准,任何一个试图从任何角度评判冬马和纱的人都一样,不管证明她好,还是证明她坏。而所谓标准所依存的,必然是还是前提,不管这前提多么地根深蒂固,多么似乎人人都应认可,就像康德想象的时空观,先天的主观。比如说与人为善是好的,尊重老师是好的,上课准时认真听讲是好的,对陌生人笑脸相迎是好的,对自己好,也对他人好。从幼儿园我们就接受这样的教育,它不容反驳,如果有人怀疑它,说好听的,你这个人偏激,不通情理,不好听点,你这个人有病,心智不健全。所以我说,冬马和纱是可悲的,她从小缺少良好的家教,理所应当地做着种种违背美好品德的事而丝毫不感到羞愧。但就是这样一个没羞没臊没教养的女孩子,可以比任何人都真诚地爱人,可以比任何人都忠诚地自我牺牲,可以比任何人都彻底地把“自我”抛之度外。当我们的标准碰壁时,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用小的东西度量大的东西?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把她砸碎了,让她的碎片去适应尺子,去分析,她有好的一面,也有需要改进的一面?为了她的幸福?还是为了她的道德?所以她应当努力改掉她的傲娇,改掉她的自卑,改掉她过分的忠诚,这叫做“成长”,极力更符合我们心中的“好”,更轻易得到我们为她谋定的“幸福”?一种品德,你认为是好的,一种性格,或者你认为很帅气,所以你也学着变成了这样,然后,你就真的拥有了这种品德、真的变成了这种性格吗?尽管这只是人在社交中的一种本能,但这些界定在标准与前提下塑造出来的自我形象,真的是你吗?有些东西当你确实的有时,那么如何评价它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它就是你,是好是坏,荣辱与否,不过是他人的问题。
        然而,还有这么多人喜欢这种风格,凭什么?凭她是不良少女?凭她是天才,而天才都是与众不同的?凭这样做很帅?凭这种属性很讨喜欢高冷小姐姐的宅们欢心?算了吧。你高冷啊,你傲娇啊,你天不怕地不怕有种一个人活啊,别5年后跑回来求着春希留在你身边啊。有些人对这样的冬马和纱恨之入骨,剧情里有,剧情外也有,总之冬马和纱不爽了,他们就爽了,不管以何种形式。即使冬马和纱也不会因为这些人爽了自己就不爽了,即使她的世界里从没有他们,就像她自己说的,我根本不值得去期待,也不想回应他们的期待。他们的世界却总是围绕着这样一个人。他们千方百计地证明冬马和纱不道德,仿佛她应该道德是不证自明的,千方百计地证明冬马和纱不可能幸福,没错,证明她不可能幸福。这种根本无需证明的东西,他们搬出了尼采,搬出了罗素,搬出了形式逻辑,搬出各种各样似是而非的神棍的悖论装点门面,饶了他们吧,就凭这种拿那个通常称之为“幸福”前提,去套冬马和纱,然后证明她不幸福的丐题,为什么要打搅到这些已经入土为安的老家伙?就像一个小杯子试图去装下一个大杯子,怎么装?只有把大杯子摔碎了,然后把碎片装进自己身体里,这样拿温情去衡量爱,拿道德去评价善,拿部分去框住整体,让她支离破碎,能得到什么所以他们得不到除了已经包含在前提里的任何,自我满足而已。冬马和纱是否能一直幸福实在无需讨论,她从不幸福,即使她自认为幸福,如果幸福有前提,天啊,我在说什么。就像春希在冬TE说的:我只能让你已经很不幸的人生稍稍变得幸福一点。一个饥肠辘辘的穷苦人,即便你施舍他一碗粥,他也感觉到万般幸福,而一个大腹便便的富人,即使给他山珍海味他也未必觉得幸福。但若第三者看,富人和穷人,谁幸福、谁不幸?我不是、也不想在做什么相对论,我只是认为,所谓冬马和纱的幸福,并非行穿过波涛汹涌的海浪到达某个幸福的港湾,而是希望在自己选择的这条满是荆棘的路上,有这个挚爱的人能愿意和她走在一起,陪伴她,爱护她,在她实在精疲力尽时,能不顾一切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而不是冰冷的坟墓里,仅此而已。这样的人生,就是所谓的幸福吗?当然不是。幸福的人生不应该仅仅如此,还应有更多,有交际会、有聚餐,有朋友间互相赞赏互相调侃,有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有荣誉、有风和日丽。。。。有这些那个乖僻的冬马和纱不懂去享受的人间快乐。或者更准确地说,不是不懂得享受,在与雪菜一起的时光里,她短暂地享受过它们,有了交际圈,有了粉丝,春希曾一度认为,她可以走出孤独,她本性也并不孤独,只是她未曾尝试过交际的快乐。他当然是错的,当她离开春希后,渐渐地她便回归到孤身一人,继续如同局外人一般看着这个充斥着种种欢乐的世界,尽管它们也曾让她快乐。就像她喜欢雪菜,却不会像雪菜希望一直和她在一起那样希望一直和雪菜在一起。它们是好的,仅仅是好的,但是是无关紧要的,对她来说必要的只有水,空气,还有春希。


        IP属地:安徽5楼2018-06-02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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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认为,一个人若自认为不幸的,那么其自身心理症结的原因,往往比外界物质环境的原因来得更加重要,或者讲,取决于你怎么看世界,而不取决与世界是怎样的。也绝称不上不幸。通常一个人若感到不幸,首先应该感到不公。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一个不幸福的国王想要幸福,大臣告诉他只要找一个真正幸福的人穿上他的衬衫就能得到他的幸福,最后国王找到一个真正幸福的小伙子,却发现他根本连件衬衫都没有。古希腊有个叫第欧根尼的人,住在一个桶里,也有人说不是桶而是其他什么容器,不过这不打紧,每天就爬出来晒晒天阳。他贫穷,几乎一无所用,不愿意像其他青年一样为了活得更加滋润去打拼,但他并不自感不幸,反而自觉比庸庸碌碌的人活得更加充实。我看过一个非常蠢的帖子,它试图阐明一个人今天觉得幸福不代表她明天也能这样觉得,就像一个人今天活着不代表明天也活着。我不知道发这个帖子的人有没有意识到所谓“幸福”和所谓“活着”的差别,一个人活不活着,并不能完全由他自己决定,但幸福,则可以。我并不是在说什么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种励志宣言,或者恰恰相反。我的意思是,一个人如果长时间不饮水,他必然会死,但一个人长期遭遇苦难,却未必不能幸福。或者说,所谓真正的幸福,并非获得了某个她自认为幸福之源,例如爱情,之后所获得的满足,而是不论遭到怎样的苦难或者不幸,都可以苦中作乐。因为很简单,前者获得的幸福总不长久,人在某方面得不到满足时便渴求满足,而满足后会感到空虚,空虚进而不满,不满继续不幸,循环往复,欲望永无止境。WA2的故事,不管过程多么复杂,深刻,其描绘的幸福也终究没有超越这个范畴。这个结论十分消极悲观,但却是全世界的共识。不管教人摒弃欲望的佛教,顺其自然的道教,中国哲学,西方哲学,所谓永恒的幸福之道,都是教人放弃追求自己没有的,尽可能地享受自己拥有的,这样的所谓自得其乐的生活态度。这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哲学,不过是人长期摸爬滚打下来的血泪之训。若有人硬是要说永恒的幸福,我可以说,WA2里没有可能只有一个称得上幸福的人,当然她的幸福也因经历过彻底不幸,还有一个彻底痛苦的人,以及一些即不能说幸福,也不能说不幸的人。
          如果她可以仅仅作为冬马和纱,硬要形容的话,在我心里她是个了不起的人,绝不是什么伟人。 她是个了不起的人,因为他是个没有前提的人。所以她可以仅仅是冬马和纱,也始终仅仅是冬马和纱,而不是任何前提下的好孩子、善人、nice girl,或者故意去成为任何前提下的坏孩子,叛逆者、bad girl。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她不过选择了诚实,选择了自由,选择不被除了本心外的任何束缚,同时选择了放弃人世间的很多幸福、选择了独身一人的痛苦。她不在天上,而在深渊里,一直往下沉。人自出生,自懂事,都在下沉,而不是上爬,直到沉到一定的深度,得到了适当的浮力,才停下来,才开始往上爬。或者其中一人得到了浮力,顺手拉上身边的其他人,人们彼此拉拽着,以免一起沉入无边的黑暗。越往下,人越少,越难以呼吸。而冬马和纱,就这样一直下沉着,身边不断有往上爬的人,但凡伸出手,就能与他们结伴上升,但她就是拒绝如此,就是一个人往下沉着,沉到最深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我只是感觉,每当我沉下心来想要接近她,感受她,就必须也让自己沉入深渊,让自己短暂地忘记所谓道德、所谓人情、所谓幸福、所谓把世界推往美好和谐的种种规则、所谓人活于世必须要做或绝不能做的种种,这些绑在身上,避免人们坠入深渊的救生圈。然后,我感觉,她就呆在这里,独自一人,偶尔抬头看着其他人,偶尔耻笑他们笨拙地互相拉扯,偶尔因他们默契地配合开心发笑,她发现闯入这个无人世界的来访者,先是蜷缩在角落里等着他自己离开,然后慢慢走出来,你说:带你去上面吧,和大家一起,很快乐。她只是摇摇头说:如果可以,能留下来陪陪我吗,一个人待着,有点寂寞呢。为什么剧情里一直强调,雪菜拯救了春希,她可以拯救任何人,冬马和纱则会毁灭春希,毁灭普通人的世界,因为雪菜,是爬在人生最上层的人,并且是最乐意向旁人施于援手,把他们也拉往上层的人。在最上层,有最多的亲友,最其乐融融的气氛,最让人舒心愉悦的感觉,除了有些拥挤让人感到无法动弹,除了让你总是忙于用脸去笑,几乎所有人,都愿意过这样的生活。而冬马和纱这里,你能清晰地看到的,只有她一个人,和你的本性的灵魂,它不断责问你,不是问你,什么是正确的做法,我现在该怎么做,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以后该怎么做,而是问,你爱着什么,恨着什么,因何不满,为何迷茫,为何害怕,这些平日里无需去顾及,也不愿意去顾及的。普通人,若非生活里出现巨大的变故,诸如失恋、绝症、失去亲人,大都不会主动将大量的精力投入到精神活动里。不仅因为这不必要,大多数时候,我们与人交往所采取的的态度,并非依据自己对那人的感受,而依据那人的身份。而且认为,这样做让人很累、让人沉闷、让人痛苦、让人渐渐变得孤僻、让人。。。嗯。。。不幸福。所以大部分人的不幸实在无关痛痒,缺乏沉思默想的痛苦无法达到带来幸福的那种程度。而更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意识到,有些人和我们有所不同,这就是她“不普通”的地方。


          IP属地:安徽6楼2018-06-02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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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段死活发不出来


            IP属地:安徽9楼2018-06-02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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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扣领了吗


              IP属地:广东10楼2018-06-02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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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couldn't agree more.
                看了之后感触良多
                但是有点难受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6-02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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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看完了,那个问一下,,
                  爱和喜欢该怎么区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6-03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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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不是白学了,是哲学♂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6-03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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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迪熊这篇文章够压抑的,希望早日恢复好心情(抱抱
                      还有我喜欢的和纱,是待在春希身边的那个。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06-07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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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另外看过一篇庆生文,确实半点没提其它角色,紧紧关于冬马和纱。算是明目张胆地解答了“冬马为什么要在IC的最后,给雪菜留下那封写明了离开时间的信。”
                        其实,具体哪一种幸福是通常意义,具体哪一种幸福不是通常意义。如果她可以仅仅作为冬马和纱,让她来选择。她还会选择重回幸福之道么;或许,只要选择春希(哪怕一点点)就足够,么。
                        究竟要推崇哪一个冬马和纱,对我来说却不是选择题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6-11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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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nimade萌属性,qunimade傲娇忠犬黑长直


                          IP属地:安徽18楼2018-06-11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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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8-06-12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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