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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子浅」古代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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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渣/抑郁向/情爱/仇恨/凭空虚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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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寿命不仅是几十年,或许是几百年上千年,你会只爱她也如同生命这般久吗?”
——“我会记得她。”
/小叶叶ww.著/同名微博。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7-30 15:47回复
    明人不说暗话。
    我。
    被。
    日。
    常。
    吞。
    贴。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7-30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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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你没了尊严。”以前打她,她也不会跪,一直高傲着,说起来,是自己故意去勾引的她吧,司寒9岁之前都没有见过母亲一面,只是因为司伊倾觉得这个人是错误的存在。她不想承认的女儿,可换个角度来说,这个人该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毕竟是自己生下来的。
      这世间最亲进的人,也是唯一完全属于她的,司寒的生父也不能抢走,大不了让那男人死去,然后她的生父就不在了,就当从来没有生父,只有母亲就好了。
      有时候司伊倾也会惧怕自己。
      “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有过尊严?”司寒苦笑反问着。
      “来人!去大牢把刚刚抓来的三个女子带出来安置,好生招待!!”
      “奴婢知道了。”说完退了出去。
      司寒从来没有为自己算过命,只是因为害怕知道。
      不如顺其自然,该来的,她也挡不住。
      “病刚刚好,就乱跑,是不是想病死?!”
      “死了,是不是母后就能放过寒儿?如果是的话,我愿意死。”
      总比我爱着你被你折磨来得好。
      司伊倾有点后悔把她眼睛弄瞎,现在都窥探不到她是什么想法了。
      “你死了,我就用药保存你的遗体,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司伊倾弯下腰,挑起司寒的下巴,在她面前说着,司寒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很近。
      伸手去摸她的脸,摸到了面具,很冰冷,质感是白金。
      “......好啊,那你死后要不要跟寒儿埋在一起?”如果能埋在一起,司寒会很开心的,那样就算在一起了,哪怕深知她不爱自己,却也觉得浪漫极了。
      “......”司伊倾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把她扶起来,抱到床上。
      转身离开,留下司寒一人。
      心里好空,如果不是还有一点留恋司伊倾她会选择死去而解脱。
      看不到任何东西,没有色彩的世界,只能凭听觉嗅觉感受来感受这个世界,她出来没有看过宫外的景色,因为她瞎了啊。
      看过最美的风景是司伊倾站在湖边微笑着温柔喊着寒儿过来。
      “自己把药喝了。”还有点烫,司伊倾把碗放到司寒手上。
      司寒有些笨拙的拿着勺子喝,却因为看不到而尴尬了,小心翼翼勺着,就怕在司伊倾面前尴尬。
      “......喝完了,就陪我出去走走吧”
      “嗯。”很苦但是还是得忍住。
      司伊倾牵着司寒走着,没有宫女伴随。
      很安静。
      “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司伊倾看着那边有个影子跑过,疑惑是谁。
      “......”司寒点了点头,就那么站在树下等司伊倾,听她离去的脚步声,一点点远去,脑里勾勒出她的身影,左手竟不知不觉抬了起来,像是不舍。
      被自己的行为惊得心脏一震,收回了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袖,以此掩盖住她的慌张。
      好久,司伊倾都没有回来,听到不远处有抱脚步声,还离自己越来越近,......
      “要跟我走吗?”这声音很低沉,是个男子。
      “你是何人!?”
      “你母后的师傅,我不能再看她错下去。”这孩子的眼睛......伊倾果真疯了吗。
      “原来是你,师傅好久不见,这一见竟是要来拐走我女儿吗?”追了半个皇宫的人影,竟然师傅。
      “伊倾,你的轻功如今竟赶得上我了。”这个人越来越不受控制,迟早她身边的人都会因她而死。
      “呵,我尊称你一句师傅,只不过因为当初你教导过我。”一步步逼近,看着站在那的司寒轻唤了一声。
      “寒儿,过来。”
      不知道怎么的,这温柔的声音,让司寒不受控制,走向司伊倾,大概是心里是想着,哪怕是死也要在她身边吧。
      “司寒!!!你可知道,那是你母后,你亲娘!?她疯了也罢,你竟也跟着疯?”司马凯举起佩剑指向司伊倾。
      “住口!我的母后轮不到你来说,我便是疯了也是她的人。”
      司伊倾完全没有料到司寒会动怒,面具下她勾起了笑,将那人拉入怀中,单手抱住司寒。
      “司马凯,你再不走,我怕是会杀了你、”
      “....好,我走,是我多管闲事了,既然你的女儿甘心受你折磨,我也无话可说!”一气之下,扔掉手中的剑,甩袖离去。
      “寒儿,你怕我吗?”司伊倾用手抬起司寒的下巴。
      “怕。”
      “怕,你为何不离开我?”
      “因为、你不许。”
      “若是我许你离开呢。”司伊倾牵着她回寝宫,漫不经心跟她聊着。
      “......”司寒没有回答。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7-3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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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07-30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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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黔看着满头白发的子浅,依旧没有醒,又是一天。
          “浅浅,你怎还不醒...”有些落寞。
          走到那边坐在书台前,看着床上的她,为子浅画了副丹青。
          丹青比墨画保存时间长。
          登基过后几天,司寒也没在司伊倾身边几天。
          听说,后宫的妃子们全数被发配到军营去了,所谓的营妓。
          之前的皇子,公主无一幸免,不是死了便是卖到了其他国家。
          唯独还有一个小公主没有被送走,自己也没被处理。
          在寝宫呆了许多天,想出去走走,没有叫上任何人,只是她慢慢的走着。
          走在小路上,鞋下的鹅卵石有些硌脚。
          夕阳照在身上暖暖的,仰起头呼吸着,这宫中的空气远远没有外面的好,她渴望自由也渴望司伊倾能真心待她。
          现下是酉时了吧,不知道她...用过膳了吗?
          司寒继续走着,听到什么声音而停了下来。
          “母妃...轻些...嗯啊...”
          “哦?茉儿不是喜欢重些吗?”
          司伊倾的声音,司寒没有离开而是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听着,眼睛不行但是她的耳朵没有废。
          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司伊倾的呼吸声都听得仔仔细细。
          很清楚她们在做什么,很多次了,不止一次碰见这种事情。
          冰凉的液体从眼框流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脸上只剩淡淡的泪痕。
          那边也做完了事情,司伊倾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到那抹身影,不知道她在这里多久了。
          “寒儿,过来。”
          “.....”司寒动了动麻木的身体,往声音的地方走去。
          “母妃...她是?”
          “她是你姐姐,我的女儿。”
          “哦...”林小茉有些忐忑不安低头看着地上。
          这女孩,便是小公主,今年14岁。
          悄悄的抬头去望司寒,却被震惊了,她是不食烟火的仙女吗?为何生得如此好看,母妃的脸她没有看到过,但是看这个母妃的亲女儿就看得出母妃也是一个大美人。
          如果说有什么不足的便是那双眼,很是空洞,怕是瞎了。
          “茉儿你回去吧。”
          “嗯...好。”
          听着那女孩离去的脚步声,心里也在想着该说什么才好。
          “寒儿。”
          “嗯。”不再想叫她母妃,也不愿。
          被拉进她的怀抱,很温暖也让她觉得恶心,却又不舍得推开。
          司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压抑着,就要撑破她的心脏。
          “吃过了吗?”
          “没有。”司寒老实回答了她。
          “为何?”
          “若是我说在等你,你会如何?”
          “朕便陪你一起用膳。”
          “嗯。”
          这夜,司寒饮了许多酒。
          酒虽香却也很烈,有些醉趴在司伊倾大腿上,火辣辣的喉咙让她不想说话。
          司伊倾只是饮了两口,看着司寒雪白的脖子,放下了酒杯子。
          将司寒抱到了床上,脱着她的衣衫。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7-31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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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把我变成聋子吧。”
            司寒不再想听到任何声音,看不到听不到是不是就能够守护心里那份单纯的爱。
            她不过是想司伊倾只对她一人好。
            “寒儿可是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是,也不是。”
            “那我便成全了你好了。”
            身上很疼,昨晚也被无度索取了。
            世界也清静了,没有任何声音,有的只是心里的声音。
            好像是该去看看子浅,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让一个小宫女把她带了过去。
            “师傅!”上官黔看到消瘦的司寒在宫门前准备进来就小跑过去抱住了司寒。
            “黔儿?”现在全靠气味判断是何人,不知为何心里凉飕飕的,看不到也听不到,若一死可以解脱或许她早就选择去死了。
            可,她知道司伊倾会为此发狂。
            只是因为,司寒是司亦倾的东西啊,司亦倾 一天没让她去死那便不得死。
            “黔儿啊,为师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所以你想说什么可否写在我的手心里?"
            “...为什么..浅浅如今躺在那边,你也...薇语姐姐自从回来之后便是反锁与房间不出来...”声音有些压抑,哭了,埋在司寒锁骨上。
            无意瞄到司寒那脖子上的吻痕哭得更厉害了。
            “...别哭了,带我去子浅那去。”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轻轻拍着上宫黔的后背。
            那些泪水冰凉凉的湿透司寒那处衣衫。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上宫黔也会哭得那么久,若说心疼呢,没有心疼她的感觉,不如说是自己比她还苦。
            “嗯...”上宫黔抽吸了两下,才扶着司寒进去,让她坐在子浅床边。
            “浅儿?”
            “...”上宫黔低头,在司寒手心写到。
            (她还未醒)
            “...怎么回事?”司寒皱起眉头,莫非她是真的熬不过16岁了吗?!
            (可能不会再醒过来了,薇语姐姐说的)一笔一划在司寒手心写着。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子浅还没断气,那么她就会一直等下去。
            上宫黔有想过再几十年大不了自己与子浅同棺而沉眠地下。
            “我走了,你好生照顾她吧。”
            看着司寒这消瘦的身体,特别好奇她是不是被虐待了。
            (我送您回去。)
            “好”
            司伊倾上完早朝回来,便在司寒的寝宫等在了,等那人回来。
            不知为何,看着别人扶着司寒竟是那样的碍眼,就恨不得杀了那女子。
            “伊倾...是你吗?”闻到了那味道,便叫出了她没有聋的时候一直想叫的称呼。
            因为,就算她说不让叫,司寒也听不到。
            “...来人,送上宫小姐回去。”走到那边把司寒扯到她的怀抱,扯得司寒觉得身体疼疼的。
            司寒被带去了司伊倾的书房,陪她批改公文。
            安静极了的司寒,本来就性子冷,如今更是没有话说。
            就算自己开口,她也不能回答自己...,司伊倾有些后悔昨晚答应了她,亲手拿药水把她弄聋了。
            心里叹了口气,仔细想想的话,司寒也算是没有得到过父爱也没有被自己认认真真呵护。
            或许...是该放过她了。
            心里竟然会有难过的感受,这是怎么了。
            放下公文,把那人儿抱住,抱起,回了司寒的寝宫。
            明日,好像没有什么事情。
            所以今夜她跟司寒泡在汤池里,闭上眼睛,却听到司寒开口。
            “伊倾,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么叫你。”
            “可是我想那么叫你。”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确定些什么事情。”
            “我爱你,也想你爱我,心里只有我一个人那种,不再把我当东西看的那种。”
            “如果你也有一点点爱上我了,告诉我好不好?”司寒没有感觉到司伊倾有什么动静,但是被抱起那刻,她知道司伊倾听到了。
            “...寒儿,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该放过你。”司伊倾轻轻的吻在了司寒额头上。
            司伊倾想了一晚上,最终做出了她此生最糊涂的决定,却也可能是理智的选择。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8-07-31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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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寒恍恍惚惚过了半个月那人始终没来。
              可是今天她来了,只是为了让自己喝下那不知道放了什么药的汤。
              晕厥过去之后,司伊倾唤了那些之前找来的几个医生。
              眼睛,自然是得给她找对眼珠子换上去。
              耳朵也是得恢复...
              “女皇...这活的眼珠子上哪找去。”
              “...等着,你们先治耳朵。”那个小公主的眼睛挺漂亮了,不如就挖给寒儿好了。
              看着那些人为司寒换上了活的眼睛,虽然血腥,但是她不放心,所以要盯着。
              司伊倾在司寒身边守了一个月,司寒也差不多要醒了。找了借口微服出宫,却是想躲避司寒,并不想看到司寒那副死死看着自己却又很无奈的眼神。
              “唉”好久没有出宫了,
              现在出来发现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当初寒儿是怎么一个人在这民间活下去的,她一个人...司寒醒了,看着自己眼前的事物,还有听到的声音...拿发簪划了小手臂,疼,这不是梦。
              “伊倾,你这是要放过我了吗?”
              “哈哈哈哈哈”笑到泪水打湿脸庞,颤抖的身体,心脏好疼,莫非是裂了,废了?
              “公主殿下...?”
              “我没事,你们都出去!”红红的眼框特吓人,宫女们也只好退下了。
              气急攻心吐了口血出来。
              “好,我便不再与你相见就是了...”因为身体原因,在宫里待了数月,不再去关注司伊倾的动向。
              听说司伊倾回宫了,一条白布裹眼,只是带了些衣物。
              擦肩而过,她的味道就在身边,再也没有一点留念也没有停留走了,司伊倾也只是看着她走,没有挽留。
              “......”伊倾,你当真没有一丝要挽留我吗?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吧。
              “伊倾、”司寒转身微风吹过,眼上的白布被吹开,睁开眼睛,看着她脸上的面具。
              走了过去,伸手去摸。
              “大概你的心是死的,所以才能一次次冷漠的对待我吧”
              “呐,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爱不爱我?”
              “哪怕只是一句喜欢我,我也会留在你的身边。”句句入心,司伊倾亲自摘下了面具,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们成亲吧。”
              “当...真?”
              “我出宫这数月想通了,所以...我会为你撤掉所有女宠,所以寒儿你要呆在一个不知情趣的我身边吗?”司伊倾看着她落下的泪,用手指擦了去,轻触她的唇。
              司寒扑了上去,狠狠咬住了司伊倾的唇。
              被咬得有些痛,大概出血了,罢了,她能把气撒出来最好。
              “我这打发完后宫的女宠们以后你可得好好伺候我了”当初选择那个小公主的眼睛只不过是她那眼睛跟司寒以前的像罢了。
              而她却不知道这眼睛本就是司寒的,之前挖出来之后被那小公主的母妃去御医那取了去给她那瞎的女儿按上罢了,花了重金封了御医的口。
              “寒儿啊,以前的事,我用余生陪伴来补偿可好?”
              “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司寒激动到不能形容,只能紧紧抱着司伊倾颤抖着,这感觉就像从地狱出来,一瞬间的释然。
              “这次,我不会骗你。”面具已落,不会再戴,她也算终于要以诚相待司寒了。
              这容颜她本就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只想让她的寒儿看到。想了想去,还是摘掉面具吧,这样她的寒儿就能看清自己的表情。
              “嗯,若是你敢骗我,我就死给你看,这是真的。”
              “好,对了,之前你说的要与我同棺可是真的?”
              “嗯,真的。”
              “有些凉了,我们回去吧。”
              “回我的寝宫。”
              “.....以后我就住你那可以吗?”
              “嗯。”司伊倾挽着司寒走去她的寝宫,司寒一直盯着她的侧颜,深情望着。
              看着堆积的公文,司伊倾便叹了口气。
              “那个...寒儿你先到处逛着,我先处理公文。”
              “好。”无所事事翻了司伊倾的书画,竟翻到了自己的画像,就那么一副。
              却也足以让她高兴不已。
              看着还在严肃批改公文的司伊倾,司寒去了厨房。无奈那么多年,她也没有做过饭啊,差点被熏个半死。
              宫女又拦不住,只好退下去找了女皇。
              这世间也只有那女皇能镇住这公主殿下了。
              “女皇...”
              “何事那么慌张?”司伊倾有些不满,这公文快批完了。
              “您还是去厨房看看公主殿下吧...”怂巴巴的宫女跪在地上说着。
              “她那人什么时候会下厨了?”司伊倾放下了御笔站了起来。
              “奴婢拦不住殿下所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摆摆衣袖,便快步赶去了这寝宫配带的厨房。
              看着那烟熏熏的厨房,跑了进去,那人已经被熏晕在地上。
              “这孩子!”司伊倾猜着她是想做些什么给自己吃吧?
              “来人,把厨房收拾干净。”
              “是~”带回去给她洗了澡,人就醒了。撒娇意味的抱着司伊倾没说话。
              “可是饿了?”
              “嗯、”
              “那我们去用膳吧。”
              “伊倾,我...不会下厨怎么办?”
              “让那御厨教你就好。”司伊倾给她拉好衣服,轻轻的说着。
              “哦”其实她还是挺希望司伊倾教她的。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8-07-3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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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这两个人安安分分睡觉,没有做那档事。
                司伊倾看着熟睡的司寒,轻轻的下了床,穿上衣裳,拿了文房四宝,写了一封信,
                交给了那门外守着的侍卫,又开了一坛酒,倚靠着床,小口喝着。
                “伊倾,你在烦什么?”司寒挪过去,把头靠在司伊倾的肩膀上,半醒半睡的状态。
                “寒儿。”
                “嗯。”
                “我们成亲那日,你扮作男子的模样可好?”这样的话,会好办一点。
                “嗯,好,我懂。”其实司寒也纠结这个事情,不知道司伊倾是要私下办婚事,还是公然高调点来。
                她这样跟自己说,就是要自己扮作男子名正言顺入她的后宫,以免闲言闲语。
                “嗯,睡吧。”司伊倾起身,脱了衣衫上了床。
                司寒却有些动心了...淡定不来了,蹭过去埋头在那乳沟里。
                司伊倾倒是没有阻止她,只是以为她要抱抱。
                谁知她竟咬住了自己的那处。
                “嘶....寒儿这是要做什么?”
                “......”想把这女人给做了,不行不行...可是压制不住了怎么办。
                “...嗯,想要就做吧。”司伊倾看着司寒眼里传达的情愫便明了了。
                交缠的两具妖娆的身体,伏在司伊倾身上喘息着,摸着那人湿到不行的下体,就是不想那么快满足她。
                一直吊着那人,才伸进那么一小截手指就不再深入,撩拨得司伊倾想翻身压在司寒身上自己来动。
                “寒儿...乖,别闹了...快些..”司伊倾两手无力的抱着身上的人,说话都有些费力。
                司寒怕这样吊着司伊倾的话,怕是下次自己就不好过了。
                把司伊倾的腿架起在肩膀上,她选择了用舌头给司伊倾解决,司伊倾看这一幕,脸烫到无法直视,便扯了被子盖在脸上。
                可她也知道她的寒儿还是不敢真的要了自己。
                也知道她在顾虑什么。
                次日,司伊倾写完公文才去了厨房看御厨教司寒做饭。
                在窗边看着司寒把一条活生生的鱼给扔掉了.....还说了一句司伊倾想笑的话。
                “这鱼的鳞太难刨去,要它何用,换一条。”
                “公主殿下......”厨子认命了,匆匆忙忙跑去大厨房拿食材过来。
                看到女皇准备拜见的时候被打发走了。
                “寒儿。”
                “伊倾,你怎么...来了”
                “你回去替我准备热水,我想沐浴。”
                “嗯?....”那么多宫女为什么让她个公主去?
                “还有你也该洗洗澡了,一身腥味。”
                “哦.....”
                司伊倾昨夜便让人去收拾好了司寒那边的倾宫,今天是司寒的生辰啊。
                第一次给她过,估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司伊倾亲手做了一碗长寿面,没有煮熟,而是让人端去了司寒的寝宫,而那边她们已经摆好了食材,还有一个专门用来火锅的锅,底下的炭正烧得旺。
                地上被她安排得铺满鲜花,床上放了两套喜服,看得出来做工精细。
                想到今晚,司伊倾便有些紧张,回去跟司寒洗了澡才带司寒回她的公主寝宫。
                司寒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伊倾。”
                “嗯,喜欢吗?”
                “我岂止是喜欢你,我是爱你啊。”司寒笑着,这心好像被蜂蜜泡了。
                “我们用膳吧。”
                直到吃完晚餐,司寒也不知道今天是她生辰,司伊倾没说。
                拉开床帘看着那喜服,仿佛停止呼吸,被惊喜得不知如何反应。
                “今天是你的生辰,也是朕提亲的日子。”司伊倾在她面前打开手心,里面躺着一颗糖。
                “这就是你的礼金?”
                “嗯,因为我的寒儿不需要那么多钱,我知道她只想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日日如吃了糖一样,甜蜜蜜的。”
                “....你真的是不知去哪学的甜言蜜语。”脸微烫,烛光给这气氛添了一抹温馨,
                “这不需要学,我从今以后只对你这般。”
                “好。”
                一对佳人成了,另一对却还在做苦命鸳鸯,比如子浅跟上官黔。
                上官黔躺在子浅身边,握住了那手。
                这人怕是要醒了,看着她的身体那些颜色一点点恢复成正常,呼吸也似平常人睡着了一般。
                据说上官薇雨回了山谷,上官黔没有多在意,只是在想子浅什么时候可以醒。
                在她睡着之后,子浅是醒了,眼睛却红得无比。
                挣扎了一番,看着身边人,废了好大的劲才用指尖触碰到那脸。
                便再次晕了过去。
                “...”微弱的触感就像羽毛扫过。
                可是上官黔感觉到了,醒了之后回想起来,看着身边的人,心脏跳得厉害。
                这事,她师傅该知道,收拾了一番便出去寻了那司寒在哪。
                看着那两个很是亲密的在一起,上官黔便知道她们在一起了。
                “女皇,浅浅她师傅。”
                “嗯,怎么了?”
                “你..眼睛跟耳朵?”看着那双琥珀般的瞳孔,上官黔只是觉得好看极了,司寒她也终于完整了。
                “好了,所以你过来想说什么?”司寒看着她说,如今看得见了,才知道上官黔的样子,果然不错。
                子浅,估计也生得不错,这是她现下想的。
                “浅浅她,她!昨晚醒过...”
                “当真?”
                “当真!?”那孩子...终于是能熬过16岁了。
                “嗯,所以她师傅你要不要去瞧瞧?”
                “嗯,好,伊倾我们一起去好么?”
                “嗯。”
                看着床上已经醒来,还坐在那里发愣的人,上官黔从门口慢慢的走了过去。
                “黔儿...我睡了多久?”眼底尽是疲惫。
                “很久...”带了一丝丝哭音,委屈得很的小眼睛,过去扶住子浅。
                “浅儿。”司寒后脚踏进这屋里。
                “师傅...”
                “...嗯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8-07-31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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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
                  “...嗯,可有哪不适?”
                  “身体好像...师傅我的内力好像没了。”这身体是不是..废了?竟提不起任何力气。
                  “我那一下子不至于把你打残,我给你瞧瞧。”司伊黔从司寒身后走了出来。
                  “你...”
                  “浅儿乖...她不会伤你的。”司寒看着那戒备的眼神,说了句。
                  “哦...”看着那戴面具的女人,还是忘不了那天她伤了自己,也伤了师傅。
                  子浅躺在上官黔怀里,打量那眼睛。
                  “看我作什,要不是寒儿,我才不给你看呢。”因为司寒说并不喜欢她给其他人看这脸,所以继续戴着。
                  其实是她的寒儿为了自己的感受着想,自己是不愿意给他人看这脸的。唉,这傲娇的寒儿~
                  “哼,我才不稀罕,其实我更喜欢师傅给我把脉,或者黔儿”
                  “得,朕不同你计较了。”冰凉的手拿捏到那同样冰凉的手腕。
                  眼神有一点点波动,按道理,自己那一下不至于把她内力都给打残了。
                  这下好了,把司寒的心爱徒弟给废了,如何是好呢。
                  “寒儿...她内力真的没了。”
                  “那药把她救了回来,也把她废了。”上官黔多少猜到了些许。
                  “什么药?”子浅看着上官黔眉头紧皱。
                  “之前狗皇帝心心念念的那颗药。”上官黔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而是低下头小声说了出来。
                  “... 浅儿,既然你醒了,改天我再来看你,伊倾我们走吧。”
                  “嗯,好。”也是该让她们好好聚聚了,这两个人没有一腿她都不敢相信。
                  “师傅慢走。”
                  “嗯。”望着那两人渐远,才看着上官黔.
                  “没事,我又不怪你,黔儿你也是为了救我才那样的...”
                  “嗯...”
                  “薇语姐姐呢?”
                  “她可能云游四方了,我也不知她去了何处。”
                  “也是...”子浅想了想。
                  “黔儿,我想沐浴。”
                  “好,我就让人安排。”身心疲惫,这人醒了那便是好。
                  “好,麻烦你了。”
                  子浅闭上眼睛想着发生的一切,自己应该也是睡了很久,如今都入冬了。
                  之前才是秋季,昨晚莫名其妙醒来又晕过去这件事...尤其是自己看到的都有一抹血红在眼前,模模糊糊看着身边的睡美人,情不自禁触碰了一下。
                  我喜欢的黔儿啊,此生有她足矣。
                  “浅浅,我们可以去沐浴了。”
                  “好。”本想下床,这身体竟是提不起丝毫力气,跌落在地上。
                  上官黔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无碍的,过段时日就好了,毕竟你躺了很久。”
                  “嗯”
                  上官黔把人抱了起来,往隔壁汤池走去。
                  难得强势一次,沐浴的时候,发现子浅身上的伤痕全没了,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药...,不会真的有那长生不老功效吧....
                  “浅浅,若是你长生不老了,而我还是常人寿命,你会如何?”上官黔转身抱着子浅,因为子浅就在她旁边靠壁坐着。
                  “我会,在你死之后,自我了断,随你去了,黄泉路上你我相伴,不会孤单。”子浅伸手捞起些许墨色发丝放在手心。
                  “好啊。”看着那越发诱惑人的红唇,上官黔掰过子浅的头,吻了上去。
                  子浅一时反应不过来,懵。
                  只是....上官黔的舌头伸进来触碰自己的舌头的时候,本能的回应了。
                  这种感觉...好生奇怪,但不讨厌。
                  “那里!不行....黔”
                  “哪里?”眯起眼睛明明脸上是那么无害的笑容可是手却摸在人家腿根那私密的地方,还用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撩拨着。
                  “唔...”子浅咬住手背压抑着她觉得害羞的声音。
                  “浅浅,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的。”
                  她曾在书里看过两个女子如何做那种事情,所以她也想试试看浅浅是否如书中说的那样舒服。
                  子浅只是觉得这池里的水本来温度刚刚好,现在怎的感觉沸腾了一般,热到骨子里,全身都酥麻完了。
                  任由上官黔抚摸她的身体,又恍惚间被抱起坐在浴场边缘。
                  看着被掰开双腿,她的脑袋挤进两腿之间没有犹豫没有给自己反应的机会含住下面的流着滑腻液体的地方,身体轻颤抖着,不知道抓哪里好,只好抓住边缘,仰着头不去看那看那一幕。
                  “啊...”
                  胸前的嫣红两点更翘挺,腹部的线条很美,结实又有韧性。
                  青涩的反应,最后也不知怎的就高潮了,但是没有破身。
                  “.......”上官黔不敢那么随意就这样要了她,所以她想等子浅休养得差不多了再要。
                  上官黔把虚弱的子浅抱了回去,晚上子浅抱着上官黔没有松手过,就怕醒来她就不见了。
                  而司伊倾这次没有骗司寒,红袍子加身,被打扮了一番,虽是外界的人都会以为她是男子。
                  女皇的男宠,白面书生罢了。
                  这些,无所谓,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外界误会自己是男子不是更方便。
                  这样她们就不会来打扰自己跟伊倾了。
                  直到把这仪式什么的都做完,司寒还有些发愣,怀疑是否自己在做梦,还是她已经死了,所以臆想出来的两个人很甜蜜。
                  看着坐在龙位带着面具的伊倾,只有下半脸露出来,那红唇,诱惑着司寒,看着司伊倾认真的样子,司寒偷偷的捏了把大腿,这是真的。
                  嘴角翘得老高。
                  “寒儿,过来。”
                  “嗯。”
                  “以后,我的便是你的,这皇位亦是如此。”
                  “我...只想要你。”司寒脸红吱唔着,因为穿的是男装,还特意裹胸了。
                  司伊倾只是觉得男装她穿起来丝毫不失美感,五官又俊俏。
                  “这话,我不只是想告诉你,也是在跟他们说,我要所有人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8-07-31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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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我不只是想告诉你,也是在跟他们说,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臣等明白——!”
                    “朕可能要外出几日,今晚朕会安排好人代理朝政上的事情。”
                    出乎所有人意料,她找了上官黔代理她的位置,一个跟她没有多少关系的人。
                    可她也知道,这宫里唯有她可用,子浅是不能用了,毕竟人家还病着。
                    “上官黔,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回来之后便治好你的子浅。”
                    看着那一本正经又没有一丝说谎的心虚的司伊倾,上官黔答应了她。
                    司寒也知道,宫里的关系很复杂,那个位置必须找个可靠的人才能让她代理。
                    而,上官黔现在是眼下最佳人选,她的脑思维反应得较快,记得住东西,表面贪玩,实着也是深藏不露。
                    若说子浅吧,现在或许还太单纯,只希望她看清世俗的一切,并非只是眼上看到的那样而已,坏人不一定是最坏的,有的人是为了什么人而变坏。
                    “好,我答应你,守几日你那位置,期间你好生跟我浅浅她师傅过吧。”
                    好歹她不算太坏,至少她圆了司寒跟她的情。
                    女*女又如何,血yuan关系又如何,两情相悦能在一起就很好,浅浅她师傅真的苦了好久才等到这人,做为一个只是看到一点点的旁观者她没有理由去说什么,唯有祝福。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8-07-3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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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张主要是讲白子浅的身世,以及为何变了模样的过渡。
                      没了她的她,往后也不会再是那个她。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18-08-01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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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8-08-01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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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子浅微微歪头,单纯的看着他,即使刚刚听到那个名字心里的确有重击的感觉,恨不得就杀了面前的男人。
                          “你生得好像你爹,不然我也认不出是你。”杀意浓浓的,刀也出鞘了。
                          子浅也无路可逃,看着他的刀已经举起,没有眨眼看着他。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感受我当年的绝望。”
                          嗖的一声,一支箭从子浅耳边擦过,射向子浅面前的男子,男子反应过来,把即将砍到子浅的大刀收回来挡箭,铛一声,箭落下在脚下。
                          身后的马蹄声,子浅轻轻回头看着那引人瞩目的几匹马,带头的是上官黔。
                          看着她继续拿起箭射着,熟练的动作,毕竟上官黔从小在森林里猎物是最厉害的一个姑娘。
                          而旁边有木瑜帮她,男子退后了几步,很是不甘心的看着她们,又再次提起大刀向子浅砍去,上官黔跳下马,顺手取了木瑜的佩剑,把子浅拉到身后,上前挡着。
                          木瑜看着她,保护心爱女子的身姿,的确很帅。
                          跳下马,举起弓,拿支箭捏在弓弦之上,瞄准之后,手指用力一拉,箭穿过空气的声音,射中了男子的肩膀。
                          他吃痛得反应慢了一拍,上官黔遍乘机攻击了过去,男子躲避间手臂又被上官黔划伤。
                          看着那边马旁边的少年,还有这个少女,加起来。
                          自己便是打不过了,那个少年的功夫底子不是他能打过的,便咬咬牙,逃了。
                          上官黔没有追上去,毕竟子浅还在这里,万一还有其他人要杀害子浅呢。
                          “浅浅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我这是急红的!谁让你自己跑出来,你看这下遇到危险了吧?!”刚刚远远的看到这个人的背影,骑马跑过来就害怕赶不上,急得眼睛都红了,害怕跟梦里一样心里一酸涩想落泪,还好赶上了。
                          “...他啊,就是灭我一庄的人啊,我全名是白子浅,我爹是白耀倾。”微微一笑,内心十分介意,脸上却要笑着,眼神温柔看着上官黔。
                          上官黔突然哽噻,她知道子浅现在很难受,所以没有说什么,只是抱起了她,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木瑜牵着马,走在她们身后,保持着距离行走。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8-08-01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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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小兵则是听从木瑜的话收拾了现场,才跟上队伍。
                            回到驿馆,把子浅放到了床上,才关好门,出去看着木瑜。
                            “我们歇两日再回去。”
                            “好。”原本是见了此国皇帝之后明天便启程回国的,因为路途遥远,需要十几日。
                            上官黔让人去抓了些安神的药回来熬好,又端进屋里给刚刚沐浴过的子浅喝下。
                            “什么都别想,乖,喝了好歇息,我一直在你身边。”
                            “黔,你对我真好。”即使我不说,你也能感觉到,还会找办法安抚自己躁动的情绪。
                            “嗯,知道就好,睡吧。”脸颊微红,眼睛看着地下。
                            “好,都听你的。”抵抗不了困意,就睡了过去。
                            上官黔才眉头紧皱,现在随身带着把佩剑,虽说木瑜说她守在外面,让自己好好睡觉吧。
                            但是这种事情,自己怎么可能安心睡下。
                            木瑜坐在外面靠着柱子,拿布温柔擦着剑,看着剑面上倒映自己的模样,想念着家中的林沐白。
                            “木瑜,今日的事谢谢你。”上官黔拿了件披风斗篷丢给了木瑜。
                            “不必谢,举手之劳。”木瑜伸出手稳稳抓住,然后抬头看着上官黔。
                            “你去陪她吧,我在外面就好,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木瑜还是那么冷漠,不肯笑一笑,可是上官黔知道她已经把自己当做是朋友了。
                            “好。”自己出来可能会妨碍到她,不如待在子浅旁边护她安好。
                            上官黔进去之后,许久空气寂静,一阵阵风吹得林子沙沙响,木瑜闭上眼睛,放下杀意。
                            假装睡了过去,听着风停了,轻微而稳重的步伐,这气息就是那个男子,木瑜迅速站起来,冲向男子。
                            男子躲开了剑,却躲不开锋利的剑气,割断了男子的面具,这下看清楚了他就是那个要杀子浅的人。
                            他用的武器是大刀,比剑厚也比剑大。
                            而木瑜这把剑不是普通的剑,这剑是前任皇帝赐给她爹,她爹又将剑打造过才送给自己。
                            有人说这把剑是上古时期某个剑神因太爱他的剑就吩咐好朋友,死后把他融入心爱的剑里,锋利无比也坚硬得很,据说这剑每一个世纪认一个主人,只有在主人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所以她爹不管是否真实,也取了5岁大的木瑜身上的血来重造这剑,用血泡了15天,剑把血吸收得一滴不剩。
                            不过的确很锋利,也很坚硬,至于那个故事是否是真的,她就不知道了。
                            几招下来,男子已经气喘嘘嘘,加上他伤没好就又来碰壁,简直就是来送死,木瑜只是脸上出了些许汗。
                            看着他想逃走,木瑜追了上去,就差一点点最上,咬牙追上了就是砍下去,被躲开了要害,却断了左臂。
                            “啊!”男子的惨叫声,血溅了好多出来,眼睛里满是恨意。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死,家中妻子还在等他,放了他养了很多年的蛊虫出来。
                            毛毛虫大小,碰到叶子,叶子都枯了,还会飞,好几次要碰到木瑜了,险得很,男子乘机逃了。
                            只是可惜了这蛊虫,养了那么多年,他唯一的蛊虫,再养多几年便可以生出第二个。
                            木瑜用披风一盖上去,蒙住了蛊虫,然后点了火,看着蛊虫在火中挣扎,然后又安静的成为一堆灰。
                            人也是如此,挣扎一生,最后也不过是化成灰烬。
                            看着那只断臂,还是弄火烧了,不然被平民百姓看到可能会引起骚动。
                            孤寂的身影,提着剑往回走,手掌的血顺着剑滑到地上也有滴落下去,刚刚打斗的时候,被划伤了一道,好在只是划伤手掌。
                            平常事而已,回去看着上官黔担忧的样子....还把自己摁住拿药拿布包扎了伤口。
                            “他又逃了?”看木瑜一言不发,上官黔大概猜到了。
                            “断了一只臂,命大的话还是可以活下来的。”不然血流不止也会死去。
                            “嗯,谢谢你了。”
                            “不用跟我说谢谢,只要你跟她好好的在一起就很好。”
                            “希望如此吧,睡吧,我回去了。”
                            “嗯。”木瑜看着她走了,也没睡,喝着已经凉了的茶,手指在桌上写出来几个字,看走向,是在写林沐白几个字。
                            天亮了,木瑜沐浴之后,便出了驿馆,进了一家卖首饰的店。
                            一眼,便看中了那簪子,镶了两只粉色小蝴蝶在顶端,簪身是有雕刻字的银。
                            “这位少爷可是看上这支簪子了?”掌柜笑嘻嘻看着木瑜,双手撑在桌上。
                            “嗯,不知道适合送给妻子吗?”
                            “此簪子寓意是,蝴蝶同宿双飞,最适合少爷您送给家中妻子。”
                            “好,帮我包起来吧。”木瑜掏出银两的时候,掌柜却说。
                            “此簪子是一位姑娘留下的,她的话是,若是有人询问是否适合送给妻子的话,便送与那人。”掌柜取出簪子,拿了盒子给木瑜装了进去。
                            “...那掌柜替我谢谢那位姑娘了。”木瑜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幸运的事。
                            “好,您慢走。”
                            刚刚出首饰店便看到了上官黔她们两个,有些诧异,好巧。
                            “木瑜,你在给她买首饰?”子浅看着她提着的东西,问道。
                            “嗯...”其实她只想偷偷的买回去偷偷的塞到林沐白手上,啊~她可能就是个闷骚。
                            “浅浅你看看人家木瑜再看看你自己。”这暗示,是个聪明人都能听出来。
                            “我...呃,那我带你进去看看?你喜欢什么我就买什么给你。”
                            “算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戴那些。”看着子浅着急的模样就很开心,她有那份心就够了。
                            “嗯。”子浅对于这方面的确有些做得不够好,一直都是享受着黔对她的好,甚至快忘了她也是需要自己宠着的人。
                            “这边也没什么好逛的,木瑜如果你没其他要买的了,我们待会就启程回去吧。”
                            “行,我们回驿馆收拾东西就可以回去了。”
                            路程硬生生被缩成十二天,还不是木瑜太想林沐白了,还不是上官黔体谅她,才日夜赶路,日常歇几个时辰便又开始赶路。
                            回京之后,便是进宫向女皇汇报了过程,之后上官黔跟子浅被留下在宫中。
                            木瑜一人快马赶回府上,不理会丫鬟们的激动,有的去禀报了老夫人什么的,搞得全府人都知道她回来了。
                            木瑜在进自己院子的时候,却远远的看到林沐白在跟一个衣裳靓丽的少年聊得十分开心。
                            “......”那样的笑容,林沐白没有给过她。
                            木瑜没有进去,退了出来,去见了自己娘亲又见了爹,才知道那个男子就是要在府上借住的王爷的儿子。
                            外界称是小王爷,而在木瑜眼里他什么都不是,若是动了她的人,那就弄死,后果如何,她不会去考虑。
                            再次回院子,看到他们两个靠得十分近,那人在手把手教自己的女人弹古筝。
                            木瑜走了过去,醋气,怒气,额头几条黑线,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你...回来啊。”林沐白似乎没有想到她回来得那么快,小王爷也赶紧安分了些,默默的移开,离林沐白有些距离。
                            “木兄回来了啊!”小王爷起身拍了拍木瑜的肩膀,木瑜没有搭理他,而是走近林沐白,挡在他们两人中间。
                            从腰间拿出簪子,在林沐白疑惑的眼神下,插在她的头上,木瑜满意的嘴角轻扬,不过一秒又消失不见的笑容。
                            “送给你的。”只是四个字,没有再说什么。
                            “......”林沐白还是冷漠对她,甚至还嫌弃的眼神看着木瑜。
                            木瑜就那么跟她对视着,林沐白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会有多痛,没关系,我在等你理解我是真的爱你。
                            晚上睡觉,竟然要睡地上也不跟自己同床,看着她背对着自己,木瑜看了很久。
                            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拽起那人,按到床上。
                            “林沐白,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怎样,就是恶心到不想跟你接触。”林沐白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木瑜却愣了几秒。
                            突然大笑,笑得很开,笑累之后,无所谓似的眯着眼看着林沐白。
                            “对哦,过几天你就要嫁给我那么恶心的人了。”
                            木瑜压了下去,只是把林沐白挤进里面,挡着她,不让她下床。
                            林沐白也只能狠狠得瞪着她。
                            “再瞪,我就现在把之前的事重新来一次。”指得便是那次失控事件,林沐白咬咬牙只能背着木瑜而眠。
                            木瑜却在她转身之后,抿着唇使劲克制着眼框里的液体,滚烫得在里面打滚,最后还是压抑不住滑落。
                            便起身,跑了出去,林沐白听到了一些些,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哭了,没多想就睡了过去。
                            木瑜一头栽进水缸里,清澈见底又冰凉的水让她大脑冷静了下来,从小到大她没有怎么哭过,也没有体会过这种被人觉得恶心的感觉,特别还是自己喜欢的很久的女子口中说出来。
                            潜水一会,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晃动中的水面上的自己,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这脸,过分秀气,而她爹从小到大给她养出的气质衬托出了俊俏的感觉。
                            回房轻轻的躺在了林沐白身边,手颤抖着暴露出她紧张又害怕的心情,轻轻的握住林沐白的手才安心睡了过去,早上又早早的醒来,松开她的手,比林沐白早起很多,只是为了不看林沐白的脸色,也害怕她的目光。
                            这几天府上差不多收拾好了,今天可以正式娶林沐白了,喜庆气氛环绕整个府以及周围,只有新朗新娘知道自己的郁闷,木瑜怕她逃婚,林沐白想着怎么逃婚。
                            成亲仪式全部做了,她们也正式算是夫妻了,而让人想不到的是,木瑜在外面敬酒,林沐白被所谓的小王爷带走。
                            “少爷,不好了.....”丫鬟悄悄的在木瑜耳边说了些话,木瑜便骑马追了上去,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拿着弓箭,与剑。
                            夜色中,一身红显成了暗红,远远的看到那个小王爷牵着林沐白走着,这里是一处偏僻的林子,以前木瑜自己就经常从这里绕到城外,熟悉得很。
                            “林沐白。”木瑜轻呢一声,举起弓箭用力一拉,射中那小王爷的胳膊。
                            林子传出一声痛叫,惊到了许多动物。
                            骑马到这对男女面前,木瑜气昏了脑,拔剑跳了下去,跟那小王爷打起来了。
                            好,你个林沐白,因为我是女的,所以你选择了跟真的男子小王爷在一起吗?
                            不,别想了,他会死在我手下,你的面前,后果如何?女皇早想除掉他爹了,大不了自己主动请旨带兵杀过去。
                            “木瑜你住手!!!”林沐白试图阻止她,却无能为力。
                            现在木瑜已经听不进去什么话了,试问哪个新郎能欣然接受自己的妻子跟别人私奔还是成亲当日!
                            小王爷本就没有武功底子,躲都躲不过木瑜的一招,没有一剑刺死他,而是把他踩在脚底下,剑伸在他的胸口。
                            “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了林沐白,我们是两情相悦,她跟你在一起只会痛苦难受,所以我想带她走。”这个时候小王爷没有惧怕木瑜,而是认真说着,由此看来,他是动了真心。
                            “嗯。”所以我要刺破你那颗为她跳动的心脏。
                            木瑜把剑用力扎下去,看着血液溅出来,男子死前痛苦隐忍的表情,没有叫出来,可能是为了他自己那点自尊。
                            林沐白一直在她旁边哭着叫自己放过他,可是谁又能放过木瑜自己的内心。
                            “你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木瑜收起剑,不再理会冰冷的尸体,而是转身看着林沐白。
                            逼近她,将她按在树上,啃咬她的脖子,撕裂她的衣裳,却听到她挣扎中说了句。
                            “我已经跟他行过房事了”
                            “......”木瑜想了一下自己出去的时间,不够半年,他们就...觉得恶心吗?当然恶心可是还是要娶她,外界人现在都知道林沐白是木瑜之妻。
                            这顶绿帽子她不想戴也得戴了,凄惨的笑着,没有声音,黑暗里,只有她自己在笑什么,笑得脸都坚硬,呼吸不了。
                            扛着林沐白回去又悄悄的从后门进去,回房,把林沐白锁在房间里,处理了一下明显的血迹才出去,让下人看紧了林沐白。
                            出去继续应付完大臣们。
                            回房的时候醉醺醺的,喝了几口水,走向林沐白,腹部突然一阵痛,反应过来水里有毒。
                            “你...”
                            “放心,我自己也喝了”嘴角溢出的鲜红色血液,木瑜自封了穴道,又给林沐白点了穴道,才跑出去,找上官黔。
                            身体发疼,心里也疼,可她不能死,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
                            刚刚想带子浅回去的上官黔被拽住,回头一看便知道她中毒了。
                            “先救她....”晕厥之前她那么说的,上官黔拿针扎了她的几个穴位,控制住,不让毒素流通身上。
                            又看了看林沐白的情况,都是中同一个毒,上官黔隐隐约约猜到是谁放的毒。
                            上官黔板着脸看着床上的两个人,这是砒霜啊,好在控制住了,只要在时间范围内让她排出毒素就有救。
                            木瑜说先救林沐白,可自己一点也不想救她,罢了,欠了木瑜那么多人情,帮一次又怎么样,只是怕木瑜的身上的毒素留在身体里太久会危害身体。
                            “浅浅,你让她们煮好热水还有拿药箱给我,另外你去配一副药给她们喝下先,就是以前我跟你说过的那幅药,可还记得?”
                            “记得,我这就去。”
                            等子浅走后,上官黔撩起袖子,给林沐白按摩穴道,把毒素积排在同一个地方。
                            一晚上折腾着,林沐白是成功救回来了,而木瑜却因毒素留在身体里太久,开始蔓延,从发根开始白发,上官黔看着少年一夜白头,不知如何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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