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7日晚,郑州明珠大酒店包间内聚集了一群来自全国各地的戏迷朋友们,他们或是李朋杰的铁杆粉丝,或是慕名而来的新莲朋,为了奔赴这难得的“七夕之约”,克服种种阻碍,来此一聚。
活动在紧锣密鼓地张罗着,莲朋们经过一次次紧张的排练,屏息以待,终于,在一声厚重而轻微的开门声中走进来一位面容干净、着黑色衬衫的公子,一只点燃了蜡烛的金黄色蛋糕映入眼帘,
随即,混合着不同音色、声调各异的生日歌响起,“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莲朋们用手打着节拍,热情洋溢,眼中闪现着异彩。李公子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邀请许一个愿望。他双手合十,两眼微闭,站立得整整齐齐,在温柔烛光昏黄色的晕染下,认认真真地在心里默许下愿望。这是莲朋们为李朋杰准备的惊喜,虽然生日并非当天,但朋杰百忙之中能与莲朋相聚实属不易,又恰逢七夕,正值莲朋社成立两周年之际,意义非凡!始料未及的李公子深受感动,只得连连道谢!
当得知李朋杰回国的消息时,小伙伴们的激动之情便早早溢出手机屏幕。每日翘首以盼,心心念念,终于到了见面的时刻,更是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找朋杰攀谈起来!几番礼让过后,莲朋们依次落座,精心布置过的餐桌中央,由一枝枝碧绿的莲蓬整齐环绕,她们恣意昂首,微微吐露生机,像一张张仰起的脸庞,温柔而不失风骨。这些莲蓬由杜姨从安阳老家采摘,也来赶赴“七夕之约”,带着它们自身所有的高洁品质,为我们的聚会增添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有幸跟各位莲朋和朋杰同坐一桌,与大家一起亲切愉快地交谈。每一位莲朋,言辞中都难掩对朋杰的赞赏之情。曾姨是一位铁杆莲朋,脸上永远抹之不去的,是温暖的笑容和可爱的酒窝,亲切随和的她一见到朋杰,便像一位慈爱的妈妈,在朋杰身边关心问候,又如一只犯花痴的小迷妹,迷恋李公子的表演,她说:每一次看朋杰的表演啊,都感觉像是一股清泉,从心中流过,如痴如醉。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一位新莲朋,虽是初次与朋杰见面,但却在之前因为一段《大祭桩》,开始了漫漫的寻人之旅。辗转周折,当看到当年唱旦角的小朋杰,转身变成了一位儒雅帅气的小生, 并且在戏曲的道路上越走越好,她十分激动,说起对朋杰的喜爱滔滔不绝,仿佛再多的言语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轮流的自我介绍时间,每位莲朋都情不自禁地表达着对朋杰的喜爱之情,又紧张又激动、又开心又欢喜,若非时间有限,定要讲个痛快!但是,无论表达有何不同,归根结底,大家的本心都是如此一致:喜欢朋杰,支持朋杰!
饭菜已陆陆续续地上齐,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瓜果酒水、美味菜肴,我偷偷观察着在座的每一位莲朋,仿佛再美味的饭菜,都抵不上他们多看李公子一眼,与李公子多说一句话。而留学归来的李朋杰,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言谈中少了些拘束,气质中多了份成熟,愈发白净的脸上总是报人以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轻松畅快地回答着莲朋们关心的每一个问题,既不多说一句无用的话,也不少讲一个认真的字。面对朋杰,总觉得似有一种汹汹涌动、将要喷薄而出的力量,起初我也不知为何,随着与朋杰更多的交流,渐渐明白,这力量来源于朋杰对戏曲纯粹的喜欢和不懈的坚持,也渐渐体会到,戏曲对朋杰而言,早已深入骨血、融于生命。而在朋杰眼里,唱戏学戏并努力地走下去,恐怕也早已习以为常,如一日三餐、家常便饭那般,再普通不过的了吧!如此,在面对种种狂风骤雨般的赞美和夸奖时,才能这般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矫饰的语言,只想以更好的作品来回报观众对自己的喜爱之情。
只是,没有哪一个人可以随随便便攀上高峰,也没有哪一种艺术可以一蹴而就,光彩夺目的背后总是要经受炼狱般的考验。特别是戏曲艺术,演员在台上的一举一动、一嗔一念,皆是功夫。舞台上的李朋杰,是少年阳光的潘相公,是多情痴情的李公子,是衣锦荣归的三姑爷,舞台下的李朋杰,爽朗清举,温其如玉。每每观看其演出,或接触本人,使人倍觉世间美好,以致忽略了这美好背后的艰辛。我与朋杰年纪相仿,当问到他大学期间可曾像我一样,喜欢玩儿微博、知乎,坦诚率真的李公子只淡淡说了一句:我没有时间。一时只觉得,哪里只是唱戏的好苗子,还不都是努力和汗水换得的!
并非是我眼里只看得见朋杰的努力,其实,在年轻的戏曲演员中,天赋与努力俱备的人并不在少数。作为新一代的传承人,我想,他们传承的不仅仅只是一门舞台表演的技术,更是一种不折不挠、勤奋探索的精神。而今的李朋杰,正远赴俄罗斯求学,努力攀登新的艺术殿堂。很多人不解:传承中国戏曲,为什么要学习俄国的东西,它俩之间有关联吗?对此,朋杰努力用通俗的语言来解释:艺术无国界,比如在俄式的表演体系中,注重演员对角色内心的揣摩,演员要在一定的情景中,去感觉、去想、去动作,体会剧种人物的情感,并努力融入角色,这与中国的戏曲表演是相通的。艺术永无止境,朋杰的戏曲之路,依然任重而道远!
相聚匆匆,但却欢乐无比。在聚会的最后,朋杰也为大家奉上了一段《秋江》和一段《白云庵》,一开口,只觉旷远清幽,如清风扑面。百听不厌的唱段,而今再听,只觉得愈发娴熟沉稳,如汩汩清泉流过久经干涸的土地,沁透心脾,十分享受。真是不得不感叹:看戏听戏真乃人生一大乐事啊!
时至今日,终于懂得,莲朋们追随朋杰戏曲之路的步伐坚定不移,一则是因着对戏曲的同一份热爱,戏曲自身散发的深厚魅力,是其他任何艺术所不能替代。戏曲之美,美在其骨,美在其神,对生活抽象化的表达,使得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到自己的情感共鸣。二则,朋杰在舞台上清秀俊雅的扮相,潇洒自然的表演,以及明亮细腻的唱腔,无不使每一个看过其演出的人为之着迷。更重要的是,这个为艺术执着奋进、刻苦探索的人儿,在生活中亦如清风明月、林间清泉,不骄不躁、平易近人。朋杰、豫剧和观众,三者如唇齿相依,不可或缺。作为莲朋社一员,在追随朋杰的艺术之路上,不自觉地便生出一种传播戏曲的文化责任感。除此之外,作为莲朋也应懂得,对朋杰的支持需得冷静和理智,关心而不过分打探干涉其隐私,观看支持其表演而不盲目追捧,恰当而中肯的建议方能帮助朋杰在戏曲的艺术殿堂更上一层。莲朋社,更像是一面镜子,使朋杰在未来的艺术之路上,时时能够正衣冠、洁品行,修才修德,砥砺前行,莲朋们将一路相随,相伴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