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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驳文:驳无耻下作之流用龙图耳录内容黑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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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8-10-04 23:41回复
    这真的是一篇黑透黑透的黑文啊!黑得如此有水平有技巧,令人耳目全黑得不要不要的,眼前唯见一片黑,伸手不见六指!
    都说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因为这种人会以他独特的流氓视角,来做看似有板有眼的流氓分析,再得出一个极其流氓的结论,真是比耍流氓还要流氓。


    3楼2019-09-02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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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到此君,小结一下,流氓手段如下:
      1,选择性利用。别人是选择性遗忘,他是选择性利用,就是什么对他有利他说什么,无利的就干脆视而不见,甚至颠倒黑白!
      2,玩双重标准。同样的条件,放在不同人身上,就是完全不同的解读。也包庇得太明显了,真当我们看不出你就是个披着猫皮的流氓啊!
      3,明褒实贬。通篇充斥着假惺惺的好话,貌似赞美,其实是为了后头的猛踩,从文章就可看出人品,此作者心里阴暗,令人不齿!


      4楼2019-09-02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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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逐条来驳:
        据友人告知,同人作品中的白玉堂多取材于台湾电视剧,因此常是一付飞扬跳脱、口舌伶俐的半大孩子模样。但是翻过《龙图耳录》,我却觉得言辞不拘、娇痴淘气的是丁家二爷兆蕙,武中带秀(《龙图耳录》中包拯对白玉堂的评语)、外沉内利的那人才是“锦毛鼠”。只是他的和气不像展昭那样是由衷而生,却多半是后天教养来的风度,所以才不能完全压住内里的傲烈和乖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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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觉得言辞不拘、娇痴淘气的是丁家二爷兆蕙——第二句就开始捧丁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粉。这里我向作者学,我不明说,大家自己体会。
        只是他的和气不像展昭那样是由衷而生,却多半是后天教养来的风度——最后一句应该是说反了,展昭的和气才是后天隐忍来的,其实他脾气暴着呢!五爷的风度才是与生俱来,要不怎么说他活的真真的,比那些假模假样的要出彩的多!


        5楼2019-09-02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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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过《三侠五义》,又把《龙图耳录》中涉及白玉堂的地方单捡出来细细比较一遍,越发觉得此人不犯脾气的时候真是斯文的紧,但又不同于展昭的温和宽厚。斯文在这里有两层含义:一是有江南人的灵秀,心思细腻,常人难及;二是言行有度,甚守礼节,不过时有口不对心之举。后一点倒是读书人常有的矫情、虚伪的毛病了,也无需为“美英雄”讳言。《龙图耳录》中的白玉堂平时不佩刀剑,武生打扮时也是从人不离身;大闹东京之际,偏偏匿身于藏书阁中;一旦要遮掩身份,不是乔装落魄穷儒,就是假作斯文败类:或酸腐清高、任诞无状(三试颜生),或引经据典、言清行浊(庵院行侠),演技之真,堪与智化媲美。若不是身上确有点书生气,恐怕还扮不来吧。我又觉得,旁人口中白玉堂之“阴毒”,多半也与他那文人化的假模假式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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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人在这里被黑惨了,一棒子打死天下读书人,读书人常有的毛病就是矫情、虚伪。很好,这很作者,这两个形容词全部奉送给作者,拿好不谢!
          五爷为什么喜欢做书生打扮,一来,他有真才实学,“腹有诗书气自华”,所以很适合扮演秀才文人。二来,他一年轻俊秀的公子,难不成要他扮成屠夫?扮成脚力?虽然作者瞎了,北宋的老百姓没有瞎。
          这次作者黑出了新高度,连五爷扮成书生也能被好一顿编排,顺带骂尽天下读书人,高,实在是高!


          6楼2019-09-02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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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心思缜密,《龙图耳录》中最能体现白玉堂这一特点的地方就是他与颜生结拜后的一系列举动。
            先谈送颜生赶考一事。如果说赎回包袱并赠送盘费还属于一般人多能想到做到的事情,那么替颜生再置衣被、定好坐骑等等就是“金懋叔”独有的道地之处了。他考虑到了颜生上京应试的需要,想好了如何帮他讨好悭吝的姑父,嘱咐他若受委屈便暂住客栈,最后甚至亲自去祥符县查探了一遍!——好一番细致周全,莫说男子,便是寻常女子也很难做到。这样复杂婉转的思路恐怕也只有江南的环境民风才能打磨得出来。不同于《三侠五义》,《龙图耳录》还特意说明,当那些做衣缝被的师傅走马灯似地来到客栈包装颜查散的时候,“锦毛鼠”却还保持着颜生看惯了的那付不可救药的寒酸样,让书童雨墨大叹这位金公子真有放浪形骸的古代名士之风。其实倒是这孩子想多了。不换衣衫只是白玉堂心细如发的另一重表现。与颜生刚结金兰,白五此时若突然回归本形,变成富贵公子模样,就难免显得前面的交往有些儿戏,又会让颜生为两人的差异感到尴尬。因此,这一身破衣烂衫,体现的不是白玉堂的风流不羁,倒是他维护颜生面子与兄弟平等地位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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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与颜蝈蝈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结拜,到了此作者笔下,竟被形容得如此市侩而工于心计,“真名士,美英雄”,一段佳话就这样面目全非,果然文人之笔利于刀剑!
            五爷帮盟兄妥帖打点好一切,是出于对盟兄的关怀之情,也从侧面体现了他做事稳妥,考虑周到。如此讲义气的男子该是让读者敬佩又感动,更甚者羡慕颜生眼光不差,结识了一个有情有义的义弟,可惜从此作者嘴里爬出来的,却都是歪理怪谈。
            什么寻常女子也难做到——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要说打点、置办、查探……当然只能男人去,这样的比较不仅不伦不类,简直怪异可笑!
            恐怕也只有江南的环境民风才能打磨得出来——不好意思,颜生也是江南人,但他显然没有考虑这么仔细,也没条件考虑。如果说江南民风就是复杂婉转,那复杂婉转的多了去了,包括御猫大人,包括双丁,包括卢大……。还有,不要告诉我“复杂委婉”是好话,你拐个弯骂人我照样听得出来,看来作者也是江南人啊。
            还有最后说到五爷不换衣服,巴拉巴拉一堆无用的废话,还说雨墨想多了,我看作者才是想多了,没事看看电视剧就好,研究什么原著,丢人不嫌脸大的。


            7楼2019-09-02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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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颜生蒙冤入狱之后。《三侠五义》中的这部分已经将白玉堂的行事周详刻画得很成功,《龙图耳录》甚至更胜一筹。读《三侠五义》、《龙图耳录》之时,有两处情节让我非常喜欢白玉堂,一处便在这段。得知颜生入狱,白五夜探柳府,碰巧救下了还魂的柳小姐。此时,他的反应是一面将花园角门向外踢开,大声呼救,一面掠至柳员外房上。这一举动看似简单,其实却有三重用意:一,避盟嫂的嫌疑,让她自家亲属前来照顾女眷;二,打开园门,招来街上的值夜人,将颜生一案闹大,使柳家无法掩藏其中的蹊跷;三,引走柳员外,方便自己进房盗银。读到这里,我忍不住想,换了他人在此,有几个能迅速定下这样环环相扣的计策?到了天亮,白玉堂又忙不迭地去探监。这一次,他故意“头带武生巾,身穿月白花氅,内衬一件桃红衬袍,足登官靴”(《三侠五义》),又有威势,又使银钱,一下震住了势利的牢头禁子,给颜生主仆解了围。进了班房,白玉堂见颜生受苦,“声音有些惨切”,而《龙图耳录》此后还有一句,说白玉堂“就在颜生旁边坐下”,悄悄儿问话。此时两人打扮恰与旧日倒了个个儿:彼时颜生是轩昂相公,金生“一派寒酸”;眼下却换作金生“英雄气概”,颜生狼狈不堪。但是真正相惜相知的弟兄又哪里顾得这些?相处之道还与旧日无二,可见真有手足义气。告别颜生,《三侠五义》交代了白玉堂安排雨墨上开封府告状,而《龙图耳录》还补充了两点,强调白玉堂办事沉稳可靠。第一,为了避免刺激颜生,他瞒下了柳小姐自尽及还魂的事。第二,他从雨墨的陈述中听出柳小姐的乳母在此案中很有分量,又有疼爱小姐之心,所以教雨墨在包拯问案时务必将她攀扯出来,证明查散与金蝉非但没有不才之事,反倒是真正的节义夫妻。——这一思路跟包拯后来判断冯君衡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何其相似!所以雨墨称颜生“相公”而称金生“老爷”也不全是因为他们穿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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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让我吓一跳,作者开始夸五爷了,还说喜欢他。是不是忘了吃药了,还是精分时间到?好在我还是看出了两个槽点。
              到了天亮,白玉堂又忙不迭地去探监。——杀人案件啊,五爷当然急着去看看颜蝈蝈在班房里如何了,难道还休息一个礼拜再去?
              彼时颜生是轩昂相公,金生“一派寒酸”;眼下却换作金生“英雄气概”,颜生狼狈不堪。——这句话非常巧妙,是黑的很巧妙,作者还特意加了两对引号,生怕大家看不见。仿佛五爷去探监穿得气宇轩昂是成心向颜蝈蝈示威的,反衬得颜生愈发狼狈不堪。妈妈呀,五爷是去牢里打点,穿成这样一是本色装扮,二是为了唬住那几个见钱眼开的牢子,你还以为是三试颜查散那会儿啊!建议作者下次探监穿成乞丐去,方显得与里头的兄弟同甘共苦,当然被赶出来就是自找的了。


              8楼2019-09-02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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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说说颜查散脱罪之后白玉堂的反应。这段《三侠五义》中没有,《龙图耳录》倒是交待了一下。颜生考后高中状元,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得娶佳人,还要回乡祭祖。那么婚礼、行路、护送家眷来京等繁琐事体都是哪个张罗的呢?自然是白玉堂。问题是,此时的他根本不闲。大闹东京之后,他正在布置陷空岛上的机关,准备好好奚落“御猫”呢。虽说“猫鼠之争”对于展昭而言纯属无妄之灾,但是性情偏执的白玉堂却将自己的名誉与生命押在了上面。正是因为如此,他在百忙之中费心为颜查散料理家务的情节让我非常感动,完全体现了他对颜生的情义,是小说中第二处让我非常喜欢他的地方。说到持家理事的意愿或者能耐,也可以拿展昭和白玉堂作个比较:二十岁的白玉堂一手包办了盟兄的婚礼,二十四岁的展昭的婚事倒是大舅子丁兆兰特地来京协理的。这一细节恰能说明白五精于人情世故,举止稳妥(《龙图耳录》“三试颜生”一段中就赞白玉堂“精明练达”);南侠懒于招揽俗务,性子旷达。所以《龙图耳录》中的白玉堂非但不是少不经事,反倒是少年老成、行事周密。仔细的读者自能发现,《三侠五义》中形容“锦毛鼠”的“年幼脸急”等文字并不见于《龙图耳录》。也正因为如此,白玉堂真正作起官员来,有时也比疏懒的展昭更像样(前提是白玉堂神智清醒、不使性子)。《龙图耳录》中,颜查散受命外出治水,是白五建议他带上公孙策同行辅弼,也是他详查“水怪”,抚慰灾民。多亏白玉堂谋略得当、举止稳妥,水患才得很快平复,回朝升官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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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新一轮黑了,前方高能!
                正是因为如此,他在百忙之中费心为颜查散料理家务的情节让我非常感动——作者无所不用其极的黑也让我很感动,眼泪哗哗的。表面上是夸五爷帮助颜生办喜事,实则是暗讽五爷为捉猫做准备,证据是那个“百忙之中”。还说非常喜欢白玉堂,作者你黑五爷的方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二十岁的白玉堂一手包办了盟兄的婚礼,二十四岁的展昭的婚事倒是大舅子丁兆兰特地来京协理的。这一细节恰能说明白五精于人情世故,举止稳妥;南侠懒于招揽俗务,性子旷达。——这边黑得高明,那边夸得漂亮。展大人是不是二十四咱们先不表,(献艺那会儿就三旬以内,过了几年变二十出头了,逆生长,赞一个!)结婚大事还是丁家的人全权操办,包括婚房,这也暂且不表(公务员待遇好,婚后日子应该不错滴),说难听点就是个甩手掌柜(老母去世一切丧仪也是老仆操办的),结果被该作者硬生生夸成:懒于俗物,性子旷达。(作者不要脸,展大人还要呢)
                反观五爷,包揽一切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却被作者不怀好意的贴上“精于人情世故,少年老成”的标签,这心有不甘的口气,这字斟句酌的险恶用意,不细看很容易被带入沟里去,以为五爷真的是那种心计颇深,过于精明之人。其实这本来就是五爷的能力之一,生来就会管理大家大业,旁人还真羡慕不来。
                白玉堂真正作起官员来,有时也比疏懒的展昭更像样——作者继续把这种对比引申到官场上,进一步强调展昭对官场的“疏懒”(换言之他心系江湖),说五爷做官更像样(坐实之前嫉妒御猫的罪名)。真正的高端黑就要像作者这样,你觉得他说的不是好话,但他句句都是夸人的字眼。
                像作者这样能熟练的运用双标,对比,反衬,暗讽等高级手法的黑子可不多啊,绝对可以当作反面教材记录在黑子语录里,以警示后人。


                10楼2019-09-02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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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白玉堂处事上的“细腻”,再谈他不同于众英雄的“曲折别扭”。就拿他的代表事迹“大闹东京”来说,他虽欲成名,却偏偏不留名号,架子端得倒好,想必是知道官府辛苦寻访来的必然比倒贴上门的金贵些。不过《三侠五义》和《龙图耳录》对此事的记录差别不大,因此本文不再详加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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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黑绝对是败笔,黑到最后黑到猫头上去了,扣发五毛工资!运用的手法是指桑骂槐,说五爷架子端的好,辛苦寻访比倒贴上门的金贵,呵呵,那是当然,我们五爷就是比倒贴上门的御猫金贵,骂得好!我再提醒一句,比武联姻也是倒贴上门呢。


                  11楼2019-09-02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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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侠五义》、《龙图耳录》先叙白玉堂“酒楼赠银”,后叙丁兆蕙“湖亭救老”,而且都是从展昭的视角写出,正如《水浒》既有“武松打虎”又有“李逵杀虎”,都是险笔。这种类似情节最考验作者功力,一旦处理不当立刻显得冗余重复。《三侠五义》为了突出白玉堂年少性烈的一面,使他在潘家集酒楼上始终怒形于色:首先因为听了老者的诉苦而“满面怒色”;接着对不义的苗秀露出“冷笑”;最后因项福投靠了安乐侯“怒气嗔嗔,面红过耳”,会账走去。《龙图耳录》中白玉堂的表现却十分不同。初闻诉苦,他也是“二目圆翻”、“满面怒容”。等到听了苗秀陈述放债一事原是两厢情愿、愿打愿挨,他便收敛怒意,笑了起来,只在言语中略略讽刺苗秀索利太狠,又责备老者糊涂怯懦,当日敢借阎王债,现在却不敢承认。说完这不偏不倚的一通,他便要来借据,为老者还清债务,冷淡而客气地打发了苗秀。面对他人的不解与议论,白玉堂“微笑了一笑”,就连后来跟项福翻脸,临走时也不忘执手告辞,一点不肯唐突。“酒楼赠银”一段,对照之下便能看出不同版本故事中同一人物性格的差异:《三侠五义》强调是白玉堂的“怒”,《龙图耳录》强调的却是“笑”。由此可见,《龙图耳录》为白玉堂安排的首次出场就缺乏快意恩仇的豪侠基调,反倒突出了人物的冷静自持。通过仔细问话,白玉堂发现放债者固然残忍,借债者也有缺点,因此他就不便也不愿当着众人的面跟苗秀翻脸,免得落入合情却不合理的窘境(苗秀手里有借据),而是顺势出钱了事。既有扶危济困之举,又不刻意替穷人说话——这番高深莫测的行为使得在一边旁观许久的展昭都猜不透他到底动了什么心思,只能用“有些古怪”、“颇有用意”来形容白玉堂,跟他初见丁兆蕙时下的判词“仗义疏财”天差地别。可能也正为因为如此,《龙图耳录》中展昭对白玉堂外貌的形容并非《三侠五义》中那令人惊艳的“年少焕然”,而止于较为平淡的“少年英杰”:在早期的说唱本中,白玉堂少了些鲜洁耀目的张扬,多了些不露声色的从容、秋后算账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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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作者集中运用起了我开头提到的手法一——选择性利用。在我们看来,虽然两本书描写的同一场景,五爷在“替老者还银”这件事的处理方式上略有不同,体现了两种行事作风,但都离不开“行侠仗义”这四个字。
                    但是此作者很巧妙的避开了五爷救助弱势群体的事迹,故意挑出一些诸如“满面怒色”;“冷笑”;“怒气嗔嗔,面红过耳”,“二目圆翻”、“满面怒容”……等一系列容易被人误解的字眼,意图淡化五爷的行侠仗义而把不明就里的读者们的思路引到“白玉堂此人喜怒无常,高深莫测,不可理喻”之类的负面形象上去。
                    表面看来,作者只是客观的分析,但其实这种客观依然带着很明显的倾向色彩,尤其还在不起眼之处点出:跟他初见丁兆蕙时下的判词“仗义疏财”天差地别。也就是作者试图将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不同,上升到“替老者还银”与丁二的仗义疏财“天差地别”,说白了,就是五爷这个不算行侠仗义。
                    那么作者是怎样一步步把读者拖到他的坑里去的呢?
                    首先,他例举了《三侠五义》里五爷神态的描写,来强调白玉堂的“怒”,却只字不提白玉堂为什么怒。——退一万步说,即便老者不该借高利贷,但他也没事先料到放贷者会提出拿他女儿抵债的无理要求,听闻这样的事,不要说五爷,即便是我们这些见惯冷漠的现代人,也难免在心里怒骂几句,请问五爷在当时的情景下就不该“怒一怒”吗?但是作者只是重点讲述了五爷一直在“怒”,而没有向读者交代“怒”的原由。
                    然后,他又简述了《龙图耳录》里,五爷的态度由怒转笑的过程,还加油添醋的说,“《龙图耳录》为白玉堂安排的首次出场就缺乏快意恩仇的豪侠基调”。——确实,看过耳录的这段描写,可以理解成五爷也觉得老者当初借银之举太过草率,需要承担一部分责任,但即便这样,他对于放贷者的不屑和最后替老者还银的义举也不该被抹杀呀!但作者一句“缺乏快意恩仇”,就令整个画风突变,大概在作者看来,“当街杀人,血溅五步”才是快意恩仇,是真正的大侠,而像五爷这样,一会儿“怒”,一会儿“笑”,哪怕是扶危济困,也是“古怪且颇有用意”的,这样的行侠势必要大打折扣的,和丁二比更是“天差地别”的(实际上,丁二到底是怎么仗义疏财的,作者连个屁都没放,这叫什么?无招胜有招!都学着点!)
                    最后,作者黑到什么程度呢?他直接将处事风格的不同延伸到了外貌上,大家快来看看吧,此人已经无所不黑,快连五爷的外貌都要黑掉了。
                    可能也正为因为如此,《龙图耳录》中展昭对白玉堂外貌的形容并非《三侠五义》中那令人惊艳的“年少焕然”,而止于较为平淡的“少年英杰”。——你直接说两本书外貌描写不同倒也罢了,非要在句子前头加上一句坑爹的“可能也正为因为如此”。
                    看过书的都知道,展大人对五爷外貌的惊艳是在初见面的那一刹,没有哭哭啼啼的老者,也没有那个行景可恶的乡宦,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是“年少焕然”,还是“少年英杰”,都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和之后五爷是怎么“酒楼还银”的过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以之后发生的种种来推断人物在另一个人物心里的印象,不是另一个人物有预知功能,就是此作者运用起了上帝的视角。
                    因为在耳录里,白玉堂先“怒”后“笑”,没有当场宰了放贷者,反倒责备借钱的老者也有过错,这一系列“古怪”的举动让旁边的看客展大人也觉得此人“莫测高深”(展大人的理解能力真是不咋样,话说他当时也没快意恩仇呢……),于是乎,这里的展大人看到白玉堂只是觉得他“少年英杰”。而三侠五义里,因为白玉堂从一开始就“怒”,到末了红着脸“怒”,所以展大人看到他觉得“年少焕然”。啧啧,这神逻辑,我送上一个大写的“服”!


                    12楼2019-09-02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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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庄丁把展昭带到厅上,白玉堂果然一团和气,又是呼“展兄”,又是“亲自”解缚,又要“恕罪”。但展昭已经无意虚与委蛇,唯有大骂而已,因为“通天窟”中郭老的叙述让他愤恨难当。这少见的暴怒也很体现“南侠”的性格:别人对自己的挑衅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弱者受到欺凌、正义遭到践踏是他一点无法容忍的。听到这样严厉的指控,白玉堂哪里不知道轻重缓急,内里“惊骇非常”,一时也顾不得与展昭的恩怨。但他表面上仍旧波澜不惊,只以一句“展兄责备的甚是”平和承应,然后才叫人把胡烈找来对质,一面也不忘安排郭老用饭。可以想象,“谦恭认错”和“安慰郭老”等情节在《三侠五义》中并不存在,因为那里的白玉堂不够斯文老练。《龙图耳录》中,白玉堂跟胡烈的对质好似潘家楼上那一幕的重演——白玉堂又是“笑容满面”,胡烈不免自动入瓮。(后文白玉堂对付淫尼用的也是类似手段,可见《龙图耳录》前后呼应。)有意思的是,就“逼嫁增娇”一事,白玉堂自始至终没有自辩过一句,这也算是他不同于一般言行直爽的江湖人的特异之处了。想是他一来倨傲,不屑于对自己没有犯过的错误进行解释;二来心重,觉得自己的人品既已受到质疑,自己的言词恐怕也就不会被他人采信,还不如索性诱导胡烈说明一切。真相大白后,白玉堂“立起身来,恭恭敬敬与展爷斟酒”,言语温雅、冠冕堂皇,真是“员外”气派:“无怪乎兄说小弟醉生梦死,小弟竟会不知。若非展兄被擒在山窟之内,真个把陷空岛的名头坏了,实是小弟失察,疏忽之罪再不敢辞!幸有胡烈质证,小弟心迹方明。从此后倒要诸事精心,以保全卢家的体面。”(跟《三侠五义》中的生硬说词大为不同。)只是读者千万要留意,这致谢兼赔礼的的话语其实软中带硬:白玉堂既感激展昭提点,自责不断,又强调展昭“被擒”,暗带讽刺。亏得展昭性情好,不理会他的做作,“毫不介意”地将酒一饮而尽——这番对比写尽了展昭与白玉堂在胸襟气度上的差异。小说中紧接着的一处细节更体现白玉堂为人有失厚道。他故意对引荐胡烈兄弟前来投效的柳青表示自己不介意此事,弄得柳青尴尬万分、“无言可答”——但凡白玉堂真的顾及朋友面子,又怎么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他只顾撇清自己与胡烈的关系,免得展昭看了笑话去,却置柳青于何地?真是大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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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风格依旧,反正在该作者眼里,五爷笑也不对,怒也不对,认错也不对,安慰郭老也不对,剖白真相也不对,致谢赔礼也不对……大概只有三五和耳录里没有“白玉堂”这号人,作者才会心满意足吧。
                      反正我看到这段,只觉得非常带感,这二人的对手戏演的十分精彩,神态对话更是到位,五爷诱胡烈说出真相再砍伤他,一气呵成,令人拍手叫好。
                      他故意对引荐胡烈兄弟前来投效的柳青表示自己不介意此事,弄得柳青尴尬万分、“无言可答”——最后这番话,我实在不能苟同。人是柳青推荐来的,五爷砍伤了他,和柳青打声招呼表示自己不介意,怎么就“有失厚道”了?弄得柳青尴尬万分——他当然尴尬了,他推荐来的人,五爷重用了,结果强抢民女,害得五爷被骂,他当然不好意思了。他会尴尬,主要还是觉得对不住朋友,觉得胡烈让自己丢脸了,而非怪罪五爷惩治胡烈,倘若他对五爷今日之举有一丝一毫的埋怨嫌隙,后文里也不会大骂蒋四哥替五爷说话了。还是那句话,该作者自己心里阴暗,所以揣度人难免也是有罪论处。


                      14楼2019-09-02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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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宝”被盗回后,白玉堂惊走后山,因“独龙桥”已断,又遭船家戏弄,一时束手无策——亏他逃命时亦无惶急之色,对船家也使惯用的怀柔手段,“笑吟吟”说话,客气称呼“老丈”,可惜蒋平派来的人不吃这套。《龙图耳录》此处为白玉堂安排了一段精彩的内心独白,简直能让读者气得发笑。面对滔滔江水,愤懑的五爷突然口出妙句:“一处不到一处迷,一事无成百无成!”如此至理名言却恰恰出自行事糊涂者本人,可见明白事理和实际践行往往是两码事。虽然千伶百俐,白玉堂仍旧鬼迷心窍,死活意识不到自己最大的毛病是心胸狭窄,而不是不会游泳。言辞透彻、行为执迷也算是这个人物身上的显著特征了。所以类似的事情后来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一回:封官之后,他在一次公干中不听劝告,偏跟北侠比武,非但技不如人,还险些耽误公事。那处,白玉堂又说自己“使心弄心,反害自身”。总结精准,言简意赅,真是才子之语。问题是,他说出这句通透明白的话后,要干的却是最最荒唐偏激的事情:上吊!白玉堂要是真能把自己归纳出的好话听进去一点半点,后来又何至于有“冲霄楼”的悲剧呢。头脑这样聪明,心气却始终不平,最终难免福薄寿短,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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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没有意识到作者写了这么多,真是难为他了,他不累我都累得不想驳了。
                        总而言之,你喜欢一个人,他挖鼻屎都是美的;讨厌一个人,他连呼吸都是错的。
                        “一处不到一处迷,一事无成百无成!”和“使心弄心,反害自身”这两句,在三五里并没有出现,作者拼命把它们顶上“妙句,通透”的高度,还夸赞“真是才子之语”,其真正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给五爷扣上“行事糊涂,心胸狭窄,荒唐偏激”的大帽子,因为说的出如此“旷世妙句”(出处不可考,也没在其它地方见过,用词并不晦涩难懂,道理也不算深奥)的人,一不会水,二要上吊,三要去冲霄楼,这么强烈的反差,可见这个人糊涂执迷到了何种程度。
                        死活意识不到自己最大的毛病是心胸狭窄——作者不是当事人,无法体会御猫名号带给五爷的内心感受,别人愿意被人踩被人压一头是别人的事,锦毛鼠不愿意你有什么办法?所以不愿意就是心胸狭窄?非要逆来顺受才能戴上小红花?
                        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我最最讨厌的一句话,要是没有这点心气,没有这点本事,那还是白玉堂吗?敢不敢是一回事,成不成功是另一回事。不做又怎么知道结果会如何?未来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未知数,命运这玩意儿不由性格决定,能决定的因素太多太多。


                        15楼2019-09-02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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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结: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该作者还是有点文学功底的,可惜用在了拐着弯骂人上,一大段话看起来有些道理,但其实刻薄无良,字字暗含机锋,甚至不惜颠倒黑白,典型的小人一个!希望对《三侠五义》感兴趣的朋友不要被他误导,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要想了解真实的锦毛鼠,还是自己去看原著为好。


                          16楼2019-09-02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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