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的旧事31
四十一说迷惑
41.猜测头头是什么人，让我反复回忆相处这两三天里头头的表现。
在借卫生纸一事中，头头说到他到酒店喝酒，自然是吹嘘的口气，虽然隐藏了吹嘘，声音却像个有钱人有本事人，震得周围空气都改变了流动方向。
我这时竟然在震动中暂时失去了意识，恢复意识后我有替头头向女生说情的冲动，想劝女生去借头头的卫生纸，想对女生说头头是个好人。
我心里想的这些令我惊讶不已，呸，什么好人？我硬是忍住了没跟女生讲。
女生也感觉到了什么，她说这个人会迷惑人。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迷惑，是失去意识嘛，便觉得女生很笨，但仔细想想，确实是迷惑人，又敬佩起女生来，用词真准确。
头头出来拿卫生纸给女生，是想借口接近女生，卫生纸被弄湿了，借口没了，就想以吵女生为借口来接近，女生立即注意到了，就连两个五六岁的女孩也知道了，她们五个像看见敌人了一样，个个一脸杀气腾腾的，怒视着头头。
头头不是心疼几包卫生纸，他是心疼这几包卫生纸中施的药，很贵的春药，有钱都很难买到的稀有迷药。为了算计他周围的女性，他是下了血本的。
被女生给毁了，他心疼的几乎掉泪了。
如果不是卫生纸被毁，他即使挨打也要把卫生纸递到女生手上。
女生嗤之以鼻，双眼泛起血色，心说不知死活的家伙，便准备抓走头头，把头头变成她家的奴仆，让他尝尝当奴隶当牲口的滋味。
看来这女生家已经有不少奴仆了，当奴仆就意味着下大狱，失去做人的资格和权力。
头头没有讨到一点便宜，损失巨大，他哭丧着脸返回保安室。
同事说他和黑社会有来往，头头这个职位也是他花大价钱从校方买到的，不属于保安公司员工。
开始我不知道卫生纸是怎么被弄湿的，回忆了一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一次，一个人去推带斗摩托车玩，他见了，慌忙喊别推，车上有水，跑出来说别碰车，把水都弄洒了。别人问他为什么把水放车上，他说刚才嫌烫嘴，放车上凉凉，说着端起来展示了一下，喝了喝。别人又要推，他慌忙说不行，不让动带斗摩托车，又把水放进了车斗里，于是别人就不能碰这个车了，真是有心机的人呢。
女生和女校工交换卫生纸时，特意说明了这两包卫生纸上百分之百有迷药，但绝对不会有毒，因为校方猜测头头没有投毒的胆量，否则早被校方灭了。
女生笑笑说你想用也可以，没事的，不信可以拿去化验，看看是什么药。
女校工毫不奇怪，拿着两包卫生纸匆匆走了。
女校工刚被借卫生纸时，她埋怨女生太粗心，不多带些卫生纸。
又怕借卫生纸是恶作剧，她看了看女生的衣着打扮，冷笑了一下，粗看女生似是贫家女，细看却很讲究，贫家女的形象拿捏的很准，但贫寒有余，设计的风格是有痕迹的，女校工便猜出她是富家女了。
女校工在富家女面前，顿时矮了三分，一股悲怨之气使女校工浑身哆嗦，富家女打自己卫生纸的主意，让她欲哭无泪。
为了试探是不是恶作剧，她停止了掏的动作，故意骂女生，想激怒女生，让她露出真面目，如果真是缺卫生纸，就借给她。
女生看了看女校工，说我跟你换，给你两包。这样一说，经验丰富的女校工便明白个十之八九。
她像见到了亲人一样，热情的笑了，把全部卫生纸都掏给了女生，女生手里托着女校工给的六七张叠着的卫生纸，慢悠悠的和其它女孩向校园深处走去。(这天是星期天，这几个女孩，两个十二岁的样子，一个七岁的样子，另两个五岁的样子，不知她们是不是校方家属，因为这天没有学生上学。说她们是女生，我是这样认为的，也许两个十二岁大的是本校生，从她们举止上判断是这样的。有时就是靠直觉，所以她五人进校，我连问都没问，就让她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