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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佐樱文合集:iu爱鼬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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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这里小唯


1楼2019-05-28 19:40回复
    之前小的一篇文(S.K)被和谐,心想着好歹有文包在,但现在文包和个人贴吧都没了...又没研究过别的发文地儿...只好发一次合集。
    本是想修改一下的,毕竟看自己以前的文总觉得惨不忍睹,但琢磨着有这时间修改不如写新的对不对!所以这个帖子大概就包含了以前我(这个ID以及其他马甲)所有的完结文。
    坑嘛,大概也会贴个一两篇。
    谢谢给过我所有意见和支持的人,真的,帖子不见了,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们的回复。还是希望旧贴可以恢复,如果可以的话,这个帖子也不会删,就当方便阅读啦~
    我会尽量快速的贴完。


    2楼2019-05-28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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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篇贴,每篇完结会备注一下
      一、【独行】(CP:佐樱/伪宁樱)


      3楼2019-05-28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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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日向宁次接下新任火影此次下达的任务书后,不由的皱了下眉。
        S级的任务也不是一两次,只是这次的搭档竟然是那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春野樱。
        在木叶关于春野樱的传闻就那么几条,每条也必然会和叛忍宇智波佐助挂钩。就像现在,传闻说她几近疯狂的接各种任务,也是为了那个男人一般。
        从没接触过感情的日向家大少爷对这种做法自然无法理解,所以即使同辈中和她合作过的人评价春野樱有多么多么能干,多么多么好相处,他也始终觉得这种易冲动的女孩子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只是这次逃也逃不掉了。
        任务结束回来夜已深,距离木叶的路程还很长,任务的四人便一致决定在森林里露宿。
        刚下了场大雪,樱蹲在地上像只猫儿一样挠开雪腾了片空地,宁次也只得利用白眼找来一些没有潮湿的树枝。随行的两个带着狐狸面具的暗部,一个无奈的说忍术被拿来这样用是忍者最悲催的时刻,一个已经快速结印使出了豪火球术生了火。
        暗部忍者寡言少语,日向宁次也是个出了名的闷葫芦。
        往往这种队友这种情况,樱总是第一个调节气氛打开话匣子的人。她裹着披风往宁次身边凑,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那两个人看起来不好亲近,日向君我和你坐一起。”
        说完还不忘给他一个温暖的微笑,使得日向宁次只能硬生生把拒绝的话咽了进去。
        月光洒下,映着雪朦朦胧胧的有些耀眼,不远处小溪里已经几乎听不到水声流动,溪石上也满是白色。
        宁次突然觉得左肩增加了些重量,樱缩作一团依偎着他竟睡着了。
        他有些尴尬的抬眼看看旁边的两个暗部,却又持着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没把她推开。
        风吹落了压在树枝上的雪,几片雪花飘洒在樱的眼眉鼻尖上瞬间融掉了。
        她睡着的样子倒安静的可爱。
        然而第二天日向宁次就肯定雪夜里发生的一切绝对是幻象。
        汇报任务成果结束,樱拉着他和两个暗部要去居酒屋对饮。
        她说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理由。
        卡卡西老师不在了,鸣人身为火影工作繁忙,井野要照顾孩子。没人可以陪她。
        还因心软沉浸在她可怜处境的时候,春野樱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她红着脸敲着桌子哇啦大哭,鼻涕眼泪混作一团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宁次忽然记起一年前也见她这样哭过。
        忍界大战,白眼使用过度的他睡在医疗帐篷里,前方传来漩涡鸣人作为木叶英雄将叛忍宇智波佐助亲手了结。
        和他几步之遥的春野樱先是腿一软坐在地上,愣住了几秒便突的支撑着起身,一边为病患缝合伤口一边不停得呜咽,只趁空挡的时候用沾满鲜血的手胡乱抹一把眼泪鼻涕。
        毫无形象,可是没人嘲笑没人吭声。
        “听说前辈幻术了得。”春野樱晃晃悠悠的踩过桌子,拼命摇晃起那名暗部的肩膀,“可以让我再看一眼佐助君吗。。”
        说完她哭得更凶狠,声音却渐渐微弱起来,“求求你了。。我很想他。。”
        她黯然的眼眸和卑微的请求让居酒屋的人登时全部安静下来,惋惜无奈的看向她。
        日向宁次恍然间觉得平日看似坚强的她现在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他走上前去拉开她的手,向那名怔住的暗部忍者说了句前辈请原谅背起樱离开了。


        4楼2019-05-28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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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这是他进入暗部以来第20次执行S级任务。
          离开居酒屋与另一人道别,独自行走在木叶街道,脚下的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满眼的雪白与他红纹黑底的狐狸面具和一身黑衣很不搭调。
          他没有名字,别人只能称呼他为你、他、或者前辈。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与其给他改名换姓,不如什么都没有的好。
          从前满心仇恨的宇智波佐助从没想过会这样活着。
          一直到一年前的忍界大战,旗木卡卡西为了阻止他和鸣人的战斗而亡,漩涡鸣人带着负伤的他在五代火影面前挑明了宇智波鼬的事为他求情为止。
          纲手说她不但信鸣人也信宇智波佐助。
          只是你的所作所为迫使你必须要么留下写轮眼离开木叶,要么隐姓埋名和他哥哥一样为木叶鞠躬尽瘁。
          一个是选择丢下宇智波的血统,一个是选择丢下宇智波的名分。
          他选择了后者。
          平淡的一个人活,就这样安静的走在街上,没人会上前和他搭讪说好久不见,也没人会对面具下他的脸献媚。
          可是为什么只有你还会对死去的人这么执着的纠缠呢,春野樱。
          在宇智波佐助做出那个选择进了暗部之后,六代火影漩涡鸣人告诉他,有人为他的选择做了弥补。
          ——即使没人知道他还活着。
          距离宇智波家族大宅的不远处,新开辟了一块空地。
          本就清冷的角落因为这块墓地更显阴森。
          然而春野樱只要身在木叶,每晚临睡前都会从不间断的带着一颗番茄前来。
          对于家族墓地,深知宇智波实为叛变家族的火之国大名是一万个不允许。
          当时低头请求的春野樱没忍住,上前揪起大名的领子就吼道,“那你就把事实公布天下!把叛变之名还给宇智波,把下达任务给宇智波鼬的你们所作所为全都摊开来说啊!”
          火之国大名没有反驳的话,他还不了鼬的清白还不了宇智波无辜族人的性命,只能勉强应允了这个要求。
          他又是一次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了这个地方。
          灰色的低矮围墙,锈迹斑斑的铁门敞开着,只有大门正上方的团扇家徽光鲜夺目。
          宇智波佐助像平日一样,在那棵高大的树后隐藏了气息。
          春野樱果然来了。日向宁次必是担心她也跟着一同前来。
          醉酒的她晃晃悠悠的拿着抹布一个个擦拭石碑。
          宇智波佐助记得他第一次来这的时候只看到宇智波鼬的墓碑是石砌的,春野樱会每隔一段时间就找人来砌好一个石碑,她每次来也都会在他的土堆旁放下一颗番茄,加捧一掊土。
          一年了,如今唯独他的墓碑仍旧是木质的牌子上刻着他的名字。
          樱擦完所有石碑用袖子再擦擦额头累出的汗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袋一屁股坐在他的墓前。她照例拿出一个番茄,然后咯咯的笑出了声,“佐助君你看。。”她摇摇手中的布袋,又将土堆上的雪扒开,“明天你也可以有石碑了呢。。这样你也不会冷了。”
          她坐着改成跪着,趴在那块木牌上轻轻呢喃,
          “我知道,你的哥哥你的族人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先让你不冷,你一定很生气。”
          “其实我也很想死了以后在你旁边立碑。。可你也一定会生气。”
          日向宁次顿时明白这一年她为什么频繁的接任务,那布袋里的正是刚刚任务结束分发的赏金。
          他蹲下去帮她裹了裹披风,说这个天很容易伤风,不可以流了汗就不注意保温。
          “哎!”樱推开宁次,无奈的站起拍掉身上的雪和土,像旁人根本不存在一样继续自说自话,“我什么都为你做不到,惹你生气的事也只能放弃了啊。。真是的。”
          “可是你要还能生气该多好呢。。”


          5楼2019-05-28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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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
            这个女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为什么要推开别人。他可以给你我不能给你的一切。
            宇智波佐助缓缓从树后走出,每迈出一步逐渐增加身上查克拉的凝聚。
            樱和宁次同时转身,看是暗部前辈她摇晃身体笑着朝他走来,“前辈你是来让我看到幻术的吗。”
            他不说话,只在走到她面前时轻轻摘掉脸上的面具。
            日向宁次当场惊住了,佐助只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樱先是惊讶的怔圆了双眼,然后噗哧笑出了声,“前辈果然好厉害。。”
            她没忍住伸出手去摸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他的脸是冰的,可她的手指更冰。
            佐助看见樱闭上眼睛感受着,没有制止她的动作,他也轻闭双眼,压低了声音轻声喊了一声,“樱。。”
            他瞬间睁开双眸的时候眼中六芒星转动。
            “幻术现在才开始。”
            又是一年大雪,他已经完成了进入暗部以来的第40次S级任务。
            任务结束后他道别同伴,独自前往居酒屋坐在窗边的位置。
            整个木叶笼罩在喜庆的气氛中,远处的声音热闹嘈杂,居酒屋的老板娘也附和着回荡在木叶上空的曲子哼唱,像是一点也不介意今天只有一个客人。
            木桌上的小炉咕噜咕噜煮着热酒。
            狐狸面具下的他看不出任何表情,只在屋外日向家大少爷迎娶新娘路过的时候看向窗外,朝那方向轻轻的端起酒杯。
            新娘身着白无垢,衣摆蹭着雪留下一路的印记。
            路过居酒屋后她不经意回眸,只有一杯热气腾腾的酒摆在窗边。
            宁次握紧了她的手让她只有一瞬间的失神缓了回来。
            她笑着依偎在宁次肩旁,她觉得此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她的丈夫日向宁次对她呵护备至,她接受全村人的祝福嫁给了他。
            他仍旧没有名字,仍旧每晚不经意走到那个墓地。
            可是那个女人已经一年没来了。
            在那晚为她施加了幻术后,春野樱永远忘记了宇智波佐助。
            当时唯一没有石砌的墓碑由他亲手完成,并紧挨在一旁加砌了一座一模一样的石碑。
            上面的署名——宇智波樱。


            6楼2019-05-28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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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独行番外】(CP:佐樱/伪宁樱 宁樱儿子视角)


              7楼2019-05-28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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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在我的家乡火之国木叶村,能够成为一名出色的忍者几乎是每个人从孩提时代就拥有的梦想。
                当然出生自木叶名门的我也不会例外。
                我的父亲是日向一族备受尊敬的族长,母亲是一个看起来相当平凡的女人。
                即使听说过我的母亲曾经是前任火影的嫡传弟子,一名出色的医疗忍者。
                而在我眼中,她并不是很适合忍者这种职业。不是因为母亲的身体柔弱,因为相对于忍者这种近乎冷血的感情处理方式来说,母亲的笑总是很温柔的。
                或许从小就被赋予了过多的头衔和期望,造就了骨子里天生的倔强。我在十六岁这年不顾母亲的反对,毅然加入了最向往也是最危险的木叶暗部。
                我对暗部的执着,大概是因为那是强者精英集中的地方,以及在暗部里,没人使用真名,没人会因为我是日向家的长子来奉承我的能力。
                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对于年少的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想挑战自己。
                所以当我听到与我合作的前辈是暗部中最强忍者时,异常兴奋。
                我在木叶进入冬季的那天凌晨见到了那名前辈。
                与其说是见到,我们两个却都隔着面具,并不知道对方的样貌。我尽可能的在记忆中搜寻我所见到过的一些人,却怎样也无法与眼前的男人身形气质联系在一起。
                黑色的狐狸面具,暗部斗篷,和所有暗部人员的装扮并无大异。
                略显抢眼的便是他腰间的那把剑。我不知道那剑是什么来历,但是那种冷冽银白的光,似乎隔着剑鞘也能传入我的眼中。
                或者用这种莫名的感觉来形容那名前辈带给我的印象来说更为恰当。
                同剑的来历相比,我也更加好奇剑主人的身份。
                我的母亲教导过我,人不要过于执着自己的身份。
                不擅交际的我冲那名前辈伸出手,放下了素日的冷淡,自我介绍着刚才部长为我所取的代号。
                而那名看起来更为冷淡的前辈,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我的手,并没介绍自己便离开了。
                自幼接受过家族教育的我对这种态度必然不屑,尤其我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第一次的见面就这样不欢而散。


                8楼2019-05-28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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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十六岁,是该成长的年龄。
                  与那名前辈的多次合作后,我几乎忘记了初次见面的不快。
                  他强大的忍术很快让我折服。成熟的人该忽略对方的缺点,承认他的能力。
                  而他最让我佩服的是,不论任务有多困难,始终都是保持一贯冷静的处事风格。
                  即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看到他的眼神在面临死亡威胁时仍旧毫无波澜,身上承受的再多的伤痕也不会哆嗦颤抖。
                  这也让我更加好奇他的身份了。
                  在之后的相处中,我尝试着更多的与他接触。
                  以男人之间获得能力认可的方式来相处。
                  然而除了更加确定他性格上的孤僻外,几乎一无所获。甚至连他的名字,他在暗部的代号都无法得知。
                  他大概是个比我父亲还要冷淡的人。
                  我猜测。
                  难道因为他的身边没有一个母亲这样的温暖么。
                  经过时间的累积,这种猜测自然也包括了想看到他不一样的一面。
                  他会在什么时候露出异样的眼神呢。
                  像父亲看着母亲的那样,像母亲看着远方的那样。
                  猜测竟然很快就有了近似肯定的答案。
                  那是我进入暗部一年以后的第一个任务,看起来普通,对于我来讲却颇具意义。
                  我的父亲因为更加重要的任务离开木叶,担心任务的敌人会对母亲出手,便将保护母亲安全的责任交给了木叶暗部。
                  我会接到这个任务的原因很简单,不是因为暗部知道我会保护好日向夫人,而是对那名前辈的能力更加信任。
                  我的母亲是个温柔爱笑的女人,几乎可以和任何人聊得来。
                  但我不认为这样就可以和那名冷傲的前辈相处融洽。
                  所以母亲微笑着向我身边的男人伸出手时,我是带着一种漠然的心情来看的。
                  从之前与他相处的经验来看。
                  他大概会微微点头,大概会只握下手,大概会说句恩。
                  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什么都不说,转身离开吧。
                  我果然对他一无所知。
                  当我的眼角瞥过母亲的手腕时,那个男人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站在那里。
                  即使是预料中的,但站在对面的毕竟是我的母亲,她始终都是微笑着的。
                  这个男人这样的态度依然让我感到不悦。
                  我转过头轻轻的咳了一声。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他伸出的手,没有握住母亲的,只是搭在他腰间那把长剑的剑柄上。
                  无法确定来源的轻微颤抖,传入我的眼中。
                  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神。


                  9楼2019-05-28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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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
                    难道是我的错觉么。
                    为什么会隐隐感到那张狐狸面具下隐藏着一些故事,或许和我的母亲有着关联。
                    那名前辈异样的举动没有持续很久,只是片刻的时间他便恢复了冷静。
                    长剑冷冷的别在腰间不再颤抖,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冷冷的站在那里,仍旧不说话,不抬头。
                    我抬头看向我的母亲,希望她不会感到难过。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总是微笑,对每个人都很好,看起来幸福,没有任何脾气和烦恼。
                    我一直以为,那是日向家族优越的条件以及父亲对她的呵护造成的。又或者母亲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
                    我没有仔细想过,因为我从没见母亲流过眼泪。
                    她果然仍旧温柔的笑着。
                    彼此陌生的两人都没因为这样的会面显得尴尬。
                    只有我,不想让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继续下去,走到母亲面前,握住了她伸出的温暖的手。
                    或许那只是一个正常的反应,只是见惯了那名前辈的冷静,偶然的一次才会这样在意吧。
                    或许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我这样告诉自己。
                    后来的时间里,并没有允许我去思考那一瞬间的猜测。
                    身为忍者,要以任务为重心,尤其需要保护的是我的至亲。我便敛起心神,与那名前辈各自隐蔽在一侧,等待敌人出现。
                    母亲的举动很自然,随和的同侍者在屋子里准备晚饭。就像是平时一样微笑,没有露出丝毫慌张不安的情绪。
                    正如我的父亲担心的那样,临近晚饭日向家守卫最薄弱的时刻,蒙着脸的刺杀者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
                    因为那名前辈的存在,我们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便把刺杀者生擒。
                    然后母亲坐在大厅的正中,日向家的年轻侍者上前,用力的按住刺杀者,让他跪在我们面前。
                    在强制他下跪后,我走上前俯身将刺杀者蒙着脸的黑布揭开,一旁的侍者大喊,看,果然是那个叛忍。
                    母亲手中的茶杯突然滑落,碎裂在地上。
                    我诧异的转身抬头,看见她僵在嘴角的微笑,那大概是想和我们道谢的表情。却因为突然的事件止住了,她的眉头莫名的拧在一起,低头看着那名前来刺杀的叛忍。
                    是因为他的身份么,我疑惑,足不出户的母亲怎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再度走上前去,那名叛忍被抬起的脸也看的清晰。
                    那的确是公告榜上曾经潜逃的一名叛忍,年龄看起来比我稍大些。我也能百分百确认,这个人和我家,和我的母亲,并没有过任何交集。
                    似乎除了我,所有人也都发觉了母亲的异样。
                    平日里爱微笑的日向夫人竟没了笑容,满是惊讶的神色。
                    难道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么。
                    习惯了一个人的微笑,自然不忍见到这样的她。
                    我看向同我前来的前辈,视线落在他腰间的长剑上对他说,前辈,不如就将这名叛忍就地处死吧。
                    在木叶,叛忍是没有选择死亡方式的权利的。
                    这样的请求不算过分,当我看到那名前辈从腰间抽出长剑后,示意侍者前来同我搀住我的母亲,想要扶着她走出大厅,不去看这种血腥的画面。


                    10楼2019-05-28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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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
                      然而母亲只是抬起脚,迟疑的不肯迈开步子。
                      她犹豫的回头看了那名叛忍一眼,似是倍感疑惑的开口问我,“你刚刚说什么?”
                      她离我很近,我看到那温柔的眼神褪去了平日的神采,透着担忧。
                      是我对母亲的过度关心,让她猜测出了我的身份,还是刚刚我的声音让她产生了疑惑呢。
                      我刻意压低了嗓音,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
                      “请您放心,我们会将这名叛忍就地处死。”
                      安慰至亲是我此刻的责任,身为暗部忍者,身为她的儿子。
                      我以为她听到这样的安慰会点头微笑,有教养的和我道谢。
                      然而她焦虑的神色并没减少,视线也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跪着的叛忍身上。
                      母亲突然用力甩开我的手臂,踱着步子走回到那名叛忍身边。
                      “处死..叛忍..”
                      这几个字反复的从她的口中说出,每说一次,眼神中的焦虑感似乎就更加强烈。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母亲的身上,她异于平日的反应让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同我前来的前辈看到了她的反应,抽出的剑指着那名叛忍的喉间,没继续下手。
                      时间像是静止了片刻。
                      母亲的声音开始变得哽咽起来,夹带着微弱的啜泣声。
                      然后她猛然跪坐在叛忍身前,用力摇晃那名前辈握着长剑的手,哭着说,“不要杀他,他不可以死。”
                      我从没见过这样情绪失控的母亲。
                      那个跪坐在地上的,止不住眼泪的女人,无法与我记忆中的她联系在一起。
                      她像是在为那个陌生的刺杀者求情,哭泣着哀求同我前来的前辈。她的手颤抖着从他的手中滑下,紧紧的拽着他的黑色斗篷。
                      母亲大声哭泣,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我想走上前去扶起她,因为她此时就像是一个失去了一切的孩子般无助。
                      然后我清晰的看到,那名同我前来的前辈,一手将握着的那把长剑收回,看了我的母亲一眼后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她松开的手心,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落寞。


                      11楼2019-05-28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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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在那之后, 我的母亲生了一场大病。
                        我呵斥着将为我母亲看病的庸医推出了日向大门外,只有父亲沉默着站在母亲床边,思索些什么,似乎是深信了那庸医的话。
                        他对我的父亲说,想要根治好你妻子的病,必须使用比之前更加强力的瞳术。只是这样的话,恐怕日向先生您会永久失去光明。
                        我不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是从何而来,但我根本不可能会去相信。因为母亲的身体一向很好,修养一段时间后一定会康复。
                        我不是医生,对这样的判断竟也没失误。
                        母亲的身体在那庸医离开后的第二天便好转了起来,脸上又有了笑容。她的病来的突然,好的也有些奇怪。
                        奇怪的是,她却对之前的事似乎已经忘记,只字不提。
                        无所谓,我最在乎的始终是母亲的健康,不论原因是什么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了。
                        所以结束了一天的任务后,我想起了大病初愈的母亲,在去居酒屋的路上买了她最爱吃的红豆汤。
                        我的新搭档迟迟没来。
                        他同之前那名前辈不一样,性格开朗热情,在第一天合作后就相约我到居酒屋对饮一杯。这是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暗部的同事告诉我,我再也没有机会在暗部见到那名前辈了,他离开了暗部,就在今天一早。
                        天气很冷,居酒屋里格外拥挤,几乎没有多余的座位。
                        我在靠窗的位置找到了一个可以拼桌的座位。
                        那是一个和我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
                        黑色的头发,青色的浴衣,看起来有些面生,神色也颇显冷漠。
                        在坐下前我微微欠身,以示对愿意拼桌的陌生人表示尊敬,想在得到他的注意后和他道谢。
                        但是那个男人并没回应我,他的视线仍旧看向窗外,似乎不在乎冰凉的空气,风从窗口灌入打在他的脸上也不皱眉。
                        甚至一个转头或者眼神都没有。
                        桌子上很空,只有一壶清酒,被风吹得已经没了热气。
                        我将为母亲买来的红豆汤放在桌上。
                        大概是汤碗的搁置声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男人终于侧过脸来。
                        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原本垂下的双手贴在了桌面上。似乎对面前的红豆汤不满,终于皱了下眉。
                        我抬头正视他的眼睛。那并不是纯粹的黑,迷蒙的隔着一层薄雾。
                        确实是个陌生的男人。
                        难道是嫌弃这种甜腻的味道么。
                        出于礼貌,我将汤碗拿开摆在了我身边的空位上,并向他道歉。
                        那个男人仍然没有回应我,他的眉头更深的纠结在一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竟很没礼貌的起身突然离开了。
                        我想起了那个隔着面具只见过眼睛的前辈。
                        罢了,这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脾气古怪的人了。
                        后来,居酒屋的老板告诉我,那个陌生男人是一处墓地的守墓人,平日里独来独往,不爱与人说笑。
                        而他看守的那处墓地里,相传是木叶曾经强于日向的庞大家族。
                        当初家族中仅存的一人是木叶曾经的叛忍。
                        有人说他在忍界大战中死了,有人说他隐姓埋名为木叶鞠躬尽瘁偿还罪恶。
                        也有人说,他将眼睛留给木叶,消失不见了。


                        12楼2019-05-28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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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
                          木叶今年的雪来的很早,刚入冬地面上就铺了厚厚的一层。
                          为了庆祝我荣升为暗部部长,我们一家前去母亲最爱的甜品店光顾。
                          父亲走在前面紧握母亲的手,两人依偎着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即使我走在他们身后,也知道此时母亲脸上定是漾着幸福的笑。
                          五岁大的妹妹一手揪着我的衣角,一手呵气搓着她原本就红润的小脸。
                          拉开纸门,迎面扑来的是甜品香气和满屋温热的气息。
                          这种感觉像极了此刻我们一家的心情。
                          和母亲一样喜爱甜食的妹妹闻到香气,立即挣脱开我的手,蹦跳着跑向柜台踮起脚尖往上张望。
                          四人之中,我是最后一个踏进甜品店门槛的。
                          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此时与我擦肩而过。
                          在转身的瞬间我忽然回忆起了一些往事,他似乎就是几年前我在居酒屋里见到的那名守墓者。
                          只是,好像又有些不太一样。
                          我记得,这个陌生人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那种迷蒙的黑色已经完全褪去了,取代的是瞳中略显沧桑的深灰。
                          我再度转身望向他的背影。
                          他的一只手攥握一根木杖探路,一只手拎着红豆汤的包装袋。沿着我们前来的脚印走去,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完——————


                          13楼2019-05-28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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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同行】(CP:佐樱)


                            14楼2019-05-28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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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隔着窗子就能听到忽忽的风声,他翻了个身朝窗外望去,天没亮,却是满世界的雪白。
                              忍界大战结束后,木叶公告了宇智波鼬的事迹,归还了宇智波应有的荣誉。
                              那是漩涡鸣人和宇智波斑战斗换来的,旗木卡卡西对木业高层卑微低头换来的。
                              也是春野樱耗尽查克拉为他转生换来的。
                              或许是离开的太久,佐助还尚未习惯这个曾经熟悉的木叶,他总是很早就醒来倚在床头,眼睛望向窗外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逐渐变得热闹嘈杂。
                              然而每天第一个进入他视线的全都是同一个人,她总会在他醒来后不久就为他送来一碗滚热的白粥。
                              今天应该会晚些吧,佐助如是想着已经起身。
                              连日的大雪春野樱也没间断给他送来早餐,为了迁就他醒的早,木叶雪夜后的第一串脚印总是她留下的。昨夜骤然降温,路面上已经结冰增加了行走的负担,况且,她的家来这里也要些时间。
                              其实他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只是那三个人仍旧让他住在这个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木叶医院。
                              待会必然又是春野樱看着他把粥吃的一滴不剩再对他啰嗦叮嘱个半天后,增加上漩涡鸣人的吵闹声来荼毒他的耳朵,卡卡西也会一如既往的像从前那样捧着小书向拉着脸的护士挠头道歉。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木叶还了鼬的清白,让他有了放弃复仇的理由,却无法还了鼬和族人站在他眼前,这让他以什么理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稳的活着呢。
                              佐助换上了许久没穿过的便装披了件斗篷,那也是樱为他准备好了搁置在柜子里的,甚至衣摆上的红白家徽也是她缝缝拆拆了好几次才勉强称心。
                              这个以前总是声称自己不适合做忍者的春野樱,其实最适合的还是忍者吧。
                              她的刺绣和她的手艺真的是连勉强合格都算不上,团扇家徽绣的歪歪扭扭还扎破了手指,白粥虽热却每次都带着糊味。
                              医院里的护士不是说她是继纲手之后最强的医疗忍者么。
                              可现在像什么样子,连查克拉都无法使用。


                              15楼2019-05-28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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