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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王道】【鼠猫银婚狂欢宴】庆祝975二十五周年粮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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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75二十五周年,鼠猫银婚二十五周年,撒花。
为所有产粮的太太笔芯。


IP属地:四川1楼2019-06-01 00:02回复
    抢沙发!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6-01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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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婚快乐。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6-01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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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楼,鼠猫银婚快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6-01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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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爷银婚快乐,长长久久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9-06-01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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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了。”展昭松了筋骨,深觉甚好。
            白玉堂语塞,鼓嘴哼了句“臭猫!”
            展昭看着想发笑,这才注意道天色昏暗,时辰还早,又听见白玉堂嘟囔着“也不知是谁做噩梦哭鼻子”的话语,心头柔软,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白玉堂,你在,真好。
            白玉堂立马亲亲热热回应,到嘴的猫肉哪有不吃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6-01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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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银婚狂欢宴】给全世界最棒的cp礼物!by四目孑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6-01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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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
                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只是展昭更黏着白玉堂了,俩人谁也不提癌症的事,白玉堂不肯住院,展昭也没说什么,事实上,大家心里都清楚,住院不住院有什么区别呢?不过,白玉堂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有点想谢谢白锦堂了。谢谢他告诉了展昭,
                白玉堂衰弱的越来越明显了,展昭干脆请了长假,这一次白玉堂没有阻止,午后的阳光总是令人安逸的,白玉堂像往常一样躺在展昭的腿上,俩个人都没有说话,很安静,真的很安静,白玉堂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嘴角还带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他走的很安详,也很安静。
                展昭察觉了什么一般,他紧紧的攥住了手,控制住自己翻涌而上的窒息感。良久,展昭轻轻的把白玉堂包在了怀里,轻轻的吻上了白玉堂的额头,一滴泪滑下,很快消失不见,午后的阳光通过落地窗照在了两人身上,安静的像是一幅画。
                “玉堂,上天真的很过分,带走了你,连我为你悲伤的权力都要剥夺,玉堂,你到了天堂,一定要和他们好好理论,玉堂,我知道你怕我犯病,我不会哭的,我会笑着好好活下去,带着你那一份,玉堂,等我。”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9-06-0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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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银婚狂欢宴】朝暮by舞千转回
                  (一)
                  鸡鸣之前,展昭早就睁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旁边熟睡的人。细想起来,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观察白玉堂,这张脸真的很好看,让人眷恋。唇角弯起,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从额头到眉毛到眼睛…一点一点细细的用手描摹枕边人的模样,心中的幸福也一点一点汇聚。
                  手指停留在精致的嘴唇边,展昭脸色瞬间红的滴血,昨晚这张嘴吻过自己身上所有地方,那种感觉似乎还停留在身体上…
                  展昭闭眼轻呼一口气,又在白玉堂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目养神。心不定,自然睡不着。如今展昭在白玉堂的怀里,白玉堂在展昭的心里。恍惚间,似乎又回到昨晚,看到那个不一样的白玉堂。
                  “猫儿,我爱你,”白玉堂直直的站在展昭面前,双眼定定地看着展昭的眼睛,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爱你,白玉堂爱展昭。”
                  月光透过绿叶撒进院中,照进白玉堂深情的黑眸里,展昭藏在袖里的手紧握成拳,隐隐的血丝从指缝间滑落却毫无感觉。
                  “你不必为难,”白玉堂看着如木头一样的展昭,眼中漫上悲伤,心更像是被一刀刀撕开,面色惨白的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可是嘴角却挂着灿烂的笑容,“我只是想说出来,说出来了,就好了。”
                  白玉堂转身疾走,在树荫下的黑暗处停住,看不到表情,却听得清他的话,“展昭,我知道你不会接受,以后我也不会再见你,可我会继续爱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拼命克制住身体的颤抖,眼泪还是如断线的珠子不停落下,好在是夜里,又走得快,没有人会见到风流天下的白五爷这么狼狈的模样。男子相爱有违伦常,白玉堂向来不拘俗礼,自从知道自己爱上了展昭很快就接受了并默默的爱着他,如果不是冲霄楼一战从生死中走了一趟,知晓自己死前最大的遗憾是不曾表白心意,自己一定会永远永远守着他,永远不会把这份爱说出口,因为…
                  展昭不是白玉堂,白玉堂可以不顾世俗、爱恨由心,展昭不行。展昭是御前侍卫,是开封府的护卫,是铮铮男儿,是…把白玉堂当做朋友的人,也只是朋友。所以爱意说出口,为了展昭好,白玉堂不该再出现了。
                  展昭回过神时,白玉堂距门落只有一步,不等大脑反应,一个起落间就挡在了白玉堂面前,看到了眼中的泪水,自己的眼中也溢满泪水。
                  “别走,”展昭死死的攥着白玉堂的衣袖,发出的声音也在颤抖却十分坚定,“玉堂,别走。”
                  “猫儿,你…”白玉堂见展昭拦在自己面前,牢牢挡住去路的样子和出口的话语,心中一动,莫非…
                  “展某接受,君心似我心,”话出口,展昭的泪水也流了下来,从未想过会爱上一个男子,可是爱了就是爱了,展昭行事顶天立地也无愧于心,对白玉堂的爱不知从何起,却知如何深,若不是冲霄一战,失去了白玉堂,如失了神魂,自己也不会明白原来早就爱上了这个人,爱他更甚爱自己。
                  可是白玉堂应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侠客,天地浩大任他遨游,不该困在开封府里,既然爱他,又怎么舍得他折了羽翼成为像自己一样的笼中鸟。这份爱是自己的事情,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今晚白玉堂来时,自己的心境早就不同,可是自己对白玉堂的态度没有变,对自己而言,白玉堂快乐就好。所以今晚两人痛饮与往时并无不同,直到…白玉堂说出口,才明白原来两人都倾心爱慕对方,却都缄口不言。
                  此刻,知晓彼此心意,感觉无法言说,只道是人间最幸最美莫过于此。
                  “怎么醒的这么早?”耳畔传来有些喑哑的声音,白玉堂收紧手臂把展昭搂得更紧,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展昭的侧脸,学着展昭的样子,一点一点的描摹。
                  “我该起身了。”展昭说着要起身穿衣,被白玉堂禁在怀里无法动弹。
                  “我已经与大人告假了,今日你休息。”
                  展昭惊讶的抬眼,由于在白玉堂怀里,也只看到了白玉堂的双唇一闭一合,“莫生气,陪我一天,就今天。”
                  话语里带着祈求和爱意,展昭心头一暖,“你怎么和大人说的?”
                  “直说,”展昭又是一惊,未等开口,就听白玉堂继续说道,“大人与先生这般人物,只怕比我们看清的还要早。”
                  展昭点点头,发丝扫过白玉堂的胸膛,引得白玉堂心痒难耐。
                  “猫儿,我厌恶不守信用的人,可是你不一样,这件事你随时可以反悔。”
                  “展某不会做食言的小人,更不会反悔。”
                  白玉堂松开展昭,两人四目相对,白玉堂凑前轻吻展昭的额头,片刻分开,又把人拥在怀里,“此生不悔,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9-06-01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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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二)
                    两人厮磨至午间才起身,散落在地的衣衫是不能穿了,展昭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送给白玉堂一个大大的白眼。白玉堂不好意思的笑笑,摊开两手做出讨好的样子,眼中却毫无愧疚之意,“也不能只怪我一个人。”
                    展昭找出衣物换上,转头看白玉堂还赤身在床上,拿出一些衣物递给他,白玉堂看着淡蓝色的衣衫觉得眼熟,拆开一看真是自己的白衫,只是现在是蓝色的了。
                    展昭见白玉堂看着衣衫露出思索的样子,一时有些心虚,这本来是白玉堂因爱洁换下的,本来想清洗后还,可是小厮不小心与自己的衣衫一起洗了,白色染成了蓝色,也就不好意思送还,自己事忙,这事也就忘了,再想起时是冲霄中以为白玉堂死去的那段时间,自己只有这件衣衫可以睹物思人,所有爱意相思都倾诉给它,如今白玉堂无事,再见这件衣衫虽然不会知道自己的心思,可自己还是有些羞愧。
                    “猫儿,饿了吗?”白玉堂说着自顾穿衣,展昭见白玉堂没有多想,也就放下迤逦的心思,轻轻点头。
                    “我去吩咐小厮送饭。”展昭说着就要离开,被白玉堂叫住,“我们去厨房。”
                    展昭看着灰头土脸的白玉堂,觉得甚是可爱。白玉堂却没有注意到展昭溺爱的眼神,现在他正与一条鱼作斗争。遣走了厨房里的所有人,也拒绝了所有人要帮忙的好意,白玉堂要靠自己的本事做出猫儿爱吃的红烧鱼。只是这鱼不给白玉堂面子,死了也不安生。
                    “玉堂,还是让厨房的人来做吧,”展昭看着鱼第十次从白玉堂的手中滑走,还是笑着开口了,没想到白五爷拿一条鱼没有办法。
                    “怎么猫儿,你饿了吗,先吃着其他的。”
                    展昭看着桌上其他的菜,这些他都尝过了,炒菜都不熟、拌菜盐太多,满桌的菜没有一个能下口的,偏生这又是白玉堂亲手做的,自己咬牙吃了不少,白玉堂却一口没吃。
                    “我已经吃饱了,你还一口都没吃呢,先吃些再做吧。”展昭起身把白玉堂拉到桌边,正要叫人进来做些菜,就见白玉堂拿起自己的碗筷送进嘴里,瞬间又吐了出来。
                    “这能吃吗?”白玉堂漱了口,看着门边的展昭,“猫儿,不好吃就不要吃,吃坏了肚子爷会心疼。”
                    “这是玉堂亲手为我做的,怎能不吃呢。”
                    “你这只猫啊就是太体贴,”白玉堂无奈的叹口气,“罢了,爷没有这个本事,以后还是远离厨房吧。”
                    “猫儿,随五爷走吧,”白玉堂拉起展昭大步离开,展昭紧随在身后,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心中只觉甜蜜。
                    展昭并肩与白玉堂走进成衣铺,这是城中最大的衣铺,也是白家产业,掌柜看到自家二爷来了,忙上前招呼请至内室,又命人准备茶点,白玉堂刚坐下,就吩咐道,“给这位爷做四十件衣裳,春夏秋冬各十件,凡是都要最好的。”
                    “得嘞,爷稍等,展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找师傅为展大人量身。”掌柜说着退了出去,不一会就有人来量身。
                    “玉堂,展某穿不了这么多。”
                    “穿的了,要都如昨晚一样,只怕一月十件也不够用,”白玉堂说着向展昭挑眉一笑,换来展昭一脸绯红加白眼。
                    “还有半日,猫儿陪我去城外转转如何?”
                    展昭自然愿意,两人骑马出城,白马一骑当先,展昭打马紧随其后,直到一处庙宇间才停下。白玉堂翻身下马,解下马上的包裹,牵着展昭的手走进庙里,原先的破庙里红烛放在案前,四周红布垂悬,满堂喜色。
                    “这是…”
                    “换上吧,”白玉堂解开包裹,里面是两套喜服,“神明作证,这辈子白玉堂与展昭生死不离。”
                    “玉堂…”白玉堂伸手轻触展昭的嘴唇,示意他不必再说,当先取过一套喜服换上,片刻间,两人都是春光满面、喜服罩身,并肩站在神像前,满脸虔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白玉堂说完,含笑看着展昭,这个人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今日展昭与白玉堂完婚,以后生同衾、死同穴,永不分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9-06-01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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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银婚狂欢宴】【DMA广播剧社团出品】葬心阙广播剧第一期(祝贺9475二十五周年)
                      喜马拉雅试听地址:http://www.ximalaya.com/guangbojv/20981401/187946845
                      STAFF:
                      制作:DMA广播剧社团
                      策导:冷缃凝
                      原著:天下有雪
                      编剧:冷缃凝\阿笨【Cup.Kat声社】
                      后期:树影叶魅
                      视频:冰蓝
                      手绘:乘风【外援】、SATAN11【外援】
                      美工:思绪
                      宣传:浅唱
                      CAST:
                      白玉堂:老恒【群音说】
                      展昭:東君1863【群音说】
                      丁月华:云轻【上元一期】
                      丁月影:南歌【群音说】
                      楚燕韩:沛之【水岸聆音】
                      闵秀秀:月飘零【月聆风裳】
                      吊晴白:羽人圭【卿之语配音工作室】
                      丫鬟:白小溪【裔美声社】
                      下山黄:景轩
                      迎风吼:仓谷【DMA广播剧社团】
                      报幕、艄公:聪少爷【DMA广播剧社团】
                      沅解:想想【DMA广播剧社团】


                      IP属地:四川29楼2019-06-01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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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银婚狂欢宴】《离别是另一个开始》BY:舞殇居士 鼠猫(过程虐心)
                        展昭突然发现,在一起7年了,这个房子里却根本没留下什么东西,将手机充电器装进旅行背包里,最后环视了一下这个曾被他们两人称为家的地方,低头一笑,拉起不大的旅行箱出门,外面的天色还很好,笑着将旅行箱寄放在了相熟的小区保安那里,允诺3天之后来取。临出门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把房门钥匙放在了保安那里,说白玉堂会来取。
                        展昭只身背了旅游背包,登上了前往机场的机场巴士。
                        展昭和白玉堂年少相识,竹马相携,25年间一起求学,一起在外打拼,一起收获成功,总觉得彼此守护着也能度过一生。7年前,展昭和白玉堂终是离开了公司提供的单人公寓,用二人不多的积蓄买了一套两居室,住在了一起,没有婚礼,也没有喜宴,双方父母不知道,彼此的好友对他们更多的是祝福。
                        七年之痒,人们都说七年是一个坎,展昭一直没怎么在意,直到那天白玉堂对他提出了分手……
                        白玉堂告诉他,远在家乡的父母要他回去结婚,对象是白家世交的女儿,展昭是见过的,白玉堂和那姑娘站在一起确实是很般配的。
                        展昭答应了白玉堂,因为展昭从未想过束着白玉堂,他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山盟海誓,说到底也没有谁对不起谁的说法。
                        得到展昭的默认后,白玉堂就去出差了,出差前,他和展昭约好,两人在最后的最后去一趟草原和沙漠,他们在打拼的时候,一直很羡慕那里的风光景色,相约在事业有所成的时候一起去,但是直到他们真正在一起后,因为事业发展,却依旧没有时间和精力能够一尝所愿。所以,展昭收拾好行李,只带了旅行背包前往机场接白玉堂的飞机。之后他们就一起到集合地和旅行团汇合。
                        是的,旅行团,他们的时间连一场悠闲的自驾游都没办法实现,展昭再核对过两人的工作安排表后,最终笑着在携程上订了这个团。
                        “这个团是草原行的“末班车”了,本就已经过了草原旅行的最佳时节。你看,这最后了,都没有个完美的旅行。”展昭带着一如既往的温雅笑容跟正在另一个城市出差的白玉堂视频:“所以我们就最后听别人一次安排吧。”对面的白玉堂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展昭愉快的介绍这次旅行团要去的景点。
                        展昭倚在机场出口的栏杆上,微笑着看着一群群走出来的行色匆匆的旅人,找寻着那一抹白色,白玉堂爱白色,每次出差落地,回家之前总要换一身新衣,才肯回家,多半也是白色的。只怕展昭心疼他的疲倦辛苦。
                        “玉堂,这边。”展昭一眼看到了一起住了七年的白玉堂,招了招手,顺手去接白玉堂手中的行李箱:“我去寄存到机场。”展昭看到白玉堂有些不自然的往回收了收行李箱,笑着一把拉过行李箱。
                        从机场出来后打了一辆车前往旅行团的汇合地,随身只有一人一只旅行背包而已,一蓝一白的颜色简洁大方,还被身为户外登山旅行爱好者的出租车司机一路上夸。这一对旅行背包本就是情侣款,是二人刚刚在这座城市工作时买的,那时候两人刚刚毕业,没有哪家企业愿意选用没有经验的两个学生,他们就从最基础做起,每天背着一旅行背包的产品样品挨家挨户的做推销,往往一瓶白开水,两个白面馒头就是两人的中饭。到两人有了一定成就后,这背包再未用过,如今再用,却已是物是人非。
                        等两人坐上旅行团的大巴车,是早上7点多钟了,旅行团的导游是个看起来很热心的年轻姑娘,道他们长得帅气,把他们安排在第三排的双联座上。前面是一对情侣,后面几排是组团去玩的大学生,过道另一边的第二排坐着一个年轻的跟团摄影师,第三排则是两个小姑娘,展昭几乎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个小姑娘之间除了闺蜜一般的友谊,更多则是展昭曾经体会过的爱意。再往后是祖孙三代一家六口。
                        大巴车很快开动了,一路晃晃悠悠的朝目的地开去,白玉堂今天做的早班飞机,现在困得很,坐上车就开始犯迷糊,刚一会儿的功夫,便沉沉的睡去,头也不自觉的慢慢的靠向展昭的肩头。展昭带着微笑看着像往常一样在自己肩头酣睡的白玉堂,努力记住这一刻的感觉,大概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一路上颠簸,中途白玉堂曾醒了一次,迷糊的双眼确认过自己是靠在谁的肩头后习惯性的蹭蹭准备再次睡去,却在下一瞬间惊醒,有些尴尬的朝另一面挪了挪。展昭第一次觉得,他身边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他的白玉堂,他的白玉堂潇洒、不拘一格,更重要的是,爱着他……展昭刻意板着脸,伸手拽过白玉堂,固执的覆上白玉堂的侧脸,将他的脑袋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快点睡觉,养好了精神,下午要骑马的。”
                        展昭心里其实很怕,怕白玉堂会再次离开,害怕失去最后的温存,但是最终,白玉堂只是愣了愣就在展昭大腿上闭上了眼睛。展昭一手抚摸着白玉堂的额发,一手搭在白玉堂的肩上,笑的温润而苦涩,渐渐也在颠簸中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陷入沉睡的时候,白玉堂将展昭放在他肩头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反复摩挲。
                        当终于到达目的地时,已经将近中午1点,下车前,导游小姑娘就告诉大家草原有下马酒的习俗,在这边算是下车酒了,众人依次下车,**原的牧民一人送上一条蓝色的哈达,并献上一银盏马奶酒,中指点酒,敬长生天,敬大地之母,最后一饮而尽。展昭依次做来,只到最后的时候被身后的白玉堂拦了下来,对牧民抱歉的笑笑:“他胃不好,不能喝酒,我帮他喝可以吗?”
                        展昭因为喝酒,曾经胃部大出血,其实展昭的酒量一直就算不得好,但最初的打拼总少不了应酬,陪客户喝酒就在所难免,那段时间,就连白玉堂都近乎承受不住,但看似温和的展昭却依旧一杯一杯的杯到酒干,甚至经常替已经半晕状态的白玉堂挡下了不少的酒。酒喝到了,客户满意了,订单自然也就多了。而当所有人都认为展昭千钟不醉时,展昭倒在了那一夜的酒桌上,那一夜他和白玉堂为公司签下了最大的订单;也是那一夜,展昭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那一夜,白玉堂整夜守在手术室外向满天神佛祈祷着展昭的平安,自责着没能照顾好自己最在意的爱人。从那一夜起,白玉堂再未让展昭碰过酒。
                        端着银碗的是个蒙古族牧民姑娘,展昭歉意的朝她笑了笑,惹得姑娘捂嘴笑开了:“你们的感情可真好,不过要是代替你喝酒,这位尊贵的白衣客人可能要连续喝三碗哦。”
                        白玉堂安抚似的朝展昭笑了笑,欣然接受了姑娘递上的第二碗酒。
                        展昭低头不语,安静的覆上自己的胃,这里,是每天都会被白玉堂“慰问”的地方,以后还会有这样一个人关心自己吗……
                        草原,在展昭的想象中蓝天白云绿草地,骏马肥羊遍地走,只是当他亲身来到这里,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完美,也许是因为这接近秋天草原草地都已泛黄,也许是因为这并不阳光明媚反而有些阴沉的天气,也许……展昭看着不远处白玉堂从导游那里拿到仿真蒙古包房间的钥匙后走向自己……也许是因为此时自己烦闷的心情。
                        展昭和白玉堂的房间在最后一排的一角,很清静。简单收拾过行李之后,和大家一起在草地上用餐,既具有蒙餐特色的食物,却也很容易刺激到展昭脆弱的胃,白玉堂习惯性的选择适合展昭口味又对肠胃没有太大刺激的食物送到展昭的碗里。展昭突然觉得,如果白玉堂走了,自己会不会不习惯?他并不擅长照顾自己的饮食。
                        吃过简单却丰盛的一餐,众人开始兴致勃勃的在导游的带领下去马群边集合,准备实现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的侠客梦想。登记、带护具、接受最基本的骑马教导、在牧民的帮助下选择自己的心仪的马匹、一阵忙碌后,众人终于在牧民的陪伴下开启了草原行。
                        供游客骑行的马多是草原矮脚马,更容易驯服也更加安全。展昭选择了一匹棕色毛发的矮脚马,而白玉堂也选择了矮脚马里最高的,当然,及时它再高终究是矮脚马。展昭知道,白玉堂其实一早看上了领队的那位牧民的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马,不同于草原矮脚马,那是牧民在远离牧区的密林中驯服的野马,更接近与白玉堂钟爱的武侠小说中侠客们的坐骑。但是很显然,牧民并不愿意冒这个险让白玉堂尝试,游客的安全他们更在乎。
                        缓慢的骑行让大多数人都有些失望,包括白玉堂和展昭,自始至终,白玉堂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匹白色的马,而展昭的眼睛却没有从白玉堂的身上转移过,他知道,可以让他这样肆无忌惮去关注白玉堂的时间剩的很少。
                        当众人回到出发点的时候,天色还有些早,但上午一路的颠簸和下午在秋风中骑行,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了感冒的征兆。导游约定了晚上就餐的时间,就贴心的让大家回去休息了。
                        白玉堂看见展昭的鼻子通红,伸手习惯性的帮他捂住耳朵鼻头,白玉堂掌心的温度差点让展昭红了鼻子外红了眼睛。两人的眼睛相对,是熟悉的爱意,却又有些飘忽不定,捉摸不到……
                        房间是标准的双床标准间,展昭进屋,透过落地窗看向不远处的山坡,那上面伫立着一座石头堆成的敖包,五彩的布条围绕着敖包,让展昭想起小时候听过的第一首情歌,敖包相会,蒙古族的姑娘和小伙们祈求长生天给予爱情祝福的地方……
                        “猫儿,养养精神吧,没想到草原的天气这么冷,都没带几件厚些的衣服,小心感冒吧。”白玉堂从身后拥住展昭。
                        “玉堂……你别动……就这样让我靠会儿。”展昭低声的回应着。
                        白玉堂也似乎想起了他们来之前由白玉堂自己做出决定的那通电话,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既然决定离开就不要给猫儿希望了,白玉堂希望展昭恨他:“猫儿,上床靠着吧,舒服些。”撤回双手,将低着头无法看清表情的展昭安置到了一边的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自己背对着展昭躺到了另一张床上。
                        展昭自嘲的笑笑,攥紧被子转身同样背对着白玉堂,在被子上快速的蹭掉了脸上的什么东西,有点湿……我知道,玉堂,你想断的干净些,让我恨你深些,忘得快些,可是,我怎么舍得恨你,而且……恨比爱更让人难以忘怀……
                        另一边床上的白玉堂,轻轻的转过身,看着展昭的后背,再未合过眼睛。
                        隆重的晚宴过后,团友们和牧民围着点燃的火堆唱着歌、跳着舞,白玉堂陪着展昭坐在一边,看着展昭用他的速记本速写着热闹的场景,不过只一会儿,几个热情的蒙古族姑娘就来拉他们一起跳舞,展昭歉意的举了举手中的速写本把白玉堂推了出去。白玉堂被拉到了众人之中,一起跳着舞。展昭揭过那页还未画完的篝火场景,换到新的一页,速写笔重新在纸上挥舞,渐渐的显出白玉堂在篝火中央与众人手拉手一起跳舞的场景。
                        展昭其实并不喜欢做职场之人,展昭从小学习速写喜欢写作,长大以后更是选择了在父母眼中并不好就业的中文系,他不像白玉堂,白玉堂似乎天生就是该在职场中彰显自己价值的人。白玉堂个性张扬洒脱,短短7年就从普通业务人员晋升到公司营销部经理的职位,最好的证明了白玉堂对职场的游刃有余。而展昭为了陪伴白玉堂,他和白玉堂一起在基层打拼,但当展昭脆弱的胃再也经受不起折磨时,白玉堂毅然决然的选择独自打拼,用他自己的双手支撑自己的信念,支撑展昭的梦想。
                        “猫儿,我已经帮你提了辞职,给你买了新的笔记本电脑,作为你的出院礼物。以后,你就专心写作吧,我养你!”展昭只是震惊于白玉堂的直白10秒后,握住他的手,给了他第一个吻,之后的两人拿出多年的积蓄买了现在的两居室,七年了,白玉堂有了成就,而他也成为了现在小有名气的小说作家,各大报刊、周刊的特约作家。


                        IP属地:河北37楼2019-06-01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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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从学习速写的时候,隔三差五就会找还是自己发小的白玉堂做练习,整整几大本都是各个年龄段、各种样子的白玉堂,直到展昭毕业开始工作。当展昭离职写小说开始,展昭又买了几个速写本,每到没有灵感的时候,展昭都会拿出画笔回忆着和白玉堂真正在一起后的白玉堂,速写他的样子,这些白玉堂并不知道。如今这样的习惯估计也要改改了。但是并不耽误自己的最后留下一张玉堂的速写,加上之前的那十几本独属于白玉堂的速写本,也许可以满足自己下半生对玉堂的想念。他和玉堂,为了彼此都牺牲了太多太多…………
                          展昭突然想起了白天看到的那个敖包,也许趁大家都不注意,自己可以上去许个愿吧,展昭看了一眼脸上洋溢着笑容的白玉堂,放下手中的画笔速写本,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当展昭来到一汪自然形成的水塘时,他发现也许是因为天气很晚的原因,他迷路了,白天的记忆中,通往敖包的路并没有水塘。只是在下一秒,展昭就被一个迷人的生物吸引,那是一匹通身黑色的骏马,正在汲水。
                          展昭慢慢的走进那匹马,那匹马听到了动静回头与陌生的侵入者对视了几眼,竟毫无反应的转了回去,似乎知道来人并没有敌意,展昭试探着伸手抚摸着那匹马油亮的鬃毛,黑马竟然没有恼怒,反而还亲昵的蹭了蹭展昭的掌心。并且微微弯曲了前蹄,展昭犹豫了,这动作,似乎是邀请自己骑上它没有马鞍束腹高傲的马背。犹豫也只是片刻,展昭还是骑了上去,如果摔死了,倒是自己的运气,只是不知道玉堂会不会在他的墓前献上一束花,或者是带着妻子来祭奠自己。
                          黑马直起高昂的头,如墨玉般顺滑的鬃毛自然的贴服在两侧,开始由慢渐快的奔跑,展昭突然举得自己变得不像是自己了,他内心没有一点害怕,似乎这本就是自己的坐骑,他知道如何去操控这批骏马,更好的在这无垠的草原飞奔。然而这又确实是自己,这样骑马纵横的感觉似乎本就来源于自己的内心深处。他不知道,当白玉堂骑上那匹白日里吸引了无数目光的白马时,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觉。
                          渐渐地,黑马的脚步越来越慢,展昭发现,他被带到了牧民圈养马群的地方,而被单独圈在旁边那个马圈里的,是白日里那匹通体白色的骏马,与黑马一样,本该是纵横草原的野马,展昭下马,他不明白,它想干什么。
                          白马在见到黑马时,便立刻迎了上去,只是终究被木质的栅栏挡住了前路。黑马向前几步,伸直了脖颈与白马交颈,两匹马发出了犹如哭泣般的低鸣。展昭终究读懂了黑马眼中的忧伤,展昭摸了摸黑马的鬃毛,黑马蹭了蹭白马的马颈,安慰了不安的白马,后退了几步。展昭看着露出来的马圈门栓,抬手打开。
                          白马向展昭低下了头,表示谢意,略显急迫的走出去与黑马互相绕着对方跑了几圈便由交颈在一处亲昵。在展昭的注视下,一同消失在了黑夜深处……
                          玉堂,真心羡慕它们,即使一方被马鞍缰绳禁锢,另一方依旧不愿放弃,我们呢,又该怎么办……
                          远处的篝火晚会即将结束,展昭最终放弃了寻找敖包的想法,回到了人群之中,仿佛他从未离开过,是啊,爱情即将逝去,敖包许愿又有什么用……
                          晚上,两张床,两个人,无法安眠,一个在为自己25年的执着哀悼,另一个因为看到了一本速写本中在已经画满的篇幅中占据了超过90%的自己的样子。
                          凌晨4点,草原的太阳已经升起,白玉堂睁开眼睛,看到了展昭眼中的自己:“玉堂,快起来,我想给你个惊喜。”
                          推开房间的门,两匹马打着喷儿,立在展昭和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走到白马前面,痴迷的抚摸着白色的马身:“猫儿……这是……”
                          展昭其实也很意外,睡得并不好的他早起想出去透透气,却意外的看到了门外的马儿,那是他奇遇经历中的两个主角。昨天晚上,他告诉了白玉堂他的奇遇,他也知道白玉堂一定想亲手摸摸他们,甚至是可以奔驰在这草原上。展昭想白玉堂体会一下自己昨天体验到的感觉……
                          凌晨4点,太阳很好,空气里流动着淡淡的青草味道混着风声在四周萦绕,白玉堂和展昭骑着白色和黑色的骏马一起狂奔在草原上,想背着家长在外面偷偷玩闹的孩子,带着禁忌驰骋着,释放着都市的压抑。
                          展昭看着白玉堂,迷蒙中似乎看到了白衣的侠士,握着白色的剑骑在白马上张扬的向自己笑:“猫儿!”
                          两匹马带着它们似乎为命定的前世主人来到了展昭最想去的地方,那个山坡上的敖包。展昭下马,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绕着敖包走了一圈,轻轻的将石头抛在了敖包上,只可惜,石头并没有如愿的落在敖包之上,而是咕噜噜滚回到了地上。
                          展昭似乎早就意料到了这种结果,并没有沮丧,反而有些释怀。
                          白玉堂也已经下马了,他站在展昭不远处看着他做了所有的一切。白玉堂知道展昭许的愿望,白玉堂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匹被人驯服圈养的白马,他在等待救赎,但也许,救赎一直就在身边。他回头,两匹马站在不远处啃食着地上的青草,亲昵着用马身互相碰触。白玉堂笑了,这就是答案,还用等待什么救赎呢。
                          白玉堂捡起那块展昭没有成功的石头,拉着展昭的手默默的绕行了一圈,从背后拥着展昭两双手一同将手中的石头抛上了敖包的最顶端:“猫儿……”白玉堂轻轻用侧脸蹭着展昭的侧脸,一点湿润沾湿了白玉堂的眼底,他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
                          早上7点,离集合用早餐时间还有1个小时,房间里,两张床空了一张床,原本属于白玉堂的床空了,展昭的床上却多了一个人。
                          展昭被白玉堂拥在怀里,展昭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是否是最后的离别时刻到了,他只是回抱的更紧:“玉堂,我想恨你,可是……还是舍不得……我爱你……”
                          “猫儿,昨天晚上我跟公司请了假,我们从草原回去后,去一趟台湾吧,猫儿……我发现我比我想象中的更爱你。我要娶你。”白玉堂拥着怀中的人,一点一点吻在展昭的眼角:“然后我们一起去征得家里的祝福吧,好嘛?”
                          回应他的是怀中人的点头和释放了痛苦的亲吻……
                          一个月后,展昭的行李重新回到了属于他们的两居室中,两人的无名指上各多出了一枚青玉的戒指。展昭在收到各类杂志催稿、白玉堂在收到公司事务积压的电话通知后,又分别接到了几天前才把他们分别赶出家门的父母们的电话,电话那头是同样的吞吞吐吐,同样的要他们在中秋带着彼此回去吃团圆饭。
                          当两人晚上翻阅着旅行社邮寄过来的这次草原行的照片时,白玉堂对展昭说了一句话:“猫儿,明年结婚周年的时候,我们再去一趟草原吧,到时候,我们自由行,再去看看‘踏雪’‘逐墨’吧!”
                          回答他的是展昭的一记亲吻……
                          有时候,爱情就是这么简单
                          有时候,离别就是另一个开始


                          IP属地:河北39楼2019-06-01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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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两位爷银婚快乐,天长地久!爱鼠猫,一万年!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9-06-01 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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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银婚狂欢宴】原图+一个小小的脑洞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9-06-01 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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