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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愛情 ‖純粹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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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5
  最終,我在接近淩晨的時候,把英姐送回了家,小婷相對清醒,負責送文哥回家。出租車上,英姐斜躺在後座,迷迷糊糊的問我:“小5,你跟冰山成了麽?”
  “不知道啊。”我看著窗外燈火闌珊。
  “你進那個雜志社都半年多了吧?這不是你的風格,不是你的風格。”
  “你別操心我的事兒了。回家醒醒酒,好好睡一覺。”出租車右轉彎的時候突然看到下午見到的那個x總,出了一個會所,摟著一個姑娘,我盯著看確認。
  英姐坐起來,跟著我一起看那個會所門口,邊看邊說:“看見你那冰山了?不對啊,怎麽是個老男人。”
  “這老男人惦記我的冰山來的,今天下午沒機會給他顔色,看來現在也沒機會了。”我坐正身子。
  “怎麽沒機會啊。咱們停在這兒,我這就打電話叫人過來。”英姐在包裏翻她的手機。
  我把她的包抓過來。“我的事兒我自己解決,你就踏實回家醒酒吧。”
  英姐把腦袋靠在我肩上,說:“我記住那老男人的長相了。等我酒醒了的啊。”
  把英姐送到家,交給她娘。我沾了一身的酒味兒,想著,回家我娘又要碎碎念了。站在路邊等出租車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半多了,掏出手機想給景然傳個簡訊,已經幾晚沒有說過晚安了,但是現在似乎已經過了說晚安的時間了。心裏默念著景然睡覺關機,給景然傳了條簡訊“景然。晚安。”
  上了出租車,景然回了簡訊“晚安。”
  “你怎麽沒敲我的名字?”
  “蕭墨,你看看現在的時間。”
  “噢。打擾你了。”
  “不是打擾我的問題。是你這個晚安太晚了的問題。”
  “那你睡了麽?”
  “睡了。”
  “那你繼續睡吧。景然,晚安。”
  “晚安,蕭墨。”
  回到家果然被我娘碎碎念。


IP属地:北京165楼2019-06-16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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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6-1
      第二天去到社裏,上午風平浪靜,下午秘書小姐在MSN上問我為什麽辭職這事兒沒有提前告訴她,我回她說這也是我臨時決定的。我知道秘書小姐來問我代表景然已經讓秘書小姐從儲備的簡曆裏挑合適的給她過目了。那時當月的稿子我已經完成了,狀態又恢複到了剛進社裏時的無所事事的狀態,只是沒什麽心情看影評,只是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看著真忙和假忙著的同事,工作區曾經那麽熟悉的聲音,突然變得陌生起來,我不知道這是傷感,還是離別前的不適應。
      萊特幾次路過我的座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不過看他一臉艱難的樣子,我也不想開口。
      熬到下班時間。英姐打來電話說睡醒了,宿醉後頭仍舊很疼,還問起了x總的事兒,我只是敷衍她說我的事兒我自己解決,讓她照顧好自己的心情。
      景然沒有按時下班。我看著景然辦公室緊閉的門,想透過那門的紋路看到裏面的景然,是怎樣的神情。萊特背著包走過來,拉拉我的胳膊,說:“墨,我們去喝酒吧。”我不想喝酒,但是萊特一定有話要講,我點點頭,跟他去了他常去的酒吧。
      我本以為他和黑木瞳之間出了問題。等他把話說開之後,我明白了,萊特覺得那天社裏聚會時他說的那些話使得我必須離開,他的猜測沒有錯,但是我不能這麽肯定的告訴他,我只能假裝灑脫的說,爺需要更廣闊的天地。萊特苦笑的搖了搖頭,我只能轉移話題和他聊黑木瞳,好在他和黑木瞳的交往在平緩甜蜜中進行。我們基本屬于一類人,都是喜歡一個人會極盡所有,只是萊特比我更能持久的對待一份感情,而我總給人飄忽不定的感覺,或許事實上我就是飄忽不定的人。
      正和萊特閑扯最近看的電影的時候。C先生打來電話,我和C先生平時基本屬于不聯絡的人,我看著手機屏上他的名字很詫異,接起來之後,那邊嘈雜一片。C先生只是很著急的說:“蕭墨,你快過來,英帶了一群人在我會所打X總,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英什麽都不跟我說,帶著人進來就開打了,你過來勸勸吧。”
      合上手機蓋,跟萊特說,我有急事兒,我先走了。
      站在路邊等出租車的時候,萊特跑過來,說跟我一起去。一路上我嘗試打英姐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的狀態,我很後悔那天送她回家看到X總的時候跟她講。


    IP属地:北京166楼2019-06-16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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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6-2
        到C先生的会所,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我和英姐是高中同学,我见识过她打群架时的样子,只是没想到时隔一些年后的她仍旧是戾气十足。x总坐在沙发上,看样子伤的不轻,至少头是破了的,英姐和她的一票人或坐或站在x总对面。我站在碎玻璃上,看著英姐x总和C先生,不知道该说什麽,这事儿来的太突然。
        英姐当作事情并非因我而起的样子,笑著和我打招呼,说:“我这边儿处理些事情,你怎麽来了,没事儿,回去吧。”
        X总虽然被破了头,但是仍旧一脸凶相,用纸巾擦著血问英姐:“打也打完了,你给我个痛快话,我究竟做了什麽?”
        英姐点了根小雪茄,说“我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儿,我纯粹是因为听说你混的挺开,想挑战一下。结果…”英姐用藐视的眼神儿瞥了一眼x总,有“不过也就是如此”的意思。
        我知道x总绝不是被打了就算了的人物。只是这类人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可以被打,只要留著一条命,他就一定不会再让对方活著,出了人命,找个小弟给个几十万,就可以去顶罪了。英姐仗义的没问我和x总之间有什麽过结,但如果因为她的仗义害她因此有了什麽闪失,我真的不知道该要怎麽面对今后。
        “这事儿你打算怎麽结?”我问x总。
        X总冷笑了一下,指著英姐说:“我人就在这儿,今天我是死是活,她都活不了。”x总看了一眼,想了想,说“我见过你,你是xxx杂志社的。”
        “这事儿你想怎麽结都来找我,跟她没关系。”我跟x总说。
        “打人是她,挑衅的是她,我干嘛要找你结?”
        “我让她这麽做的。”
        “你?”x总一脸的不屑,扯了几张纸巾继续擦头上的血,想起什麽了似的笑了起来,“你是替那个景然出头的吧。找你结?为了个30多岁的女人把自己的命搭进来,你SB吧。”
        “我sb不****的事儿。不劳你费心了。但是,我只说这句,这事儿怎麽结你都来找我。有问题麽?”
        “没问题。这事儿要想结,你找那个景然来陪我,陪到我高兴,我保证你们的命都在。”
        我笑了一下,把地上的碎玻璃,踢到x总坐的沙发那边“你大爷。”
        X总闪了一下我踢过去的碎玻璃,脸上有出了几道新伤,说:“你长的也挺好看的,好好的找个男人不是挺好麽,非跟女人黏在一起,你跟C晓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你,没想到你现在又贴上你们主编了,不过你也真有眼光,傍的这俩都是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的。”
        英姐听不下去了,招手想让她那票人接著打。莱特从进了会所一直站在我的后面,看英姐的人又要动手,踩著一地的玻璃过去x总旁边,掏出根烟递给x总,x总看了一眼莱特,接过烟,莱特给x总点上,等x总抽了一口之后,说:“xxx(x总的名字),xx的事儿你了结了麽?”
        X总愣了一下,问“你是谁?”
        莱特说:“你别管我是谁,只要知道,如果你今天不让我这个朋友满意,xx的事儿我绝对有能力让你包不住。”
        我一直都没弄明白莱特是什麽来头,只知道他肯定跟陆总有亲戚关系,但,据我所知陆总对这个x总表面上还是客气的很。
        X总低头在想著什麽,几分钟之后擡起头对莱特说:“行,这事儿可以有别的解决办法,如果你有能力能让xx的事儿包不住,你肯定也能让x爷出面摆桌席结了这事儿,如果x爷出面,我就咽下这口气。”然后转过头,看著我说:“我也能保证不再惦记你的景姐姐,不会动你这个朋友。”
        莱特想都没想说:“没问题。是男人你就最好说话算数。”
        这件事就在莱特应承下了找那个什麽x爷出面摆席后结束了,英姐把扣了的x总的手机还给他,他打电话找了人来接他,之前x总来C先生的会所时有两个手下陪著,不过也被英姐的那票人给打的剩不下什麽气了,英姐把三个人的手机都给扣了,不然如果x总叫人过来,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IP属地:北京167楼2019-06-16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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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6-3
          X總走了。英姐把帶來的人散了。跟C先生說,打壞什麽,算個總數給我,我賠。C先生搖了搖頭。走開了。英姐 我 和萊特坐在沙發上。
          “你能請的動x爺?”英姐問萊特。
          萊特笑了笑,說:“我肯定請不動,我得找我家老爺子出面。”
          “萊特…”我看著萊特,不知道該說什麽。
          “墨,我們是朋友吧?”萊特問我。
          我點點頭,心情很沈重,一來我沒想過這個事情會這樣解決,二來我很清楚,x總提出讓那個x爺出面,這個x爺肯定是重量級的。要請這個x爺萊特搬出他家老爺子,也不會那麽的順利,如果因為萊特惹了這個事兒,他家老爺子估計還能願意,但是因為我這麽個認識沒多久的人,萊特想必是知道這件事的困難程度的,可是他還是答應下來了。
          “那你就放心讓我解決這個事兒吧。”萊特說。
          我看著萊特,真有那種如哽在喉的感覺,想說的話很多,但是當下什麽都講不出,喉嚨很痛。
          “以後你有什麽事兒,跟我說一聲,出人出力都沒問題。”英姐把手機號碼寫給萊特。
          萊特接過英姐的電話,恢複了之前嬉皮笑臉的樣子,“謝謝姐姐。”
          那晚完事兒後又是後半夜了,我娘的電話已經把我的手機打到沒電自動關機了。沒有給景然傳晚安的簡訊,回到家我娘沒有從房間出來,只有客廳的燈亮著,洗澡後躺在床上。那晚是我人生又一個裏程碑,我認識到了自己的無力,曾經我以為自己屬于心想事成的人,而那晚過後,我發覺我自以為的心想事成的道路其實是很多人鋪就而成的,我應該心懷感激,不再草率的行事,人要量力而行才能活得相對輕松,不然那份沈重和無以為報會成為一種負擔。


        IP属地:北京168楼2019-06-16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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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7
            第二天無論情緒多麽的複雜,還是咬著三明治進了工作區。秘書小姐說萊特淩晨給她電話請了三天的假,秘書小姐說三天的假得主編批了才行,她做不了主,萊特當時回秘書小姐的原話是“不批就算我曠工。我回來接受處分。”
            秘書小姐不知道怎麽跟景然說萊特請假的事兒,主要是不知道怎麽說才能不讓景然把萊特的這個行為算作曠工。其實,自從我昨晚見到了萊特和x總講話時的神情,我就知道社裏業務部的這個差使,可能只是萊特家的老爺子對他某件頑劣事件後的懲罰而已,他根本不可能在社裏長久的待著,就算給他業務部主管的職位也裝不下他。可是這事兒,我又不能這樣的講給秘書小姐,不然x總被打的事件就會外泄,我不怕景然知道我沒能力自己擺平這事兒,我只是不想她擔心和分心,以及日後面對x總時不能一如既往。
            我只能跟秘書小姐說盡量平靜的講給主編吧,她會有她的判斷,跟你的語氣和描述無關。怎麽判定這個事兒,你就別擔心了。
            秘書小姐和景然怎麽講萊特請假的事兒,以及景然的態度,秘書小姐還沒來得跟我分享就被景然外派去機場接陸總了。皇親國戚的萊特剛請假,陸總又要來社裏,業務部的同事們很苦惱。不過看到他們苦瓜一樣的臉,我卻不能想往常那樣笑著跟他們打哈哈了。
            那天,在茶水間遇過一次景然。我因為無所事事,不想聽工作區大家忙碌的聲音,也不想上頂樓,就在茶水間多待了一會兒,看著之前景然注視過的那個小窗發呆。身後高跟鞋聲走進茶水間,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景然,我沒有回頭,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面對她,現在的我笑不出來,而銳利如她,一定會從我的表情看出端倪,我只能當作不知道有人進了茶水間。我安靜的聽景然把水倒進杯子,安靜的站在我身後,我能感覺的到她的目光,我很想回頭,去看看她,去看看這個我深深的喜歡著的女人。
            在我靜默的給景然背影之後的一分多鍾後,高跟鞋的聲音離開了茶水間,我快速的轉過頭,想在景然剛剛離開的茶水間找尋一絲她曾站在我身後的痕迹,哪怕只是dior真我的香水味,結果令我石化的是,景然是離開了茶水間,但是她並沒有回去辦公室,我轉回頭時,看到景然站在茶水間門外,一只手撐著門邊,一只手握著她的杯子,看著我。我只能故伎重演,扮植物人死撐到底,力爭做到沒表情沒言語。
            最終景然離開了門邊。臨走前挑了下眉毛。看著這樣的景然我心裏突然輕松了一些,不像之前那樣整顆心被緊緊的揪起。後來景然說,那時她知道我肯定有什麽心事,只是我不說,她也不想問,她站在門外,等我回頭,就是想讓我知道她知道我有心事,她在意,只是她保持沈默,等我先開口。


          IP属地:北京174楼2019-06-17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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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8
              下午陸總到了公司,立刻召集業務部開會,景然也進了會議室。編輯工作區一副戒備中的散漫。直到下班時間到了,會議室的門都沒打開過。
              沒有出我所料的,英姐把x總的事兒跟文哥和小婷說了,英姐不是大嘴巴,只是她覺得我們四個人之間不應該有秘密,這是她一向的原則,至少她知道的而沒有被告知不能外傳的事兒,她都會很自然在四人內部傳播。所以我接到了文哥和小婷的慰問電話,鑒于他們知道我肯定沒有心情聚會,所以誰也沒提碰頭的事兒。
              回家吃晚飯。果然我娘昨晚積蓄的碎碎念在飯桌上爆發了,先是說我在雜志社待沒多久就辭職,還是毫無計劃的就辭職,還要讓我爹動用關系幫我找工作,關鍵問題是,她不能接受我不給她和我爹任何理由,我是不到萬不得已從不說謊的人,所以很多時候,當有些事情我不能說的時候,我也不會編造謊言,我只會什麽都不講,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我娘最氣我這點,我嚴重懷疑因為我爹也是這樣。
              晚飯結束,我娘的怨氣發散的差不多了,我陪她看了會兒新聞,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看看表已經是七點半多了。不知道景然吃晚飯了沒,估計會後陸總又要約景然吃晚飯,也不知道景然是依照慣例拒絕,還是破例的前往了。很想傳個簡訊給景然,不是問她有沒有和陸總吃飯,只是想讓她知道雖然我有心事,但是我仍舊在,仍舊在關心著她。剛打開簡訊頁面,萊特的電話打過來,說他回了家,為了讓他家老爺子出面請x爺,不用他說我也知道他是請假回家辦這個事兒了,我沒有跟萊特說謝謝之類的話,這話此刻講來太空,我希望萊特今後一切順利,但如若他遇到不順利的事兒,我一定會首當其衝的盡自己的力來幫助他。
              挂了萊特的電話,時間已經又過了半個鍾。我握著手機,坐在沒開燈的房間裏。按了景然的號碼,感覺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她講話的聲音一樣,電話接通了,景然依舊是沒有聲音。
              “景然。”
              “嗯。”
              “沒有打擾你吧。”
              “我在家。”
              “晚飯吃了麽?”
              “吃了。去xxx吃的(景然家附近的餐廳,我們一起去過的那家)。”
              “今天在茶水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裏有點兒事兒。”
              “嗯。”
              “我沒事兒了。先跟你說晚安吧。”
              “睡的時候再說吧。”景然停了一下,繼續說“蕭墨,我希望你快樂。”
              “我挺快樂的,有個我很喜歡的人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我有朋友,有很多好看的電影和動畫,有疼我的爹娘,想的時候可以吃到想吃的東西,有家可以回。只是,景然,人總會有些煩惱的,我可以解決的。”我用盡量輕松的語氣跟景然說。
              “嗯。睡前傳簡訊。”
              “好的。”挂了景然的電話,我稍微恢複了一些沒心沒肺的狀態打開電腦看動畫。


            IP属地:北京175楼2019-06-17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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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0-1
                回家的路上我繞路去了景然的家,站在樓下看著景然的樓層,其實我站的那一面看不到她的窗口,但我就想站在離她近一些的地方,很快我就要離開雜志社,再不能經常聞到她從我座位旁走過時她的味道了。手機在褲袋裏震動,拿出來一看,景然的名字在屏幕上。
                “蕭墨。你會用抓蟑螂的那種紙屋子麽?”
                “我會用。”其實我壓根沒見過那東西。
                “你現在能過來我家麽?”
                “馬上到。”挂了電話,跑進樓裏,敲景然的家門時,總共用時估計也就不到兩分鍾。
                景然開門後一臉沒收好的驚訝,驚訝我的馬上到當真是馬上到。換了鞋,進了客廳,景然把她說的那個抓蟑螂的紙屋子的包裝盒拿給我。我趕快先看盒子上的說明,在電梯裏的時候我就想好了,雖然我不會用,但是說明我會看啊,結果一看說明我傻眼了,沒圖片不說,還是日文,雖然日文裏不少中文字,但是也得基本靠蒙。我一邊琢磨日文的說明,一邊問景然:“你家有蟑螂?”
                “應該有。”
                “應該有?你看到了麽?”
                “沒有。我感覺好像有。”
                無語,沒聽說過有感覺家裏有蟑螂的。總算是憑借著我還算傑出的動手能力,我把抓蟑螂的屋子給折騰好了,擺在料理台下的角落裏等待景然感覺有的那個蟑螂進屋子。
                搞定了蟑螂屋子。我站起來,景然站在我身後,說:“冰箱裏有水,想喝自己去拿。”
                我一點兒都不渴,但是我喜歡這種隨意的親昵,所以我就打開冰箱拿了瓶水出來。坐在沙發上,看仍舊站在料理台那邊的景然,她站在那兒,低頭看著我剛折騰好的蟑螂屋,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只能跟她說:“你站在那兒,蟑螂不會進屋子的。”
                景然走過來,站在沙發旁,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問:“為什麽?”
                “因為你氣場太強大。”
                “是麽?”景然站在我斜對面,我坐著,以她直立的海拔低頭看著我,冷靜又輕聲的問了這句。
                我擡著頭看著她,看著她的眉眼,一副無論面對什麽都可以不為所動的神情。我突然有了想和她相伴一生的念頭,雖然之前我也有過長久的喜歡著景然的覺悟,但是,那一刻尤為強烈,無論前世今生,我感覺到了認定的引力。
                我伸出胳膊拉著景然的手,讓她坐到我的身邊。景然輕的像一枚羽毛一樣就被我拉到我身旁的沙發,我低頭看著在我手心裏的景然的手,說:“景然,我想我們可以一生都在一起。”
                景然也低著頭看著我手心裏的她的手,說:“我們的一生有時差。”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比我大八歲,她八歲的時候,我才出生,她走過的街道,我都遲她八年走過,我們都同樣做過的事情,我都比她遲了八年。
                “我只承認你過去的三十年裏我們存在時差,以後的很多年,我們都不會再有時差了,因為我要我們一同經曆所有,好的,不好的,我都要同你一起,你也要同我一起。”我吻了一下景然的無名指。轉過腦袋看著景然的眼睛。
                景然輕輕的咬了一下下嘴唇,就像那晚她在我耳邊叫我kid後。她看著我的眼睛,像是在尋找些什麽。
                “好麽?景然。”
                景然翹了一下嘴角,沒有點頭沒有搖頭,沒有任何的言語。那刻,我的心像是一條小船在河心靜靜的待著,沒有風,沒有漣漪,我看著景然瞳孔中自己的臉,我看的出那種平靜,那種可以等待很久的平靜。


              IP属地:北京177楼2019-06-17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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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0-2
                  景然把手從我的手心抽了出來,說:“不好。”
                  我愣了一下,看著景然,確定自己剛才聽到的不是我的幻覺。
                  景然那刻的表情很像我初中時的訓導主任,她說:“蕭墨,我不是你逢場作戲的對象。”
                  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給她聽我沒有逢場作戲,我以為她知道我的感情,我的覺悟,我以為我的等待,我的慢慢靠近,她都能夠明白,我是為了能夠長久的和她相處,而放慢了腳步。我不想說我對待她與我對待過往的感情有什麽不同,我不想說我喜歡她甚于我之前喜歡的女人,每一次感情我都是認真的,景然不同的是,我第一次想要長久的和一個人相處,甚至想要和她相伴一生。
                  可是景然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她只是站起來,說:“我還有事情。”
                  我看著面無表情的景然笑了一下。說:“景然,我可以等待,你低估了我對你的耐心,你也低估了我對你的感情。我說過,為了能夠陪伴你擁有你,我有等到那一天的覺悟。”
                  我說完之後,景然側過頭,看著另一邊,只留給我一個側臉。
                  出了景然的家。在回家的路上,我有想,當景然說她還有事情,示意我離開她家,我明白她是出于懷疑我,出于無法完全信任我,也是出于她其實願意和我在一起,只是我的過去,我看起來不靠譜的外表,讓她無法一時去應承我關于一生的問題。所以她只能用她用的最熟的冷酷來逃避面對這個問題,我不想逼她當下回答我的問題,不想苦口婆心肉麻甜膩的表白立誓,更不想撲過去強吻她。我會讓時間來證明我,讓景然自願的做這個決定,我可以等,無論需要等多少時間,這些時間都會讓今後的我們倍加的珍惜在一起的時光,因為經過安緩時間考驗的愛情,是可以纏綿溫暖彼此一生的。


                IP属地:北京178楼2019-06-17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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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2
                    從拿了椅子從雜志社走了之後,一周的時間,我和景然沒有任何的聯系。我一個人去家裏在郊區的一個小別墅待了一周,那個小別墅是我娘當初心血來潮的時候讓我爹買的,結果裝修之後,每個周末我們三個人都去住兩天,後來我和我爹新鮮勁兒過去了,就擱在那兒了,大學畢業的時候班裏說要辦個聚會的時候我帶著同學們在那兒瘋了一晚之後,再沒回去過。
                    文哥開車把一堆吃的喝的幫我拉到別墅,很是擔心的看了我半天,我笑著說:“等我真的失戀了,你再給我這眼神兒。”
                    文哥走後。我把那一周的所有吃喝堆在大餐桌上。沒有網絡,只有電視,音響,和手機,還有一個我落在這兒的ps2。我拒絕了很多人來看我,秘書小姐,萊特 ,英姐,小婷還有其他的幾個朋友。我說過,我是個需要大量一個人空間的人,我沒有過多的哀傷和難過,但,這樣怅然若失的時候,我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著,不去回想,不去追問,每天睡到自然醒,曬曬太陽,在別墅區裏散散步。
                    第二天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也住在區裏的布裏斯班的五十多歲的女人,她的兒子來北京工作,她也就跟著她的兒子來了北京,她平時都是一個人在這個郊區的別墅,周末她的兒子會回來跟她過周末。她有一只很愛散步的金毛巡回獵犬,她懶得遛狗的時候就會給我打電話,我就會去領著那條叫diky的金毛散步,反正我也沒事所做,有時候,我們會一起遛diky,聊聊天。
                    她給我講布裏斯班好看的地方,我跟她說我在布裏斯班待的那幾天去過的地方。我喜歡看她燦爛的笑的時候眼角密布的魚尾紋,我說那些魚尾紋很性感,她會用手掌拍我的腦袋,然後笑起來。
                    一周時間因為這樣過去的很快。離開的前一天,她邀請我去她家,做了一餐午飯給我吃,我不得不說她基本毫無廚藝可言。我們邊吃邊聊,總算是把她做的不算太多的午飯給吃完了。然後diky開始蹭我的小腿,我們拉著diky出去散步。
                    她說:“你走了之後,我想偷懶不帶diky散步的時候就沒有人來按我的門鈴領走diky了。”
                    我說:“那我沒來的時候,你都怎麽應對這樣的狀況的?”
                    她閉上眼睛,說:“我就裝作我沒有一只叫做diky的狗。”然後她睜開眼睛笑了起來。
                    “我會打電話給你的,提醒你,你有一只叫diky的狗,它很喜歡散步。如果你再烤出奇形怪狀的蛋糕,打電話給我,有時間的話,我會來幫你消滅它們的。”
                    第二天早晨,我幫她遛了一次diky後。文哥開車來接我。她站在早晨的陽光下向我招手。這幾天我們都沒有問過對方私人的問題,比如她的丈夫呢,比如我為什麽一個人來這裏住上一周。我們多是聊聊天氣,聊聊自己遇到過的有意思的事兒,講講笑話。有時候和一個這樣的陌生人相處,感覺還真不錯。


                  IP属地:北京197楼2019-06-19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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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3
                      回去家裏。我爹給我找的新工作落定了,就是之前王林有恃無恐要跳去的那個地方,我爹想讓我在職場有一個相對穩定和高度的起點,他希望我能夠穩步的走未來人生的路,這個地方是他認為最合適的地方,父母總是會為自己的孩子做最好的設想。我安心的領受我爹的安排。只是我知道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最多爾虞我詐,因為誰都希望留在那裏,誰都希望登上峰頂。
                      去新公司前一天和萊特 英姐 文哥 小婷以及秘書小姐吃了餐晚飯。謝謝他們這周對我的關心,給我傳簡訊,睡前跟我說晚安,讓我照顧好自己等等溫暖的囑咐。得知我那幾天認識了diky的女主人,都紛紛表示,他們白白浪費了感情,我是不缺乏溫暖的。我就傻笑著看他們佯裝的沮喪表情。
                      那晚,六個人喝了五瓶紅酒。散場前,萊特問:“對景然,你還是會堅持麽?”
                      “當然。”我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把剩下的半杯紅酒全部喝了下去。
                      我會堅持對景然的感情,但,實際上,我只有等待。景然不是情窦初開的小女孩兒,耐心的給她講述愛情的美好就可以讓她靠近,因為她見過了一些愛情的景象,她有一個數據庫,她需要觀察過濾,而後判斷眼前的這個是個幻象騙局還是真實可觸的美好。我只有保持微笑,接受她一而再的審視。
                      新工作按部就班的熟悉著。每天按時上班下班,偶爾和朋友去五號聚一下。更多的時候,每天回家晚飯,然後在陽台坐一會兒,坐在景然給我的木頭折疊椅子上,看這個城市夜晚的燈光,在心裏想念景然。
                      因為新工作的上班時間比之前在雜志社時要晚。有時候早晨我會繞路去雜志社,到停車場,在景然的車的前風擋上別一張小卡片。每張卡片上都是同樣的三個字—我想你。有時候下班的時候,我會讓出租車司機繞路從雜志社門口經過,希望能看到景然的車開出停車場,但是每次都沒能看到。那樣的時候,我的心會疼一下,心裏那麽那麽的想念著一個人,卻不能見面。
                      和秘書小姐通電話的時候,她總會在通話中告訴我景然的近況。比如有時景然去吃午飯的時候會先去停車場一趟,比如景然有時會在工作時間離開社裏,過半個鍾左右再回來(我想她是去了頂樓),比如景然在工作區裏和同事交代工作的時候,偶爾會習慣性的看一下我曾經坐的那個座位,比如我送景然的那支鋼筆,她仍舊不離手。
                      每當聽到秘書小姐說起她看到的景然時,我都會開心的笑。我知道我仍舊是景然心裏特別的那個人,就算她沒有告訴我,但是,我仍舊在她心裏。這些都成為了我繼續等待的動力。


                    IP属地:北京198楼2019-06-19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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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4-1
                        當人心中存有渴望,無論是渴望物欲情欲時,都需要一個宣泄口,有人選擇糜爛,有人選擇墮落,有人選擇暴力。我選擇了運動,我是個不喜歡運動的人,我喜歡一切接近靜止的行為,但是那天英姐約我去鍛煉,我居然去了。英姐那陣子迷上了打排球,我對排球完全沒概念,而且也不感興趣,跟英姐和她的朋友們打了一會兒我就下場了,球打的我的手很疼。我出了場子,去旁邊的一個跑道跑步,一個四百米的跑道,突然很想奔跑,我就一圈一圈的跑著,直到腿發軟,汗從發根一顆一顆的滴落,很像止不住的眼淚,我喘著氣,放慢速度,在跑道上走著,平緩著我的心跳。我感覺到有人在看我,轉過頭的時候,我看到了景然。我以為是自己過于想念她而出現了幻覺,站定後仔細看,是景然。
                        她站在跑道外,看著我。安靜的,面無表情的。那一刻不知道是跑步耗費了太多體力,還是那些等待她時的景象開始回放,我突然覺得很委屈,鼻子泛酸的走近景然,有汗水從頭發中順著臉龐流下,景然伸出手,用手指擦掉我臉頰上的汗水,景然的手指冰涼,嘴角泛著笑意。我忍住想哭的念頭,用後來景然形容的像一只走丟了的狗重又回家後的表情看著她。
                        景然那天是陪她的兩個朋友來的,她的兩個朋友從維也納來北京玩兒,是她的大學同學。兩個人屬于一天不做劇烈運動就渾身不自在的類型,她們兩個人打網球,景然就自己溜達,然後看到跑道上有個人一圈一圈的跑步,走過來看,發現原來是我。
                        景然問我要不要一起晚飯,和她的兩個朋友一起。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景然去網球場找她的朋友。我去衝涼換了衣服,去找英姐說我先走,說碰到了景然,要一起吃晚飯。英姐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說:“這樣也能遇到,你們到底是孽緣還是命中注定啊。”去網球場找景然的時候,她和她的朋友已經在等我了,我一開始以為她的兩個朋友是中國人,結果兩個外國姑娘,海拔和景然差不多,三個人站在那兒,我抵抗著氣場慢慢走近。
                        景然給我介紹她的朋友,一個叫hanna,一個叫Sandra。是她在維也納大學上學時候很好的朋友。景然介紹我時,在我的名字前加了kid。兩個姑娘聽了之後笑了笑,然後親了我的臉。去晚飯餐廳的車上,景然開車,我坐副駕駛,hanna和sandra坐在後座,兩個人時不時跟景然聊幾句,我完全聽不懂,她們講的是德語。我只能看看景然,再從後視鏡看看那倆姑娘,她們跟景然屬于一種類型的人,習慣性面無表情,只能從眼神中看出些柔和。
                        Hanna發現我通過後視鏡看她和sandra之後,向我的椅背靠過來,問:“kid,你在看誰?我還是sandra?”(她問這句時是用德語,我安全聽不懂,景然給翻譯的。)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用英語問她能不能講英語。
                        Hanna笑了一下說,當然可以。然後跟景然說了幾句德語。我看著hanna,心說你剛還答應可以講英語呢,怎麽又說上德語了。
                        Hanna說:“跟你講話的時候我會說英語的。”


                      IP属地:北京201楼2019-06-19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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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4-2
                          Sandra比hanna稍微好些,四個人共同的話題時,她會講英文,不過可能是講德語更習慣的原因,一些時候我只能看著這三個女人用德語快速的交談,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看著她們。景然會看著我一臉聽不懂的神情對我笑一笑,有時會告訴我她們在說什麽。
                          飯後sandra和hanna點了根煙,一般和朋友吃飯的時候,沒人抽煙的話,我也不會抽煙,只要有抽煙的人,我也就跟著點一根。我拿出了more點上。Hanna看我吸了一口煙,說:“你是kid,不能抽煙。”
                          我回她說:“我是kid,你不讓我抽煙,還讓我吸你的二手煙?”
                          Hanna聳了下肩,說:“你又不是我的kid。”hanna又補了一句:“景然可不喜歡抽煙的人。”
                          “那她還和你做朋友?”
                          “我們是朋友。不常見面的。你們是麽?”hanna問我。
                          我要把手裏剩下的半支煙給熄了,甚至當下想著要不要戒煙,景然攔住了我要滅煙的手,說:“少抽些就行了。抽完這根吧。”
                          我得意的看著hanna笑,hanna不服氣的用嘲諷的語氣說:“kid。”
                          景然去洗手間的時候,我想問hanna怎麽知道我和景然不是朋友的,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問這句才不會顯得突兀又傻氣。Hanna知道我想趁著景然不在問點什麽,所以看著我等我開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我決定不讓hanna得逞,將目光轉移到sandra,sandra比hanna溫和些。
                          Sandra看著我笑著說:“kid,我可能沒有你想要的答案,景然什麽都沒跟我們講。”我點點頭,sandra繼續說:“只是hanna追問她現在感情狀況的時候,景然說她喜歡上了一個kid。”
                          我傻笑的時候景然從洗手間回來,看我傻笑,再看看hanna和sandra。
                          Hanna指著我,說:“景然,這麽傻的kid,你真的喜歡?”
                          景然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說:“之前沒發現她這麽傻呢。”
                          我趕快拉住景然的手,說:“景然,我不傻我不傻。”
                          景然笑了笑,什麽都沒說。


                        IP属地:北京202楼2019-06-19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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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4-3
                            晚飯結束,hanna和sandra自己打車回酒店。景然開車送我回家。有一段時間沒坐過景然的車了,看著景然認真開車的側臉,想著sandra說景然說自己喜歡上了一個kid,我實在忍不住笑的表情,景然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繼續開車。
                            到我家小區門口,景然停下車,我跟景然說:“回去開車注意安全,到家給我傳簡訊。”
                            景然說:“給你傳簡訊?你有手機喔?”
                            看來景然是在計較我離開社裏後這段時間沒有給她簡訊和電話。“我有手機,我的手機有個可憐的主人,每天可憐兮兮的盯著手機,等她喜歡的人的簡訊或者電話。”
                            “你的手機呢?”景然問我。
                            我從褲袋裏把手機拿出來,景然點了下我手機的屏幕說:“告訴你的主人,讓她繼續等吧。”
                            我笑出了聲,拉過景然的手,吻了一下她的無名指。景然把手抽回去,我又拉回來,她再抽回去,我繼續拉回來,來來回回好幾次。直到景然的臉紅了,我看著景然說:“看到了吧,我就是這樣的不願意放開你。”
                            景然對我這句話的反應就是一臉的不屑。她肯定在心裏想“你這甜言蜜語跟多少人都說過了,我才不上套呢。”
                            我什麽都沒說,在心裏想,景然,你慢慢會發現,這個kid怎麽有如此多的甜言蜜語,多的沒有邊兒,重要的是,你會發現,這些甜言蜜語,kid只講給你聽。
                            景然到家後給我傳了簡訊“到家了。晚安。”
                            五個字迅速的解決了兩個問題,告訴我到家了以及晚安。我想今天發生的事情是繼情人節煮咖喱後又一次景然無法全然接受的事件,她屬于不能一次接受太多的人,雖然我是kid,但是我要像鳥媽媽餵小鳥一樣,慢慢的小小量的把我的感情傳輸給她,她需要慢慢的消化我們相處的時間和過程,太急太快,她會難以適應,因為不符合她一貫的狀態。
                            通常一個人在工作領域很強勢,雷厲風行,那麽在愛情方面,這個人一定是弱到不行。這是個定律,經我觀察和核實,准確率基本達到百分之85以上。英姐就是我觀察核實的其中一個人,當然,英姐的專業領域不是打群架哈,她做什麽的不能講,她認識的人太雜,說出來的話,她被人肉到的幾率比我和景然還大。
                            那一天對我來說大有收獲。我慶幸自己鬼迷心竅的答應了英姐陪她鍛煉,讓我遇到了景然。讓我知道她和她的朋友說喜歡我。盡管景然並沒有親口告訴我。為此我欠了英姐一餐飯。我從沒答應請誰吃飯,答應的那麽迫不及待。


                          IP属地:北京203楼2019-06-19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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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5
                              之後,每天又恢複了每晚和景然的晚安。上班時間在msn上看到景然的狀態顯示有空時,我會找她說幾句話。景然是那種工作時一板一眼的人,有空的時候msn上就是有空,任何狀態都如實的調整,開始的時候我不太明白是什麽造就了她這麽嚴謹的狀態,知道她在維也納上的大學後,我有點兒明白了,可能和在德語區待過有關系,有時候一個語言和文化的環境能夠影響一個人的行事作風。
                              有時我會約景然吃晚飯。我們固定吃飯的地點基本就在她家附近的餐廳,她回家方便,她能在我注視下回到家,我會覺得安心。我喜歡那段從餐廳到景然家樓下的可以跟她牽手走著的路。
                              我沒有再提起那一生相伴的話題。不是害怕拒絕,只是我忽然明白,有些話沒有必要講出口,我就這樣陪著景然,慢慢的,她會發現,她和這個kid竟然一起了這麽久,竟然一起了一生。她的一生有這個kid在左右,有kid的甜言蜜語、有kid注視著她的微笑,有kid牽著她的手,一生看起來很長,卻就這樣美好的度過了。當景然發現的時候,我一定會笑的很得意的把她攬在懷裏,說:“景然,之前沒發現你這麽傻呢。”
                              當人的欲求心減弱的時候,總會有什麽發生,好的或者不好的,或者好的不好的一起來。
                              我在新地方工作的已經得心應手,和景然也保持著每日的聯系,msn,簡訊,電話,每周兩次一起晚飯的相處模式。一切看來不需要改動的時候,王林從公司外地分部回了北京,我進公司的時候,王林已經因為不能勝任北京總部的工作而被調動到了外地,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又回了北京。果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雖然我不把王林看在眼裏,但是他對我的情感已經提升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了,其實,我真的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不過一些人是不具備反省和自我批評的能力的,我也不能強求他什麽。而且無法改變的事實是,無論他多麽的討厭我,之前在雜志社我有陸總的關系,現在的新地方,我仍舊有我爹的人際關系,王林仍舊只能靠煽風點火和傳我的隱私以泄他心頭之恨。
                              好在我們不在一起工作區,所以他能抨擊我的機會並不多,而他在公司的人緣也並不那麽好,一個因為工作能力不足被調去外地又拼了命擠回來的人,也沒有同事想跟他走的太近。有時,在公司看到王林,我會覺得有些類似同情的情緒,人都是這樣或者那樣的活著,如果他不是這樣一副嘴臉這樣的性格,或許他會活的更好些。不想看別人的臉色,卻時刻找尋機會給別人臉色,提心吊膽又迫切需要耀武揚威的機會。他真的活的很累。
                              不過王林並不會因為我同情的目光而稍稍收斂。他不知道找了什麽機會,和老總說我和景然關系親密,有可能會泄露公司秘密給景然,還讓老總防備我。這是老總的秘書告訴我的。老總把這事兒告訴秘書,我想,一來是他沒把這個當成什麽大事兒,二來是想讓秘書放風給我,意思是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新公司有吸煙的休息室,去頂樓抽煙已經成為我的習慣,但是新公司的頂樓實在太高,我擔心上去了之後一陣風就把我給吹下去了,而且頂樓也不開放。老總秘書給我說了這事兒後,我去休息室抽了根煙,我實在不能理解王林這樣起不了作用的折騰到底是為了滿足他的什麽心理。
                              自從王林回了北京,公司裏我的傳言開始慢慢的擴散,本來是沒人和王林為伍的,但是人都有八卦的心理,那種想知道別人私事兒的心理與生俱來,而這種傳播八卦的能力也是與生俱來的。于是,蕭墨是拖關系進來的,她爸和老總的關系挺好、蕭墨之前在xxx雜志社當編輯,追求主編,貌似還追上了、蕭墨大學的時候就和富婆交往,還被包養、蕭墨是同性戀,喜歡比自己大的女人、蕭墨叫人打過xxx的x總。這些還算是有些根據的傳言,還有更不靠譜的傳言,我不太記得了,也懶得敲出來。
                              既然我有著這樣的人生,我做了這樣那樣的事兒,我選擇走這樣的路。那麽這些都是我必須承擔的。不談後悔與否,人都具有承擔自己抉擇後一切後果的能力,這樣才能大步的走路,才能接受各種目光,過屬于自己的人生,不然永遠無法活出自己的樣子。


                            IP属地:北京218楼2019-06-21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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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6-1
                                萊特和秘書小姐都很關心王林有沒有在新公司給我使壞。我只是簡單的跟他們說了一些,不會引起他們強烈反應的事兒。我知道如果我說王林什麽都沒做,他們根本不會相信。
                                萊特總說趁他還在北京,讓我什麽時候約了景然一起出來喝酒,他也叫上他的黑木瞳,說也該讓英姐文哥和小婷見見景然了。
                                景然的朋友我見到過了,她確實還沒有見過我的朋友。但,我不知道景然會否願意出現。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理由約她,所以萊特的建議一直被我擱置著。
                                直到一個周六,我和景然在她家待著,倆人在坐在沙發上聽巴赫,商量著晚飯吃什麽的時候,萊特打電話過來叫我一起吃晚飯,說他約了英姐文哥小婷。我說,不行,我跟景然在一起呢。萊特嚷嚷著叫景然一起過來,大家一起吃飯。我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我覺得這事兒太突然了景然肯定不能答應的。挂了萊特的電話。轉頭看了看景然,簡單的跟她說了一遍電話的內容。
                                “你怎麽不問問我?”景然問我。
                                “啊?你的意思是?”
                                “太突然了。”景然說。果然被我料中了,不過和景然相處,我總是容易料中前半部分,料不中後面的,景然說完太突然了之後,站起來把巴赫停了。“不過,還是可以去的。”然後把我一個人留在客廳,我聽到臥室的門關上的聲音,景然是去換衣服了。
                                我趕快給萊特打電話,說別動筷子,我和景然等會兒就過去。萊特在電話那邊哈哈的大笑。


                              IP属地:北京219楼2019-06-21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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