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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问情】★【重生】唯算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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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喜脉吖
血月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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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追寻日月千里,却发现心在原地。
看惯了风起云涌,竟看不开别离。
朕是喜脉吖
血月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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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是那个小魔鬼作者。
度娘不仅把17年前的帖子吃了,还把文里的楼层给吃了。
剧情接不上,补图很麻烦,而且很乱。
只能再次重发。
这是第三次了,所谓事不过三。
再吞楼的话,我只能换网站或上图了。
此楼自备,留着以防万一。
基本情况再说一次。
萧廷重生文,女主...你们懂得。
吧里坑那么多,我帮着再刨一个。
朕是喜脉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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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彼年,冬末。
时节渐渐入春,满树梨花,白如雪,香似海。
不觉间,连风也开始酥软。
乘船,一路顺江南下,船行至墨城边境,船夫靠岸。
无忧掀开船帘,四下一瞧,早定好的归期,此刻却竟未见半个前来接她之人,而船舱内的小姑娘正睡的香甜,实在不忍惊扰。
无聊油然而生,从行李包袱中拿出临行前,在街边小镇买的小人书,坐在岸边,一树梨白下,随意翻阅着,一倏忽,就打了盹。
迷糊中,满鼻清香,似有大片大片的梨花飘落至发上,落在衣衫间,落在书本上。
无心去拂,眼睛涩的难受,着实睁不开。
整个人依靠在船头岸边梨树下,半眯着眼睛,像清醒着,又像是睡着了。
是梦,梦里,是那处早已荒废无人的小镇,是那年中元节的黄昏,夕阳沉下去半边,淡淡的天光映得草木越发的不真切,绕过开的郁郁葱葱的草丛,隐约的,有一个人的面容,淡淡浮到眼前。
她看见那人,依稀是俊朗的模样,瘫倒在草丛间,一只手捂着胸口,指尖娟娟流着鲜血,胸膛似因疼痛而起伏的厉害。
走近,面容渐渐清晰,忽的,啪嗒一声,只觉浑身猛然一震,她睁开眼,梦惊醒。是书落在了地上。
暗自舒口气,稳稳心神,这梦,熟悉至极,做过的遍数怕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总做这梦。
只知梦里那人的面容,她从未真真切切的看清楚过。每当靠近之际,便也是梦醒之时。 久而久之,竟也习以为常。
默了半晌,她幽幽起身,又记起掉在地上的书,还未捡起,便再度弯下身去,指尖刚刚摸到那书,抬眼的时候,视线忽然触及不远处的人影。
一双白靴突兀的进入眼帘,有手伸来,依旧是那抹雪白。
他的手,与她弯腰捡书的指尖碰撞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温度,冷冰冰的,是出奇的冷。
无忧一怔,略缩了缩手,抬起头。
那是一双似曾相识的深邃眼眸,淡淡的水蓝色,干净清澈,仿佛可以勾人心魄。
心有悸动,却也随着起身的动作,一并掩去。
有惊有喜,是他。
可是,有段时日不见,他倒是越发清冷了。
他显然也愣了片刻,身后随从悄悄走过来,提醒着时辰已晚,再耽搁下去恐怕回去的路难走,他这才仿佛回过神。
无忧缩回手,他捡起书本,兀自起身。
“可把你们寻着了。”
他拍打着书本上染上的灰尘及花瓣,递给她,笑道。
她内心仍是慌张,仓促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递过来的小人书顿住空气里,她没有去接。
“怎么,仍是不愿回去?”
随从紧着在侧提醒多次,他倒也是不着急,淡然自若与她继续说道。
无忧看着他,支支吾吾,满脸羞愧,摇摇头,后又想起什么,点点头,却又记起他眼盲瞧不见,便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心突突跳动着,只是说不上话。
前些时日,船舱内那位睡的香甜的唐氏姑娘,嫌待在他府上憋闷,他又成日忙的很,几乎隔上几日才得以见上一面,话也顾不上说。
其实,他这人喜静,冷清冷性,纵使日日相对,怕是也说不上几句话。
那小姑娘就偏不喜静,尤为爱热闹。这不,听说江南处处好风光,心生一计,趁他不在府中,拿了些银两,带了些换洗的衣服,软磨硬泡拉着无忧,爬着墙头便上了去江南的船只。
唐姑娘想去一赏江南风光,而无忧惦念着远在江南的姨母,瞧着萧廷成日忙的不见人影,怕是早忘记所托之事,便寻思求人不如求己,顺了唐姑娘的意,一同溜了出去。
但是,江南路远,又逢乱世,小偷小摸颇多,所有银两被偷了个精光,无奈之下,只好书信他府上,他命人快马加鞭,为她们借了一艘小船。
于是此次江南之行,便更加显得滑稽。
江南没去成,美景没赏成,姨母未见到,无可奈何,只得打道回府。
走神的空隙,唐姑娘已然睡醒,揉着一双睡眼,迷迷糊糊起了身,掀开帘子走出来。待睡眼清醒,瞧清了眼前的人,整个人浑身一颤,三魂七魄险些飞走,匆忙靠近了无忧身旁。
低声喃喃:“你说找人来接我们,怎将他寻来了?”
无忧侧头:“不寻他,还能寻谁?”
唐姑娘欲言辩驳,却也道不出其他。
此次瞒着他偷偷跑出去,身上银两被偷光,她急得没了法子,就差端个破碗沿街乞讨,所幸此行有无忧作陪,她比自己年长些许月份,性子也比自己沉稳些,说是让她莫慌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
果真不出几日,当真来了条小船接她们回城,却不曾想船到桥头见到了他,她不用问也知道,定是无忧与他通了书信求救。
燃眉之急是解了,可还没玩够的她,又要重回那冷清清的府邸了。
想来无忧所言却也无错,她们二人无处可归,能寻之人,便只能是他。
再想来自己偷跑出去之事,总觉得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只手紧攥着无忧的后衣裙,本想道句抱歉,话到唇边竟变成“萧公子的小船来的及时,若再耽搁一日,我与无忧便只能去乞讨了”
萧廷眉一挑,稍有片刻紧蹙,未应那话。
唐姑娘在无忧身后,自是没有瞧见,无忧却真真看入了眼中,只是还没看真切,便淡淡隐去了。
无忧抬手,接过那本顿在空气中多时小人书,笑着为她掩饰,揽过一切错:“是我年纪小不懂事,硬是拉着唐妹妹同我出府游玩,让萧公子跟着操心了。”
萧廷低头一笑,意味深长,究竟是谁拉着谁,他心中自然一清二楚,并未揭穿:“那随我回城吧。你若待在府上实在憋闷,过些时日,我送唐小姐回去时,带你一同去瞧瞧。”
带上她?一同去?这对她来说,颇为意外,却是心动的很,连嘴角都不自觉染上笑意:“一切听从萧公子安排就是了。”
身后的另一个小姑娘同样的欢喜雀跃,只是这样的欢喜比起无忧更多了些许,无忧喜上唇角,掩在心底,她则是喜在面上,连声音中都带着掩不住的激动。
“这么说,过些时日,我便可见到爹娘了?多谢萧公子。”
说着,她终于从无忧身后探出身来,冲他俯身作揖,以表感谢。
萧廷眉又是一蹙,再很快舒展。
他的确看不到她脸上的欢喜,但能听得出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自己,飞向远方的万分期待,甚至连这几日都等不得,爬着墙头都要逃出府去。
她就这么巴不得离开自己吗?
他没有说话,转身踏着一路梨花而去。
无忧望着他落寞的背影怔了怔,随后跟上。
这般清冷她早已习惯,只是,他好似不太乐意听她身旁的小姑娘称他为萧公子。
可这小姑娘倒乐意的很。
那么自己呢?听惯了身边众多姐妹唤他萧哥哥,她倒是真想同样唤上一声,却多年来未曾唤过,总是规规矩矩叫着萧公子。
以至于有一日他打趣的说她尤为特别。她受宠若惊,不曾想,竟靠着规规矩矩,在他心中占了一席特别之地。
思绪飘飞,胸腔便莫名一股酸楚隐隐揪着心尖,她低头笑了笑自己。
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人言可畏,她这么一叫,他便也这么一听。
落世为人,总有无奈,不管是谁,必须承受,更何况,她是寄人篱下,半点由不得自己。
朕是喜脉吖
血月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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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无忧住在府上有些时日了,初来府上时,她本无名无姓,单只记得一个萱字,手里紧紧攥着一株早已枯萎的萱草。
在府上待久了,旁人叫着叫着,便成了,萱姑娘。
那些时日里,她也没有记忆。如她的名字一样,干净的如同一张未经笔墨书写过的宣纸。
所有关于自己的事情,都是听说来的。
听说,自己是西域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父亲在西域乃至中原都颇有地位,曾于一次江南郊游与萧公子的父亲偶遇,两人相谈甚欢,结为好友。
萧家当年也算是西域大户,权势一度显赫。
当然,现在亦是如此。
而她的家却在一年前的某个深夜,经历了一场空前的灾难,整个府邸突然烧起熊熊大火,毁于一旦,府中下人死伤无数。
所幸她与家中亲人平安无事,只是那场大火后,府邸需得重修,她因在火中吸取了大量浓烟,患上咳疾,家中嫡母送她去中原寻医治病,并叮嘱在中原偏府中静养多月。
待府邸修建完成,再将她接回。
不料途中遇上歹徒,险些被劫了去,是萧廷救了她。
并将她安置在府中暂住,可她却因咳疾过重又受了惊吓,一路劳累奔波过度,生了一场大病,引起多年的头痛之症病发,这才将过去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如此听来,难免有些凄惨。
但自己竟无半点感伤,有时候独自一人静坐房中,努力去回想自己过去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却当真是一片空白,没有大喜没有大悲,真真是一张白纸。
在那段没有记忆的时日里,无忧结识了一个小姑娘,萋萋。
听说,萋萋的家与萧家是远亲,她家是萧廷堂婶的母家,又在中原与西域有着不小的势力,因此两家来往密切,她常来府上走动拜访,甚至小住都是常有的事情。
那样美貌的女子,站在窗前,连一树花影都会失去颜色,可是,她却看似不快乐,目光总黯然寂寥。
她总是喜欢静静地看着自己良久,又似在自言自语:“萱姑娘,你说你不是她,可你与她是那样相像,连她钟爱的萱草,你也是同样情有独钟。你是她吗,你是她吗?”
无忧觉得她奇怪,说起话来也奇怪。
时间更久一点,便当萋萋是个失心疯的人,习惯了这样的奇怪。
其实她也并非是个无心之人,只需一眼,足以看穿萋萋眼底的落寞因何而来。
这宅院深深,心爱之人又不爱自己,怎么说都是一件令人哀怨的事情。想到此,她对她,竟也生了几分可惜。
生的那样花容月貌,却连一人的心,都走不进去。
可又不得不在心底暗自揣测,萧廷对她会是何种情意呢?
有婚约的青梅竹马?还是无话不说的红颜知己?是他将要娶的小妾?亦或是待她如同兄妹之情,不然,怎会容她常来小住呢。
想来心中一酸,有些莫名,怎的,这是醋意横生么。
捂着脑袋,些许烦恼。都说情之一字最是害人,自己怎能对这字好奇动心。
喜欢他,不喜欢他,喜欢他,不喜欢他,直至将手中花瓣摘尽,也没有答案。
说起心中那人,便是萧廷了。
他是这萧家的主人,旁人都唤他少主子。
多年前同西域萧氏一族分府而居,不久后又来到中原潼关临近的墨城,修建了一座自己的府邸。
起初,她并不知他在墨城修建府邸的缘由。
直到有一日,见他将一个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带进府中安置。
那小姑娘初来时衣衫单薄,所穿衣物不似寻常好人家的女子,倒似红尘名楼的花魁娘子。
小姑娘生的楚楚动人,如水的眸子轻轻眨一眨,单是那梨花带雨的哭泣小模样,便能让世间众多男子为之疼惜动容。
那时无忧总在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使是像萧公子这般的人,竟也输给了美人落泪。
自从小姑娘住进来,日渐熟络后,才知她的来历。
无忧猜的没错,她竟当真是红尘名楼中的风尘女子,因自小与父母走散,遭匪徒劫走,多年来流落在外,好不容易出了土匪窝,却又被卖进青楼。
萧廷为她赎了身,带回了府上,为她寻找亲人。
尽管将此事放在了暗中,仍是抵不住外界的流言蜚语。
有人说这小姑娘正是潼关唐家走失的女儿,却可惜,多年流落土匪窝,后再度堕落红尘,怕是早已失了名节,丢了清白。
这样的议论在整个墨城乃至潼关不胫而走,萧廷闻之,杀光了所有造此流言者,同当年走失女儿的唐府那般,关门闭户数日。
只是,他比唐府二老更加狠毒,不仅更换家中人丁,凡参与流言者皆无一人幸免。
走漏风声的小厮更是被打到血肉模糊,关进血月神教地牢,终生都不能得见天日,日日夜夜受着酷刑的折磨。
这种种的残酷手段,无忧及外人自是不知晓,只当那些家丁被打了板子赶出了萧府,以示惩戒。
殊不知萧廷为保这姑娘名节,用尽手段封锁了一切消息。
自此后,只听闻潼关唐家走失的女儿,在幼年时流落乡间村户,被其扶养,现已及笄之年,特回潼关寻亲,不巧家中二老远赴绝情门拜访故友平静大师。
故而唐家小姐被墨城萧府姑老夫人,请回家中做客小住,只待唐家二老回府,再去寻亲。
可时日久了,整个府邸,渐渐传起一件事,说是萧家的少主子看上了唐姑娘,欲要与唐家结亲。
朕是喜脉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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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府这些时日,这位唐姑娘向来都是绫罗绸缎不缺,出府便是随从处处保护,得空时,萧廷则时刻将她带在身边,生怕她有丝毫的闪失。
甚至在这府邸中,单独建了一所偏院,名为忘忧苑。
又只因唐姑娘闺名有一萱字,连被下人称作萱姑娘的无忧,都被迫改了名讳,不得冲撞唐姑娘之名。
而那忘忧苑,起初只唐姑娘一人住在苑中,后因她提起孤单无趣,才许了无忧一同小住。
但为她花费心思修建别院的萧廷,却并不常来,来时也只在苑中坐上半盏茶的功夫,同唐姑娘两人隔着屏风。
空气凝固,相对无言。
他品茶,她看书。
半盏茶后,他便自己悄悄离去。
说来实属奇怪,听得旁人私语,唐府小姐幼年时似乎是个温婉娴静的小丫头,如今却性情大变。
不论过去怎样,只论现在,她的性子并不算安静,有时极为古灵精怪爱闹腾。
但转眼,亦能变出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样子。
却也难怪,多年流落在田间乡村,再好的小姐性子,都会磨成另一个人。
萧廷独处时常会静思,总觉得心上之人已不复往日的模样,那极为古灵精怪的性情中,无一处同前世的若萱相像。
今世的若萱,仿佛有多种面孔,变化多端,甚至颇有小心机,他不知她流落在外的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只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这些时日,他不是没有去调查过,亦或者说自他重生醒来后,不曾有一日停止过寻找她。
当听闻潼关唐家小姐已走失多年,唐家夫妇关门闭户,再不肯见任何外客,连上门拜访的机会都未曾给。
他便立刻同萧氏族长商议,与萧氏一族分府,将势力扩展到中原,在潼关临近的墨城修建了府邸,仅仅几年,便在中原立足,站稳了脚,成为不容小觑的中原势力之一。
而当他终于不惜一切代价寻到了她的踪迹,那些幻想过无数与她重逢的场景彻底破碎,他万万不曾想,久别重逢,竟是在红尘名楼中。
他暗暗为她赎了身,请到府上,开口第一句,想唤一声若萱,却在口中哽了几个时辰,也没能道出。
后来,他便隔三差五到她房中小坐片刻,能聊的远不如曾经多。
那些曾经油嘴滑舌的调情之言,不知怎的,再也说不出口。
反倒是隔着屏风那人,时而娇柔做笑,时而懵懂答话。他听在耳中,真真假假,明了在心。
经年已过,不复当初,孤身少女流落龌蹉之地,纯真善良早已不在,每日活在逢场作戏中,心机之深丝毫不输于江湖儿女。
而今那般懵懂装傻,意在何为?
萧廷只默默坐着品茶不语,每每一番小聊后,所剩的唯有尴尬。
渐渐的,她便也陪他静静坐着,只看书不再言语。
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敢吭声。
萧廷品茶时暗自思量,奇怪的感觉在每次与她相谈时便油然而生,可所有的事情线索连在一起,都无疑证明,这个小姑娘的确是唐家小姐唐若萱。
莫不是自己重活一世,看透了儿女私情,已无心眷恋变了心?他笑了笑,唇边的茶水变得更加苦涩。
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眼前,近在咫尺,自己却再无一丝心动与波澜,反倒是对另一个小丫头……
茶水越喝越苦,索性放下“时日不早了,唐姑娘早些歇着吧。”
一抹白影自屏风前远去消失,屏风内的唐姑娘抿了抿唇,挽留的话,卡在唇间。
他参不透她,她更参不透他。
尽管不复当初,他待她仍是极好,好到羡煞旁人,好到令同住在此的无忧心尖发凉。
可萧府下人们却在不久前,悄悄唤起无忧为少夫人。少夫人,少夫人,落在耳畔,竟觉得是那样的好听。
他们这般唤她,只因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而起。有一日,良辰佳节,萧家姑老夫人叫人将一锦盒送到无忧房中,说是良辰佳节萧廷托她赠予她的一件礼物。
打开一看,原来是碧盈盈一只玉镯。玲珑剔透,灯下细瞧,更觉通透凛冽。
萋萋在旁看着,一双眼眸更是哀凉,言语中不敢流露,只说那只玉镯本是留作与未来少夫人结亲的定情之礼。
价值连城,好看尊贵极了。
原来是这样的贵重,无忧低下眉眼细细思着,他这样待自己,是否君心似我心?
可惜,她虽自小养在深闺,却聪慧无比,更活的通透。
自从她的记忆恢复后,便知自己与他这个萧家少主子的身份悬殊,而他的心思也全然不在自己身上,想嫁入萧府,恐怕是痴人说梦,可笑至极。
这镯子哪里是萧廷所送,萧家姑老夫人喜欢她这个小丫头,已不是一日两日,她自然是感激不尽,受宠若惊,不过萧廷是什么性子,她更清楚明白。
纵有姑母喜爱做主,却也做不了他的主。
无忧心中思量,醒过神见萋萋直勾勾的盯着这镯子,再度抬眼瞧着她羡嫉的模样,笑着开口:“喜欢吗?送你?”
萋萋的神色由羡嫉转为惶恐,连连推托:“这哪成,他送你的东西,我哪能要呢。”
她一笑,将镯子重新放回锦盒中,并未立即带上。
这东西,太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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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度娘吞楼,自备分界线,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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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转眼春将去,无忧在府上待着越发无聊。
好在萧公子兑现承诺,此去送唐姑娘回府,果真带上了她。
临行前的半月,萧家姑老夫人为萧廷送行,在府上办了一次宴会,宴请了诸多高门贵户前来应宴。
包括沈府。
时隔一年再见到家中亲人,看着自家父亲和嫡母,以及姐妹兄长,与那些高门贵户之间阿谀奉承,面上和气一片,实际各怀心思,一张张虚伪的面孔。
无忧突然意识到,自己小住萧府这些时日,虽实在憋闷了些,却过得极其快活轻松。
嫡母一副和蔼面容,套着近乎,拉着姑老夫人与她的手,句句说着为她着想的话。
“我们家七姑娘在府上叨扰多时了,本应这次就该接她回府,可偏偏家中院落还未全部修建好……”
姑老夫人笑着,轻轻推开沈嫡母套近乎的手,不失礼数又避免了不情愿的接触。
只微微侧身,紧紧握着无忧的手,来回轻抚,似家中慈母呵护着自家的孩子。
沈嫡母面容稍有一僵,略显尴尬,刚想张口,便被姑老夫人堵了回去:“那是自然,沈府家大业大,单是院落就从西郊盖到了南郊,而今重修府邸,自是要多费些功夫,一年的时间哪够呢,我看得两三年才能修建好,我与无忧丫头很是投缘,让她多住些时日也是无妨。”
沈嫡母闻言,脸色已然变得极差,有些话不好明说,只得同样暗里回怼:“是啊,我们沈家的确家大业大,这西郊南郊府邸多了去,不差这一座两座,若是腾出一个来给无忧住,那也是小事。只不过,我心疼我这无福的七女儿,自小就患上头痛之症,多年来寻遍了名医都无用,全靠着汤药吊着,小小年纪姑娘家家的,身上全是一股子药味,只怕日后难寻婆家。这不,今日听说萧少爷此行又要去那中原江湖上走一走……”
话说到这份上,无忧便猜到嫡母下一句想道出些什么话,无非是被姑老夫人那话刺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干脆接下话头,显摆下自家的权势富贵,又气不过,便拿她出来讥讽一顿,还不忘最要紧之事,想着怎样体面又看似为她好那般,将她推出门外,最好推去天边。
嫡母这是动了让她随萧廷去江湖的念头。
名义上是寻医治病,实际是将她赶出府外的借口。
江湖险恶,她又不会武功,纵有人相护,不归西,也是要吃番苦头的。
无忧暗暗瞧了瞧自己那装模作样的嫡母,没想到时隔一年再见,她那佛口蛇心的模样,依然如旧,竟是未减半分。
可惜了,她低估了自己。
无忧将手从姑老夫人掌中抽出,端起桌上那碗汤羹,堵了嫡母的话:“母亲,您与老夫人已聊多时,怕是口渴了吧,快尝尝这汤羹,香甜可口,母亲定会喜欢。”
虽说她的确是想随萧廷,去那江湖上走一走,寻访名医不是主要,能去江南找姨母才是正事。
可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若要去,也不能将此事拿到这样的场合来说,若被哪个有心的听去了,岂不是要毁自己女儿家的名节。
明知嫡母不可能顾虑她这个庶女的名节,却仍是要拿话堵一堵。
这堵当然是堵不住的,能塞塞心也好。
沈嫡母不好拒绝汤羹,接过碗,嘴上夸着无忧孝顺,低头吃了一口,顿时眉头紧皱,险些将那口汤羹吐出。
几番垂头下咽,才终于隐忍吞入腹中。
沈嫡母抬头,对上无忧无辜又得意的目光。
瞬间恨得牙痒,也只能暗自咽下。这汤羹哪是甜的,怕是要将盐罐扔进去了。
二人目光流转间,姑老夫人早已看出其中缘由,她暗笑,重新握着无忧的手,怎么看怎么喜欢。
她那侄儿的脾性她最是了解,萧家那堆理不干净的家务事,若娶个心无城府的女子来,定是无法应付,能不能活的下来都不好说。
这些年,她为了这个侄儿,物色了许多高门贵户的小姐,却唯独沈家七小姐,沈无忧,最得她姑老夫人的心。
因沈无忧自出生便丧母,家中虽有生父,可这生父却如后父并无区别,性子懦弱,耳根极软,嫡母又是后母,明里处处疼爱,暗里刀枪棍棒。
无忧是沈家最不得宠的庶女,排行老七,上面有多个姐姐兄长。
姐姐兄长各个有依有靠,唯独她,无依无靠。
亲娘不在,生父不疼,低微的庶女能靠的,只有自己。
沈家的那堆家务事,明里暗里的内斗,丝毫不比萧家少。萧廷尚有她这个姑母可依靠,又有萧氏族长相护,却也是拼杀多年,才得以拼出今日的地位与富贵。
而沈无忧一介庶女,论身份地位,自是与萧家嫡子门不当户不对。可她单靠自己,能在沈府生存下来,其品性坚韧,足以胜过无数高门贵户的娇娇嫡女。
姑老夫人眉眼间,流露出的喜爱之情,掩都掩不住,却转念思及到侄儿对那唐姑娘的特殊相待,不禁头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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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唐姑娘进府,她一眼便瞧出,比女绝非单纯之辈,同样是生存所迫,不得已变得有些城府,可万万比不得沈无忧纯善。
她是需要一个能在侄儿身边帮衬的姑娘,但绝不能失了该有的纯善。
想来侄儿不该会对此类女子动心,怎的偏瞧上了那么个丫头?姑老夫人忧心忡忡,暗生一计,顺水推舟。
沈嫡母吃下咸的发齁的汤羹,又咕咚咕咚喝下一整碗茶水,还顾不得说话。
无忧亦默然坐着。
姑老夫人趁机转回话头,回身去拉住了沈嫡母的手。
“沈夫人,你说的有理,无忧丫头总这样被头痛之症折腾也不是好事,这处没有名医,便去别处寻。正好,我这侄儿过些时日是要再去江湖走一走的,沈夫人若放心将小女托付,便让她随廷儿一同去吧。再说,府邸尚未修好,我总留无忧住在府上也着实憋闷,不如就……”
“好好好,就这么定了。”沈嫡母未等姑老夫人说完,急忙接下话来。
两人各怀心思继续相互闲谈,你一言我一语,不乏暗中怼上几句。
无忧在旁听着心累,宴会还未进行到一半,她便胸闷头痛坐不下去了。
左顾右盼,下边是水袖罗裙的女子和着音律款款摆动着腰肢,上边坐着的萧氏族长远道而来,看着像是累了,神色倦怠。
而各个席位上的夫人小姐们,则轻倚在自家母亲兄长身侧,轻语娇笑,不时地斟酒夹菜。
无忧觉得好生无聊,再看看对面,唐姑娘规规矩矩坐在萧廷的旁桌,已然也是一副无趣至极快要睡着,又不敢吭声的样子。
她低头品着甜羹,算了算时辰,是该去拿药了。
正思着,自小随她左右的丫鬟珮玖暗地靠了过来,低声提醒道:“小姐,时辰到了,程先生已在小巷候着。”
无忧不动声色,将那碗甜羹吃了个干净,还想吃第二碗,珮玖在她眼皮子底下抢走了碗。
她怨念的瞪了珮玖一眼,珮玖亦不拿自己当外人,回敬一个白眼。
沈家七小姐,哪里都好,唯独爱吃。
无忧斜眼撇了撇方才放了盐的那碗汤羹,暗自想来,可惜了,不然,还能吃一碗呢。摇摇头,不能吃了,饿死是小,误了时辰是大啊。
她拿帕子擦拭了一下,低头同姑老夫人言语几句,便悄悄来到对面唐姑娘身旁。
待落了座,她用胳膊肘碰了碰唐姑娘:“唐妹妹,你可觉得无趣?”
唐姑娘暗暗冲她靠近了些,弱弱嘘声,无可奈何:“无趣又如何,你瞧啊!”
胳膊放到桌下,指了指另一旁的萧廷。
“不打紧!你只实言,是否无趣,要不去找点乐子?”
“那当然无趣极了!可我们怎么出去啊?”
唐姑娘扭扭捏捏,一副不知所措的娇弱呆傻,既想离开,又怕得罪萧廷。
其实,她明知自己在府上的地位非同一般,下人们对她言听计从,这都是仰仗着萧廷的特殊相待,才能如此娇纵。
连姑老夫人都看出她在萧廷心中的地位,她又岂会不知。
上次,她偷跑出去,他未曾有过一句责备怨怪,这次,只要她略使一些小计,称个病,道个不舒服,足以轻而易举溜出去找乐子。
可她偏装着不明白无忧的意思。
那是当然,单纯如她,这样的招数可想不出来。
无忧怎会不懂,却也无心与这位唐姑娘耍那些心机,她想出去办些事,直言告诉萧廷,以他的心思定遭怀疑,指不定安排个小厮跟着。
那岂不是暴露。
左思右想,唯有借这位唐姑娘一用了。
她无所谓替她挡下耍心机,想溜出去找乐子的黑锅,只要能出去便好。
沈无忧是什么性子,以及沈家的那些事,这么多年,以萧廷的聪明,早就一清二楚。
无忧不似唐姑娘,她无需装的多单纯,她也并不单纯,这点他是知道的。
在他面前,她是透明的,也是最无需背着包袱的。她知他的不易,他也知她的不易。
所以自己会喜欢他?
无忧思着思着脑袋拐了个弯,拐到了情情爱爱,皱起眉,赶紧把弯拐回来。
唐姑娘扔了个锅给她,她便接下这个锅,俯在耳边顺着往下接,如了她的意,开始低声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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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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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姑娘听了那主意,面露为难,转头看了看右侧正襟危坐的萧廷,弱弱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转头冲向她,挑了挑眉:“怎么了?”
唐姑娘一手捂着无忧的肚子,一手指了指外面:“沈姐姐说,她肚子疼!”
无忧险些打翻了桌上的碗筷,明明让她称肚子疼,反被她称作自己肚子疼,唐姑娘的锅甩的真利索。
可是这唐姑娘料错了一棋,她才是他心尖上的人,说旁人不管用啊。
无忧无语的捂着脑门,等着接下来意料中的回应。
萧廷点点头,示意无忧自便:“无忧,你回去休息吧,唐姑娘怕是要晚些回去了,你若身体不适,别硬撑。”
唐姑娘一听,慌了神,急着甩锅,忘了这茬,赶紧捂住自己肚子:“我也肚子疼!”
萧廷好半天没反应,只冲着她的方向不动,无忧此刻恨不得将脸埋进汤菜锅里,暗叫不好。这个唐姑娘,说她有心机,关键时刻怎么犯了傻。
既然锅甩给自己,那就别加那句了,萧廷已经允了她回去休息,她再想些办法也能出去的。
奈何,唐姑娘蹦出一句她也肚子疼。
这也太明显了。
这究竟是真想跟着一起寻乐子,还是为了不想让自己出去?亦或是要装傻到底?
罢了罢了,总而言之,能出去便好。
无忧捂着脸,等待着萧廷是允还是不允,偷偷从指缝中露出些空隙,瞄着他的神情。
萧廷与她们僵持着,无言顿了好半晌,终于不置可否得转了头,冲他身后的江彻示意了一下。
无忧知道他这是应允了。
但,江彻要跟着。
无忧顿时更头痛了,不过还好是江彻,他比砚台好对付多了。至少沉默寡言,不会把跟踪细节一条条背给萧廷。
得了萧廷应允,无忧和唐姑娘离了席,一路沿着回忘忧苑的路走。这萧府太大,路太多,又太长太弯,后面还跟了个江彻。
江彻是萧廷的小跟班,偶尔萧廷会派他来”监视她们”,确切的说,是“监视唐姑娘”。
无忧觉得有些麻烦,带着唐姑娘就等于带着萧廷的眼线。
这还得了,如何办的了事。
一个唐姑娘她尚且能对付,再来个小跟班,她怕是应付不来,毕竟是萧廷的小跟班,她的那些小心机应付沈家妇人还可,若应付萧廷的人……
她低头沉默的走着,算了算自己的小心机,照比老谋深算的萧廷落下了多少条街,虽说江彻只是个小跟班,又比砚台呆板些,但也是萧廷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一手调教出来的。
无忧想着该如何甩掉江彻,没曾想唐姑娘走着走着便停下了。
无忧回头看去,见唐姑娘瞪着江彻,一副恨不得赶紧把他轰走的模样。
而江彻亦是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估计他也觉得,他应该跟着萧廷干大事,而不是干”监视唐姑娘”这种没有意义又浪费时间的事。
无忧忍不住想笑,唐姑娘站在原地,发了小脾气:“算了,不走了。”
无忧过去问道:“唐妹妹这是怎么了?”
唐姑娘再度回头瞪了江彻一眼,江彻亦撇撇嘴,干脆不与她对视,左瞧瞧右瞧瞧,就是不离开,陪她们站着。
唐姑娘冲江彻那边嚷了一句:“咱们姑娘家肚子疼,也不知他一个大男子跟着做什么,莫不是要偷看我们去茅厕!”
江彻听到,抬头看了看唐姑娘,脸直接红到了耳根,面上的不乐意更明显了,还带着几分尴尬与难为情。
无忧见唐姑娘似乎还要嚷,拉住她的胳膊捂上了她的嘴:“唐妹妹,你可小声些,让旁人听到了,也不嫌害臊!”
唐姑娘被捂着嘴,仍是跺着脚,闷着声含糊不清的哼唧着:“他都不害臊,我怕什么害臊,比这害臊的我都干过呢!”
无忧一怔,竟听懂了她言外之意,同江彻那般瞬间红了脸,手放下,低着头,直嘘声。
这小姑娘家家的,怎能道出这样的话。转念又想,险些忘了,她是从红尘名楼出来的,怎说不出这话。
恐怕是……
越想越深,无忧虽不输唐姑娘的心机,却是个未经人事的清白姑娘,脸红的滚烫,只羞的低声问道:“唐妹妹,你是不想出去了?”
唐姑娘这才意识到方才的口不择言,慌忙搂住无忧的胳膊商量对策。
江彻站在不远处,瞧着两个姑娘凑在一起,低着头,说着悄悄话,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好半晌,无忧抬头,看向江彻脸上,那副觉得监视她们没有意义的模样。
其实她也觉得挺没意义的,不知道为什么萧廷对这事乐此不疲。唐姑娘又不是个风筝,还怕她生了翅膀飞了不成。
不过也对,那是他心尖上的人,自然是要处处呵护着。
无忧思着,心又凉了半截。
唐姑娘各种推脱,非要她前去打发江彻,说她如何如何应付不来,这是又把锅甩给了自己。
无忧觉得无妨,早些打发了江彻,也好早些溜出去。
她瞅着江彻,拉着唐姑娘继续往苑中走。
“我们不出去了吗?”
“当然出去!”
“那你拉着我回房做什么?”
“一会你便知道了!”
唐姑娘想回头看看小跟班是否还跟着,无忧一把扭过来她的脑袋:“别看他,我来应付!”
唐姑娘乖乖跟着无忧回了忘忧苑。
到了房中,唐姑娘先进去了,无忧站在门口,苦口婆心得对江彻说:”江彻,你回去陪萧公子吧,我们要休息了。”
江彻站着不动,沉默不语。
她继续念叨:”你看,我们这里没什么事,唐姑娘更没什么事。”
江彻终于开了口:“唐姑娘不是说,腹痛?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来?”
“你家少主子,说要请大夫了吗?”
江彻一愣,是啊,主子平时对唐姑娘诸多照顾,让他们处处保护着,眼下唐姑娘说腹痛,只是让他跟着,怎么没有交代请大夫呢。
无忧瞧着江彻脑袋开了一些窍,便继续说:“他既然没有让你请大夫,那便是知道唐姑娘不碍事,对不对?”
江彻眼睛瞪大了些,呆怔的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无忧嬉笑着:“那就是了,你还是早些回去陪你家主子要紧,你说万一那边出点什么事,你没有在他身边保护,那可怎么好。至于我呢,也不碍事,你无需跟着我,更无需为我请大夫。”
江彻终于缓过神来,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满眼都写着你想多了,嘴上更是道出这个事实,直言不讳。
“主子交代了,要我保护唐姑娘,她瘦弱娇小,又不会武功,心无城府,容易受骗。至于沈姑娘,主子说,不必管,您自然能保护好自己。”
无忧听了,两只眼睛差点瞪出来,一时间不知该喜该悲。
瞧,他果然是了解她的,这么多年,即使无依无靠,她也能靠着自己,在那沈府的风风雨雨里熬到今日。
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啊。
江彻许是看出了她眼中的不悦,匆忙尽职得弯了弯腰:“沈姑娘进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小的就在外面候着。”
无忧低了低头,掩去满眼悲凉,转身踏进了房内。
罢了,又不是人家心尖上的人,能奢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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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无忧拿出她们爬墙头溜去江南时那两身便装,吹媳了灯,轻手轻脚的脱去了外面繁琐的衣裙,换上了男子的便装。
唐姑娘更是熟门熟路,顺着房间的后窗户就跳了下去,无忧紧着跟上。
两人都没有一丁点声响,动作利落敏捷。
那窗户距离地面不算近,倘若会武功的人跳下去,只有轻功好一些的才不会发出声响,才能避免摔痛了腿,何况是两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唐姑娘跳下窗户后,回身瞧着无忧,冷不丁突然道出一句:“沈姐姐自小养在深闺,可轻功却了得啊”
无忧正想往前走,脚步忽的僵了一下,她抬眼望着面前这个唐姑娘,夜色下她的眸子竟亮的惊人,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将自己穿透那般,往日娇弱懵懂的模样亦变得面目而非,险些让她以为,眼前站着的,是另一个人。
是了,另一个人,可不就是另一个人。
在萧府这些时日,恐怕唯有这时,才是那个真真实实的她。
无忧没有避开她犀利的目光,淡定从容的与她隔着夜色对视,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回道:“唐妹妹的轻功,也是不差的。”
说着,她扬起嘴角,笑意嫣然。
唐姑娘目光中的犀利,随之变得更加凌冽,紧接着渐渐散去,换回以往的娇柔,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姐姐发什么愣呢,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
那话刚刚飘入耳中,眼前的小姑娘便以俏皮可爱的姿态,跑去了远处,活脱脱一个山间的小兔子。
无忧就这么望着她,眸子眨都未眨。
眉一蹙,背脊直发凉。原来,人真的都有两张面孔,夜幕笼罩下,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她只觉得方才那一幕,像似唐姑娘被鬼上身了。
愣了片刻,她随着那个身影来到熟悉的墙头,眼见着唐姑娘就要像以往那样爬着墙头跳出去,她及时拽住她。
今日与往日不同,萧府有众多宾客,萧府大门外定有许多来往的人,还有那些看守的家丁。
想从墙头爬出去,风险太大。
她默不作声拉着唐姑娘来到另一处,那边有梨花林,悉数种满了梨树,每到初春,晚风吹来,梨花一簇簇压着枝头,簌簌作响,纷纷掉落。
在这梨花林深处有个容一人可钻的小洞,是有一日无忧无意中发现的,她估摸着应该是萧廷少年时,为了偷跑出去玩挖的。
因为看那洞的大小,也就十来岁的他可以钻。
若是他现在的个子想钻,定会卡住,出不去也进不来,想到萧廷卡在这洞里的模样,无忧顿时觉得方才的阴霾一扫而尽。
她笑了笑,一低头,不知怎的,眼前竟闪过他钻洞的样子,笑容僵住,头似针扎,那场景真实而又飘渺,她想细细去回忆,却被刺痛的更厉害。
拿手捶了捶脑袋,低下身去,轻轻扒开挡住洞口的那些枯萎的萱草,露出那个洞口。
唐姑娘意外又惊喜的跟着蹲下身来:“呀,这竟然有个洞,是狗洞吗?”
“什么狗洞,这是给人钻的!”
看着唐姑娘毫不爱惜,除暴的扯拽着洞口那些碍事的萱草,无忧有些心疼,伸手拦住了她。
“你轻一些,别弄坏了这些萱草,萧公子可爱惜着呢。”
“这都枯萎了,有什么好爱惜的。”
“枯萎了也得爱惜。”
唐姑娘大大咧咧,不管不顾,清干净了那些萱草,先一步钻进洞口爬了出去,无忧刚想跟着爬出去,头痛发作的更厉害,令她失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她突然眼前模糊一片,耳边嗡嗡作响。
有洞口外唐姑娘的呼唤,嚷着叫她快些钻过来。更有一些飘忽不清,忽远忽近的声音不停的往耳朵里刺入。
她听到有个少年,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说着她与唐姑娘方才的对话。
少年的声音如温水般,漫过心头,她觉得熟悉,却记不起在何处听过。
那少年问:“这是狗洞吗?”
小姑娘略带埋怨:“什么狗洞,这是给人钻的。”
“我觉得是狗洞,我怎能钻狗洞。”
“你又瞧不见,怎知是狗洞,不钻你就要死在这里,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别扭什么!”
少年的声音许久未响起,四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似拨弄草丛。后只听啊的一声惊叫,小姑娘更埋怨了“你轻一些,别弄坏了这些萱草,我爱惜着呢。”
“我摸着都枯萎了,铲了它吧,等下一季。”
“可是下一季还会开吗”
“会的,到时候我送你更多,送你满院。”
“可我去哪里寻你呢?”
“你无需来寻我,我自会来寻你”
声音越来越弱,听不真切了,她捂着头,闭上眼,看到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年拿出一只玉镯,带在小姑娘手腕上,她听到最后一句对话。
“答应我,永远不许摘下它”
“我答应你。”
是谁,那是谁,她眉头蹙的紧,那些飘渺的声音与画面还未来得及看清抓住,便随着风散去了,似她总在做的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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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度娘吞楼,自备分界线,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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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太多又害怕度娘,所以一天搬不完,我尽量提速,让大家尽快看到新更。
剧透下,新更会有廷萱发糖,一起吃馄饨,看烟花。
身份揭开前,我会努力当个亲妈哒。
July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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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一遍还是欲罢不能,楼楼的文有毒,总是意犹未尽,我特别喜欢这个若萱,通透又不失可爱,期待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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