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弘一个字都不信,她所谓的没有,他却都结结实实的掌握了证据,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此刻他就该直接杀了她! 直到天色将晚,宇文弘才终于放过阿宁,将破碎不堪的女人甩开,他理好衣袍冷冷看着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她:“再敢违逆本王,你这条命就不必再留了!” 阿宁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命?她的命早就给了他,即便她知道进宫将意味着什么,她也没在乎过她这条命。 她在乎的,是他的心啊。 男人拂袖转身,她忽然低声问:“王爷,避子药,是您的意思吗?” 宇文弘侧目,瞥见眼中尚有一丝希冀的女人,冷然开口:“是,这世上,除了婉宁,没人配生本王的孩子。” 阿宁仿佛坠入冰窟,伏在地上,一动没有动,宫人仿佛都被宇文弘支走,没有人知道她如何了。 一直到深夜,她都像没有知觉一般,冰冷,呆滞。 原来真的如上官婉所说,她的存在,就只是个替身,宇文弘对她的那些好,本都是给上官宁的,只是因为她们长得相似,所以她才有机会感受宇文弘珍贵的温柔。 殿门打开,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有人走近给她裹上了一件袍子,“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