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吧 关注:5,471,079贴子:95,743,453

【原创】世界第一外科医(原创女主/无CP/欢脱搞笑医疗文)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度娘~因为种种原因而重发一下~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0-02-16 20:03回复
    大家好,这里是粟冉~很帅气地又发一贴~
    因为种种原因而重发一下哈~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0-02-16 20:05
    回复
      食用说明:本文全名《世界第一外科医~医术即是正义》
      本文是以工藤新一为主角,原创女主的医疗文,灵感主要来自楼主看的doctorx(病例我尽量在丁香园上找,嗯,尽量,我学医的,我啥也不会,真的),在这这篇文章里面,新一是一位天才外科医生,而女主是他的助手。
      问我女主长的怎么样啊,就是和我老婆长得差不多漂亮就星,老阿姨的老婆是新垣结衣,我爱我的老婆,请不要和我抢老婆,谢谢大家#手动滑稽,附上我老婆的照片: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0-02-16 20:07
      回复
        本文没有cp,女主对于我们新一的评价是“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和大猩猩,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大猩猩。”而新一对于女主的评价是“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医术差劲的女人,这辈子都看不上。”楼主写同人一直都秉承着还原作的态度,所以不用担心会特别ooc(我尽量哈)
        这篇文章我想不会太长,如果喜欢的小伙伴特别多,楼主可以考虑写出长篇(或者写几季啥的,这个就当是第一季写着试试哈),我是打算写出一部日剧那么长的其实(也就几万字差不多),走doctorx风哈~一切力求搞笑欢脱沙雕无脑~
        好的,就说这这么多啦,食用愉快哈~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0-02-16 20:07
        回复
          (楔子)
          医院的手术室外,黑发少年不停地踱着步子,有些惨白的脸上写满了焦躁与不安,黑发少年的旁边黑皮肤的少年不停地为他打气,“没关系的,她会好好的,她能挺过这一关的,你们不是都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了吗,这个小手术他一定能挺过去的,与组织的斗争不是都胜利了吗,这点小困难难道都不能一同克服吗?”黑皮肤少年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时声音也在不停的颤抖。
          马尾辫女孩和短发女孩手牵着手抱在一起,一边啜泣着一边祈祷着奇迹发生,手术室里女孩的父母则百般焦急的像少年一样踱着步子。
          “兰……”少年的声音非常虚弱,白皙的脸上闪烁着泪光——-那是他十七年来的头一次哭泣,痛苦、不甘、绝望到极致的心情在少年心中翻滚着,少年踱步之后在手术室前的座位上坐下,合十双手想要拼命地冷静下来,真是奇怪啊,平时能够冷静下来的,但是今天却异常地烦躁,少年不停地告诉自己:相信医生,相信奇迹,手术室里正在做手术的医生,正是自己的父亲介绍的日本顶级的胰腺外科医生,但是紧张地心情还是不停地波动着神经。
          胰腺癌晚期3b阶段,江户川柯南消灭组织后恢复身体重新变成工藤新一后,高中组织的第一次升学考试前的体检,便查出了自己的女友毛利兰所患的癌症,本以为消灭组织就能重新找回作为工藤新一的生活,没想到的是命运竟然是这样的造化弄人,本以为战胜了组织便能守护永恒的平淡的幸福,没想到的是,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
          他的挚爱的女孩,那个总笑着给他准备晚饭的女孩、那个害羞这个吻起他的脸颊的女孩,那个向春日里的阳光一样开朗乐观的女孩,如今被短短几个疗程的化疗折磨地骨瘦如柴。自己的父亲百般奔走才找到的日本胰腺外科医生看到女孩的病例时,都告诉家属手术只有百分之一的运气能够成功,如果不手术还有半年的时间,最终他们决定不再瞒着女孩,让女孩自己选择。
          “我带你去旅游吧。”工藤新一强打起精神露出一抹微笑,但是工藤新一对面的被药物摧残脸色蜡黄的女孩露出的微笑却更加坚定,“我相信医生,不如去试试呢,而且我的运气超好呢。”女孩说着不由自主地咳嗽了两声,瘦弱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两下。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很多人啊,少年不禁在心中默默感叹道。
          可是,医术,从来不是赌一场运气。
          手术室的灯光亮了,那位海归的主治医生穿着蓝色的手术服走了出来。
          沉默。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的话如同命运的审判一般刺激着耳膜。
          “什么?你不是全世界最厉害的胰腺外科医生吗?为什么不能救救她?”少年咆哮着揪住那位主治医生的衣领。
          “她也很努力,坚持了两天。”医生沉默地说出了一句话,“但是你知道我们还是没能成功,请节哀。”医生落寞地低下了头,可是丝毫没有平息少年的怒火,少年咆哮起来,布满血丝的双眼中充满了落寞,痛苦的感觉如同血色的玫瑰一般在心中炸裂开来,悲伤感近乎席卷了全身,少年死死地攥住医生的衣领,丝毫没有放手的意图。
          “小新,别这样。”工藤有希子一边攥住工藤新一的手臂,一边急促地阻止道,“能坚持这么就已经算是奇迹了……”
          “新一,不要为难医生。”工藤优作制止道。
          “工藤,让她走吧。”服部平次上前一把揽住工藤新一。
          “兰——”但是,即便众人怎样劝阻,仍然制止不了少年撕心裂肺地叫喊,那哭喊声在空荡的手术室中一遍遍回响,响彻云霄。
          最终,少年的叫喊声变成了小声的呢喃,“世界上……难道就没有能救她的外科医生了吗?”


          IP属地:黑龙江7楼2020-02-16 20:10
          回复
            ——十年后——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0-02-16 20:13
            回复
              (二)
              我,浅野加奈子,毕业于东京医科大学的医学系,父亲是内务省的官员,母亲是名门闺秀企业总裁,是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名门大小姐,是日本三大财团浅野、铃木、小山之一。是的,我从小就接受了最优质的家庭教育,并且以高分考入了东大医学系,直到几个月前,都在东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做一名实习医生,要说我为什么会辞去医院的职务来到这个名叫“工藤新一自由医生事务所”的米花镇五丁目的破事务所的原因,还要从上个月的一场手术说起。
              我一直并不乐中于炫耀家族的财富,事实上,我的同学、同事,都不知道相貌平平,能力一般的我是日本三大财团的大小姐,在旁人眼中我只是一位父母在事务所上班的工薪阶层的普通女孩,事实上,这也是我的梦想,即便父亲百般催促我继承他的医院,我仍然想从一名医生做起,我知道,这是深刻的了解日本医疗制度最重要的阶段,我的目标 ——成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这之后,再成为一名优秀的院长,于是我以高分考入了东京大学,随即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东京大学附属医院作为一名实习医生,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会在短短一个月内辞去医生的职务,成为业界名叫“恶魔之手”的独狼医生工藤新一的专属助手。
              2019年,令和元年,不断崩坏的白色巨塔终于开始崩塌,大学医院为了挽回应有的形象开始有所作为,一扫之前的权利至上,转为患者至上的医疗,这时候出现了不属于任何大学医院的自由医生,即使说他们孤身一人,比如说这个男人,讨厌拉帮结派、讨厌权利、讨厌被束缚,精湛的医术和医师资格证是他的武器,工藤新一,或者称为doctork。(注:k为工藤的罗马音)
              患者女,十七岁,是法式四联症,是在高中运动会的体检中发现心功能不全,伴有法式四联症,也就是常说的紫绀性心脏畸形。
              “你知道吗?法式四联症存活到17岁的患者可是不多见啊,而且已经发展到心衰了,你知道这个手术有多困难吗?”在全科会诊时,小林学哥给我耳语道,“这是渡边医生负责的患者,以渡边医生的技术而言估计也是注定要失败的……”
              “我们打算先用内科治疗的方法治疗,患者处于中度阻塞且体循环和肺循环血流平衡,需用静脉前列腺素饱受治疗,以等待手术修复期间保持动脉导管开放并维持血流。”
              “嗯,那么本次手术的主刀医生是渡边。”武田院长满意地点点头,“助手的话,就要新来的浅野负责吧。”
              “遵命。”渡边次郎,同时也是心外科主任的立即起身奉承道。
              “好的。”我没想到的是,自己也会被点名叫到,立即反射式地起身应答。
              全科会诊结束之后,我跟在渡边医生的身后,渡边医生回头嘱咐我道,“浅野,你去好好和患者谈谈,让她接受外科手术,虽然手术成功概率为千分之一,但是也要尽量说服她,就算不做手术她也活不过今年。”
              “好的。”这是我来到东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接收的第一个患者,无论如何也要成功。我在心中暗暗发誓道,但是以我的基础知识来判断,全日本都没有一个成功的案例,手术成功的概率与其说是千分之一,不如说约等于不存在。
              我来到到女孩所住的楼层,还没等我走近女孩的病房,就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交谈:
              “少年侦探团可是少不了你啊步美!”
              “等你出院了请你去吃鳗鱼饭啊!”
              我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看到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以及女孩的父母正围在病床上的女孩左右,病房的床头柜前,摆放着几位来探病的孩子带来的花束,看得出几个人关系甚好。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面色有些苍白,嘴唇泛着淡淡的青紫色,我知道这是法式四联症的临床症状,“那么今天可以来签手术协议了,手术的成功率是千分之一,如果成功的话就可以恢复到正常的生活了。”
              “嗯。”短发女孩笑着勾起嘴角,“我想试试。”
              “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女孩的父母立马上前握住我的手,眼睛中噙着泪光,“都靠你了医生。”
              “我们想和她一起上大学!”两个男生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
              “可是,现在的日本还没有她的病成功的病例吧,就算是你们心内科主任渡边次郎来做这个手术,不也是很没有把握的吗?”站在一旁的褐发少女低声说道,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以动摇我的内心,没错,就算是渡边医生也是救不活她的。
              “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能治好她。”我发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变得十分不足。
              “我想试试,小哀。”女孩冲着褐发少女点点头,“不就是和死神的豪赌吗?我相信我会赌赢的。”
              “医术,可从来不是赌一场运气啊,步美,这件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吗?”褐发少女说话的语气变得不那么冷静了起来,褐发少女一把走上前攥住女孩的双手。
              “成功了就是百分之百,失败了就是零。”褐发少女转过头面对着我开口道,“我从不相信什么千分之一,你和渡边次郎能保证百分之百吗?”
              “嗯……”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想试试。”病床上的女孩浅浅的笑着,接过了手术同意书。
              “我一定会救活你的。”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信心,立即脱口而出道,“我保证。”
              “我相信你啊,医生姐姐。”女孩笑着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名字。


              IP属地:黑龙江10楼2020-02-16 20:14
              收起回复
                “姑息性分流术啊,这是对于不能接受心内修补手术的患儿,如果心内修补的话,由于严重的心衰,心肌再生也很困难,但是姑息性分流术的成功率很低啊。”我翻着外科书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喃喃自语,连续的一周,我都在查阅各种资料了解法式四联症的治疗方法,同时也总结了大量的国外资料,但是仍没有找到合适的术式,最后只能依赖于最老套的姑息性分流术还是有成功概率的,渡边医生也打算用这个术式来为吉田步美手术。
                “你知道患者患有严重的心衰和中度RVOT梗阻吧,这样的话手术的成功率根本就约等于零。”小林学哥拿起我手中的病例喃喃自语道,“就算是渡边主任也难以胜任,你知道渡边主任已经将治疗的重点放在内科保守治疗和人文关怀上了,这可不是我们外科能胜任的疾病。”
                “除非去找‘恶魔之手’。”坐在一旁的上野学姐脱口而出插话道。
                “喂喂,不要提那个男人了吧?”小林学哥立即否认道,“不要教新人学坏啊。”小林学哥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随即摆了摆手。
                “恶魔之手?”我一脸疑惑地重复起上野学姐的话语。
                “就是那个连武田院长都怕他三分的自由医生,毕业于帝都大学医学系,是个不折不扣的外科天才,不过是个怪人。”上野学姐解释道。
                “无论是什么手术都能轻而易举的胜任,但是只要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可不要去打他的歪脑筋啊。”小林学哥劝诫我道。
                “如果是他的话,就能治好吉田步美吗?”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脱口而出。
                “他的话……没问题倒是没问题,可是和他扯上关系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是我的话,宁愿不救病人也不会去找他的。”上野学姐回答道。小林学哥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他在哪里?我想去找找他。”是的,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契机,我认识了那位人人口中成为恶魔之手的doctork,并且成功的成为了没有好下场的人之一,不,或许是最没有好下场的那个人。
                米花町五丁目工藤自由医生事务所,我拿着上野学姐给我写好的名牌,我从东京大学附属医院打车直达米花町五丁目。
                这个事务所就坐落在五丁目里面的街道上,“工藤自由医生事务所”的招牌便十分显眼的出现在眼前,我沿着事务所的楼梯走到二楼,轻轻敲了敲事务所的大门。
                “请进。”门里一个有磁性的男声传来,不得不说的是恶魔之手的声音还是比较好听的。
                我轻轻推开事务所的大门,随即便和门里的男人对上了目光,门里的男人正在用修长的手指翻动着手中的《元年春之祭》,夏日的眼光照射在男人的斜刘海上,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了细碎的斑驳的影子,男人白皙的脸颊上淡蓝色的眸子中闪烁愉悦的颜色。男人轻轻抬起头,与刚刚进门的我四目相对。
                “哦,华生,不要让一个人的外表影响你的判断力,这是最重要的,感情会影响理智的。”男人对我说起了一句摸不着边际的话语,“东京大学的心外科是没有人了吗,连那个渡边次郎都不行吗?”
                “啊?”听到男人的话,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是东京大学的实习生吧?”
                男人立即接着说道,“来找我的都是没经验的医生,而以你的岁数来说看出来一定是实习医生,而你右兜里的东京医科大学的心外科实习证直接证明了你的来历。”
                没想到的是,男人竟然立即推理出了我的来历,而且推理过程有条有理,完全正确。
                “啊……”我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条件反射地拿出吉田步美的诊断书,“麻烦您救救这个孩子。”
                “那么快拿来啊。”男人伸出右手比起了一个让我摸不着边际的手势。
                “拿什么?”我不由自主地反问道。
                “钱啊。”男人立即脱口而出,“拿钱来,我的手术费事这个数。”男人向我比了一个“二”
                “两万吗?”我询问道。
                “两万的话你还不如去找个神外科医生随便给你开个刀得了,我的委托费是两千万,没有钱的话,你还是回去求助渡边次郎那个老头去吧。”
                “请你救救这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啊但是。”我不由得求其情,“钱的话我会想办法的。”我想着不就是这个月的零用钱全部拿出来吗,为了那个孩子,我暗自下定决心堵上自己的一切。
                “哦。”男人起身走了过来,若有所思地走到我的面前,“那么拿来吧。”男人伸出了右手。
                “我现在没有钱,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是说病例啊。”男人有点不耐烦地抬起右手。
                “啊,好……好的。”我结结巴巴地应答着,将吉田步美的病例递了上去。
                “吉田步美,法式四联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病例的时候,男人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我看到男人的蓝色眸子露出了炯炯的目光,男人的笑肌、咬肌以及提上唇肌微微上提,腮腺和下颌下腺微微上扬,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45°扬起嘴角。他能做的吧,这个手术。我在心中默默地猜测道。
                “去安排今天下午的手术。”男人说着从衣架上熟络地拿起白大褂披在了身上,“还愣着干什么啊,去医院啊。”男人催促着不知所措地我说道。
                “啊……嗯。”
                于是,我跟在男人的身后,看着男人健步如飞地朝着东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走去。看来恶魔之手果然名不虚传啊。
                男人比我娴熟多的走进了东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数落地走到二楼心内科的位置。
                “工……藤……”小林学哥看到男人时,立即露出了瞠目结舌地表情,“浅野你……真的去找他了?”
                我苦笑地点点头。
                “废话少说点吧,与其这样还不如多练练你的医术吧,小林君。”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吉田的病房在哪?”
                “205。”小林学哥露出了一抹尴尬的微笑,随即起身带着男人走进了205号病房。
                男人一走进病房,病房里正高兴地谈论着高中文化节的孩子们将目光投向了这边,“新一哥哥?”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喊道。
                “啊,好久不见啊。”男人的脸上扬起了我未曾见过的温暖的微笑。
                “新一哥哥是医生吗?”病床上的女孩诧异地盯着男人的脸。
                “啊,是啊,那次事情之后,我就报了帝都大学的医学系。”男人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落寞。
                “十年不见啊,工藤。”站在一旁的褐发少女淡淡地开口道。
                “啊,十年不见了孩子们。”男人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手工纸,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飞快地用手工纸折出了一只像是鸽子,又像是鲨鱼的怪物。
                “那是什么啊新一哥哥?”病床上的女孩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四角恶魔。”男人温暖地笑道,“这个送给你,这就是我的医术,医术就像是折纸一样,不允许一丝一毫地失败,所以,我是不会失败的。”
                女孩看到男人露出的微笑时也笑了起来。虽然,我并不想插手与几个人谈话的温馨场景,但是我还是不由得插嘴说道,“手术室准备好了。”
                “有了工藤你,我就放心了。”褐发少女说道,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谢谢新一哥哥。”女孩躺在了手术专用的担架上。
                “哦,你要感谢的话,就感谢这个医生吧,是她死缠烂打非让我给你做手术的。”男人说着指了指我。
                我没有反应过来,喂,你这么快就把责任推卸给我算怎么回事。我愣在了那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果然还是浅野姐姐最厉害了。”女孩笑起来,夸起了我来。
                “啊……嗯。”我露出了一抹我没有钱请这个医生的尴尬笑容。
                “喂,浅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和我一起上手术啊。”工藤新一转身催促道。
                “啊,好的。”
                于是,工藤新一用了姑息性分流术和四联症矫正术完美的完成了这场手术。
                完美。是我对这场手术唯一的评价。
                “喂,浅野你没有两千万能给我吧?”工藤新一做完手术之后,冲我坏笑道。
                有的。那是我一个月的零用钱。我在心里说道。但是,我决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之手发现我是个大家闺秀,而且也不能让他发现我的目标是当院长,管理像他一样的不听话的医生的野心。
                “不如做我的助手吧。”
                “啊?!”
                是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辞去了东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实习医生的职位,成为了这位恶魔之手的原因。你要问我为什么同意做他的助手的话,了解他,让他成为父亲医院的顶梁柱,是我新的梦想,而且,我还欠他两千万,这就是原因。


                IP属地:黑龙江11楼2020-02-16 20:14
                回复
                  (四)
                  “中国医师协会青岛分会欢迎您参加一年一度的中国医师峰会。”我一字一顿地念着刚刚寄到事务所的信件,“老板,竟然会有组织邀请你去参会,真是天大的荣幸啊!”我带着些许激动的语气对坐在我对面的男人说道。
                  “喂喂喂,doctork可是名扬四海的自由医生啊,去参加个峰会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不过我倒是对这种不需医师资格证的活动没什么兴趣。”工藤新一将手中的《解体诸因》向后翻动了一页,不紧不慢地反驳道,“不过,如果是青岛的话,我还真想去看一看。”
                  于是,归功于事务所收到的这份邀请函的缘故,我踏上进入工藤自由医生事务所以来的第一次带薪休假的旅程,目的地是中国青岛。直达飞机的时间并不算长,不到一天的时间,我们便在青岛下车,前往市中心的旅店。
                  海风迎面吹在脸颊之上,让人感到格外清爽,阳光肆意妄为地洒在沙滩上,让金色的沙粒闪烁着太阳的影子。
                  “之前,我曾经来过这里度假。”工藤新一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夹杂在海浪的“莎莎”声中,显得有些若即若离,“说起来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工藤新一天蓝色的眸子中划过一丝留恋,不知为何,我从那眼神中读到了一丝落寞。
                  ——十年前——
                  “新一,这边这边!”穿着天蓝色泳衣的女孩拉着男孩的手腕,沿着沙滩的边缘踩着浪花向前小跑着前行,“海好蓝!”
                  “慢点啊,兰。”被牵着手腕的男孩慵懒地说了一句,跟在女孩的身后踩着海浪。
                  海水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金色的光芒,正午后的阳光并不耀眼,照在人的身上带着暖洋洋的温度。
                  这是工藤新一恢复身体后,头一次的外出,目的地是中国青岛的海岸,是只有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两人的旅行。
                  海岸泛着阳光的温度,浪花一次又一次地拍在沙滩上,发出“哗哗”的声音。
                  今天到达青岛是受目暮警官之托查一个案子,案子发生在青岛第一人民医院,来中国的日本留学生在青岛第一人民医院死亡。死者名叫小山直子,25岁,是樱花电器董事长的千金,同时也是樱花电器的副董事,死因是神经毒素中毒,死于青岛第一人民医院。在死者的桌子上的凤梨酥上验出了毒物,手上有青肿的痕迹,凤梨酥是死者的高中老师小野礼子带来的礼物,所以小野礼子作为重要参考人被警方控制。
                  “推测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左右。”警方这样告诉工藤新一,本案已经接近与定案,所以警方并没有做后续的侦查,不过嫌疑人小野礼子一直矢口否认自己就是凶手。
                  “如果不是小野礼子做的案,那么凶手一定是有神经毒素的人,医院的医生护士可以得到,而负责这个病房的男护士近藤凉太正是小山直子的前男友,也就是说同样是嫌疑人,而小野礼子曾经写过一篇名为《神经毒素制备原理》的论文,并获过奖,不排除是有人找到小野礼子制作毒物。”工藤新一在网上经过简单的检索随即推理道,而后工藤新一前往医院的监控室调查到监控录像,“经过监控录像显示近藤凉太十一点十分时进入过死者的病房,那是他是为了做什么?”工藤新一问道办案的警员。
                  “他说是为了给死者换药,进去的时候只是换了药瓶就走了,没有确认死者的状态。”警员回忆道。
                  “死者的妹妹小山良子,曾经在十八点半的时候来到过死者的房间探望。”工藤新一翻看到病房的访问记录,“那是小山良子为小山直子带来了一盆仙人掌花,随即离开病房回家,回家后有不在场证明。”
                  “现在看来这几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嫌疑。”工藤新一推理道,“凤梨酥上检测出了毒物,而在接近死亡时间时近藤凉太进入了死者的病房。”
                  “而小山良子的不在场证明非常完美,倒是可以排除嫌疑。”警员补充道,“我们一致认为是小野礼子杀的人,让小山直子食物中毒后死亡。”
                  “上野礼子有杀人的动机吗?”
                  “两个人曾经因为金钱的关系闹过矛盾,上野礼子欠小山直子十万块钱。”
                  “但是,如果我是凶手,我一定会设法处理掉那块凤梨酥的。”工藤新一继续说道,“而且我也不会用曾经发过的论文作为毒物。”
                  “那么果然是近藤凉太是凶手了吗?”警员反问道。
                  “死者的右手臂上有青肿的痕迹,经过检验是注射器的痕迹,而位置正好是静脉,我想近藤凉太晚上来到病房,应该是想用静脉注射空气的方式杀了死者,但是那时死者已经死亡了。”工藤新一推理道,“而小山良子的手机中有一段敲门的录音,经过检验死者的手机中发现了一段相同的录音,这就是案件的关键。”
                  “案件的关键?”
                  “等待小山直子睡着后播出敲门的录音,如果是病人的话应该怎么做?”
                  “打开灯去开门。”警员回答道。
                  “而床头的灯上如果放有毒物的话,就万无一失了,今天小山良子送来了一盆仙人掌花,而台灯旁边掉落了许多仙人掌的刺,如果刺上有毒的话,那么就可以定案了。”工藤新一自信地推理道。
                  结果正如工藤新一所料,案件的凶手正是小山良子,因为不满父亲将公司交给姐姐,因而起了杀意。
                  案件结束后,距离回程的时间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又一次来到了青岛的海岸,下午的阳光洒在海岸上,充满了暖意,两人沿着海岸线向前漫步前行着,情不自禁地牵起了手。
                  “呐,新一,海好美。”毛利兰眯起了眼睛对着身旁的少年说道。
                  “嗯。”工藤新一回答道,将目光投向远处的海岸,几只海鸥正在远处舞动着翅膀。
                  蓦地,少年转身侧手抱住了身旁的少女,轻轻地吻了少女红色的唇。
                  两个人的身影,融为一体,带着阳光与海水的气息。


                  IP属地:黑龙江13楼2020-02-16 20:16
                  回复
                    海很蓝,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耀下,海水泛着蔚蓝色的光芒,几只海鸥不时飞过,掠过宛如镜子般平静的海面,在蓝色的天空中留下一抹倩影。我站在海滩上望着远处水天相接的远方,不时迷上眼睛将目光投向海滩上络绎不绝的人群。工藤新一倒是十分舒适地躺在租来的躺椅上吹着海风看着手里的《解体诸因》。
                    “我的话也看到过超过几十次不同形式的解体了,不过倒是都没有保彦叔写的这么有趣的解体发生啊,真是可爱的解体啊。”工藤新一丢下一句让外人听起来十分匪夷所思的话,将书页向后翻动了一页。不过作为助手的我倒是对他的话能够理解个大概,工藤新一称为保彦叔的人正是《解体诸因》的作者,不同种形式的解体的意思大概就是不同类型的肢解吧,相信以工藤新一对于推理小说的研究程度,几十种不同程度的解体应该是不在话下。不过把解体称之为可爱的人估计也就只有我的老板工藤新一这一位了吧。
                    2019年,令和元年,不断崩坏的白色巨塔终于开始崩塌,大学医院为了挽回应有的形象开始有所作为,一扫之前的权利至上,转为患者至上的医疗,这时候出现了不属于任何大学医院的自由医生,即使说他们孤身一人,比如说这个男人,讨厌拉帮结派、讨厌权利、讨厌被束缚,精湛的医术和医师资格证是他的武器,工藤新一,或者称为doctork。
                    “啊,肚子好痛。”距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发生了一阵骚乱,一个年轻人捂着肚子倒在了沙滩上。
                    “喂,山本你是吃坏肚子了吧。”年轻人的一个朋友站起来询问道。
                    “我这里有健胃消食片你要不要来一个。”年轻人的另一个朋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药。
                    工藤新一听到了骚乱之后条件反射似的做了起来,跑到了年轻人的旁边。
                    “让我检查。”工藤新一脱口而出道,“躺下。”
                    “喂喂,你是什么人啊?”年轻人的朋友立即站起来反驳道,眼神中透露出想把我们解体的目光。
                    “对啊,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们不要在愣着了,赶紧来帮忙啊。”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年轻人的朋友,二话没说的扶着年轻人躺了下来。我知道工藤新一引发了比刚才更大的一阵骚乱,是的,已经有很多看热闹的人群将我们围了起来,估计他们想看我们打起来的好戏吧。作为工藤新一的助手,我当然是不想挨打的。
                    “我们是路过的外科医。”我立即用比平时高八度的声音回答了几个年轻人的问题,“请让他做检查。”我知道我的解释还算是及时,因为年轻人听到外科医之后,眼神中立即没有了之前想要揍我们的冲动。
                    “好……好的。”年轻人的朋友吞吞吐吐地同意道,“麻烦你们了。”
                    “仰躺,好的。那里疼,是这里吗?”工藤新一将手摁下了右下腹的阑尾区。
                    “不是。”年轻人哼了一声。
                    “不是阑尾炎啊。”工藤新一低声确认道,工藤新一确认道左上腹,“是这里吗?”
                    “不是。”
                    “是这里吗?”工藤新一摸到了左下腹。
                    “啊——”年轻人大叫了一声,“这里很疼。”
                    “好的,快送往医院。”工藤新一说着站了起来,“需要东西担架抬着。”
                    于是,我小跑着跟着工藤新一朝医院跑去,还好青岛的医院离海边很近,不到十分钟年轻人便被送往医院救治。
                    “患者二十五岁男性,左下腹区疼痛,怀疑是胃穿孔,需要紧急手术。”工藤新一对前来接担架的护士说道,随即准备跟着护士一同进了手术室,“有手术服吗?”工藤新一脱口而出道。
                    “喂喂,你是谁啊?”护士诧异地望着工藤新一道。
                    我看到工藤新一的蓝色眸子露出了炯炯的目光,他的笑肌、咬肌以及提上唇肌微微上提,腮腺和下颌下腺微微上扬,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45°扬起嘴角。我就知道,他要去做这个手术。
                    “路过的外科医。”工藤新一笑道,“给我拿一套手术服。”
                    “好……好的。”护士回答道。
                    于是,工藤新一便以极快的速度在青岛完成了这次手术,还获得了观看手术的院长的表扬,只是碰巧错过了本来要参加的医师峰会。所以,我们来青岛的目的是什么?嗯,好吧,至少我们成功的接下了这场手术。这让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恶魔之手之所以被称为恶魔之手,肯定是因为走到哪里,就要在哪里做手术吧。好吧,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IP属地:黑龙江14楼2020-02-16 20:16
                    回复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0-02-16 20:21
                      回复
                        楼楼好棒dd期待ing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0-02-16 21:02
                        收起回复
                          (六)
                          “所以为什么是猪带绦虫?”工藤新一做完手术的第二天,我仍然不懂不靠任何影像学手段的工藤新一是如何准确地判断病症的。
                          工藤新一合上了手中的《占星术杀人魔法》懒洋洋地说道,对我的问题倒是不屑一顾,“吃半生的猪肉会得猪带绦虫病,再加上有出国史很容易判断是吃了豆猪肉。”
                          “这么简单的答案啊。”我有些惊诧不过心里倒是彻头彻尾地佩服起我的老板来。
                          “不知道今天去哪家医院啊。”工藤新一起身说道。
                          2019年,令和元年,不断崩坏的白色巨塔终于开始崩塌,大学医院为了挽回应有的形象开始有所作为,一扫之前的权利至上,转为患者至上的医疗,这时候出现了不属于任何大学医院的自由医生,即使说他们孤身一人,比如说这个男人,讨厌拉帮结派、讨厌权利、讨厌被束缚,精湛的医术和医师资格证是他的武器,工藤新一,或者称为doctork。
                          作为助手的我知道,如果一天到头只纠结于去哪家医院的话,早就没有工藤新一自由医生事务所存在的价值。我与我的老板工藤新一默契地用眼神交流后,决定运用最原始也是最公正的方式决定今天要去的医院——掷骰子。
                          “是六点,六点是东京第一医院。”我掷完骰子后兴致勃勃地将结果告诉给了工藤新一,好的,今天是勒索东京第一医院加藤太郎的一天了。
                          顺理成章地来到了东京第一医院,不巧的是,今天是东京医科大学的学生来医院实习的一天,医院的病房里已经被临床医学八年制的学生们围堵的水泄不通,是的,这场景和我上学时几乎相同。那么,我的老板工藤新一上学的时候也像这样跟着导师查体吗?我若有所思地盯着工藤新一有些帅气的侧脸出神地想着。
                          ——十年前——
                          阳光透过蓝色窗帘的缝隙肆意妄为地照在病床上,病床前一夜未眠的男孩被阳光晃得将眼睛眯起一条缝隙,“兰,解剖实验就要开始了,我得先走了。”男孩微微勾起嘴角,对着病床上的女孩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嗯,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病床上的女孩露出一个羸弱的微笑,轻轻抬起点着点滴的右手为男孩拂去衣袖上的灰尘。男孩将担忧的目光投向病床上的女孩,生怕此刻的离别便会是永远的告别。
                          “好啦,你学医不是为我治病的吗?”女孩的笑容不减,继续对着男孩说道。
                          男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望向女孩瘦弱的面孔,起身拿起了厚重的解剖书走出了病房。
                          “好的,这里是脑桥基底部、这里是基底沟、这里是小脑中脚、这里是脑桥小脑三角。”解剖老师正用抑扬顿挫地话语介绍着脑干的结构,工藤新一偷偷地从解剖室的后门溜了进去,不过本就人数不多的班级里面多来了一个人还是显得十分显眼。
                          “工藤君,就算你从后门溜进来我这里看得也是清清楚楚。”解剖老师微微一笑道,“这样吧,你来说说小脑的分区。”
                          “原小脑,旧小脑,新小脑。”工藤新一反射性地回答道。
                          “说的不错,这已经是你上解剖实验的第五次迟到了,再迟到就没有平时成绩了啊,工藤君。”解剖老师继续补充道。但是,早上的实验课的确让工藤新一无法再多挤出一点时间。
                          “工藤君,你学医的目的是什么?”解剖老师突然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为了我爱的人。”工藤新一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IP属地:黑龙江28楼2020-02-19 19:33
                          回复
                            (八)
                            我和工藤新一驱车赶往了米花大学附属医院,由于来的时间稍早我们进门时院长的大查房还没有开始,虽然我比较想在门口简单地等待一会儿,但是工藤新一倒是熟络地走进医生办公室,不一会儿办公室内便传来工藤新一和医生们打成一片的声音。
                            “所以,这样能够诊断猪带绦虫啊。”
                            “真不愧是‘恶魔之手’啊,就是不一样。”
                            不得不说的是,工藤新一和值班实习医生之间的关系算得上是最不错的了。我在门口站了片刻,见院长大查房还没开始便也只好推门进入。
                            此时,工藤新一正在翻看着一名实习医生的生理书,十分专注地看着视觉传导通路的章节。见我进门,工藤新一直接对我进行了一个灵魂拷问,“哦,浅野,你知道人怎么能看到自己的睫毛吗?”
                            “啊?什么?”我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语塞。
                            “如果把手放在睫毛上,能够隐约看到手的轮廓,但是却看不到自己的睫毛的样子,这是因为睫毛在的部位被我们的大脑PS处理后,让原本在眼前的睫毛消失不见,如果我们想看到自己的睫毛,就必须要借助一些手段,你知道手段是什么吗?”工藤新一语速飞快的解释着刚刚提出的问题,只换来我的一头雾水。
                            “不……不知道啊。”
                            “那你好好想想吧,浅野。”工藤新一信手合上了正在翻看地生理书,随口问道办公室内的几个实习医生道,“现在有正在进行的手术吗?”
                            “有,山本立也医生正在进行四病房病人小野数直的二尖瓣修复术。”实习医生回答道。
                            “那家伙做不了二尖瓣修复术的。”工藤新一听罢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医生办公室。我跟上了工藤新一的脚步,跟着工藤新一快速地换好手术服,进了手术室。
                            2019年,令和元年,不断崩坏的白色巨塔终于开始崩塌,大学医院为了挽回应有的形象开始有所作为,一扫之前的权利至上,转为患者至上的医疗,这时候出现了不属于任何大学医院的自由医生,即使说他们孤身一人,比如说这个男人,讨厌拉帮结派、讨厌权利、讨厌被束缚,精湛的医术和医师资格证是他的武器,工藤新一,或者称为doctork。
                            手术室里,山本立也的手微微颤抖地将手术刀对准了患者的心脏,突然间,心脏突然大出血了起来,“快吸引。”
                            “血压急剧下降。”麻醉师随即说道。
                            “啊,把心脏的血管损伤成这样还能继续手术了吗?”工藤新一上前看了看,不屑一顾的说道,“你起来。”
                            “啊……工藤新一。”山本立也磕磕巴巴地说出了我的老板的名字,“这是我的手术。”
                            “我代替你手术的费用是两千万,你要现金还是银行卡支付?”工藤新一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道,“如果支付不起的话就赶紧闪开,这是我的手术。”
                            山本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选择沉默地站到了一边,这场手术转而有工藤新一接替。
                            “手术刀。”
                            “是。”
                            “电刀。”
                            “是。”
                            “切开胸膜,避开肺部,弯钳。”
                            “是。”
                            “止血带。”
                            “是。”
                            “止血钳。”
                            “是。”
                            就这样,工藤新一熟练地置换起患者的二尖瓣,但是就当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手术室的电话却突然响起,“二号床的松本一郎先生出现了休克状态,是心脏压塞。”
                            “怎么办啊,工藤医生?”助手急迫地说道,“这样下去患者会死亡的。”
                            “拜托我人只有一个。”工藤新一风轻云淡地说道,“这是冠状动脉瘤破裂的结果。”
                            “必须进行紧急手术!”电话那头的医生说道。
                            “好的,两个都救。”我看到了工藤新一的蓝色眸子露出了炯炯的目光,他的笑肌、咬肌以及提上唇肌微微上提,腮腺和下颌下腺微微上扬,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45°扬起嘴角。我知道,这两个手术他都能做,“把患者转移到隔壁手术室。”
                            “好……好的。”
                            “既然通路已经找到了,山本你可以继续做了。”工藤新一指了指山本立也,“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接替手术啊。”
                            “啊,嗯。”山本立也接过了工藤新一手中的手术刀,继续了这个手术室的手术。
                            而这时,工藤新一则离开了第一手术室,转身前往第二手术室为松本一郎进行手术,“先从破裂的动脉瘤开始手术,手术刀。”
                            “是。”
                            “开胸器。”
                            “是。”
                            “好了老板,另一个手术室的影像连接好了。”我打开了二号手术室的显示屏说道。
                            “第一手术室,发生阵发性室上心动过速。”显示屏中的声音说道。
                            “只是心率不齐,注射戊脉安。”工藤新一沉着地说道。
                            “冠脏动脉修复完成。”工藤新一继续说道,“接下来分离堵塞的冠状动脉使血液回流。”
                            “分流完毕。”工藤新一低声说道。
                            于是,工藤新一回到了第一手术室,又迅速地为患者置换了二尖瓣。
                            就这样,两个手术室的手术完美地进行完毕。
                            好的,这样我的老板可以向一会儿来上班的院长要两份手术费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揣度着。
                            回事务所的路上,车内仍旧回荡着令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奇异恩典的曲子,工藤新一突然转身问我道,“你想到怎么看见睫毛了吗,浅野?”
                            “照镜子吧。”
                            “看来你的生理知识有待提高啊。”工藤新一浅浅地笑道,“睫毛平常是上下活动的,而如果左右运动的话,便可以轻易地看到,按住眼睛左右移动眼皮便能够轻易地看见睫毛了。”
                            我试着按照工藤新一的描述试了试,“真的啊。”我惊讶地感叹道,于是回事物所的一路上,我便沉浸在看见自己的睫毛这一乐事中不能自拔了起来。看来我确实应该回顾一下我的生理知识了,我事后想道。


                            IP属地:黑龙江30楼2020-02-19 19:3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