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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烈火军校小说 我这里有 #烈火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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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烈火军校小说 我这里有 #烈火军校#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2-22 14:51回复
    有人要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2-22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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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2-22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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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清晨时起了雾,冰凉的雨丝铺天盖地的倾下来,与乌沉沉的海面连成一片,轮渡的烟囱里喷出股股浓烟,将远近的天空染上一层铁铅灰的颜色,让人倍感压抑。船长之前发了通知,说是顺远禁严,暂时不能靠岸,无奈下只得在公海上飘着,等着岸上的通知。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今天早上,才获准入港。
        谢襄站在甲板上,裹着一身黑昵大衣,额角碎发垂下来,遮住她大半张脸去。港上熙熙攘攘,一排黑色小奥斯丁驶进来,尖锐的鸣笛声远远传来,穿透了冰凉的白雾,直直的扎进耳朵里去。
        “襄襄,这里风大,先进舱里等着吧。”
        小珺站在一旁,手里撑着伞。一名四十多岁穿着考究的先生提着箱子匆匆而过,眼看就要撞在她的身上,谢襄手疾眼快的一把拉过她。
        “对不起,抱歉。”
        那人匆忙说了一句,脚下没停,快步朝特包厢那边走了。
        风大了,谢襄转过头去,只见特包舱那边荷枪实弹的一排警卫,一个年轻的身影被簇拥在中间,穿着一身褐色的皮质大衣,戴着一副看着就不像好人的二饼眼镜,动作极大的晃了晃脖子肩膀,又扭了扭腰,半点沉稳也没有,招摇的很。
        “不知道是哪家的败家子,排场倒不小。”
        小珺撇了撇嘴,小声的嘟囔一句。
        硬壳军帽,五角星帽徽,黄斜纹布军装,金色肩章,这是南都政府刚刚修改统一了的军用制服,地方上的肩章目前还是灰色的。
        南都来的吗?
        谢襄暗暗想着。
        这伙人跟她一样,是在港岛登的船。上个月初六,通昌铁路被炸,南平关那边又在闹工人运动,几条铁轨都被掘开,顺远的铁路交通彻底瘫痪。紧接着,左忌明、刘茂言、杜律等奉安系高官相继被暗杀,司令张仲勋发了大狠,戒严全省,封锁要道,顺远彻底成了泼水难入的铁桶。
        别人等得,谢襄却等不得,她当机立断,绕道港岛,从水路入境,然后就遇上了这伙人。
        因为这位公子哥儿的到来,轮渡禁严了整个特包区,便是之前就包了包厢的客人也被请了出来,措辞虽客气有礼,却毫无商量的余地。然后,三楼宴会厅就成了私人领域,歌舞升平,整夜不歇,热闹的与当今这凄风苦雨的时事好似两个世界。
        封锁足足维持了一个多钟头,等到特包舱那位少爷的车队走远了,其他旅客才被获准下船。旅客们七嘴八舌的猜测那人的身份,却没有一个人为耽误时间而抱怨,显然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年月,这种事情早已是司空见惯了。
        “襄襄,先去我家吧。”
        谢襄一把拎起小珺手中的箱子,点了点头。
        “恩。”
        夜极静,连窗外的风都已止歇,谢襄坐在镜子前,默默出神。灯火温黄,投下一道暖暖的影子,四周那样安静,小珺和她妈妈的对话在这片静谧里显得越发清晰。
        “襄襄要来顺远上学?”
        “是啊,新华女校,我不是跟你说过了。”
        “北平那么多好学校,干嘛非要来顺远?再说,她哥哥之前就是在这出的事。”
        “嘘……”
        声音又弱了下去,谢襄回了神,散开头发。镜子里的女孩子眼睛很大,鼻子很挺,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带着几分严肃,不同于江南水乡女儿的柔媚,她的模样里有些北方女子的英气,像是寒冬腊月里挂在枝头上的松塔,明明不是花,却有花的形状。
        这个样子,应该是行的吧。
        “咯吱”,门被推开,小珺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碗汤,旁边还有一条雪白的毛巾。
        小珺坐下,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襄襄啊,你……真的想好了?”
        谢襄一笑,拿开毛巾,拿起下面藏着的一把剪刀。
        “想好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烈火军校可不是好玩的地方,你这一剪刀下去,可就没有退路了。”
        谢襄握起一把头发,剪子横在上面,“唰”的一声,长发落地。
        “我本来也没想回头。”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2-22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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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蒙混过关
          “下一个,沈君山!”
          谢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排在前面的人进了门,下一个就到她了。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会仍是不免有几分紧张。
          “呼,冷静些。”
          谢襄在心里暗暗念着。
          “下一个,谢良辰!”
          “到!”
          几乎是下意识的,谢襄极为响亮的答了一声,走廊等候的其他学员有些诧异的打量着她。她连忙低下头,不自在的拽了拽自己刚剪的短发,捏着自己的体检报告单,向医务室快步走去。
          “砰”的一声,谢襄与里面出来的人撞个正着,报告单散了一地。
          “对不起。”
          谢襄连忙道歉。
          沈君山蹲下身子,将报告单拾起,低头打量着她。
          眼前的人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皮肤很白,身量很瘦,脖子细的好像轻轻一用力就能扭断,指甲上还有不仔细看看不出的淡粉色,明显之前涂过指甲油,又用刀子刮去了。这才几年,烈火军校就败落成这样,连这种素质也能通过入学考核?
          “谢谢。”
          谢襄接过体检单,转身进了医务室。
          “姓名。”
          “谢良辰。”
          “年龄。”
          “十九。”
          “行了,把衣服脱了,到床上躺着去。”
          戴口罩的医生站起身,模样有些严肃,他挽起袖口,指着一旁的病床,说道。
          谢襄纹丝不动,讪讪一笑:“大夫,能不脱衣服吗?我有点不好意思。”
          医生明显一愣,诧异的上下打量着她。个子不高,长得也有些瘦弱,眉眼却很精神,穿着一套簇新的小西装,看起来家境应是不错。
          “你一个大小伙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襄扭捏的揉了揉衣领:“我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
          “别废话。”医生不耐烦:“赶紧脱了躺上去。”
          “大夫,你就通融一下吧。”
          谢襄上前,不着痕迹的抓住了医生的手腕,摇了摇,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我看你是不想通过啊,那就出去,别浪费我时间。”
          “大夫……”
          医生不耐烦的想要推开谢襄的手,来回拉扯间,忽觉手腕一沉,他低头看去,一只黄橙橙的、小拇指粗细的金镯子从谢襄的手腕上滑下来,戴在了他的手上。
          医生一愣,看向谢襄。
          谢襄尴尬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小心翼翼的,带着巴结和讨好的,又有几分腼腆和羞涩的问:“大夫,我过了吗?”
          市立医院门前草木葱葱,行人较少,很是安静。似乎动荡的时局也影响了这里的生意,让生老病死都慢了下来。谭小珺站在门外,轻咬着唇,来回踱着步,紧张的等待着。
          谢襄难掩兴奋的小跑出来,一把拍在谭小珺肩头。
          谭小珺眼睛一亮,做贼般的小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谢襄点点头,谭小珺“哇”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左右进出的行人不由得看向她们,谭小珺吐了吐舌头,强将满腔的不可思议压了下去。
          “你怎么办到的啊?”
          谢襄神秘兮兮的靠过来,背对着医院大门,悄悄掀起袖子。只见她白生生的手腕上明晃晃的戴了十多只“金镯子”。
          “哇,你哪来这么多钱?”
          谢襄一笑,小声说:“假的。”
          “假的?”小珺一惊:“你就不怕他们过后找你?”
          “来呀,只要他们愿意承认自己收受贿赂。”
          谭小珺撇了撇嘴,竖起一根大拇指道:“你厉害。”
          谢襄一把挽住谭小珺的手:“走吧,去吃东西吧,我饿死了。”
          “不急,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啊?”
          谭小珺神秘的一笑:“男人去的地方,你敢不敢啊?”
          谢襄满不在乎:“我现在连男澡堂子都敢进。”
          “吹吧你。”
          谭小珺轻笑一声。一辆军车路过,车上站了满满一车士兵,打着绑腿,穿着高筒靴,扎着武装带,端着步枪。车子开得很快,扬起满地尘土,行人们咳了两声,随后各自离去,没人在意,也没人多看两眼,大家似乎都习惯了这样的画面,习惯了这样平静中带着丝紧张,安宁里又藏了些危险的日子。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报纸上杞人忧天的担忧似乎离生活很远。暗杀、投毒、行刺,那是大人物们的日子。
          但其实,并没有那么遥远。
          仔细想想,不过是几年的时间,江山几度易主,家国风云变色,皇帝下台、民主共和、军阀混战、战火连绵,纵观国朝上下五千年,少有这样热闹的局面。英雄人物如过江之鲫,各种口号、各种思想、各种声音,让人目不暇接,都想在这百年不遇的时机里,登上舞台发一声自己的喊。
          这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时代,危机中埋着火种。却也是一个浮躁糜烂的时代,腐朽的楼阁之间,飘荡着诱人的歌声。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2-22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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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眼前这座帕里莫歌舞厅,富丽锦绣金壁辉煌,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顺远城外还有饿肚子的流民,他们此刻正躺在漆黑的草棚子里,等待着明早政府发下的清可见底的米汤。
            谢襄依旧穿着今天去体检时的男装,站在帕里莫门前,不由得又想起了大哥的话,她微微退后一步。
            “我们来这干嘛呀?”
            “带你来认识个朋友。”
            谢襄微微一愣:“你在这还有朋友?”
            “喏,就是她。”谭小珺指着前面的巨幅海报,一个美艳的女人,穿着一身蓝紫色的旗袍,颈项修长,雪白如玉,她指间夹着一支香烟,侧脸望过来,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曲曼婷是你朋友?”路过的酒客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
            谭小珺一扬下巴:“是啊,怎么样?”
            酒客嗤笑一声,也不回答,径直进了舞厅去。
            “你!”谭小珺气急,忍不住追上前两步,谢襄一把拉住她。
            “行了,进去吧。”
            大门徐徐开启,红色的长毯自前门铺入厅内,巨大的水晶吊灯缀在顶棚上闪着银色的光亮,灯光照射在明滑如镜的地面上,银星点点,溢彩流光,恍惚间,谢襄竟有一种踏在满天星河上的错觉。
            小珺拉着她的手一路穿行,经过层层侍者终于在舞厅外围停了下来。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中间是盛大的舞台,半弧形的小舞池似众星拱月般遍布在舞台周围。巨大的红色幕布垂落下来,将整个舞台遮的严严实实。而周围的舞池内却是热闹一片,有身姿妙曼的女子穿着一身艳丽的旗袍在台上轻歌曼舞,盈盈细腰如流水般晃动,飘渺悠扬的的歌声在半空中流转蜿蜒,似有无数小虫的触角在耳鬓间撕挠。
            座位零星散布在舞池外围,客人们三三两两坐在一处,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谢襄扫了一眼在座的宾客,这些人皆是盛装而来,衣料昂贵,剪裁考究,男士或西装、或长衫,女士则以旗袍居多,鲜有几个穿着新式的洋装。前排落座的几名身影,均是顺远各界的世家名流,如此看来,这位女星的号召力还真是不一般。
            歌声和人声混杂在一起,她很快觉得不大自在,“小珺,我去下洗手间。”谢襄放大音量,对着谭小珺耳畔说道。
            问过侍者,她在人群中挤了半天,好不容易上了二楼。
            二楼女厕内,记者们寻访不见的大明星曲曼婷此刻正坐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吞云吐雾。鲜红的指甲将她的一双玉手衬的更为白皙,她夹起一根烟蒂放在嘴边,半响,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自从回了顺远,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安静过。但凡她出现的地方记者和闪光灯总是如影随形,让人片刻都不得放松。尤其是她与顺远商会会长沈听白的一段艳闻,更是成了记者们争相报道的故事,任凭她如何解释终是没人相信他们之间的清白关系。
            相比于事情的真相,人们似乎更愿意关注于它所带来的热度。
            门被推开的声音不大,曲曼婷却微微一惊,这般颓废的样子,并不适合被人看见。她将手中的烟头丢到马桶中冲走,随即拿出手提包里的香水在身上喷了喷,很快,馨香馥郁的香水味道就充斥了整个厕所隔间,连带着衣身鬓发都沾染了点点暗香。
            伸手抚平了酒红色旗袍上的褶皱,扭动着腰肢从隔间内走了出来,下摆处用金丝线绣的一双蝴蝶随着步伐晃动,似欲振翅而飞,与旗袍一色的尖头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清脆响声。
            精致的金色手提包被放在了洗手台上,曲曼婷漫不经心的向旁瞟了一眼,眼神瞬间变的凌厉起来,转过身来抱起手臂盯着谢襄。
            这道目光过于恶狠狠,谢襄想不去注意也是不能,她略有些疑惑的问:“这位小姐……”
            话还未说完,一只金色的手提包冲着脑袋就砸了过来,谢襄一时躲避不及被砸了个正着,捂着头愤怒地看向曲曼婷:“喂!你怎么打人啊?”
            “小流氓!小小年纪不学好,跟踪我?你毛长齐了吗,就敢追女明星追到女厕所来了?”
            眼前那女子身姿袅袅,艳丽无双,刻薄犀利的言语与她的楚楚身姿不甚相符。
            谢襄抬头刚想与她理论,却猛的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一身标准的男士小西装,一头利落的男士短发。明亮的灯光映射在她的脸上,她恍然大悟,难怪会被当成跟踪狂,原本组织好的激烈措辞无奈也变成了一句毫无震慑力的道歉。
            “不好意思,这是个误会!”
            “误会你个头!”曲曼婷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解释,挥舞着小包再次向她袭来。
            第一次是毫无防备,第二次肯定不会让她得逞。谢襄利落的侧身,反手剪住了曲曼婷挥过来的手臂,把她按在洗手台上。
            “我都说了是个误会,你怎么跟个泼妇一样?”
            曲曼婷气喘吁吁的,张口就要喊,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跟着一个男士的声音传来,“曲小姐,你在里面吗?”显然曲曼婷的高喊惊动了他。
            谢襄一惊,她不想惹麻烦,连忙松开曲曼婷,打开洗手间的门,撞开门口的人就跑了出去。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2-22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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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楼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2-22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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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章一天发不完全每天发一点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2-22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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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2-27 11:06
                  回复
                    来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3-10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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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曲曼婷的大喊,谢襄左右查看,在楼梯上的记者们听到动静后纷纷往这边看,她朝着厕所的方向一指:“曲曼婷在那!”
                      “是曲曼婷?”
                      “是曲曼婷!”
                      “曼婷小姐!”
                      记者蜂拥而至,看着曲曼婷目瞪口呆地被记者迅速包围,谢襄呼出一口长气,轻松下了楼。
                      谢襄找到谭小珺的时候,她正兴致勃勃的和酒保聊着天。
                      随着一阵萨克斯细腻委婉的乐声响起,舞台上的红色幕布缓缓拉开。场上的灯光由暗渐明,伴随着曲曼婷的登场闪烁不停,随即万千霓虹皆化作一道追光照在舞台上绰约多姿的倩影上。
                      佳人一身酒红色的旗袍,衬得她肤白若雪,眼波流转处,皆化作风情无数,仅是出场,便已牢牢抓住全场目光。
                      谢襄无心欣赏美人,语气中有些急迫,“小珺,你不知道刚刚我……”
                      话未说完,声音便消失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谭小珺不知道楼上的事,一腔心思全都放在了舞台上面,指着曲曼婷笑道:“快看,我朋友要表演了!”
                      谢襄头疼的拽了拽她,谭小珺毫不知觉,兴奋的和众人一起欢呼拍手,十分捧场。
                      终于等到一曲唱罢,观众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谢襄跟着配合的拍了拍手,想要叫谭小珺跟她先走。
                      “什么大明星,唱的也不过如此嘛。”慵懒的男声自二楼传来,声音虽不大,却在这热闹的舞厅中显得格外清晰。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3-10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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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车门前,他回过头看了看顾燕帧,又看了看谢襄,最后把目光放在了何队长的身上,意味深长道,“何队长,有劳了。”
                        沈听白办事利落,他来这里一趟已经是屈尊,救了人就走,留下面色不善的何队长,还有一众敲着手中警棍,冷笑连连的警察。谢襄看着黑色的车子越开越远,渐渐融入这茫茫夜色之中,又看了看眼前逐渐向自己靠拢的警察们,顿时有些慌乱,小声对一脸无所谓的顾燕帧说:“你有后台的吧,快点说出来吓住他们。”
                        顾燕帧正色道:“本少爷行走江湖,从来都是靠自己,靠不了自己再靠后台,而且像我这种高手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谢襄听他这么英武,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可是”,顾燕帧话锋一转,“他们好像不止十个人。”
                        “所以呢?”谢襄有了不好的预感,警察们撸起袖子一拥而上,顾燕帧急忙蹲下双手抱头大喊:“别打脸!”
                        谢襄目瞪口呆的看着顾燕帧,忍不住骂道,“你个**!”
                        如今这个形势,顾燕帧已然是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了。谢襄猛地擒住朝她冲过来的一名警察手腕,右臂挥出,借由转腰横跨之力将其向前一带,那人便摔在地上。望着暂时止住脚步,一众警察惊叹的目光,谢襄收回攻势,得意一笑,这招白鹤展翅是当初教她国术的老师傅的独门绝学,也是谢襄学的最好的一招。
                        “可以啊!”何队长上下打量了谢襄一眼,随后冷笑,大手一挥,“兄弟们,一起上!”
                        双拳难敌四手,饶是谢襄精通国术也无可奈何,她最终还是和顾燕帧一起鼻青脸肿的被拖上了警车。到达警局时已是入了深夜,圆月高悬,整个顺远都静了下来,连声犬吠也不曾听得。
                        公职人员后知后觉,许久之后才发现顾宗堂唯一的儿子被他们自己抓进了牢里。如今,顾次长发了话,让何队长“好生”照看着。警局上下寒蝉若噤,生怕惹这二世祖一个不高兴便大祸临头,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却带着几个警察一起悠闲的打着牌。
                        “二条!”顾燕帧打出了一张牌道:“你看,本来不算多大的事非要搞得剑拔弩张。现在好喽,整个顺远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了,新任奉安省督察顾宗堂的儿子不长进,刚到顺远就被关进了局子。天一亮,我们顾家就要成为顺远的笑柄。何队长,你好大的官威啊!”
                        三名一起打牌的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能吃牌的也不敢要,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抓牌,何队长弓着腰站在顾燕帧身边陪笑,脊背已经微微发麻,却仍不敢直起身。
                        谢襄坐在一边,一脸鄙夷的看着正在打牌的顾燕帧,这位少爷,打架的时候惨叫连天,一点力都不出,如今进了警局却开始耍起威风。
                        “队长,顾家的人到了。”警卫进门通报。
                        顾家终于来接人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3-10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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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警局如蒙大赦,皆是松了一口气,何队长登时挺直了腰,送神一样将二人恭恭敬敬的请上了车。
                          车子缓缓开走,谢襄透过车窗向外望,只见警卫们一排排整齐站好,脸上皆是挂了彩,看上去十分滑稽。
                          车子开了一段路,谢襄已经迫不及待的让司机停车,黑色小轿车慢慢停靠在路边,她狠狠的甩上车门,身后传来顾燕帧的声音,“再见啊!”
                          谢襄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再也不见!”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3-10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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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转的是删减版嘛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20-03-11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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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3-29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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