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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笠】囚徒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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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那么一楼还是度受吧


IP属地:北京1楼2020-03-06 23:33回复
    二楼唠叨:
    很久没见了,一是贴吧的体验下滑原因,二是对利笠cp的感情改变原因,那么下面就啰嗦几句。
    喜欢利笠已经满打满算五年有多,对于自己第一对萌上的冷cp感情是非常特殊的。从巨木之森的拦腰抱入坑,再到看到查公式书抠出来的糖,然后对着贴吧各位太太的文鸡叫。之后又经历了很多,文被删,包括自己18年写的文,莴苣走向完结,也实不相瞒,我对这对cp的热度开始下降,对于莴苣也开始逐渐淡圈。
    而我对于利笠的理解由从最开始叫嚣着在一起在一起到现在觉得他们这种淡的不能在淡的平行线一样的联系也挺好的,原作向的联系就已经很好。
    但是每次我看到利笠两个字的时候,内心总是柔软的,这对陪我走过中考和高考的cp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在阿克曼身上我见到了强大和温柔,也真诚祝福我的利笠在作品的最后能有一个好结局。
    表白以前见过的,现在还在圈里或者已经淡圈退圈的太太,你们的文虽然现在看不到了,但还是留存在我记忆里。
    那么,废话不多说了。
    谨以此篇送给我最好的利笠,最好的阿克曼。


    IP属地:北京2楼2020-03-06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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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徒】
      ——献给阿克曼


      IP属地:北京3楼2020-03-06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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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are you going to die for?
        My dream, what I believe, and, of course, my loved.
        三笠阿克曼并不擅长交际。这是公认的。
        有时间她更愿意在她擅长的马术和射箭上多投入时间,而不是像别的世家小姐一般坐在花架下端着白瓷茶杯。她并非家族直系的小姐,不过她所背负的姓氏本身就是令人仰止的存在。这样背景的家族的便利就是她不需要勒着马缰挤挤挨挨在路上扶着驮在马背上拿来糊口的面粉,而是在森林里随意地跑着一圈又一圈。
        她翻身下马摘下漆黑的手套,马靴踩过那些小姐们提着裙摆也不愿意下脚的泥泞,漆黑柔软的发安静又乖巧地待在发带的束缚里。她扫了一眼被抽空的箭筒,想起刚才那一箭射穿的靶心,那似乎是什么人的目标,比如说林子里回响的枪声。
        她无意间闯进了别人狩猎的疆场,然后再无意间射穿了别人的靶心。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应该烦恼的事,更应该烦恼的是今天的日期号和这个时间节点。
        她并没有庆祝生日的习惯,不巧的是,她的生日和本家那位貌美又温顺的小姐差不了几天,本家的意思是,既然撞上了,不如就直接选定在小姐生日的那天一起举办生日会。三笠既没有直接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在温柔可人的小姐用手搭上她的手背上时微退一步,礼数周全地轻拉裙摆行了一礼,对着上首那几位道,只要小姐没有问题,我随意便好。
        听说阿克曼家族是王族之下最有名望的家族,至于最有名望到什么程度,是手握经济命脉,还是政\治高地,这些三笠都不关心,她只是觉得本家正厅墙壁上那些暗色调的花纹像是审讯室里破碎的墙面,和爬满蜿蜒的裂痕的砖面一个颜色。
        天色还是翻滚着浓厚的沉重的灰,她拉下护具走向庄园内门的瞬间,女仆和佣人像是莺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围过来,大约是梳洗准备的话。少女黑色的眼眸没有荡起一丝波澜,安安静静地像个洋娃娃,在拥簇间走上楼。
        兰色的蕾丝蛛网一样裹在她身上,发上趴着一朵一朵颇有质感的珠花,她只要安安静静扮演好不善社交辞令的旁系小姐便好。
        烛火吻上白色的蜡时,她站在大厅里,满堂宾客。
        西装、长裙,蛋糕、香槟,烟草,还有香水。
        她落后主人翁半个身的距离,安安静静地看着那盏烛火,依稀透过那些摇曳的红色看见那个黑发黑眼的幼小女孩。她笑得可真漂亮,映着满山清幽的白色山茶花,纤细的小臂抬起,似乎牵着什么人的手,然后是玻璃糖果一样脆甜的笑声。女孩脚踩过一摊鲜红的水,黏腻的触觉爬上鞋子、脚踝,再从四肢百骸到大脑。腥甜的味道即使隔着七年的遥遥时光依旧针砭一般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三笠阿克曼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用力合上眼睛,女孩、山茶花、鲜红色的水像水纹一样散去。
        潮水一样的人流在她眼前涌动,王族也好,政\客也好,商人也好,但凡希望在这种场合在最有权势的家族面前露一脸的人都来了,那些明面风度翩翩的社交辞令,那底下的暗流涌动,三笠轻垂着眉睫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些于她而言繁复的过场。
        阿克曼家族。
        阿克曼啊。
        她挑起嘲讽的嘴角时,刀锋一样的气息划过她的脸。
        她抬起眼的时候,是一角扬起的风衣,那种黑色比上好的墨还要深沉几分。然后,她看见了冷月投下的银白铺在平静的海面,钴蓝色的漩涡,那个人的瞳色。
        格格不入。她能反映过来的第一感觉。本意对那人并没有什么侵犯,只是下意识地觉得那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种香水味能腻死人的灯红酒绿里,而该是铁锈味与血腥气弥漫的战场上。或者。或者该是脏污遍野,脓液一样的污水流满地面的贫民窟。
        那种为了挣扎着活下去练就的锋芒,带着能割裂喉咙一样的锈蚀味。
        离她十五岁的生日还有八天,她第一次遇见了利威尔。


        IP属地:北京5楼2020-03-06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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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其实并没有真正口角上的不和和吵架,甚至没有人在旁边观摩他们仇人一样的体术对练,可是谁都知道他们不太对盘。而这种人们猜测的不对盘也许更多的是单方面三笠小姐所反映出来的,因为再也没有一位世家小姐会说出“早晚有一天我要那个矮子好看”的话了。利威尔其实对谁对差不多,不冷不热,不近不远的。
          三笠牵着马把目光调向许久未见的人身上时,开口问了一句要骑马吗。利威尔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示意佣人牵过那匹黑黢黢的马。他们有快大半年没见了,只是三笠觉得那他们之间那点若有若无的联系不会因为时间而减退,更不会因为时间而加深。他们本来就是这样,或者说,就该是这样。
          她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回敬她刚刚毫不客气的打量。她满不在乎,只是觉得对方身上那种气息并没有改变。气息没变,样貌没变,习惯性的动作没变。连握缰绳的手势和勒出的肌肉线条都和上一次见面一模一样。
          他们逆着打在脸上的风,无声地骑在马背上疾驰,笃笃笃的马蹄声代替了他们的交流。夜色下跃动的影子一起扬起又落下,无言的默契。
          他们穿过一片密集的树木,一同在邻近河溪的灰石边勒住了马。
          三笠也没问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安静地栓住了马,便走向河边鞠了一捧水扑在脸上,洗去脸上细微的树叶屑好灰尘,随意拣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溪水甘冽的味道润泽了两人不说话是慢慢流动的氛围。三笠,她听到那人开口,低沉的,很好听。
          利威尔靠着一块灰石仰着头,身影不见丝毫移动。似乎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可是下一刻她很清楚地听见了那人说,我不会再回来本家了。
          手指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她突然间说不出来任何话了。
          夜色明明还那么温柔。林叶轻微细碎的低语也好,晚风携带的露水样儿清淡的杜鹃花气息也好,都在黑夜里放大了。漫天泼过来的星光像是一水潋滟和温柔兜头兜脸地笼罩过来,明明那么温柔的,静谧的星,霸道地满满当当地铺满了视野里的那方天。
          很长很长的沉默,她笑道,是吗。
          三笠觉得有些累了,从年少时期开始放在心底的默默记恨和讨厌,牟足了劲也不愿意在对方面前展现一丝怯懦与柔弱,那些年少气盛的冲动和无畏化作了漫不经心的嘲讽,她轻浅地拉起嘴角,像是嘲笑自己一般。
          其实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吧。
          星光下的那个人落下半侧亮色的轮廓,带着刚开刃的锋利与锐意,刃尖上流过酒液般浅碧的光。
          就这一刻吧,三笠阿克曼闭上眼睛,就这一刻,我先不讨厌他好了。
          其实他们说不上相熟,顶着同一个姓氏,偶尔见上一面而已。按辈分来说,大概是远亲,按经历来说,大概是师生,按情感来说,却又是讨厌的人,矮子和小鬼,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十五岁到十七岁,断断续续的联系,见面就能来上一场的训练或者对决,反正可以让他们心无旁骛无忧无虑地打上一场,就是在本家的日子里值得庆贺的事情。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那些朦朦胧胧的感觉在冒出来之前,就又迎来一段不用见面的时间,这样的结果最方便的就是他们都不需要处理那些细腻到不符合两人性格的情感。
          利威尔是可以握着部下沾满鲜血的手让他安心死去的人,也可以是在自己整个班被歼灭调之后头也不回地带领余部反击并逃离的人,反正没有人知道他的柜子里收了多少染血的徽章。足够了。王族勾连外来势力把人丢去前线只是为了剪去力量逐渐壮大的枝杈的时候,就已经给足了反叛的理由。
          纸张上的线条可以延伸,以平行的姿态,最后交错也好,分离也好,都是未来的事情了,他们只是做出选择的人,作出无悔的选择,结果就交给这个****的世界吧。


          IP属地:北京8楼2020-03-06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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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雪絮飘起的时候,有些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着,血色的,凄艳的,革命的火把燃起,沿着导火索烧了起来。听说大洋彼岸的某座小镇打起了第一枪,民主的口号响彻天际,王权的盔甲从内里生锈,剥落出一层铁绿色的灰烬。
            王族那边似乎着急得很,阿克曼本家的客厅络绎不绝的是商讨保皇还是新政的人流。那些亮色的勋章明晃晃地挂在红色的深蓝色的衣服绒面上,晃动的幅度恰如其分地反应了主人的着急。革命的火还在烧。
            三笠已经想不起多久没见过利威尔了。不是那种突如其来的思念,而是今天早上吃卷饼是没有草莓酱的淡然。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练习,体术也好,马术也好,以后总会用到的。
            那是她一箭射在艾尔文勋爵拿着枪打算对准的靶子时就已经想到的。现在的艾尔文,现任革命军的领军人之一。拜阿克曼家族优秀的血统所赐,三笠向来对危险有着野兽一样的直觉。本家人已经被金丝被捂死了冷静,被金杯里的葡萄酒泡软了神智。
            她在还是盛夏的时间节点向本家道别,也只是简短的几句致意,对象是年迈的管家,山羊胡子掩映的嘴里发出一声叹息,岁月在老管家脸上刻下的痕迹更浓重了些,他摘下帽子抵在胸前,说三笠小姐,一切小心。这是她在本家得到的唯一真心的温暖,即使依旧微弱的如同萤火。一个能排上台面的精致的小姐,即使是旁系,也足以显示出本家的显贵和宽容,而现在的形势,大概也不会再有人来管摆在橱窗的洋娃娃出走的事。
            可是这个冬天的雪真是大啊,没有味道的雪,在这种真空一样的雪白里,人们都在脚步匆匆地往不知名的方向赶去,也许手提一个装满松果和槲寄生花环的篮子,也许露出一截喷香焦黄的棍状面包的布袋,满满的节日的气息。
            西伯利亚的冬天总是冷得很,边郊的小镇,烟火还没有引到这边,这儿最多的是逃离的士兵,他们该庆幸的是王权的绞肉机和革命派的镰刀还没有伸到这里来。
            王朝看似覆灭,不过也只是换了一副面具再戴上罢了。阿克曼一族宣布被绞杀被流放已经是她在这里住下之后半年的事了。
            要说阿克曼是什么。不过是王权的副产品。他们背负着阿克曼之名,生来就是君主的刀。王族把血腥的暗刃指向最具煽动性也叫嚣得最厉害的那些人,把阿克曼家族榨取得干干净净,最后把他们推出去挡住了民众的视线。在这个共和的时代,不需要这种私人的暴力机器。所以啊。
            王族操控下的新政,那面冉冉落下的旧王权旗帜,还有那悄无声息消失掉的曾经尊贵荣耀的家族,都成为了人们口中唾骂的对象。
            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这片战火之地,买一张船票回去远洋对面那片故土,不过回去的意义已经在七岁的时候被抹杀了,那片风景优美的田园在她眼里仍旧是庄重肃穆的墓地,那些记忆是灼烧着的刺青,烙在她手臂的同时,也烙在她心里。既然没有必要回去了,那就在战火即将燃烧到的边界看着皇家的旗帜落下。
            她在这里偶尔帮忙救治伤兵,一面瞎想着战争什么时候完结,她想去城镇上买一把更锋利的小刀,她手里的那把已经陈旧到崩口和打卷都藏不住了,割什么都不方便。
            如果利威尔在的话,他一定会很嫌弃她手里的匕首这幅残破的模样,他向来对刀具有着近乎龟毛的要求。就好像十六岁生日时候,他扔给她的生日礼物。
            明明只是一把匕首,非得整在一个规规矩矩的木盒里,红色的布料托着一柄一看就知道削铁学木头削人头都很方便的匕首,刃上还有一层光亮的保养油。她突然间就觉得这把小刀不是拿来砍东西而是拿来供着的,听到她的见解的利威尔有点嫌弃却又冷漠过头地喝着红茶,说,匕首本来就是拿来砍东西的,砍什么随便你。
            三笠抱着膝头眼神扫过收着木盒的那个角落,定了几秒之后躺下,闭眼听着马蹄踩在松软的雪上的声音,炭火还在壁炉里熊熊燃烧,烧得她烦躁不已。那些可能永远不知道答案的事情都是折磨。
            她面无表情再也不作它想地闭上双眼,太阳升起的明天她依旧要活着。
            The night is dark and full of terrors.


            IP属地:北京9楼2020-03-06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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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六岁的年纪多好啊,因为总是可以不遗余力地把最单纯的感情倒向一个人,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因为年少轻狂的不会去反思的年纪,爱或者恨,喜欢或者讨厌,都轰轰烈烈,纯粹干净。过去了这样的年纪,更多的思考把事实和感情重新再过滤,筛掉了那些单纯的情绪,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复杂。
              复杂得像是这个春天。春日的风其实很冷,雪开始融化带走最后一丝温度。诗人和童话家都喜欢把这个季节写作希望,但其实春天带来的疫疾也好,军\队不会看到季节变换就停军也好,生活还是照旧的。
              三笠也曾想过加入这场即将看见结果的战事,可是,为什么要加入呢。她躺在床上剖析着理由,却发现即使隔开大脑皮层到内里也找不出一个支持她作出决定的理由的时候,她突然间就笑了。
              原来这么些年,她一直是旁观者。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利威尔从来都以最严厉的姿态对她了,很让人失望的后辈吧,她擦掉笑出的眼泪这样想。很失望吧,会很失望。阿克曼本家也好,革命也好,战事也好,她都交叉着双手坐在一边。
              她想,她想去也该去找利威尔了。
              枉顾战事入城也许是一件让人放松的事,这些年真正让她束手无力的只有一个人,随时巡逻的不知哪一队的势力都好,总没有那人掐着她喉咙时候迸发出来的杀意那样唬人。他是真的杀过人,也许现在也还在干这件事。但是那么多年,他们训练时候,在他身上实质性一样的杀意,都不是指向她的。三笠总归是知道的。
              不过她还知道他的什么呢。大概也没有多少别的什么了吧。她走在街道上走神,想起上次入城的时候后面缀着基尔希斯坦家的小伙子,后来跟她提亲,她很礼貌地拒绝了。她很轻松地想,利威尔现在也肯定没有结婚。
              笃笃笃的马蹄声传来,她被人一拉,对方提醒了她一句,姑娘小心,士兵们又在巡逻了。她问,经常会巡逻吗。每天两次,现在战事吃紧,看起来是两派相争,实际上中间掺和多少势力还不知道呢。
              你别说这些派系之争了,省得以后被听去掉了脑袋,前面有人扭过头来说。靠里拥挤在街道两旁的行人艰难地调整着位置。
              这有什么的,三笠听着身边的人嘀咕,谁不知道半个月前革命派在修底斯瓦尔输得惨烈,还不是王城墙外的势力多伸一只手过来,据说死伤可惨呢,那人声音更低了,像是在说什么秘密,指挥的艾尔文死了,据说以前是个有爵位的人,还有他的副官什么的脸都被划的不成样子,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参谋,还是挺出名的科学怪人。
              革命派输的很惨烈,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呢,阿克曼一族被遗弃,新政推行,即使是表里不一的新政,共和之名有了一层伪装,革命派就已经失去了理由或者借口。新的政权会应潮而生,革命派倒了这一批,还会有新的一批,直到真正的共和之光来临。
              所以那些死去的人,就这样死去了。
              啊,他就这样死去了。
              可是呢。他们是真的并不相熟。即使再相似又如何。即使她现在想找他,要找他。
              她只是知道那个姓氏和她一样的男人死了,死在一场不知名或者她并不关心其名的战役上,消息还是别人嘴里得来的。
              哦,他死了。
              死了。死了是什么呢。
              就是再也没有那双指骨好看的手流畅优雅有漫不经心地沏一壶红茶。
              就是再也没有人用低沉好听的语调教她剑尖要对着敌人,连带那双线条曳然绮丽的眼都抹去。
              那么多年了,那人还是那么干脆利落,连死都只有简短的一行汇报。
              连她满腹的对他敢怒不敢言的讨厌和不得不承认的仰慕都掐死在腹中。
              明明都已经走了那么长的路。明明她还想总会有一天她要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在他脸上结实来一拳。
              她站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又散去的人去,看着士兵骑着的马扬起的尾巴,她恍惚又起了十五岁那个打马穿叶而过的晚上,模模糊糊地在岁月的流沙里渐渐失去本真的面目。只是依稀记得那一晚他眼角盛着明亮的光,像是一尾凌冽又温柔的银色的鱼,满是少年的肆意和张扬。
              【Fin.】


              IP属地:北京10楼2020-03-06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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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写的时候只想发刀,那就发刀吧,阿克曼一族的走向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温情可言。
                也许本篇过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写利笠的文,当然灵感来了也说不定。
                总之,祝福我最优秀的战场双花。


                IP属地:北京11楼2020-03-06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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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棒哒,楼主继续加油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6-15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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