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正如同伊万•布拉金斯基所想的那样，现在的阿尔弗雷德陷入了烦恼。
他讨厌老年人。
比如他过去曾经的头目亚瑟•柯克兰，就总在奇特的地方令人厌烦，刻板得要写进圣经里一样的口语，乏味，还喜欢用来纠正他；再比如整天拿着玫瑰的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啊，有时还觉得那人很有feel，不过当他用鼻孔看着你的时候，只有一种把他痛打一顿拔光了挂在凯旋门上的冲动；至于再再比如，某个罗马帝国的后裔孙子……
这些都不是最麻烦的，阿尔弗雷德把肺里的空气重重的吐了出去。最麻烦的是，我将要见的这个家伙和那个见上帝去了的罗马爷爷一个岁数！
阿尔弗雷德完全无法想象那个人的大脑构造，对于他自己，这几百年的历史都模糊了，有多少任上司？见鬼去吧，这些都堆在档案馆。世界上有很多乐子，银河系甚至都可以漫游，为什么要回忆上花功夫？
于是，走在去往王耀家的路上，阿尔弗雷德脑子里全是空白。
连谈判对象的思路都不知道，再设计什么策略不都是白搭？
他的上司早就被王耀的上司气得要胃出血，在之前的合作中。上司不停地向阿尔弗雷德抱怨——那个老秃子多么愚昧，顽固得像白垩纪的石头，没有军事才能……
“可是他夫人相当迷人。”阿尔弗雷德嚼着口香糖，打断上司的抱怨，“我被那位女士迷住了。”
上司露出无奈的表情，他也承认，那位女士有着更像自己的风度。
这种起源于花痴的长期合作，阿尔弗雷德很自豪，年轻人必须叛逆。我们用钢琴弹出爵士乐，然后在旁边大嚼热狗——这才是琼斯式的生活。
他的新任上司*最近在犯偏头痛，王耀的上司目前受到另一个有资格者的挑战，红色的，又是红色的。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变成一头公牛，红色，四处的麻烦都和这个有关！他不想像处置路德维希一样，让王耀有两个上司。
他希望这两个有资格者可以联合，就像他上头那个一样。
阿尔弗雷德感觉自己像个卖保险的小伙子，这也可以称为是上帝福祉的传送者？他带着一整套为王耀制定的计划，他相信，只要是个人，都会喜欢这份充满善意的计划。
虽然他现在也开始和自己上司一样，开始偏头痛了。
*新任上司：雅尔塔会议之后不久，罗斯福去世，杜鲁门接替他的职位，成为美//国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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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布拉金斯基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