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拿过一边的套子,撕开一个取出橡胶本体在闷油瓶那里比划,还尝试着往上凑了一下,闷油瓶被我握.住时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他没有阻止,但我停了下来,这像是在给大头儿子带小头爸爸的帽子,对头和帽子都是一种伤害。
何况,帽子还能再买,头只有一个。
“算了,”我把套.子扔了翻身爬下,挫败不说还有点自卑,这是按照我自己的尺.寸买的,“你直接来吧。”
闷油瓶从后面抱住我,从我颈后开始落下亲吻,时轻时重,有的地方只是轻轻一碰,有些地方吮.吸啃.咬,他叫我的名字,仿佛在我背上作画。
这些抚.摸亲.吻很好地安抚了我因为不可言说的攀比心理生出的低落情绪,我扭过头继续和他接吻,他的手探得更深,动作也更大。
我试图回忆一下我笔记里的重点拿来指导一下闷油瓶,毕竟现在任务比我想的还要艰巨很多,然而闷油瓶不知道哪根手指一转一按,一种无法描述的感受席卷了我整个身体,我脑子空了。
闷油瓶瞬间明白过来,对着那一点按压轻磨,我乱哼了几声,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动静,回过神时他已经抵在了我身.后。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没有用力,也没有力气可用,大概是以为我在阻止他,闷油瓶没动,低头叫我,“吴邪?”我喘了口气,慢慢翻过身,双腿.张.开缠住他的腰。我说,“我想看着你。”
他又开始亲我,这次吻得很浅,叼着我的嘴唇慢慢磨,估计明天我的嘴会肿成东邪西毒里的梁朝伟,我搂着他回应,争取让他和我一样,谁也不笑谁。
进入的过程漫长而艰难,但我终于确定了,闷油瓶他很会,最起码比我会,我先是怀疑他偷看了我的笔记,后来被顶到呻.吟都无法连续时更加感慨。
早知道不花那三千块钱了,哎。
我曾经对闷油瓶能力的质疑都是多余的,对闷油瓶子孙的也是,味道很难说,有点腥,但比麒麟竭好很多,不至于无法下咽,虽然后来想起觉得当时并没有必要下咽。
那天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只剩下感官记忆与一些零碎的片段,我好像求闷油瓶给我来一支事.后烟,但他没同意,把我拐进浴室压在了浴缸里,要我答应他再也不抽烟。
他太凶了,我招架不住,只能屈服,我眼睛肿得发胀,隔着一层水去看,灯光与他都是模糊的,我最后的记忆就停在了他逆着灯光的剪影中,他肩上的麒麟几乎腾跃而出。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醒来时闷油瓶没在,我嗓子哑得喊不出话,只能摸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他的电话铃声在桌上响起,但好在铃声吸引来了他本人。他拿着个不小的快递盒,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说是我的快递。
我想起来黑眼镜坑我的三千块钱,想着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直接让闷油瓶帮我打开看看。
闷油瓶伸手两下就划开了快递盒,右手在里面拨了拨,好像是什么土黄.色毛茸茸的东西,再看过来的目光有些迟疑。
“他寄了条狗过来?”我用手撑着坐起身体去看,闷油瓶把东西倒出来,连七八糟五颜六色的橡胶塑料毛绒制品堆了一床,闷油瓶挑挑拣拣,左手拎起耳朵,右手捏着尾巴,静静看着我。
我腰酸背疼腿抽筋,被他看得害怕极了。
我说,“你不要过来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