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段天雷滚滚的快把我雷死了)
纯洁无暇代表着不修边幅,不修边幅代表着污秽肮脏。那么我问你,三月兔,如果我纯洁无暇,你会接受我吗?爱丽丝的手指描着酒杯杯口的形状,长指甲敲得杯壁叮叮响。
三月兔的金汤力上飘着的那片柠檬不管游到哪里都会荡开一片气泡,轻轻晃动一下酒杯之后这片柠檬更加疯狂地四处旋转。它没回答。爱丽丝喝了一口酒,蔓越莓玛格丽特的冰块粉白的色泽如同她自己的双颊。她开口说——
爱丽丝爆掉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家伙的头,恶狠狠地把新的弹夹塞进手枪:“去***!”
“去” 字是重音,上膛声是二次强调。三月兔刚想回答就感觉领带被粗暴地向前一拽,有什么东西逼着他张嘴。是爱丽丝。她紧紧扯着他最好的领带,胸脯上上下下波涛汹涌,垂下来的金发尼亚加拉大瀑布一样翻滚而下,翻滚成小小的金色问号。
然后?然后它只知道爱丽丝吻了它。兔子的口腔和人类的口腔不同之处吓人地明显,爱丽丝圆睁双眼却没有松开领带也没松口,而是粗暴迟疑地探索着。三月兔看到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看到她金发末端的诸多问号;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寻找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它的灵魂。爱丽丝这是在问它,她的眼睛泄了密。它们在问它,你会接受我吗?你会接受我吗?
他们在酒吧消磨时间的那个下午突然蹦到了它的眼前。一片气泡带着柠檬晃来晃去。金汤力酒和新鲜蔓越莓玛格丽特。爱丽丝敲着酒杯杯壁问它:你愿意接受我吗?
爱丽丝松开手,举枪瞄准解决掉最后几个人。她回头看着三月兔,蔓越莓玛格丽特的冰块粉白的色泽是她的双颊。她开口说——
那我换个问法,你会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