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此次正魔大战青龙、幽姬他们受伤也不轻,没法前来接应,小凡身边就带了野狗。
小凡夜以继日的赶去渝都的同时,正道那边也采取了行动:青云派林惊羽、萧逸才前往狐岐山寻找张小凡,却在山门前被金瓶儿阻拦。她说张小凡与青云门已经没有关系,让他们离开。林惊羽料想小凡会去空桑山拿灵石复活碧瑶,返身去了渝都。萧逸才呆在原地的功夫,焚香谷的李洵出现,他也是为了张小凡而来。萧逸才将小凡的行踪告诉了李洵。
野狗看着不眠不休的小凡,想起被他害死的碧瑶少主。心里有些难过:毕竟,除了他娘,就只有碧瑶少主对他好了。虽然不喜张小凡,但他还是开口劝解:“渝都近在眼前,你就休息会。你若出了事,怎么拿灵石!怎么救少主!”
说到碧瑶,小凡终于有了反应:“你在碧瑶身旁多久了?”
“快两年了吧,和你们认识的时间差不多。”
“在渝都跟随她的时候,她有常常提到我吗?”
“天天都提到你…”
看着说起往事喋喋不休的野狗,小凡了解到不同一面的碧瑶,越发感觉没有碧瑶的世界难以忍受。
没有回应,野狗说话声渐渐停了。
“野狗,我们休息会。”
“行。”野狗很快睡着了,这几天跟着小凡奔波,小凡没睡,他也就没睡,着实累。
小凡睡不着,他走到当初为碧瑶烤兔子的大树下。“以后只要你想吃,我就烤给你吃。”的誓言还回响在耳边。恍惚中,他觉得碧瑶就坐在树下对他笑。
“碧瑶,等我。我一定会回来。”
曾书书拦住野狗追问小凡在哪的时候,小凡已经和林惊羽见面了。昔日的兄弟,如今早已离了心。
林惊羽觉得小凡复活碧瑶违背天命,望其放下一切,回归青云。
“张小凡已经死了。”小凡对抛弃自己的青云心如死灰,此生绝不可能回去,“等我救醒碧瑶之后,我会带她离开,不归属任何一派。”
“你入了心魔。”
“什么是正?什么是魔?我曾经所坚持的一切都是假的。现在,我只追求我想要的。”
林惊羽担心小凡堕入魔道,拔剑相向。小凡冷眼相待。书书及时赶到,阻止了二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小凡不欲与林惊羽纠缠,走进了房间。
书书追至屋内,见小凡拿着碧瑶的遗物,面色苍白,想开导开导,却不知如从何说起。小凡和碧瑶所经历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诛仙剑落下时,他也是在场的。他感动于碧瑶的痴情,也真心希望他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小凡…无论如何,我都是你兄弟…我支持你。”
没有劝他放弃救醒碧瑶,没有劝他回去青云。一起长大的林惊羽竟没曾书书懂他。小凡扯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书书。”
兄弟间哪里要说这个,书书用力搂了搂小凡的肩。
得知陆雪琪等人都将赶到。为免节外生枝,小凡和野狗先行去往观星崖。结果遭到玉阳子埋伏,慌乱中,野狗被李洵抓住。
各方势力为寻张小凡齐聚渝都城城主府。书书谎称不知道小凡在哪。萧逸才、李洵逼问野狗,野狗誓死不肯暴露小凡去向。林惊羽告诉李洵小凡一定会去空桑山,众人齐赴空桑山。
“惊羽,你为什么要告诉李洵小凡会去空桑山。”
“不然放任小凡复活碧瑶,违抗天意吗?我是为了他好。”
“曾师弟,难道你也觉得要复活那个妖女吗?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青云弟子。”陆雪琪不能理解。张小凡想复活碧瑶就是错的,曾书书还支持…
“啧。”将小凡哥哥几日里的失魂落魄看在眼里的小环翻了一下白眼。
又见书书一人说不过他俩。小环把书书拉到身后,对面硬刚:
“碧瑶姐姐才不是什么妖女,她还救过我的命呢!而且她那么爱小凡哥哥,甚至为小凡哥哥付出了生命,小凡哥哥想救她怎么了!难道你们正道之人对救命恩人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口口声声说小凡哥哥好,诛仙剑落下时,你们在哪里?现在打着为他好的名义,阻止他救他的爱人,你们于心何安?”
“你…”林惊羽、陆雪琪比不得小环的唇齿伶俐,说不过她。
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当初诛仙剑落下,他们碍于心里恐惧,双腿如灌铅般沉重,移动不了半分。又哪里敢去救小凡。
“我什么我,我可不是你们青云弟子,才不管什么正道魔教。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我喜欢小凡哥哥、碧瑶姐姐。我想他们相爱一生,执手偕老。”
怼的林惊羽、陆雪琪哑口无言。小环“哼”了一声,拉着书书走了。
林惊羽等人走在前面,小环和书书偷偷跟在后面。
“这么危险的事,你又不会功法,跟来干嘛?”书书看着小环,头疼。
“就知道他们不会放弃。”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小环嘟囔。听见书书吐槽,回了一句:“我不是担心你和小凡哥哥嘛。你一个人怎么阻止他们这么多人。”
可你跟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啊!书书在心里吐槽。
“他们走远了,快跟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