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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艾】Sun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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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篇即兴小短文,我在老福特上发过
“马尔科!再带我飞两圈啊!”那张长着雀斑的脸颊,在他心目中,永远是稚嫩的。
“好啊。”一番队队长面部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在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喜悦,他喜欢带着少年在蔚蓝的大海上翱翔,海面上刮来咸咸的海风,温柔抚过他的羽翼和少年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马尔科很想尝试像伟大航路上飞行的水鸟,可以调皮划过平静的海面,掀起白色的浪花,可是恶魔果实能力又偏偏不允许他这么做。
在他的记忆中,少年的体重很轻很轻,他记得每一次背着熟睡的少年回到温暖的船上时,少年均匀的呼吸,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偶尔还会用口水浸湿他紫色的夹克……少年酣睡时嘴角总是微微上扬,马尔科无数次幻想过少年的梦境,美味的食物?日思夜想的兄弟?也许是这艘载着梦想的白鲸摇篮?亦或者是朝思暮想却未曾谋面的母亲……
这些马尔科不得而知,只记得,他离开这个世界时,脸上亦是带着满足的笑容,安然扑倒在尘埃中……
马尔科突然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手肘一下脱离了木椅差点栽下来,他有些错愕地看向周围,这是自己的小屋,壁炉里的火焰燃烧得正旺,火焰,这么多年来,他看到火焰,依旧会想到7年前那个热情的小子,他甚至选择了一副红色的眼镜去纪念他,原来……已经七年了……
1.
七年,世界的变迁实在是太大了,天龙人的政权被推翻了,蒙奇•D•路飞已经成为新一代海上的王者,现在依旧带着伙伴在海上驰骋,这几年,他已经和新任海贼王成为了笔友,二十多岁的少年坚持每个月都会给马尔科来信,他们总是在信件中谈论起艾斯,少年虽不再稚嫩,但时常会和菠萝头大叔抱怨一下琐事,马尔科总会在第一时间给他一份满意的回信。
“艾斯当时说,一直以来,对无可救药的我,对继承魔鬼血统的我,如此厚爱,感激不尽!这是他让我转告给你们的。”
马尔科依旧记得和路飞见面后他的第一句话,当时少年刚刚成为新的海贼王,那顶草帽依旧顶在少年的头上,黑色的发丝在风中飞舞,红色的长外套在风中摇曳着,“还真有海贼王的风范!” 这是马尔科中肯的评价。
少年已经成熟了,褪去了当年的稚嫩,他和马尔科久久站在艾斯的墓前,“我终于来到这里了……”马尔科察觉少年的喉咙有些哽咽,压低的帽子让他看不清路飞的表情,他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
2
路飞又给马尔科来信了……
亲爱的大叔:
现在我们在新世界的帕洛斯岛上,明明索隆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是改不了迷路的毛病……山治又研究了新菜式,我是说,他们俩还是老样子,一见面就吵架,他还说鉴于索隆今天的迷路耗费了他半天时间,他决定不给索隆品尝他的新菜式……大家都还是老样子……
最近还遇到了萨博,我们俩又聊起了艾斯的事情,想着艾斯已经走了7年了,又是鼻子一酸,这让我不禁回忆起顶上战争时的很多事,包括白胡子大叔,包括你,我跟萨博说你的能力超级帅气,而且艾斯最喜欢你了!萨博感到很惊讶,他很开心艾斯遇见你们是如此的幸福,萨博居然还告诉我啊,当年他出海时竟然还留下信把我托付给艾斯照顾呢!可是现在还是只有我和萨博两个人……艾斯曾经还承诺过我他绝对不会死,现在想想也真的是骗小孩子而已,我和萨博都那么认为。
大叔日日夜夜都守护在艾斯和白胡子大叔身边,很辛苦吧?但艾斯也不会寂寞的吧!萨博答应在桑尼号上停留一段时间,我和萨博都决定过段时间完成这次航行再来斯芬克看你!你可别嫌弃我们啊!虽然我们相隔很远,但一直都是每时每刻都思念着艾斯吧?
路飞
马尔科仔仔细细地读完了海贼王寄来的信件,对于这封毫无逻辑的信件,他还是笑出了声,还别说,这真有他的风格。
马尔科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开始给他回信
亲爱的路飞:
收到你的信件我很开心呐!你和萨博尽管来,我当然举双手欢迎,艾斯和老爹会很开心的,想必他们看我这张老脸都看烦了吧,正期待着有年轻的面孔能出现啦!
真亏你想起那么久远的历史,还能想到我,听到你一切安好我非常高兴,听起来罗罗诺亚和黑足还是老样子呢……
这段时间斯芬克老是下雨,艾斯真的很不喜欢下雨呢!老实说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在他的碑前撑一把伞,可又担心着庞大的雨伞会遮住那家伙看日出的视线,很伤脑筋呢……
你说的没有错,艾斯很幸福,他有你们这样的兄弟这是他最大的幸福,说到这个,我猛然想起那家伙在船上和大家熟识后就开始和每个人炫耀他的弟弟,当时船上所有人都对这事伤脑筋呢,觉得这个弟控没救了,他差点就让乔兹用钻石给你的悬赏令镶框了呢!
很高兴你一切安好,我也是,我们都在无时无刻思念着艾斯,我还是坚持每天给他说晚安,甚至为此考虑过老爹会不会嫉妒,正如你所说,我很爱他,给你写信时斯芬克是下着小雨的清晨,我还是想给你道声早安!
期待你下次的来信!
马尔科
马尔科签上自己的署名,把信整整齐齐折起来放进信封里,透过窗户注视着尚在酣睡的小岛,嘴角不禁勾起一个好看的幅度,悄声说道:“早安,艾斯……”
3.
以藏来访斯芬克了……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两人坐在坟墓前眺望着海平面。
马尔科凝视着和服男人的侧颜,发现这个家伙,这么多年,真的一点都没变,真的就像冻龄了一般,有点……嫉妒……
“我很感谢路飞帮助御殿大人实现了开国的夙愿,你知道的,现在那边一切安好。”来自和之国的武士嘴上带着抹不去的笑意。
“他这个成长速度,惊人……”马尔科想了半天,也就挤出了这么两个字,又把目光投向两座屹立的墓碑,白胡子海贼团的旗帜依然迎风飘扬,这是他们一生的骄傲。
“你觉得艾斯,萨奇,老爹现在在做什么呢?”以藏突然问道,这个问题似乎让不死鸟陷入了沉思。
“他们三个绝对住在一起的。”以藏继续说着,他慢慢地仰起头看向美丽的天空。
“你相信天堂一说?”马尔科扶了扶眼镜。
“为什么不呢?你还能说我幼稚不成?时间过得还真快啊~马尔科,我总觉得每当我站在海边,又或者是坐在船上,我就觉得,他们从未离开过,好像一直都在。”以藏微微阖上眼睛。
“我们是海贼,大海是我们的生命,有这样的感觉,正常,正常……”马尔科若有所思地说着,他自己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记得,萨奇曾经跟我说过,生于大海,葬于大海,是海贼的浪漫,曾经我只是跟随御殿上船的家臣,不太懂这些道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明白了萨奇的话,理解了萨奇的话,这句话深深刻在了我的骨子里。”
“你喜欢萨奇的,对吧。”马尔科有些调侃着说道,扭过头去看自己的老友。
“是啊……”老友大胆地承认了这点,“萨奇刚走那会儿我觉得我的世界都要崩溃了,时间真是伟大的治愈师,我说得没错吧?喜欢火拳艾斯的不死鸟先生?”
“你说得一点都没错。”
4.
马尔科觉得自己想再飞一次,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用过自己的翅膀了。
他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出发了,蓝色闪耀的不死鸟披着白色的月光在夜空翱翔着。
他喜欢晚上飞行,一直都喜欢,马尔科还记得以前在莫比迪克号时,每次轮到一番队守夜,他都会从瞭望台一飞冲天,尽情在凉爽的夜晚里飞行,这会让他的心平静,柔和的海风在他耳边呢喃,大海发出轻微的声响就仿佛在给这头大白鲸唱着安眠曲,明天又会是莫比迪克号忙碌的一天,又是不死鸟“老妈子”的一天……
如今,一切都平静了,日子过得太平淡了,马尔科给了这次飞行一个新的定义:cheer him up ,不再有白鲸等待他的回归,只有尚在梦乡中的城镇;不会有人再称呼他:“马尔科队长”,取而代之是“马尔科医生”;听不见同样顶着奇怪发型的厨师长对他发型的质疑,只有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微笑着说:“马尔科的发型真有意思!”
不再起床第一件事是给船上唯一的长者检查身体,而是小镇上老人家的例行门诊;不再有他爱的小火苗,只有镇上小孩激动地簇拥过来,兴奋地叫着:“马尔科!马尔科!……”同为小朋友,他始终找不回熟悉的语调……
曾经飞行使他内心恬静,现在飞行使他心潮澎湃,他想起了好多往事,他想念老爹爽朗的笑声,萨奇高超的手艺,甚至是以藏的怒吼……他又想起每次作死的艾斯小朋友掉下海,游泳健将那缪儿总会第一时间跳到海里把他捞上来,又想起比斯塔总是捋着自己的八字胡,说出一堆惊人的话语……他想念敬爱的老爹,亲爱的伙伴,他贪恋莫比迪克给他的安全感,他思念着白胡子这个大家庭……他爱他们啊!他也爱他的小朋友啊
“我为什么要来做这一次飞行?”马尔科有些后悔,这种熟悉的感觉牵起了他太多太多甜蜜而美好的回忆,马尔科知道……他哭了……
“那就……任性一次吧……”他在内心如是这么告诉自己。
马尔科赶上了斯芬克的日出,是他的错觉吗?刚才他貌似看见了艾斯和老爹在冲他招手,包裹着他的蓝色火焰逐渐消失,他降落在墓碑旁,崭新的阳关撒在灰色的墓碑上,橘色的帽子上,白色的披风上……
“你们俩,看日出,不叫我啊yoi”
The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7-15 22:00回复
    暖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7-16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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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好棒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7-16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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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7-16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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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不错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7-16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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