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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疹是什么样子的?湿疹怎么办?【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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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2016年10月上旬得的湿疹。最初的时候总是心情不太乐观,感叹命运弄人,为何偏让我得了这个恼人的病。最后想了一下,人生总要去面对事情,所以只能安心接受现实,积极治疗。到现在总算是初步见效,大部分湿疹退去,脚部和手关节还有部分病灶未退。历时整整一年多,深知其中的痛苦。现在康复的过程中,我把我的有效治疗经历奉献出,希望对病友有所帮助,让大家少走弯路。

起初,就是大腿上有一些类似蚊子咬得小疙瘩。但是比较痒,总是去挠,不久小疙瘩就多了一圈,因为从没得过类似的病,也没在意,就想着一段时间就会慢慢的好了。
不久,因为弟弟结婚参加他的酒席,我们是单亲家庭长大,妈妈也经常不在家,跟弟弟的感觉特别好,所以在他结婚那天比较高兴,喝了好些酒,没想到灾难就此来临。四肢无缘无故在不同地方均出现小疙瘩,有些地方密密麻麻连成片,像一角钱币那么大,而且整晚的痒,只能就医。说实话,去医院的路上并没有想到这将是漫漫求医路,所以去了一家不大的普通医院。医生看过之后,很轻松地说是湿疹,然后就开了一瓶除湿止痒洗液:硼酸氧化锌软膏和盐酸司他斯订片,并嘱咐了一堆忌口事项。拿药后,返回找大夫咨询,这些药需吃几天,是不是不痒了就不需吃了。大夫轻描淡写的说了声,先吃一个星期吧,再来复诊,肯定一时半会好不了。出门后,心中暗笑大夫小题大做,不就是一些小疙瘩吗,至于吗。现在想想,真是太过乐观,不知其中厉害呀。
不过,大夫的话,还是让我有些恐惧了,回家就上网查询什么是湿疹。说实话,原来觉得这就是小孩得的病,俺儿子小时候得过,不过很快就好了,所以没觉得什么。
上网一查,才知道这病是很麻烦的,很多人好多年都治不好,心凉。也知道什么是激素凃剂及其后果,幸好硼酸氧化锌软膏不是激素类的药,就按医嘱吃药、涂抹。可是根本不管用,湿疹面积还在增大,出水,瘙痒,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星期,决定换家大医院去治。
上了本地的市立医院皮肤科,大夫一看,也说是湿疹。这时候开始咨询,我是如何得上这个病的,也好以后避免。大夫说,这个病病因不明,有很多原因可能导致的。比方说环境变化、情绪变化,或者曾有过敏史酒精刺激等等,并建议做过敏原测试。
过敏源测试比较贵,30元钱一个项目,我做了最少14个项目的测试,就几百块没有了。抽血后,当天出不来结果。大夫给开了一盒曲安奈德益康唑,盐酸左西替利嗪片,复方甘草酸苷胶囊等。这时候知道名字中带XX松的药就是激素,问大夫这不是激素吗?可以用吗?大夫说不要紧,并嘱咐我一周后来复诊。
因为在网上看过病友用激素药的后果及警告,回家后只是吃了药片,涂抹的药没敢用。可是痒,啥事也干不了。整天泡在网上查湿疹怎么才能好。
我过去一直比较抵触外用药治疗湿疹,也曾经相信和宣传过“对于治疗湿疹任何由外而治的方法都是徒劳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了看法。
我用的外用药是曾氏组方佰草膏(v :17776424048),对湿疹很有效,别人也是因为它能治湿疹才介绍给我的,并且说能根治。
用药5天后就不痒了,14、15天以后皮损就基本好了。这个药膏是中药制作的,没有激素(西药的都是有激素的,绝对复发)。要说这个根治,我也不敢说,但是已经好了70多天了,虽然说这个时间不算长,但对于我来说,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而且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太注意忌口(狗肉羊肉虾我没有吃,但是鱼肉鸡蛋牛肉我都吃了)。
此外我想说明,如果湿疹大面积发作时,应当去医院诊治,先把大范围的情况改善为小面积的状况,才方便适用药膏。
我以上的介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不相信的话,那就是无缘一次治好湿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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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时候,我在本市的一个不起眼的村落里居住了下来,每天看到的除了来来往往的陌生行人之外,就是数目繁多的各种店铺,商业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让这个村落和城市达到了完美的结合。所以在这里你根本看不到一点乡村的气息,但是住的久了,你会发现虽然是处在大城市中央的的村落,它到底还是个村落,因为这个村子的人潜意识中有着一种小农意识。但它又不同于真正的乡村中的那种气息,相比之下,这里缺乏了一种安全感。
前几日的一个早晨,我仍像往常一样推开窗户的时候,却听到了一种久违的唢呐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这里殁了人,于是伸出头去向窗外张望,果然在那个狭窄的十字路口,一群人身穿孝服在迎着什么东西。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种情形了。下到楼下的时候,房东的儿子百无聊赖的瘫坐在放在门口的凳子上,小伙子年纪轻轻,模样也很俊朗,可就是残了腿,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他时,他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点活力,总是那么哀怨和凄迷。门口则是聚着一大帮人在说闲话,显然他们都是这个村子的主人,在议论着死了人的事,同是一个村子的,一切似乎都与他们无关,而在我的记忆中,我们的老家要是谁家老人去世了,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去帮忙,而且十分的卖力。
哀怨的唢呐声让人几欲泪下,但我似乎却并没有听到哀哭声,仅仅是礼节上的迎来送往。折腾了一整天,到了傍晚便偃旗息鼓了,一切恢复如昨,好像什么事请也没有发生一样,喧闹声逐渐的消退了,夜色沉沉的压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迷离的气息。
我在田畔割着猪草。刚刚平整过的田地层层递减而去,一直延伸到很深的沟里去了,形成一整片一整片的梯田。对面山坡上一条白哗哗的陡峭的山道像一条蛇一样裹着庞大而笨拙的山体。孙老汉肩上扛着铁锨,锨头上挂着个粪筐,裤管卷到了膝盖处,晃晃悠悠的顺着山道往上爬,累了就回过头来坐在路边吃着旱烟向山沟里望。
“回……,天都快黑了,还割着呢?!”他看到了我,冲着我大声的喊道,声音拖得很长很长,他的声音在山沟里回荡。
“噢,你先走,我一会就撵上你了。”我也拖着嗓子冲着他喊。
他便再没有答应,缓了一阵就起身继续往上爬,身子佝偻着就像一张弓,远远望去,头和脚都挨着路面。对于这样的情景,当时我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到了后来,它却在我脑海中定格了,成了一副色彩黯淡的艺术照。


1楼2020-09-28 17:06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