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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中苏』《火焰渐熄终成灰烬》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L照例送给BD熊......
怨念一下LP娘你不能离开我们呐啊啊啊啊!!


1楼2010-01-23 22:42回复
    【感谢光离老师(这个称呼真的合适吗…毕竟不能喊你姑娘嘛姑娘不能乱叫…)授权!
    赶在LP娘崩坏之前PM到了光离老师,哦哦超激动的!(还用的是电子邮箱乃不觉得羞耻么…)】
    授权书【复制版】在此:
    原来爱和登陆不上是这个原因。
    怎麼说呢,感谢你这麼喜欢《火焰渐熄终成灰烬》这篇文章,我很荣幸。
    如果你愿意转载,我也不介意,不过请不要四处散发,那样我会很困扰的。
    希望BD的读者也会喜欢这篇粗糙之作,请帮我转达这个意愿吧,麻烦你了。
    话又说回来我也好久没去百度了呢......
    PS:请务必澄清我的性别,虽然我觉得这和文章本身没有联系…可以的话叫我老师(笑),不要喊我姑娘我可不是(笑趴)……
    【“呜哇为啥是繁体……”还有抱歉我没有截屏这种异能。】
    不过光离似乎非常反感四处转载的事情,所以真正授权的地方只有BD一只哟~
    右键之的随便复制粘贴乱转载的让度熊吃了你!!!
    还有不许CL!CL诅咒你这辈子见不到LP娘!!


    2楼2010-01-23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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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时,他以为自己也躺进了医院的病床,实际上就是如此,他霸占了半个床位,床主好像不介意。
      “你醒了。”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接着他看见了一个浅金色,毛茸茸的脑袋,这是声音的主人,也是把他打昏了的罪魁祸首。
      “我是伊凡•布拉金斯基,你可以叫我万尼亚,当然你也可以称呼我‘伊凡同志’。”
      王耀一瞬间怔住了,这个人真是坦率,居然直接做了自我介绍,他之前的准备全打了水漂。
      “您好,伊凡同志。”他努力把每一个字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尽量说得通顺。“我是你的看护,我叫王耀。”
      “王-耀-同-志,你好,不用对我这么有礼貌,既然是外国人,就应该好好利用你不太会说俄语的优势,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你的,你听得懂吗?”
      “……”王耀此时只觉得他回想起吃鸡蛋噎到会有多难受,虽然他很久没吃鸡蛋了。
      “还有,对不起。”
      “我刚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你是把我抓去当俘虏的德国士兵呢。”
      王耀承认他天性喜欢照顾人,但是绝对不包括这种捣蛋鬼,而且还是这么大的。
      第一个月他从医院的各科医生以及护士得到很多对伊凡过去的传闻以及长篇大论的抱怨:
      他曾今是个军人,不知道立过几等功,但军/衔不低。从战场上下来后瘸了条腿,有一块很大的弹片埋在伊凡的左大腿里,为了取出它,军医不得不切除一整块肌肉,否则他就缺了一条腿,或者直接得破伤风失血过多死掉。他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但是不常见她们来。伊凡是那种独来独往的人,像没有家庭的流浪汉四处游荡(现在仅限医院)。可是他被一纸调令塞进这家医院当做长期病患,因为他随时都有肌肉萎缩的风险。而某些人似乎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于非命。 伊凡他酗酒。他也抽烟,但只是偶尔,也许是因为牌子很贵。有人说那是美国的“万宝路”牌香烟,只有军部和特/供商品店会有。他很少离开医院大门半步,甚至不出自己的房门。没有几个人说得清楚伊凡是什么时候呆在这间医院的,更多人会回避这个问题。有几个年轻护士羞红着脸说“如果不是他瘸了一条腿又老是发狂,他平时真的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
      但是伊凡发作起来的确很可怕,他会大吼大叫,殴打每一个试图接近自己的人不管是谁也不管他认不认识。他会莫名其妙地哭泣,背诵大段的圣经,后来升级到不知哪里传来的诗,他没完没了的说出那些感叹句,后来他开始吟诵自己写的诗,“从乌拉尔山脉到西伯利亚的尽头…”“金色的小树林,被同样染成金色的白桦,啊,为什么你们都不再言语……”
      “他原来应该是列/宁/格勒人。”一个上了年纪的护士告诉王耀。“虽然我是猜的,但是我遇到他那阵他一直在说他要回到故乡‘圣彼得堡’——这说法真滑稽!然后他说他在家门口迷了路,人们不肯给他一个房间——哼,谁会给他房间,他以为自己是谁?——他不再属于这里,他说他属于圣彼得堡,而不是列/宁/格勒。所以这个人来到莫斯科,你说他想干什么呢?他是个疯子,打仗没死,却丢了自己的魂儿。”
      王耀露出歉意的表情告诉护士他听不懂,他装得很像。
      他需要更多时间来明白这个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他有着怎样不可揣测的伤痛。
      伊凡仍然天天在医院的楼道里散步,仿佛他的腿伤是河床上到了春天就会消失的冰面。 


      4楼2010-01-23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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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吻你吗?”第二年秋天,伊凡这么问王耀。 王耀没有立即回答他。他听见这句话就立刻呆住了,虽然没有把嘴张得老大,但是他那双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惊讶的缩影。
        “在莫/斯/科,在整个苏/联,接吻就是……一种礼仪,一种表达我们感情的方式,没有你想的那么单方面,它不仅限于恋人,王耀同志。”伊凡向他解释,“当我上战场的时候,有很多和那时的我一样年轻的士兵会和家人吻别,母亲流着泪亲吻自己孩子的前额,还有的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吻别,许下归来的承诺,然后和身边的战友一起把年轻的生命送进死亡手里。我们保卫的土地是鲜血和骸骨换来的,王耀同志,你可以想象顶着最激烈的战争洗礼匍匐在地上向前爬行,身体紧贴着我们亲爱的大地母亲,仿髴这样就能把她留在我们身边的样子吗?是的,我们拼尽全力保护她,我们爱她,我们的母亲,我们所有人都是她含辛茹苦地养活的,我时时刻刻感谢她,我们伟大的,美丽富饶的祖国丨母亲!战争结束后绝少部分的幸运儿,包括我,啊...那真是一段无比难熬的日子,挺过来就好了,没挺过来的人都死了。当我们满身粘着风干了的血迹和土灰风尘仆仆地回来时,我们又被给予亲吻,这是祝福,人们为我们欢呼,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打了胜仗,把敌人赶出国家,更因为我们活着,从死神的手里漏了出来,活得好好的!嘿,王耀同志,在我们这儿可没那么多规矩,你们奉行那种古老的封建礼仪都多少年了,难道你们不腻的吗?太奇怪了,哦我是说我真的不明白,我想给我的朋友一个吻都不可以?”
        王耀咳嗽了一声,总算打断了在他面前手舞足蹈的伊凡同志:“那我想你也得先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伊凡同志。我是和这里别的人不一样,很抱歉我的拘束让你感到不解。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也许我们中国人对身体亲密接触的不适应是与生具来的,就像你们这儿的人好像生下来就会喝酒一样,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不可以吻你?”伊凡扳住他的下颚。
        “不是……但你没必要……咳,麻烦你放开,我不能呼吸了。”窒息持续十秒不到,他被释放,往后退了一步保持安全距离。
        “我把你当朋友,而不是呆头呆脑的看护。”伊凡阴沉下脸,把目光抛向别处,他在生气。
        “……”词穷了。
        “伊凡同志…”王耀觉得自己很想揍人,但他明白殴打是行不通的,那不是解释。“很抱歉我不能适应你们的接吻礼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接吻”这个词对我来说太敏感了,我们做不到这么露骨的事情。王耀暗暗想,这太可怕了,在国/内我从来没遇到过。他初到莫/斯/科看见数对男女在公园或者车站甚至街头亲热的时候险些晕过去。
        “但是我完全可以接受拥抱,那个……我不介意。”这可是底线!他告诫自己别让病号得寸进尺。 话音未落,王耀就被一把扯到伊凡的面前,他在伊凡面前显得过于乖巧,到了任听即从的地步。到底是看护管病号还是病号管看护?
        “你说真的?”伊凡紧盯着王耀的脸,如同狱/官监视囚犯防止他逃跑。王耀有些惶恐地点了点头,伊凡这种眼神很吓人,他似乎能强迫任何人被他这么盯着的时候不能撒谎。
        接着就是一个熊抱,王耀几乎陷进伊凡的外套里去,直到这时,王耀才发觉伊凡和他想象中的健硕是有很大差别的。
        他只是高大而已,宽松的衣服给予他人健壮的错觉,伊凡明明就很消瘦,那是疾病带来的隐性创伤,虽然他体会不到疼。西/伯/利/亚高可参天的冷杉并不适合形容他,白桦,还是窗外一排排的白桦和他更相近。
        他是一个身体虚弱,却意志顽强的人。第四年,王耀得出了这个结论。他时而露出的不敬和刻薄其实是在嘲讽他自己,也算是鼓励。现在的伊凡已经被迫要拄着拐杖行走,否则王耀就一定得跟在旁边时刻防止他一个踉跄便再也起不来。
        “我原来不是这样的,我原来可是能拎着重机枪一口气跑上几俄里都不喘气,可我现在却连扶着墙走都做不到……”他忧郁地说道,紫罗兰色的眸子里染上暗淡的灰,他的眼神不再如过去清澈。
        “不过你的朗读水平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王耀。”
        王耀已经习惯他变相的夸奖,只是微笑。
        在伊凡的认知里,王耀的存在已经不是一个看护。
        他想要个朋友,他迫切的需求,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而现在他觉得他不能没有朋友了。
        他开始教王耀读诗。一句一字,每一个音节都有要求。
        失眠。荷马。紧绷的帆。/船队的名单我已读到一半。这长长的一列,一排仙鹤/曾经升起在希腊的上空。//飞翔的仙鹤穿越陌生的领地,/首领被众神的泡沫浸湿,/你向何处航行?亚加亚的男子,没有了海伦/特洛伊对你还算什么?//大海-荷马-全都被爱所驱动。我该聆听/哪一位?荷马一声不吭,/黑色的大海不停地咆哮,发出打雷的轰鸣逼近床头。
        “他把地中海世界重新阐释为‘没有时间尽头的想象之源’。”伊凡向他解释。“那个时候是一/战进入胶着期,诗人正在为圣/彼/得堡的国内战/争援助服务机构‘城市联盟’工作,战争使整个罗斯都陷入了苦难。他虽未身在前线,却每天都在感受战争带来的伤痛……他有意把罗斯看成是“希腊”了。据说希腊那里很美,可以我没去过,他们那里很暖和,能看见海。”
        他的瘸腿逐渐成为他的负担,他惧怕骤变的天气,因为那会使他早已愈合的伤口如抹上白盐那样产生烧灼的痛感,他的狂躁发作次数越来越少,这是件好事,对大多是人来说。伊凡却得花更多的时间忍耐左腿疼痛时间的延长期限。很快他不能再在楼道里散步,他偶尔会偏着身子去看窗外的风景,那是唯一能缓和他病痛折磨的安慰剂。


        5楼2010-01-23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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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教给王耀的诗句,也越来越晦涩和忧愁。
          我回到我的城市,熟悉如眼泪,/如静脉,如童年的腮腺炎。//你回到这里,快点儿吞下/列宁格勒河边路灯的鱼肝油。//你认出十二月短暂的白昼:/蛋黄搅入那不祥的沥青。//彼得堡,我还不愿意死/你有我的电话号码。//彼得堡,我还有那些地址/我可以召回死者的声音。//我住在后楼梯,被拽响的门铃/敲打我的太阳穴。//我整夜等待可爱的客人,门链像镣铐哐当作响。
          王耀很想反驳他的颓丧,伊凡的回答却只能让他哑然。
          昨天的太阳被黑色担架抬走,那么,今天的东方还会有太阳升起吗?
          这不对,王耀在心里抵触着伊凡诗句中隐含的悲观。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不称呼王耀为“王耀同志”了。
          “嘿,王耀,你相信吗?我看见约/旦/河上有雪白的鸽子,我看见红莓花在盛开……鲜血是绽放的樱桃色晚霞,我见到柳树,见到青松,我清清嗓子向他们把夏天赞颂,可是我眼前一阵模糊,白光不断闪烁,我后来又看不见这些美丽的景色了,诶呀,真可惜你看不见,也可惜我只看到了那么一眼……哦,凋零的枫树,只有挂满冰花的枫树,叶子都落尽了。我躬着身子在山岭如幽灵般游荡,四处徘徊,刚踏到路上,小腿就被雪地吞噬冻僵。我那些还没有倾诉给大地,没有念给罗斯妈妈听的诗句全都结了冰像石头滚落,咕噜咕噜,雪地上一个个黑乎乎的小坑,好深好深。你说,罗斯妈妈看见了会不会责怪我?我好担心我的诗句不够美,词措不文雅,意境不够悠远,让一旁的白桦们抖着身子撒下细雪取笑我……语言其实是多么的贫瘠啊,王耀,无论怎样都描述不出所有东西的美,我只能把它们记忆在脑海中,还要时刻担心遗忘它们的一点点边角……我是一根快要烧完的蜡烛,烛油在脚边凝固成隆起的平缓白色小丘,却怎么都不能再拿来做燃料。我会耗尽金黄色的火焰,可我最初应该做的是延续它的光明和温暖,直到烛蕊都变成灰烬……嘿,朋友,天上的木头钟指标到十二点整了吗?拜托它快些敲响吧!好让我听到那闷沉的鸣报……该死,为什么还没有响,我还要等多久……”这位喋喋不休的俄国诗人在病榻上翻了一个身,终于停止无边的叙述,疲倦地睡去。
          以后接连数天,几个星期都是这样,伊凡定时地会背他可能永远说不完的诗,王耀就勉强打起精神听他嘟嘟囔囔说乱七八糟的话。直到有一天诗句不是诗句。
          “……他们以后也也许再也不需要武器了,有人向我们许诺过,未来将是和平的,朝气蓬勃的,没有战争,没有法/西/斯/和独/裁统治,整个世界都不会沦陷在硝烟之中。所以没有人会需要枪丨,手/榴/弹,大/炮和坦/克那些冷冰冰又没有生命的金属块。就像不需要我这只能在医院里吃闲饭的瘸腿老兵。除了打仗我什么都不会,可是现在我们早就不打仗了,所以我赖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用处可言,王耀?”
          王耀这才发现伊凡是醒着的,他侧卧在床上,围巾盖住他的嘴,眼角红了一片,枕头上还有沾湿的水迹。
          “别这么说,伊凡同志。枪我们还是要的。也别这么说你自己,总有人需要你。”王耀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揽到自己的胸口,伊凡这次顺从地靠过去,闭上眼睛。“伊凡同志,枪还是很有用的,就算我们不会再向别人开/枪。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明年夏天,等你可以丢掉拐杖的时候你要带我去乡下打猎的吗?你说过要带我去下套子捉野鸡,你说那有环颈雉,有秧鸡,还有…嗯…嗯,野兔?(伊凡听到这里不得不提醒他野兔一般也是下套子捉的,王耀马上涨红了脸。他很容易害羞,为没必要在意的事情害羞。)……我们要划船到河上去打野鸭.....你说,.枪怎么会没有用呢?我们可以借宿在守林人的小屋里,晚上围着火堆烤土豆吃。我们还可以去钓鱼,在河边坐上一整天,晚上你说你会在夜幕中找出北极星和他的骑士团,你能指出每一处的每一颗星星,说出它们的名字,它们的故事……”他的声音逐渐变小,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伊凡已经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时睡着。他又轻轻动了一下,一个音量极其微弱的词从他嘴里蹦跳出来。
          “Мать.”


          7楼2010-01-23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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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开!你们统统给我滚开!不许过来!”耳畔似乎又响起了他第一次听见的,来自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声音,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他还在。王耀摩挲着手中的信封,它是那么纯白,像一只收起翅膀的信鸽缩在他的手里。他没有死,他就在我身边。
            尽管我再也遇不见如此清澈的眼神,如此复杂的灵魂。而它们却曾经奇迹般集于一身。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他这样的人了,时间把他烧灼成了无法触及的尘土。
            即使一根蜡烛熄灭,只要它引燃过另一根蜡烛,它就一直存在。
            即使火焰渐熄,终成灰烬。
            -FIN-   
            【晦涩而不明确的解释】:
            约旦河的鸽子:取自圣经故事。基督在约旦河接受洗礼时看见从天而降的鸽子在他头翱翔——上帝为他祝福的征兆。
            鲜血:在民歌中,“鲜血”通常作为爱情的象征。【GJ啊啊光离老师您的含蓄实在太美了!!!】
            罗斯:所谓具有传统文化意义的俄/罗/斯古称。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1-17世纪俄/国史书对于俄/罗/斯疆域的称谓。此处是想表现作为一个俄/国诗人的伊凡他怀旧的诗意。
            天上的木头钟: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指代。将天上的月亮比喻为木头钟,十二点的鸣报则有伊凡暗喻自己快死的想法。
            Мать:【俄语】妈妈。
            До свидания:【俄语】再见。
            实际上整篇我都在影射曼德尔斯塔姆,我爱他的诗。
            我相信伊凡会在抑郁的时候高声朗诵他的《斯/大/林警句》,除去政/治因素,那真是首无畏的诗。
            前面一直在引用的是叶赛宁的诗句,后来觉得不好所以又塞了几首曼德尔斯塔姆的进去,结果发现不够,一不小心又让茨维塔耶娃乱入了…歹势。
            其实还有两三千的日常补充没写进去,虽然说用手机码字感觉很帅但是到最后真的会疯掉的。
            其实这是一个很扭曲的故事。简单地说一下:
            有一个叫伊凡的苏/联/俄/国人。他身兼两个身份,他是俄国诗人,又是热爱苏/维/埃的好军人。
            他克制自己创作的冲动想要继续坚持信仰保护自己的国家,可是他想要守护到自己进入坟墓的的国家先他一步崩塌。
            于是那个军人死了,他苟延残喘最终病逝不如他死在战场上悲壮。
            而诗人被压抑了几十年依然活着却没有了创作的能力,他甚至不能握笔,他最重要的时光全数耗尽在内心的挣扎上,而一个诗人没有了能感染他的东西,他对身边的一切都麻木不仁,就像他已经死去。
            所以他决定坦然接受死亡的召唤,只要把自己的遗体和祖国丨母亲埋在一起。
            ——————————【别问我要授权…】【看贴回帖是美德XD】———————————
            基可修要不是光离老师有性别差!!!!还有为啥要叫你老师啊你很老吗?!!!!
            深情呼唤LP娘啊啊啊啊啊!!!!NO LP NO LIFE!!!!
            泪奔……


            10楼2010-01-23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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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万被虐的好惨啊啊啊啊……(内牛满面……)
              我不要这种结局啊!!!!!!!
              有没有番外啊???


              11楼2010-01-2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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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太太太美了!!!!正是我想象中的中苏文!我想象中的万尼亚和妮妮!
                这里面的万尼亚真的让人心疼....
                而且可以看得出作者非常的了解史实和背景知识,可以算是2.5次元的文章.....
                看的我都快哭了......
                我觉得这篇文里写的是无数为了守护那个国/家而忍受无尽痛苦的老兵,见证了自己信仰崩塌地一瞬间的痛苦吧....
                姑娘请带我向老师转达最大的敬意~
                ps 没什么关系的一句话....露西亚的角色C/D公信榜连续两天日销量第二了...好牛....
                


                12楼2010-01-23 23:42
                回复
                  To 11楼
                  我觉得这样结局很好呢...因为历史上就是有这么惨,如果假装了好的结局,反而是对露西亚的不公平呢..... :)


                  13楼2010-01-23 23:44
                  回复
                    回复:13楼
                    内心无比纠结啊…………
                    伊万好可怜的说……
                    不过真的很喜欢这篇文……
                    lz你辛苦了~谢谢转载~


                    14楼2010-01-23 23:51
                    回复
                      回复:11楼
                      番外!姑娘你道出了我的心声!
                      可是光离他一直没有正面回应过这个他在LP上曾经回复说过段时间会写日常篇补充文中隐含的逻辑问题【= =为啥我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但到底是什么时候谁知道啊!!!LP娘什么时候修好都不清楚喂!
                      回复:12楼
                      万尼亚真的让人心疼...全都为他心疼啊!NINI好可怜...娜塔也好可怜......
                      老师他就是个大坏人不是么T^T


                      15楼2010-01-24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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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虐啊~


                        IP属地:广东16楼2010-01-24 00:39
                        回复
                          = =
                          LZ乃GJ……
                          文美……


                          IP属地:北京31楼2010-01-24 01:50
                          回复
                            SF竟然FY……
                            计算好的么……
                            [不好意思俺水了,顺便把BD也占了]


                            IP属地:北京32楼2010-01-24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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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杯具,一桌子的杯具呀(老泪纵横中)
                              有种冲动那就叫做翻桌?
                              唉,美到落泪~


                              33楼2010-01-24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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