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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随笔集,几千字的小短文,闲的话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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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11-22 01:55回复
    这篇是写抗美援朝的,前几天真的感触特别大,虽然写得可能不好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11-22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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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没什么好说的,疑似自闭时写的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11-22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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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是爱幻想的,似乎一直都是。
        也常为此烦恼,比如在爽朗秋天的教室中,只因洒在前桌发丝的一抹阳光,我便想起那梧桐被光撒下的叶子,是撒了一地的,被人踩碎成金灿灿的尘;又既而由这深秋的落叶,想起明年的春天,想起去年的春游,都是很开心的。
        而回过神来发现错过了课便开心不起来了。
        可能由于爱幻想,我常做梦,倒是脱离枯燥现实的不错途径,梦里的东西越为荒诞难以理解,我便觉得越有趣,是无法言明的喜悦。
        可能因为心理暗示吧,那些梦果真一点点变得奇怪,我再也不明白了。
        便有一日在梦境中睁眼,看见脚下是细细的晶莹的粒粒白沙,搞起头,这白色竟光秃秃的一望无际,上面是巨人的眼般的月亮,与漆似黑色的夜。我失了神,一人走着,心想这实在是没有见过的景色,在现实中找到参照也是无望。
        只觉得这里像一座沉默的老墓——亦或是别的星球?
        我竟有了无人可谈的寂寞。
        不知一人走了多么久,也似乎曾难受地落下泪,我实在想不明白,在如此寥廓的地方,我再也没有以往梦境中为所欲为的放纵感,反而是快在那黑白里压得窒了息。
        后来闪过了一道光,我便醒了。
        冷汗浸了背,周末的闹钟没有响,阳光洒在脚边的被子上,也听见了妈妈拖地产生的摆动声。
        我突然感觉如释重负的幸运。
        收拾了自己后,在书店,我看了一天的书,读了令人面色潮红的渡边淳一的《失乐园》;晚上吃了饭,这一天就要过去了。
        这时候,夜里的梦应如烟般散去了吧,我却反常地想起了它。
        白色的星球?
        忽然有一股可笑劲儿,我为什么会梦见它呢?甚至起了冷汗?
        无论如何,都要睡了吧,已经很晚了。
        如是想着,我熄了灯。
        那黑的夜再一次发了光,睁开眼后,又是满目的白沙,上面罩着沉默的天空。
        我呆了很久,对这无比奇异的清醒梦,确实的难以置信到张大嘴而一言不发了,等终于消除恐惧,向前迈开步子走了几十步后,才注意到前方似乎有一座小屋,静静地伫立,突兀着。
        难掩的是兴奋的心情,我飞快地跑去,并大喊。
        屋子越来越近了,木制结构的它便逐渐明了,墙面上刷着蓝漆,门口挂着风铃,它有着透明的窗子,却因窗帘的存在挡了视线,我只好伸出手,叩响了那扇紧闭的门。
        会出现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笔下的克苏鲁式怪物也说不定,只是我并没有多想——也许因为在这种地方能见到人类痕迹产生了不可名状的激动心情吧。
        这时,门开了,奇怪的没有听见一点门框摩擦的声音,而在前方一步远的地方,我看见了一个女孩子正木棍似地站在那里。
        她痴痴地盯着我。
        我也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终于开口问:
        “你是谁?”
        “啊?我……”
        实际上,在荒谬的梦里,我实在想不出来合适的答案,便只有口吃着结巴着发出不知所云的话。
        她听了半天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又问:
        “那你怎么来的这里?”
        “这不是梦吗?”
        “是啊,”她瞪大眼睛,赌气说,“可这里应该只有我一人啊。”
        我心想这满口胡言的姑娘八成是疯了,可她却一脸认真的样子,于是平下心情,刚要问个清楚,就听见了闹钟的刺耳尖鸣。
        醒了。
        又一背的汗。
        我扶着头,缓了几分钟,才使狂跳着的心脏冷静下来。
        然后便是长达十八个小时的难熬的一天,心理作用下,时间的流逝仿佛慢了几倍,尽管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在学校听着课、回到家吃了饭,可所有的一切都未能使我集中注意力地思考。
        夜幕便在惶恐中降临了。
        这一次躺在枕头上,昏乎乎的睡意比想象来得还要快,我很快的再一次进入了梦境之中。
        那个女孩子站在黑与白的交界处,短发被不知何处的风吹起,我这才发现,她是很漂亮的。
        “你来了啊。”
        “嗯……”
        没想到,她竟“扑哧”一下子笑了出来。
        “怎么了?表情那么僵硬……是害怕我吗?”
        “啊?没有……”
        其实是害怕的,这么说多半是出于自尊心。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暗自想。
        “好啦,”她走了过来,“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哦……”
        “普通人?”
        “一个得了……绝症的普通人——确切的说是这样了。”
        她似乎叹了口气,神情黯淡下来。
        “你知道这是梦对吧,现实中的我啊,得了渐冻症,很可怕的疾病——全身结冰一样一点动不了……”
        勉强抬起头,她冲我笑了。
        我看她笑得差不多哭一样。
        “我知道你挺疑惑的,事实上,这也确确实实是我的梦境,至于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很抱歉,我也不太清楚,没办法给你答复。”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哪件事?”
        “你得了绝症。”
        “真的啦……骗你干嘛,”她摆了摆手,“不过因此,一个家伙可怜我,还给了我自由创造梦境的能力,说起来,他可能是真正的神明呢。”
        也是奇怪,一向唯物主义的我听了这话竟瞬间就信服了,只是望着眼前瘦瘦小小的笑着的陌生人,心里很是难受,初来的恐惧感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烟消云散。
        “你是说,是一个神明给了你这种能力——这个星球是你创造的?”
        “对!”她高高仰起头,“一个纯白的沙子的星球。”
        我不知道怎么评价她这种超脱的艺术思维。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11-22 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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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止如此呢,我的梦,可全是清醒梦——你有过这种和别人在梦中对话的经历吗?”
          我摇了摇头。
          “就是说嘛。”她双手叉腰,显得很骄傲。
          “生活多无聊啊,还是做梦有意思,我天天都睡觉,这算不算懒啊?”
          她拉起我的手,创造了一片蔚蓝的色彩,染了白沙,使它们像有生命一样躁动起来,仿佛等着差使。
          “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就知道啦。”
          那些蓝色的沙子涌起,分明成了飞溅的浪花,带着层层的水汽,在我们面前翻涌着,就像坠入凡间的波澜的天空,让云朵化为了气泡般幻影,卷在一起,使明暗光线层叠着,发出波纹的柔和的光;那只巨人的眼的月亮仍是注视着,洒下青苍的光辉,在这沙与海上,她的头顶,都镀了一层白,发亮。
          于是便在转瞬间,水色已经望不到边。
          她看着我,又是仰起头一副了不起的模样:
          “我厉害吧?”
          我冲她笑了笑,由衷说:
          “厉害。”
          她眯起眼,露出仿佛小孩子得到想要的东西后那种满意的神情,伸出戴着星星链子的右手——
          “一只鲸鱼。”
          那海里便出现了一只快活的露出水面的鲸鱼。
          “再来些小鸟吧。”
          于是海鸥飞翔在我们的头顶,显露出麻雀般的喧闹。
          “啤酒。”
          她扭头古怪地一笑。
          我手里就出现冒着气泡的液体,透明的玻璃杯装得很满。
          “啊……我……”
          “你不会想说未成年不能喝酒吧?”
          我是真的想这样告诉她,只好清了清嗓子:
          “老实说,你也未成年吧……”
          她看了我一眼,转身望着海。
          “那又怎么了?这里可没有大人。”
          “是啊,确实只有我们……”
          “所以,别怕啦,来,我们干杯。”
          她举起自己的酒杯。
          我迟疑地将杯子递了过去。
          “在那之前,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你叫什么名字?”
          “竟然忘记自我介绍了啊……”她摸起了耳边的发梢,“你可记好咯,我叫祝景,祝福的祝哦。”
          “子灿。”
          “好名字。”
          “你也是啊。”
          “哈哈,谢谢你这么说。”
          我们举起了杯子,相碰,喝了下去,没想到和水一样寡淡,我这才想起梦中是没有味觉的——说是没有味觉,还是被那个她口中的神明对近乎完美的梦境小小的剥夺呢?
          见祝景一脸失落的样子,刚想告诉她没关系,我却听见了熟悉的闹钟,模糊中,见她挥手向我告别,嘴巴一张一合,身后是海。
          这晚后便因此在白日里期待起了夜的到来——我是第一次爱上了睡眠。
          是的,无所谓的悲喜淡化了,我知道那里有个永恒似的夜,还有一个等着我的人,两个孩子的交淡没有什么高调深远的话,我们还小,有着最绚烂多彩如暮春花蕊的稚嫩的心情,这心情的色彩便足以弥补空洞的黑与白,在沙子上建立起心中伟大的国度,驰骋不现实与虚构——很美好,我这样想,想了很多次,她也这样想?我思念她,她会不会等我等得着了急?一个***子里,她会和我一样产生难言的情绪吗?
          我每天会到那里去,那里有我喜欢的笑脸,是捧书进入咖啡厅般的愉悦感。
          可她说过她得了绝症——她会死吗?
          又是梦里。
          那天的夜被灯笼照得红了半边云彩,闪着烟火,纷扬着如星星从天下落下,祝景还是坐在一条长椅上,见我来了,起身。
          “晚上好啊。”
          “晚上好。”
          我挥挥手。
          “今天的景色很美哦。”
          “谢谢夸奖。”
          她蹦蹦跳跳的,显得很开心。
          “告诉你个秘密啊,今天其实——是我的十六岁生日。”
          她低着头,又显得不好意思一样。
          我愣了一下。
          “祝你生日快乐!”
          “哈哈哈,那我也祝自己生日快乐!”
          我们一起唱了生日歌,却总是磕磕绊绊地跑着调,唱完,对视一眼,就都忍不住笑了。
          “好像两只鸭子啊。”
          “才不,鸭子都比这唱得好!”
          她大大咧咧地学起了鸭子走路,一摇一摆地倒是更像只小小的企鹅,回过头,脸上又流露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怎么样?”
          我想她可比鸭子好看多了。
          在之后,我们喝了许多她造的“啤酒”,也装作醉的样子互相打趣,站在高楼上,我们又像真正的情侣那样站在一起,默默想着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该表白吗?说我喜欢她?
          我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望着头上的星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期待着。
          那双眼闪动了一下,竟滚下泪珠。
          她扭过头,勉强笑了下,声音发着颤。
          “子灿。”
          “啊……这是怎么了?”
          我连忙用袖口擦拭她流下的泪水,那些晶莹的液体却越流越多。
          她泣不成声。
          “我动不了了……一点都动不了了……”
          此刻,一向乐观的她像孩子一样害怕得瑟瑟发抖,我只好抱住她,尽量让打在她脖颈上的泪水轻无重量。
          “医生说……我只有两星期了……怎么办才好啊……”
          “医生?医生都是骗人的,你不是好好的么?你毕竟才十六岁啊——一定能活到八十岁的,是整整八十岁哦;你可以和喜欢的人相恋,你会有孩子,到时候,你就是老奶奶啦……”
          我说着和童话般的谎言。
          祝景默不作声,紧紧地抱着我。
          可梦还是醒了。
          我满脸的泪水,干脆捂着嘴偷偷地呜呜哭了一场,想起我们的曾经的白色星球,不见了她,还会闪耀地将光照进前夜吗?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11-22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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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是那梦中最可贵的存在,发出启明星似的温暖的光,这光亮了我的宇宙,使一切不在是虚无创就的混沌迷茫,是她曾将美好的幻夜洒在大海上,建筑上,回忆里,成为万物的造主,无穷啊,如今连这无穷也要同她一起被残忍夺去了。
            再次见面时,红了眼睛的祝景,站在那里,她瘦小的身影仿佛要隐于夜色一样,却还笑着,很勉强。
            我们不能再做什么了,时日将尽——我还是总思考着能做些什么。
            于是,我告诉她,我从未像喜欢上她那样疯狂地喜欢上一个人。
            祝景终于真正的笑了,和以往一样开心的像小孩子一样的笑,她说:
            “我也喜欢你啊。”
            我们终于能够大胆地手牵着手,漫步在一个长满花海的星球上,享受本身就不多的青春的恋情,它是特别的,没有婚姻的痛苦,也许这时,我们都能够忘却全部,仅有罗曼蒂克式美好的诗。
            在最单纯的年华里度过了这段时光,两个人从未有过的开心,祝景便终日冲我活泼地戏弄着,乐此不疲着,她珍惜着每一个时刻,只是有点赶火车似的忽忙。
            直到两个星期后,她走了,光秃秃的星球再未有她的一颦一笑,只有我孤独的影子沉默的发着呆。
            那眼球似的大月亮目光悲哀得呆滞了许多。
            我又一次失了神,在清晨升起的太阳的霞光中走远了。
            我走向了她的坟墓,那墓里是她,墓的外面有她最爱的太阳花,它们在空气里嗅着梦中没有的芳香,和祝景一样笑着。
            过了多少年呢?我大抵是长了胡子,电视里播放着新闻,竟是过往中那颗白沙子的星球,它被人们发射出的探测器发现,以一种不符合物理学的状态存在着,上面也有着生物活动的痕迹。
            这一切是解释不通的,我也不想再思考,倦意袭来,就睡吧。
            梦中,却又是多年前的星球,我看见一个和我年龄无二的女孩子,她留着短发,坐在长椅上,见了我,哭着笑,是太阳花一样温暖的笑容——她对我说:
            “子灿,晚上好啊。”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11-22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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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主要练人物对话用的,字数多些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11-22 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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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梦中看见了星辰,海,闪烁在天边的流光,畴昔所见的童年的月亮,种种,她知道它们正温柔地冲她微笑;且刮一阵风,天河流淌,让那些美好在她眼中留下皎白的无言的影子,是回忆里的旧影,与外婆家鸽子的嗔躁相和,又使想起甜甜的山药粥来,饱餐一顿山药粥,这又是谁的愿望呢?
                我的咯。
                小小的她咬着手指,在大人蒲扇的轻风下回答,这小巧的人儿望着,窗外是酷暑造就的蝉鸣,她又看鸟雀的翅膀所建起的林子,心想那里大致都是她从没见过的怪物,这样一来,她便得以像三色猫在谁的怀中撒娇,会撅起嘴,告诉他们自己怕得有理。
                林子上面的山,人们修了庙,抓着大手,她也迈上了那条朝圣的路,看见虔诚的信徒们穿着黄缎子,在山风里衣带飘动,她不知道那些纷扬的东西,有几分就如此上了扶摇三清,与万里的云和白日连在一起,在山谷上,田野里,也映在如琉璃的湖面中央,只是那时,她望不到,等院子里的梧桐老了,她二十岁时,对着朋友们说:
                “漂亮。”
                她又走在那无数条路上,背着大大的adidas背包,向着童年不同的方向和鸟一样远去了,故乡里斑驳在古墙上的绿色常春藤,像以往一样无言,沉默着,在她心里;此刻,她开始远行,听见了故乡以外,是山雀闹林,北方的歌谣,还有初春消融河水的呢喃,她听见山川大海在为其放歌;她总想爬上那座高高的白漆的雪山,在鹰的眼睛里,和它们一样挥动双臂,在山谷里快意,之后定坐,入佛,一辈子吃寡淡,出离熙攘尘世。
                她多少是留下了行迹。
                梦醒,镜中花甲,她无喜无悲。
                窗口的林子依旧,那些蝉与鸟不知道更替了几代,她在夜里沏上一壶清茶,看见餐桌上,还有那双外婆用过的筷子,又忆起那只过牵她的大手,加上几十年前关于云朵和太阳的畅想,她幸福了起来。
                村子里有人“咿咿呀呀”地唱起戏,她搬动了一只木头小凳,去寻找那些同龄,看戏台上的女子,回忆自己惊鸿时,诗一样美的过往。
                对了,要带上纸笔,多少记录些随心之语吧。
                她这样想,走进了阑珊。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0-12-13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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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客
                  “您可来了。”
                  我在河中渡着舟,对他笑,见他是提了酒的,听说很好——至于酒,我们早约见在这清晨无人的山川里畅饮,只是今天才到底如愿,无憾了。
                  “你瘦的多。”
                  “是——无妨。”
                  我说上船吧。
                  他衣带飘飘地跃上舟头,蹲坐下来。
                  “桨?”
                  “这儿呢,一块划。”
                  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在笑。
                  “予一人未曾如此啊。”
                  “您可偷乐吧,老百姓的生活,这次外可没机会了。”
                  “你说的有理。”
                  “随直性子而已——我这人叨叨,您可烦?”
                  “我就好这样。”
                  “行,早走吧,别勿了时辰。”
                  “去哪儿?”
                  “江心——人少,别的不说,仅在这中流的交汇处,除了鄙人我啊,天底下可找不到二位喽——就是浪急,怕吗?”
                  他眯起眼,小扇一挥。
                  “且走。”
                  两只苏子笔下桂棹做的小桨在船边摆动起来,水珠散了又聚,飞起,化作纷扬的雨点落在江面,堕成白色的浮沫,与后流的河水一并去了。
                  苍色的延绵百里的群山排闼,使天边的飘渺的朝云入了眼,我们竟浪迹其中,和天地所孕融为一体,且在这人生四美恰在之时,何言幸运。
                  我说:
                  “您看这山河——”
                  “美。”
                  “咳,实在。”
                  他不划了,对着我,拿出花板酒杯。
                  “这可是你说的中流?”
                  我怔住,才发现已经到了江心。
                  后视无痕。
                  就告诉他,正是。
                  他一笑,收起了桨。
                  “喝吧,眇躬的酒,这次外可没机会了。”
                  “喝。”
                  倒出,那酒清冽如水,映着蓝天与孤鸟。
                  失了控的小舟也悠悠地飘,和门下生的风筝似的,颇有趣。
                  我和他的世界天旋地转起来。
                  待到酒花沾衣,尚不能说是花醉客醒,都是朦胧了眼,看太阳不知何时落了,升起月来,此物却带着光圈,照得万类如白昼一般通彻,再不能知晓时间。
                  我吓他。
                  “是夜吧?”
                  “十有九。”
                  “听闻夜里有鬼——淹死的。”
                  他坦着面,拔出佩剑。
                  “教他来!”
                  酒醒了大半,我愕然。
                  “您勇气在嘉。”
                  他回头一笑。
                  “过奖。”
                  我看着,无语良久,说什么好呢?且说他骄满吧,又何至于万人景仰。
                  敲敲脑袋,昏沉,捉摸不透。
                  自酒毕出山后,他上了龙车,穿行在盛世的市井,有百姓们喧闹着看,我仍然不解,看他冲我招手,也仅傻笑,告诉自己:
                  “又有的想了。”
                  说来也足以令后人吃笑,等我真正忆起“底气”一词时,已是写完这篇文章的深夜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0-12-19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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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多半凉了,可还是想周更,因为习惯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0-12-19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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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下周月考,不更了这次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0-12-27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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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4楼2022-09-24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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