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的几位师兄在外操练布阵,外出巡视回来难得有机会坐下来喝口茶。“迷谷,给姑姑上茶。”一杯茶递来。白浅接过,“再给姑姑把扇子拿来”。一把扇子出现在眼前,仿佛还有一股清风吹过,甚是凉快。白浅感觉不太对劲,刚转头就与一双深邃温柔的眼睛对视上了。“额😓,师父,徒儿不孝,让您老受累了。”墨渊眼睛一挑,“你还是本能的回到徒弟的位置,而且我还没老到不能端茶递水,扇个扇子。”说完故作生气坐到另一边。“哎呀师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是潜意识太深刻了。一看到您的眼睛就想到您罚我抄经,罚我跑台阶,罚我倒立。啊!”白浅已被墨渊一把抱了起来走向寝殿。女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看来要改变白浅帝君的潜意识,我还得加紧时日努力才行。”将白浅一把抛到床榻上,一点也不温柔。“师父,你看这青天白日的”白浅告饶。“叫我什么?”墨渊邪魅的笑着,白浅直接愣住了,这样的师父从未见过,难道是樛木幻化的?直接拍出一掌,墨渊猝不及防,左肩受了一掌,一阵隐痛。心想这小女子在外面好战,居内也好战,战神的称号该让给她才对。愣神的时刻,白浅又是一掌,“大胆贼人,敢幻化成我师父戏弄我。”这一掌直冲面门而来,墨渊想起第一次被这小女子打的鼻青脸肿的情形,不禁笑了。一招定住白浅,“看来为夫得好好调教你。”说着开始一层一层的像剥莲子一样剥白浅的衣服。“你到底是不是我师父,快回答我,不然死给你看。”“十七,我不想再这么叫你。我叫你司音好不好。你叫我墨渊。我已经是你的夫君,不要再叫我师父了。你以为我太老了吗?以至于不能像年轻人那样打闹?”白浅一时还缓不过来。吻已经如雨点般砸下,好久没有巫山云雨了,这一场真是大雨滂沱,几声声轻啼,帘幕重重。“叫夫君”,“嗯夫君”,“叫墨渊”,“嗯,嗯,墨,墨渊”,十几万年放在心上的名字,从未敢宣之于口。一朝突破,真是心海波澜,几回回沉醉。十几万年的蹉跎岁月,如今能相依相守,再难挨的等待,再锥心的刺痛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