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发作了怎么不叫我,就自己在这生不叫我帮忙,不痛吗,对哈,我忘了,我在这你更痛。”
说着便把任珩嘴里的白布扯掉扔在地上,双手按在他的巨腹上。
“呃啊,嗯,呃,啊啊啊啊,别碰,啊啊啊,好痛,嗯啊,呃,痛,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傻瓜,你这胎位不正怎么生得下来,来,让我为你正胎。”
任珩听见自己胎位不正心都要碎了,相当于自己前几个时辰都白用力了,瞬间心如死灰,脸色惨白如纸,容焱怎么会放过他呢,给他喝了最滋养的补汤,又喂了强力催产药,顺便带了颗润喉药,三种药一齐被灌下去,任珩刚觉得自己体力充沛便腹如刀绞,容焱也不紧不慢的将他固定住,既然要先正胎定是要将腹中胎儿推回去,任珩不听话的自己生产就要想到自己要遭的罪。
“要想尽快产子就听我的,宫缩的时候就用力。”
任珩哪里懂的这生产之事,疼的时候便一心一意的挺身向下用力,容焱看到他用力了,便在他用力的同时将孩子往上推,一个向下用力,一个向上用力,腹中孩子哪懂得什么,自然是不上不下的拳打脚踢。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
“来,宫缩的时候就用力,继续,别停,用力。”
“呃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死我啦,痛,痛啊,啊啊啊啊,别推了,别推了,啊啊啊啊,嗯啊,呃啊,痛死啦,别推啦,我不行了,啊啊啊,我不行了。”
到底是容焱手下的力度大,即使这样的折腾下,孩子依然被推了上去,任珩很想用力,但似乎产力不足,使不上长力,容焱见状又给他为了碗催产药,刚停下来的折磨再次来临,任珩痛的直流眼泪一直用力。
“别急,别急,还没正胎呢,正完了才能生。”
说完便找准几个穴位慢慢的将整个手掌按下去,每一次都是慢动作加重手劲,任珩张大嘴直叫喊,容焱伴随这美妙的“音律”继续不急不慢的按着,推着,抚摸着,享受着这件艺术品。
“别推了,求你了,放,放过我,钱,啊啊啊啊阿,额啊啊啊,不,啊啊啊啊,钱我不,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痛死了。”
“你说什么,你不要钱了。”一只手突然加重手下力度,一只手在腹顶狠狠的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要,啊啊啊,要,我要,啊啊啊啊,放过我,嗯啊啊啊啊,拿走,把手拿走,啊啊啊啊,停下,呃,呃,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你说要啊,你确定要哈,你别不确定我怪不好意思了。”说着将两只手叠在腹顶狠狠的压下去,仿佛要将这巨腹压平一般,似乎觉得不够过瘾,等肚子再次弹起时,容焱跳起来压了下去,反复十几次。
“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呕~,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嗯啊啊啊啊,要,真的,啊啊啊啊啊啊,我真要,别按了,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长长的一声痛呼,胎位总算正过来了,任珩直接昏死过去,容焱把了脉,按了几下腹部,确定短时间内孩子不会那么快下来,又看了眼下身,倒是全开了,不过羊水流尽了,这个孩子可不会像上个孩子那末容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