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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什锦饭:新奥尔良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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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问吐了…临时决定干这事儿,简单说几句废话吧:
1)与另一篇voodoo历史,hoodoo简史配合看,可能好懂一些。毕竟我一直强调这类东西与历史,文化息息相关。
2)原著没有任何注释,我个人增加大量有必要的译注和照片以及其他辅助书籍,方便大家能看的顺一点。但是贴吧真的很难用,所以这里暂时只放原文翻译,不然真的太乱了。
3)在众多畅销中选择这一本不仅仅因为这本书对我个人意义重大,而是我认为这本书所涵盖的信息是跨文化的我们所必须了解的。同时这本书也影响后来许多hoodoo与新奥尔良voodoo的作者。所以如果你只是想学法术,学配方,可能其他的lm的densie的更适合你的口味。
4)不定期不定量更新,随时跑路。谢谢大家。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9-21 23:41回复
    一楼省略书序和balalalalala,明天开始正文吧(如果明早醒来不后悔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9-21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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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分 打暗号的智慧
      第一章 灵异童年
      “不知何故我总能察觉事物远不止表面呈现的那般粗浅。我的阅历要求我去保持怀疑,不断地去透过表象寻求本质。”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9-22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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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美国路易斯安娜州的新奥尔良市——巫毒之城。我奶奶的连排別墅坐落在圣安路1018号。传说中的布兰奇公寓——曾经名滿三代的巫毒女王玛丽·拉文的故居,相传就是圣安路上的1022号。所以直到今天,我奶奶的旧屋上仍有一个标示,上面写着:“玛丽·拉芙之宅”。
        现如今我住在旧金山,这里和新奥尔良很像,都是一座灵魂港口。大概由于水的作用,使活着和死去的人们的精神力量不断在城中交缠,弥久不散。外来人只要在城里呆一段时间就会变得“敏感”,意识状态更容易感应灵体。而我从小就是这种敏感体质的人。
        在儿时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父母外出工作就会把我留在祖母的阴暗又神秘的大房子。我的奶奶,她名叫凯瑟琳·曼森·艾伦。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9-22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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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時年纪太小,许多事懵懵懂懂也记不太清了,我只能模糊回忆起那里的样子。我记得正中间的屋子里有一张又大又柔软的床,印象中表哥弗兰克·Jr时常不听话被修理,他总会跑到床底下躲起来。他偶尔会在那张大床下面偷偷抽烟。但我知道,隐藏在那张床下的——绝非只有弗兰克一个人而已。
          那晚是这样的。大概因为晚餐时吃了太多腌菜和美味茶点,还有奶奶在柴火炉上烤的甘薯卷,正当我躺在套着整洁的鸭绒棉套枕上睡觉时,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周围的一切太静了,好像死了一般。我不确定住隔壁的亲戚们都睡着了还是去了教堂。因为小时候我也常常独自留在家里,没有成年人看护。这很平常,似乎整条街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跟我有点亲戚关系,只要这边有些许风吹草动,他们都愿意过来照看一下。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9-22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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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今晚不同,外面的风悄悄从后院的栅栏缝儿里钻进来,好像一个人都没有,至少没有一个活人。我只能听到幽幽的风声,还有我奶奶养的那条白色的狗,踱着不规则的脚步,它生来就只有三条腿。我平时就怕它,一向与它井水不犯河水。我害怕倒不是因为它有什么恶意,只是它的双眼时常闪着红光。而且我还听说,它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会死去。
            我躺在床上,两眼无意识地盯着天花板,耳朵里数着那只狗在风里趿拉着三条腿的脚步声。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有一股恐怖感向我袭来——有人,或有什么东西像蛇一样蜿蜒蠕动,慢慢盘踞在我床下。
            是弗兰克吗?他又挨了打?趴在床底下睡着了?还是奶奶养的那条吓人的狗溜进了房间,就卧在我的床底下?!我不断猜想各种可能,风鬼祟地回答我:“都不是,雪儿。”恐惧一时间占据我的头脑,我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异常敏感和紧绷。我的后背似乎从未挨过床垫,我努力将身体抬高,再抬高,好像离床铺都有五尺之远了。那个当下我还想着,要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就要碰到天花板了,这样的话会撞上我本来就够扁的鼻头。“我想要下去,”我神经兮兮的想,然后突然一瞬间,我的脸透过后脑勺向下沉去,而我的胸膛和双脚仍贴着天花板,可是我的脸正往下面的床上看。这是神马情况啊!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9-22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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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底下藏着一个波浪状的物体,有着肌肉般的发达结构,浑身褐色,犹如密西西比河浑浊的河水。它像挤牙膏一样朝着床的四边蔓延开来,摊出一个褐色的人形,却看不出男女。它越来越高大,慢慢显露出头,眼,腹部,双腿,彻底展开四肢!而此时我离它越来越近。我的脸离床单只有几寸,且身体仍在下沉,眼看它就要盖住我了。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巨晃,震动着身体每一块肌肉,好像没了骨头一般。我张开嘴,想要大喊,声音却只回荡在脑子里。此时它似乎深吸一口气,把我整个人瞬间粘在床垫上。它一碰到我就整个往我肌肉中渗透,冲击着我的脉搏。那种感觉像是打开水龙头冲出又暖又涩的水,渗入床垫。后来,我终于陷入沉睡。
              我记得事后把这个梦告诉过妈妈。她笑着摸摸我的头,然后问我是不是见过床底下那个人?我说,“没有,妈妈,”而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件事大约发生在我五岁的时候。直到二十三年后我才对它的意义有那么一丁点了解。一个波多黎各女人在对我的经历全然不知的情况下为我观水灵视,然后建议我给不知名的祖先做两个娃娃,然后一直放在那张床底下。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9-22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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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奶奶的房子所在这条街对面,有一栋连着游廊和铸铁栅栏的经典法式洋楼。我曾坐在自家门廊上望向对面洋楼的阳台。只见那里站着一个小女生,褐色肌肤,梳着两条又黑又长的辫子,她朝我咧嘴一笑,没有牙齿。接着她面朝前方,越过扶手笔直落下,下一幕估计大头朝下砸在便道上了!——可她却不见了?!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一幕,但像这样的怪事只是儿时经历中其中一件而已。
                据我妈说,我从前常常晨起时分徘徊在对面洋楼附近,甚至有时到了傍晚仍不见人影。刚开始吓坏她了,但邻居们很快纷纷送来关切。“蕾妮,我今天早上看見小灰眼(我的昵称)在广场上呢。” “我午饭时看見她在康迪街。” “昨晚上看见她和露蒂婶在运河街的码头遛弯呢”。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9-22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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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印象中的露蒂婶是一个来自亚拉巴马州的穆拉托人,有着白皙皮肤和黑黑的头发,穿着长衬衫,坠着大大的金箍耳环。我记得她从前总带我出门闲逛,一晃就是一整天。在酒吧她会跟朋友们吹嘘我俩经常外出,我就像她的孩子,而我妈妈只是把我生下来而已,真正养我的人是她才对。后来我们之间一下子断了联系,原因很神秘。我妈只告诉我,爸爸不喜欢那个女人,总之禁止我再和她出去乱跑。而就在我们没联络不久,露蒂婶就突然去世了。
                  直到我后来开始修习冥想,脑海中有关露蒂婶的记忆才经年之后重现。我看见一幅景象,画面中有个小女孩很像我,还有一个穿长衬衫的女人,全身披挂着许多铃铛。她二人走着走着,来到一个点着篝火的地方。那里有许多漂亮的女孩子,头顶着南瓜正环绕火堆起舞。我不知道这是真实抑或幻想。我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现在每当我跟我妈妈提起露蒂婶,她都会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说:“女儿,你还记得露蒂婶?”
                  实际上,直到1973年为止我都完全记不得她了。在我生产那年,孩子不幸夭折,露蒂婶才到我的冥思中带给我慰藉。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09-22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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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那边有个庞大的家族,亲戚间十分亲密。我们以前常常搞家庭聚会,看起来似乎全世界都是我的亲戚。这群人里面有几个我最喜欢。理查德·艾伦爷爷好静,常塞给我零花钱;理查德jr叔叔长的很帅,两次从溺水中救下我;我的教母碧翠丝·哈泽尔,大家都说她嫁了一个土耳其人,对我甚为疼爱。艾德林姑妈是双胞胎其中一个,在我印象中她最漂亮,而且聪慧,独立自主。(我可没轻视我爸家其他亲戚,他们都很有个性。)另一个姑妈玛德林是成功商人,擅跳舞,为人特别幽默风趣;亨利叔叔是总经理,他曾经从别人家葬礼上的花圈拆下漂亮的缎带给我绑头发。
                    我爸这边的亲戚都属于非裔基督主教坐堂(卫斯理宗)。他们把所有希望与骄傲都投入在教会,对左邻右舍的陈年旧史甚少留意,而我也是直到1978年才发现我们的大房子曾是玛丽·拉芙女士的故居。
                    上了年纪的人们常说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家”,很久以前就坐落在圣乔治湾的海边,毗邻着庞恰特雷恩湖。每到周五的深夜,她就会在这个地方举行集会。总之对我而言,奶奶的大房子充满了谜团。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9-22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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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真的没人看,果然都不爱看这类书吗…………………………(我懂了这是民众的原则,所以不怪我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9-22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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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9-22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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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赠品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1-09-22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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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们全家搬到密西西比河西岸的一个叫阿尔及尔的小镇,这个小地方一直都笼罩着巨大的神秘感。从前在1850年,巫毒教众从新奥尔良逃至此地,为了躲避市区警方频繁地在他们集会上进行突袭和搜捕。在当时深受压迫的大情势之下,保密便是保命。故而导致原本属于巫毒教祭礼中的大量“手法”纷纷流落民间,不得不融入日常生活的伪装之下才得以留存。人们把灵性力量灌入最不起眼的生活用品和最寻常的行为举止当中。虽然以此种方式保留了的手法,却也逐渐遗失了背后原本的宗教理念。
                            玛丽·拉芙女士将红砖粉视作具有保护能力的材料,并在祭礼时用它在地面撒土成文。后来这一手法就演变成很普遍的方术之一。人们用红砖粉擦洗门前的台阶来护卫自家,远离人为与灵性侵害,同时又是一种向同行响应友好的暗号。那时用红砖粉擦洗一度成为居家净化的必备环节,使用者声称还可以杀灭木头中的细菌,甚至在石头缝儿中也撒满红砖粉。我记得年少时,每当我踏上红砖粉擦洗过的木头阶梯,我妈总在一取笑说我小时候有吃红砖粉的怪癖。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9-22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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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记得其他许多有关魔法的事。离我们在阿尔及尔的房子没几步远的角落有间酒铺,附近的街灯比原先住的法国区煤油灯亮上许多。我常常站在酒铺门背后偷听老人们嚼舌根。我听到许多事,不过大多都无关紧要所以也记不清了。但有件事颇有深意,我大概记得那件事说的重点,“我打算去见那个双头老汉,你这儿有茴芹酒吗?”到如今我才明白所谓“双头人”其实是指通灵师,而茴芹酒是一种用来帮助召灵的烈酒。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1-09-22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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