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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尔贡到根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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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副教士 海塔-米恩
——阿尔贡人的近期历史
数百年来,黑沼泽(Black Marsh)受尽误解与压迫的毒害。我的蛋生同胞历尽帝国征服的涂炭还有丹莫的奴役压榨。装甲铁蹄践踏着我们的传统与文化。万幸的是,我们拥有这片沼泽,若无它阻挡这些倒霉的干皮(dryskins,因为阿尔贡的皮肤鳞片是湿润的,外族自然就是所谓的“干皮”了),我们的生活怕是已经归为尘土。尽管我们历尽磨难,但希斯特(Hist)会继续指引我们。而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我们终于有机会打破这一循环。
年轻时,我是一个奴隶,这段经历让我愤怒。在德莱斯家族,暴虐的主君比比皆是,残忍施虐,是司空见惯的,然而,格雷西斯·德莱斯议员在其中可谓犹有过之。在我因排错宴席座次而被打的人事不省之后,我再也忍无可忍了。当我再次回到盐水稻田里劳作的时候,我伺机而动,打倒了那些伶仃大醉的守卫,和同伴们一起逃走了。
我们在逃进荆棘沼泽(Thornmarsh)时遇到了一队阿尔贡同胞,但我们意识到他们是受雇于德莱斯家的叛徒时,为时已晚。饥饿疲惫的我们被轻易的抓住,我的世界,再度陷入了黑暗。然而回首过往,我却因祸得福见识到了希斯特意志的奇妙之处。在亚辰村(Stormhold),我见证了奇异的景象,他们的希斯特神树向我开口,展示了一副血腥恐怖的画面——阿卡维尔入侵,诺德与丹莫如枯枝败叶一般凋零。
这是一个转机,但我又该如何运用?我们再次被押解回荆棘沼泽,此时这里因为丹莫回应阿玛莱西亚的征召而空空如也。由于我的罪过,格雷西斯要在院子里亲自鞭挞我,在他刚刚举起鞭子的瞬间,我劈手夺过鞭子并勒死了他。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在眼神渐渐暗淡的时候投向我的目光。
时不我待,我立刻向亚辰守备的百夫长提出了“right-of-combat”的挑战。为了稳定军心,她只能应战。战斗很短暂,我取代了她的军权并向风暴堡(Stormhold)行军并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来收编他们。我很庆幸可以用这种方法阻止了我们根之民的同胞相残。在路上,我们遇到了灰-中-行(Walks-in-Ash),她成功说服了风暴堡的军队加入了我们。
我将我的计划公之于众,进军晨风、驰援石坠(Stonefalls)、与阿卡维尔人作战,助丹莫逆转局势。要说没有人反对,那就是我自卖自夸了。我将神树告诉我的景象和盘托出,任何人都可以立刻离开回归故里。但是大多数人依旧跟随我继续行进。
当我们抵达混战的中心,丹莫看到全副武装的奴隶感到恐慌。当我们声明是来加入他们的时候,恐慌变成了震惊,我们的战士提供了足够的力量来压制入侵者,使最终他们溃不成军。
现在,我们被认可了。在我们的记忆中,我们第一次拥有了并肩作战的盟友,而非欺凌奴役的主人。我们拥有了合法的地位,我们得以收复村庄,加强传统。在许多阿尔贡人与我们的新盟友之间仍有痛苦的仇恨遗存,而且并非每个部落都加入了我们——只有荆棘沼泽、影沼(Shadowfen)和黯沉泥沼(Murkmire)。这并不奇怪。我希望他们最终会认识到,这个培养互信的机会将使我们能够保全我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1-18 20:45回复
    没什么事发生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03-17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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