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记忆里大我两岁的小表姐是若隐若现的,好奇怪的观感。
一个夜晚我听到外面吵闹声,但没理继续睡,第二天醒来,去外婆的厨房烤火,舅舅叫我陪他去接发烧的小表姐回来。
我坐上舅舅的三轮车出村了,在小镇上的一户人家厅里等看病的小表姐,舅舅叫我坐在木椅上等,不要走动,他会来接我,然后他就进去找小表姐了。
……我等了挺久了,进里面找人,但没找到,舅舅明明是在房里的呀,然后我回厅上继续等。
进来了好多人,又出去了好多人。
一个男人走进了,看着我,问我是谁,家在哪里的,在这里干嘛的,balabala……我都一一回答他了,他看了我好久。
外面热闹起来了,我也跟出去看,天色是金灿灿的。
原来是送葬的经过了,我没看到,只看到地上的纸片……
那男的问我想不想看,他可以带我去集上看,因为是往集上的方向去的。我说我要等我舅,就又回厅上。他也跟我回去,就是问我好多好多。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走了,舅舅也回来了,叫我自己上车(三轮车是有篷的),说小表姐她在车上等我。
我上了车,没看到小表姐,但脑海里是认同小表姐在车上的,默认催眠自己:小表姐在舅舅旁边的。
舅舅给我两颗糖,让我看到小表姐就给她,我又好像看到小表姐了,然后和小表姐交换了两颗糖,小表姐的糖贵点好吃点
。
回到外婆家,舅舅叫我去拿伞帮小表姐遮阳,不能晒到太阳。
我去拿伞了,但遮没遮到小表姐这段记忆是很模糊的。
回到外婆的厨房烤火,烤着烤着又睡了一觉,令人高兴的是口袋里的两颗糖。
小表姐病好了,还给了她家的香香地瓜给我吃……
外婆也叫我好好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