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一好像糊了

看了一下铜雀台伏皇后，她的密信card在选择目标的时候只有一个，另一个（被杀的）目标则是在onuse中动态选择。而步练师的安恤card在选择目标后也是在onuse中根据两名角色的血量再来确定目标效果。

我在测试时不管先选择谁后选择谁，日志里都是提示“选择*和*为目标”（没有顺序）。

参考了一下借刀杀人，它是在重载onuse中重新给出一个cardusestruct，并且只添加一个目标killer（此时这个struct.to中的顺序是可以确定的），另一个目标则是通过给killer设置一个tag，然后在oneffect中（此时的killer就是cardeffectstruct中的effect.to）通过tag确定。

于是代码可以这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