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说我在骂某个人,所以我骂的是谁呢?是男是女,高矮胖瘦,年方几何?我这样说出去谁会信啊。说一些人因为我在骂一个我都不知道的人而骂我,说我在家里骂他们,整个人都懵逼了好吗?是我太敏感了吗?所以只要他们觉得我可能在的地方听到那几个词就是我在骂他们吗?可是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去确定是我呢?一幢楼好几层,就是家里难道就我一个人吗,再说在家里说关你屁事,更何况我真的很小心了,那时候每天心惊胆战的,生怕一不小心又惹他们误会。我看个电视都小心翼翼的,把声音放小,还要被我爸妈说,结果因为地方台讲方言的主持人(讲大道或来发讲啥西)说了些让他们敏感的词,他们又觉得是我在骂他们。我走路都得放轻脚步声,甚至于还给我改掉了个坏习惯,因为看鬼吹灯吓到晚上点灯睡,可能是觉得那些人比鬼还可怕吧 ,我晚上都不敢开灯。其实有时候也挺好笑的,他们还说我晚上呼噜声很大,所以我应该怎么说呢?说是因为我妈嫌我爸口臭加打呼噜所以把他赶我房间在睡觉。如果为自己辩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不知道?他们说一句不是你是谁,什么她又在赖,瞬间都不想去解释,既然已经认定了,任何语言都很苍白,我有时候在想这是不是疑邻盗斧现实版。前一段时间还有人说什么麻烦你做个人吧,所以我应该怎么去做个人,麻烦你们教教我吧,都是头次做人,我应该怎么做呢?我能麻烦你们先做个人吗?多少年了,骂不完了是吧,因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吗?我在路上不说话也要管,说什么她在外面不会骂的,装的,在家里就骂他们;路上忍不住去怼他们,明明是他们在骂我好嘛,结果别人还得说我。所以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然后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搞得我好像十恶不赦一样,一项项的罪名都栽在我头上,我混个日子咋就这么难呢?他们用他们自诩的正义,光明正大的骂我,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吗?难道他们都不会想想这些漏洞吗?破绽百出。就当我在练闭口禅吧,我不说话,装不知道也很难哎。一个个演戏也演真一点嘛,还要我教吗?手机拍照不会把快门声音关了吗?跟别人说我,记得把手机贴耳上,不要外放啊!难道他们觉得他们很正义吗?不屑遮掩。除了这件事,我真的找不到任何原由,那段时间我有时候不想呆在家里,有时候不想出门,天地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处吗?难道就像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说的人多了就是真相吗?可是这也太扯了吧,他们是觉得那时候他们一个个都是千里眼,顺风耳,还能听音辨人不成?还有就是是在不能理解一些很扯的理由,光明正大的当着我的面说这么多人在说这件事,就一定有,肯定都是我的错;要么就是人家都在说,他也去跟票,说一句,表示自己的愤慨,表明立场,自己是个“正义”的斗士。说什么谣言止于智者,说什么人言可畏,那如果一开始就不对呢,甚至都没有一个人看见,只是凭他们的臆想去断定一个人有罪。所以要什么法院,要什么法官?法律也不过一纸空文,掌握了舆论的大多数人就是对的,你沉默即是原罪,你属于少数就是天生的罪。人就是罪犯还要当堂对质,所以这算什么,没有一个人来问过我,就自行脑补给我定了罪吗?或许到最后还会说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都不是你做的,你说的,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难道没有哭吗?只不过我是躲在被窝里自己偷偷躲起来哭,还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们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哭去表示他们的无辜,可怜。所以我算什么呢?人微言轻,说啥都没用,就跟疑邻盗斧一样,他们已经认定了,你的种种行为都很可疑,只会验证他们的猜测。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坚强,那段时间人世间于我而言不过是人间鬼域,若是魑魅魍魉都在人世间,我愿只身一人下地狱,只求一个宁静。我什么都不想,去学古书上的谏臣撞门柱,也不求什么要留清白在人间,只想自己死了以后他们能不在赖我,怀疑我,感觉自己已经卑微渺小到比尘埃都不如了,还想要我怎样,这样都不能满足我吗?真的不是很留恋这个世界,可能或许是因为我妈这么坚强的人第一次因为我在我面前哭,所以我勉强自己活下去,就算再苦再难,我至少不能****前头。其实早再选择不继续读下去的时候,我就决定接下来的人生就是混日子了,不是吗?可是生活真的好难好难啊!为什么我连混个日子都这么难呢?混不下去就像个笑话,坚守秉持自己的道义,我为什么要活的这样累呢?我也想想他们活的那么恣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就像个傻子活在自己的世界,默默坚守,不想去辩解,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去为自己分辩。这么大的锅我真的真的背不起了啊!我为世人辩解,却是我在自欺欺人吗?至少在这件事上,我可以说我不负天下人,天下人却负我!我有说错吗?这么多年了,我都搬了好几次家,还是喋喋不休,永无止境了吗?我忍他,让他,不理他,结果呢?他欺我,辱我,罪我。虽然现在少了些骂声,没有人会想到我那时过的日子吧。我想不通为什么一件谁都不能确定的事,他们可以念叨这么久,跟任何人去述说,述说他们所谓的委屈。那我呢?我是不是更冤,三缄其口,我该怎么办,这么扯的事,该跟何人说,人家会相信吗?相信我在家啥也没说,啥也没做,像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吗?说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怎么没看到,是我瞎了眼,还是老天瞎了眼。话剧终究只是话剧,哪来什么六月飞雪,晴空霹雳?我只能很努力地不被他们影响,不去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可是他们呢?有时候是在故意放鞭炮来驱逐我这个年兽吗?其实我都知道,非年非节,没有婚丧嫁娶,没有店铺开业。我充耳不闻,装我的傻子。我现在搬到顶楼高层的蜗居也已经好几年了,难道他们还能听到我在家里骂他们吗?实在是搞不懂啊!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篇课文,就像是躲在钟楼里的卡西莫多,哈哈哈。我现在记忆力很差,但是我有时候觉得也挺好,至少虽然在听到他们的骂声是还会心寒,但是没多久就忘了,可能还有已经习惯了的原因吧。和那时相比,现在可是小巫见大巫喽。因为生病,因为骂声浪费了我这八年,就是赎罪也该够了吧!八载光阴,啥也没学到,还把之前已经学到的,都遗忘的七七八八,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吗?头角峥嵘的青春岁月,终是过去了,花无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哪怕我想弥补也弥补不了了,就这样吧。慎言慎行,慎之又慎,却还是逃不过流言蜚语。有一段时间想着自己怎么做是自己的事,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管不了世人的悠悠众口,我只能做好自己。借用魏无羡的话,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偏要一条独木桥走到黑。但是也只能说现在仍是如此,未来的事谁也保证不了。我就伤在一个字“嗔”,妄言也,本来就连自己都顾不了,还管别人的闲事,是我自不量力,闲吃萝卜淡操心,结果人家还不领情。笑笑,不过是自嘲罢了。这么磋磨,我也做不到一笑置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