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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王道】【授权转载】白五爷遇鬼记by荧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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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私设如山,ooc预警,文笔渣预警,写手发疯预警。美好属于他们,ooc属于我。第一次发文,多多包涵。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12-09 19:30回复
    授权图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2-12-09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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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被鬼缠上了。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不是鬼找上五爷,是五爷自己送上门去找鬼。
      当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决定买下一座声名在外的凶宅的时候,所有狐朋狗友都以为他疯了。
      四爷蒋平请了个道士来作法,说白老五怕是被什么邪魔外道附了身,结果除了陷空岛上上下下吃了一月素,嘴里淡出鸟外,半点效用也无,白耗子还是死不松口。卢方和白锦堂约会之余友好交换了一下商业机密,发现对方并无开拓鬼屋业务的意向,于是双双停了白玉堂的银行卡。白大哥大手一挥,表示你小子还是没吃过苦,闲出屁来,想玩花活先出门历练几天再说。
      十五岁就走南闯北,凭一身精绝武艺获称锦毛鼠的白玉堂提着自己一行李箱的获奖证书含泪告别大哥,扭头就变卖了自己名下的唯一一套房产,也就是大哥给他预备下的婚房,在一片瞠目中只带着几身衣服住进了鬼宅。
      说起来这鬼宅也怪,若是遵纪守法的百姓住进去,夜里就会常常听到碰撞抓挠的声音,有时还会出现男子的叹息声,若是穷凶极恶之徒入住,则恐怖莫测。曾有胆大妄为者试图借鬼宅之名掩护犯罪,最后无一例外地进了警局自首,问起鬼宅里的一切,则是守口如瓶,不肯多言,有关鬼宅的传言遂愈演愈烈。
      白玉堂搬进鬼宅的整整十天,什么怪事都没发生,只是好像晚上受了冻,早上起来通身凉嗖嗖。到了十一天上五爷就安了个心眼,在外边闲逛了一天,半夜回家钻进被子,作出一副疲累不堪的模样,阖上眼假寐,不一会儿便感到一阵凉风吹在脸上。
      白玉堂猛地睁开眼,只见一只俊俏小鬼弯腰站在自己面前,正伸出手向他脸上抚去,见他突然醒来,一双圆滚滚的猫眼里尽是惊慌。
      白玉堂一把抓住那只未来得及收回的手,骨节分明,纤瘦而不失力道,只是冰冰凉的温度昭示着主人已亡故多年。这样的姿势显得太过亲昵,五爷毫无活人见鬼的自觉,剑眉一挑,便要出言调笑。可刹那间鬼魂好看的脸上已浮现出一丝红晕,随即整只鬼迅速变淡,消失在空气中,如同从未出现过。白玉堂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手心里一点冰凉,微弱又执着地提醒着他方才奇妙的经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12-09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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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进鬼宅的第十一个晚上,白玉堂真正睡着前第一次听到了传说中男子幽幽的叹息。
        第二天早上醒来,被子惨遭抛弃,可怜兮兮堆在墙边,身上却不复寒冷,看来小鬼魂昨晚生了气,不肯再出来。
        五爷微微笑,出门前摸张纸划下几行字,“昨晚一只猫儿偷腥,被五爷抓现行,敢做不敢当。”少年笔锋凌厉,锐气十足,撇捺间尽是肆意。白玉堂自我欣赏一番,把纸和笔都留在桌上。
        晚上白玉堂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满肚子都是气。五爷身无分文,不愿回陷空岛,又拉不下脸找兄弟借钱,本想先找个工作勉强糊口,谁料想白锦堂铁了心要弟弟低头,跑遍全城也没有哪家单位敢收下他这尊大佛。
        五爷倔劲又犯,偏不要他如意。好兄弟柳青眼珠一转说干脆去公安局应聘,局长包老头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不怕你大哥手眼通天。谁人不知五爷最烦公文繁冗条条道道,可为了跟大哥置气也顾不得这许多,心道爷收敛一点不打伤人犯就是,挨过几天再做打算。
        谁知包局公事公办,表示最近确实缺人手,可以收人,不过编外人员得先考试,考过纳入考虑,考不过就此拜拜。白大哥伸不进手的地方白老五也别想走后门。白五煞名再响,别想进刑侦掺和,先从协警做起,普法宣传,人人有责,治安管理,信息采集,一样是为人民服务嘛。五爷黑道白道都混得风生水起,这辈子第一次感到被人这么瞧不起,气得牙根痒痒,几欲拍桌子走人,被柳青不着痕迹地按回座位,又推又拽办了手续。
        晚上的酒是柳青埋单,告别白玉堂不受禁酒令约束的最后一段日子。来的朋友都对白玉堂的处境心知肚明,却不明白五爷为何为一座闹鬼的宅子跟家里闹翻,只好依着白老五的性子,不再多问,只是一个劲地劝酒。五爷酒到杯干,先骂包黑子瞧人不起,再骂自家大哥多管闲事,喝到最后话都说不清楚,大着舌头好像在叫“猫儿”。
        满座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白玉堂家里还养了猫,不过当务之急是把醉耗子送回家。五爷摆手不要人送,摇摇晃晃坐上柳青的新车,拿着自家门钥匙往钥匙孔里怼。
        柳青赶紧把这个大爷拽到副驾,任劳任怨地给人系好安全带,车开到白玉堂家门口,心里却打起了鼓。虽说神鬼之说多半是假,柳大少从来不信,可万一白玉堂真醉得人事不知,又无人照顾,保不齐今夜过后这宅子里无鬼变有鬼,一个鬼变俩。
        柳青叹口气,看来只能在这儿先住一晚,也不知有没有客房给自己,看一眼正胡言乱语的白玉堂,深感自己实在是圣父下凡。白玉堂毫不理解好兄弟的苦心,趔趔趄趄地下了车,径直开门进屋,把柳青拍在门外。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2-12-09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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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气结,把门敲得震天价响,未有人应,正准备call两个专业人士撬锁,门打开了一条缝。开门的是一位清俊男子,身姿挺拔,修眉入鬓,一双眼温润中透着灵动,不由得让人心生亲近。柳青看这人隐隐面熟,未及细想,先戒备道,“你是什么人?在白玉堂家里做什么?”
          那人微微迟疑,随即说道,“我是玉堂的恋人。”柳青顿时如遭雷击,感觉脑补出了一整部豪门恩怨。感情白玉堂跟大哥闹翻,为的不单单是一座宅子,更是自己不容于世的爱情,不由得心下暗暗埋怨白五实在不够意思,居然藏得这么严实。柳青怀着最后的警戒心准备再试探一下,忽听得白玉堂拖着调子撒赖般叫“猫儿”。男子抱歉一笑,眨了眨眼道,“拜托你替我们保密。”柳青被这笑晃了晃神,门已再次关得严丝合缝。
          得,不用问了,这俩人的性格还真是如出一辙的恶劣。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打发走柳青,展昭看着烂醉的白玉堂出神。几百年过去,这人爱管人叫猫的习惯还是没变,几乎……几乎就要让自己受了骗,以为自己还是开封府恪尽职守的四品带刀护卫,他也仍是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肆意少年,两人如此吵了几百年的嘴,打了几百年的架,喝了几百年的酒,从不曾经历生离死别。
          展昭摸上自己平坦光滑的胸口,鬼魂的身体不会留下生前的伤痕,可箭尖穿胸而过的痛楚还仿佛昨日。
          冲霄楼,那一晚火光彻夜。白玉堂两探冲霄,无功而返,第二次回来更是带了一身伤,最重的一处从左肩斜跨至右肋,深可寸许,几乎要了他的命。取盟单之事刻不容缓,白玉堂却坚持不肯将地形图交给别人,白天贴身带着不算,晚上也要压在枕下。众人都知他是决意一人担下所有危险,担心已是远远多过焦急,几次劝说激将却全都无果。
          别人着急,展昭不急。傍晚,他亲手为白玉堂熬粥,再端到白玉堂床前。自从白玉堂来到开封府,他在不知不觉间就学会了如何照顾伤患,包括怎样用鸡汤做底,煮一碗香浓的热粥,能让白老鼠一边烫得嘶嘶吸气一边狼吞虎咽。
          白玉堂见他来了,半撑起身子,且不去接碗,先勾起一双缠绵多情的桃花眼笑着望他,道“我猜猫大人的粥里是不是加了什么让我昏昏欲睡的小玩意,好趁机偷了五爷的地形图,去孤身犯险,再带一身伤回来?”
          展昭摇头,“不是的。”白玉堂微一错愕,接过碗,放在床头,转又笑道“猫儿,你是从不骗我的。”
          “我当然没骗你。”展昭顿了几秒,看着勉力维持清醒的白玉堂,露出了狡黠的猫儿一样的笑,“迷药可是放在熏香里的。”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2-12-0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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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气结,把门敲得震天价响,未有人应,正准备call两个专业人士撬锁,门打开了一条缝。开门的是一位清俊男子,身姿挺拔,修眉入鬓,一双眼温润中透着灵动,不由得让人心生亲近。柳青看这人隐隐面熟,未及细想,先戒备道,“你是什么人?在白玉堂家里做什么?”
            那人微微迟疑,随即说道,“我是玉堂的恋人。”柳青顿时如遭雷击,感觉脑补出了一整部豪门恩怨。感情白玉堂跟大哥闹翻,为的不单单是一座宅子,更是自己不容于世的爱情,不由得心下暗暗埋怨白五实在不够意思,居然藏得这么严实。柳青怀着最后的警戒心准备再试探一下,忽听得白玉堂拖着调子撒赖般叫“猫儿”。男子抱歉一笑,眨了眨眼道,“拜托你替我们保密。”柳青被这笑晃了晃神,门已再次关得严丝合缝。
            得,不用问了,这俩人的性格还真是如出一辙的恶劣。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打发走柳青,展昭看着烂醉的白玉堂出神。几百年过去,这人爱管人叫猫的习惯还是没变,几乎……几乎就要让自己受了骗,以为自己还是开封府恪尽职守的四品带刀护卫,他也仍是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肆意少年,两人如此吵了几百年的嘴,打了几百年的架,喝了几百年的酒,从不曾经历生离死别。
            展昭摸上自己平坦光滑的胸口,鬼魂的身体不会留下生前的伤痕,可箭尖穿胸而过的痛楚还仿佛昨日。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12-09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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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气结,把门敲得震天价响,未有人应,正准备call两个专业人士撬锁,门打开了一条缝。开门的是一位清俊男子,身姿挺拔,修眉入鬓,一双眼温润中透着灵动,不由得让人心生亲近。柳青看这人隐隐面熟,未及细想,先戒备道,“你是什么人?在白玉堂家里做什么?”
              那人微微迟疑,随即说道,“我是玉堂的恋人。”柳青顿时如遭雷击,感觉脑补出了一整部豪门恩怨。感情白玉堂跟大哥闹翻,为的不单单是一座宅子,更是自己不容于世的爱情,不由得心下暗暗埋怨白五实在不够意思,居然藏得这么严实。柳青怀着最后的警戒心准备再试探一下,忽听得白玉堂拖着调子撒赖般叫“猫儿”。男子抱歉一笑,眨了眨眼道,“拜托你替我们保密。”柳青被这笑晃了晃神,门已再次关得严丝合缝。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2-12-09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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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用问了,这俩人的性格还真是如出一辙的恶劣。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打发走柳青,展昭看着烂醉的白玉堂出神。几百年过去,这人爱管人叫猫的习惯还是没变,几乎……几乎就要让自己受了骗,以为自己还是开封府恪尽职守的四品带刀护卫,他也仍是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肆意少年,两人如此吵了几百年的嘴,打了几百年的架,喝了几百年的酒,从不曾经历生离死别。
                展昭摸上自己平坦光滑的胸口,鬼魂的身体不会留下生前的伤痕,可箭尖穿胸而过的痛楚还仿佛昨日。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2-12-09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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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用问了,这俩人的性格还真是如出一辙的恶劣。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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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走柳青,展昭看着烂醉的白玉堂出神。几百年过去,这人爱管人叫猫的习惯还是没变,几乎……几乎就要让自己受了骗,以为自己还是开封府恪尽职守的四品带刀护卫,他也仍是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肆意少年,两人如此吵了几百年的嘴,打了几百年的架,喝了几百年的酒,从不曾经历生离死别。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12-09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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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2-12-09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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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2-12-09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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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發走柳青,展昭看著爛醉的白玉堂出神。幾百年過去,這人愛管人叫貓的習慣還是沒變,幾乎……幾乎就要讓自己受了騙,以為自己還是開封府恪盡職守的四品帶刀護衛,他也仍是那風流天下我一人的肆意少年,兩人如此吵了幾百年的嘴,打了幾百年的架,喝了幾百年的酒,從不曾經曆生離死別。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2-12-09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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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nd Liu Qing away, and Zhan Zhao looks at the drunken White Jade Hall. After hundreds of years, this man's habit of calling people cats has not changed, almost... he almost let himself be deceived. He thought he was still a four grade guard with a knife performed his duties in Kaifeng Mansion, and he was still a wanton young man who was romantic. They had quarreled for hundreds of years, fought for hundreds of years, drank wine for hundreds of years, and never experienced life and death.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12-09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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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摸上自己平坦光滑的胸口,鬼魂的身体不会留下生前的伤痕,可箭尖穿胸而过的痛楚还仿佛昨日。
                              冲霄楼,那一晚火光彻夜。白玉堂两探冲霄,无功而返,第二次回来更是带了一身伤,最重的一处从左肩斜跨至右肋,深可寸许,几乎要了他的命。取盟单之事刻不容缓,白玉堂却坚持不肯将地形图交给别人,白天贴身带着不算,晚上也要压在枕下。众人都知他是决意一人担下所有危险,担心已是远远多过焦急,几次劝说激将却全都无果。
                              别人着急,展昭不急。傍晚,他亲手为白玉堂熬粥,再端到白玉堂床前。自从白玉堂来到开封府,他在不知不觉间就学会了如何照顾伤患,包括怎样用鸡汤做底,煮一碗香浓的热粥,能让白老鼠一边烫得嘶嘶吸气一边狼吞虎咽。
                              白玉堂见他来了,半撑起身子,且不去接碗,先勾起一双缠绵多情的桃花眼笑着望他,道“我猜猫大人的粥里是不是加了什么让我昏昏欲睡的小玩意,好趁机偷了五爷的地形图,去孤身犯险,再带一身伤回来?”
                              展昭摇头,“不是的。”白玉堂微一错愕,接过碗,放在床头,转又笑道“猫儿,你是从不骗我的。”
                              “我当然没骗你。”展昭顿了几秒,看着勉力维持清醒的白玉堂,露出了狡黠的猫儿一样的笑,“迷药可是放在熏香里的。”
                              不费吹灰之力地从白玉堂的里衣里抽出地形图,展昭深知此行极为凶险。他心想,这次如果能活着回来,那就是老天爷眷顾,到时一定与玉堂分辩明白,展某心中并无什么绝代佳人,满满当当都是一只肥耗子。以后两个人还可以一起喝好多年的酒,打好多年的架。除暴安良也好,浪迹江湖也罢,总之是两个人一起走下去。
                              白耗子真是大愚若智。平时牙尖嘴利,事事争先,却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直视。只好展爷大发慈悲亲口点醒他。
                              其实自己以前又何尝不是这样,如果不是生死关头,哪敢剖露这隐秘的心思。展昭摇摇头,飞身从窗口越出。
                              ——玉堂,放心,这次我再也不会逃避了。
                              可惜老天从不眷顾展昭。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2-12-09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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