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展昭可算是被白玉堂牢牢抱住,难以挣脱,他看着手脚都盘在自己身上的人,无奈道,“白兄此举自己不觉得太过卑鄙了吗?”
白玉堂笑得愈发灿烂,贴近来用鼻尖去蹭展昭鬓边沾的花瓣,“管我卑不卑鄙,只要抓得到猫就是好鼠,还有,猫儿是不是该改口叫夫君了?”
展昭正欲反唇相讥,忽地一阵头痛,冷汗从额角一滴滴洇出来。白玉堂见状顿时变了脸色,松开环着展昭的手,捂上他的额头。清凉凉的感觉舒缓了疼痛,展昭略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就一下子腾了空。
虽然已经成了合法夫夫,但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打横抱起这件事还是让他感到多少有点羞耻。白玉堂却恍若不觉,把怀里的人又向上掂了掂,跳跃的字节落在展昭耳边,“入洞房喽——”
啧,要不是猫大人身体当真不适,脸上两道红印子少不了他的。
后来这欠下的两条红印连本带利留在了白玉堂背上。展昭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这耗子今天好像发了疯,怎么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来折腾。
以前也不是没做过这档子事,可白玉堂向来照顾他的感受,何曾像今天这般孟浪胡闹,把人欺负得泪流满面还不罢休。到了最后展昭连哭叫抓挠的力气也没有,只是靠在枕头上失神喘息,任由白玉堂一边毫不留情地重重挺入,一边亲昵地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在亲吻的间隙吐出一句句热腾腾的情话。
他说“爱”,说“永远”,说“不悔”。
最后他说“猫儿,好好睡吧。”
于是展昭沉沉阖上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