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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段誉替阿朱挨了萧峰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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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从大理赶到中原,欲寻段正淳。得知段正淳在小镜湖逍遥快活,当即赶来。不料迷失路径,错过宿头。其时天色已晚,段誉无奈,只得连夜赶路。所幸昔日曾与木婉清携手夜行,夜间赶路倒也不妨。行出数里,忽闻水声涓涓,又听天空雷鸣声大作,段誉欲寻避雨之处,使出轻功快步向前。又里许,忽见一青石桥,桥上隐约有二人对峙。其时正是夜半时分,阴云密布,四野无光,如何辩得人影,但觉二人均颇为厮熟。段誉轻轻走近……
这二人正是萧峰与阿朱假扮的段正淳。萧峰不明就里,大声斥责“段正淳”之恶行。此时大雨滂沱,以萧峰的内功修为竟也没发觉有人走近;段誉武功虽不行,轻功却已高绝;故二人都没发现段誉。段誉走近二人,猛然发现竟是段正淳和萧峰,只见萧峰愤怒异常,做势欲击,而段正淳浑然不懂。不觉大惊失色,施展凌波微步猛冲过去。原来段誉是从段正淳来的方向接近,此时站在段正淳身后十余丈处。以段誉的轻功,这本在抬步之间。段誉高速接近二人,欲阻止萧峰。正在此时萧峰奋力出掌,段誉一把抓住段正淳后心,使出凌波微步,将段正淳带出数丈之外。萧峰一掌落空,应变神速,反手劈空掌拍出,掌风凌厉无比。段誉一惊,左手急扬,内力自然出指,左手中冲剑激射而出,挡下萧峰掌力。萧峰大惊,一跃退开;仔细一看,竟是段誉,心中已是惊讶无已;之间段誉说道:“爹爹,你没事吧?大哥,你怎么和我爹爹打起来了?”更加惊骇。说道:“什么,这段正淳竟是你的父亲,难道你是大理皇子?”心下转过无数疑窦。段誉也一头雾水,萧峰正待开口,段誉忽然道:“你不是我爹爹,不对,你根本不是男人。这气味?难不成你竟是阿朱不成”。萧峰大惊失色,口中“啊、啊”一时说不出话。阿朱无可奈何,露出了本来面目,说:“段公子,没想到你竟然是我哥哥,”……
萧峰段誉均是惊诧交集。阿朱叙述了日间所见。萧峰恍然大悟:“难不成,你也是他们的女儿?”阿朱点了点头。段誉知道段正淳平日风流成性,惹下不少孽债,自也不觉奇怪。又想起木婉清钟灵,心中酸苦,不由得长叹了一声。但至于萧峰为什么要杀段正淳,段誉还是莫名其妙。萧峰叙述了马夫人所言。段誉道:“这么说大哥怀疑是我爹爹杀了伯母,乔三槐老人夫妇,玄苦大师,谭婆赵钱孙?”萧峰道:“起初我也不信,但你爹爹早上已自己承认;何况马夫人与你爹爹素未平生,又怎会特地陷害于他?只是既然他是你爹爹,我…我…”此时萧峰心中一阵茫然,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抉择,要杀段正淳吧,他竟是自己岳父,又是义弟段誉之父,委实难以出手,何况段誉六脉神剑自己未必有必胜把握。要放手不杀吧,段正淳手里又沾满如此多的鲜血,实在罪大恶极。萧峰正在沉思,段誉忽道:“啊,不对啊。大哥方才言道此乃三十余年之前的事了。我爹爹今年方才年逾不惑,三十年前那是尚未弱冠。中原群豪如何肯听一个十余岁少年的号令?何况三十年前我大理国中动荡,奸臣谋逆,国中自顾不暇,怎会得闲来到中原。”萧峰猛地一惊:“什么,你说你爹爹才四十多岁,马夫人怎的说他有五十多岁了?这其中必有蹊跷”。忽然又想到:“以段正淳的武功,尚且打不过段延庆。如何能以刚猛掌力震伤恩师玄苦大师。”此节本来早该想到,只因这几日挂心于易筋经与六脉神剑,竟至忽略如此重要的关节。便道:“不错,二弟以你爹爹的武功内力,纵然能胜过玄苦恩师,可断然不能以刚猛内力将其震伤,我一时鲁莽,险些酿成大错。”又道“此事此时又多了不少疑点,想必是这马夫人大有古怪。我们先去找你们爹爹问清楚到底这是怎么回事。”段誉想来自己在场萧峰决不至于作出危急父亲的举动,道:“如此甚好。”三人冒雨向小镜湖走去。……
此时正是四更时分,大雨滂沱。萧峰抱起阿朱,和段誉使出轻功。不多时便到得小镜湖,只听段正淳阮星竹和阿紫正在谈论什么。萧峰段誉二人内力深厚无比。三人又没有低声耳语。二人早在十余丈之外便听得清清楚楚。只听阿紫说:“爹爹妈妈,早上那个阿朱,对,就是和乔峰在一起那个,她说是我姐姐…刚才扮成了你的模样,去找萧峰两个人在青石桥罗哩罗嗦的说了一大堆,差点就开打了,后来又来了年轻书生把他们拦住了…又来他们不知道又说些什么,我觉得无聊就回来了…”原来阿紫伏于桥孔之下,将二人说话听得清清楚楚。
段誉推门而入,正搂着阮星竹和阿紫说话的段正淳也吓了一跳:“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接着萧峰和阿朱也走了进来,阮星竹冲过来抓住阿朱:“你,阿紫说你也是?这,这…”阿朱默默取出一片金锁片。阮星竹再无疑虑,抱住她大哭起来。阿朱也泣不成声。段誉道:“爹爹,萧大哥是我结义兄长。”只见萧峰说:“段王爷,适才二弟说你今年才年逾不惑,那么说三十年前你根本不可能是带头大哥,为什么你昨天又直认不讳?”段正淳也是一惊:“什么,你说的是三十年前的事,哎呀,错了,全然错了!”阮星竹道:“阿朱……阿朱和阿紫都是我的孩儿,我不敢带回家去,送了给人”萧峰颤声道:“这件亏心事,便是将阿朱……和阿紫两个送与旁人吗?”阮星竹怒道:“我做了这件亏心事,难道还不够?萧峰道:“段王爷昨天又说:‘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得见到一个……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他说今日重见这个没了爹娘的孩子,是说阿紫,不是说……不是说我?”阮星竹道:“他为什么要说你?”萧峰又道:“如此说,段王爷你可曾认识我恩师丐帮汪剑通帮主?”段正淳道:“汪帮主侠义天下闻名,段某早已久仰,久欲拜识。不想他染病身故,无缘得见,可惜。”萧峰长吁一声,疑心尽去。将往事大略叙述了一遍。:“既然是奸人挑拨,我和阿朱明日便去查清楚”
萧峰道:“既然如此,我和阿朱便告辞了。”说着转身出门,阿朱也跟着走出。阮星竹道:“阿朱,你就要走了吗?”段正淳道:“此处尚有房室,阿朱和萧大侠今日便住在这里何妨。”萧峰见阿朱与父母兄妹团聚,必有话要说。道:“既然如此,便叨扰一晚。”阿朱和阮星竹母女说话。萧峰却与段誉分别叙述往事。说道既背负杀师杀父母的骂名,又在聚贤庄伤了不少好汉,言谈之间甚是凄凉。段誉叹息不已,不知如何安慰萧峰。萧峰又说了阿朱之事,段誉和段正淳均哈哈大笑。萧峰又对段正淳说:“有一点小侄(还是小婿,不知道拉)却大是不解,二弟年未弱冠又不会武功,便身负如此内力修为以及六脉神剑绝艺。小侄自叹弗如。想来段氏中人擅使这六脉神剑的也不在少数,为何昨日段延庆与伯父过招却并未见使出这六脉神剑?”段正淳听了也同样惊讶:“什么,誉儿你竟然会我段家无上绝技?这,这怎么可能。连我也只是听说我段氏祖上有一门六脉神剑绝技,至于这六脉神剑经更是从未见过,甚至连可曾流传至今都不知道。誉儿你可施展出来给为父看一看。”段誉答应了一声,缓缓凝力出指,窗外竹枝四散,被剑气一一削碎。段誉最后使动拇指少商剑,只见数丈外一株碗口大的竹子被拦腰截断。萧峰大笑:“天下第一剑之名,名不虚传,愚兄佩服。”段正淳惊得目瞪口呆。
段誉又道:“只是这剑气时有时无,时灵时不灵,不知为何如此?”当下将学会六脉神剑的经过叙述了一遍。萧峰道:“想必是贤弟不会武功,不曾学过调息运气之法,以故真气不能随心所欲而行。”段正淳道:“吾儿如此奇遇,当真福泽深厚,待为父传你一阳指,这六脉神剑多半便可自如运使。想多少我段氏子弟穷竭毕生之力也无如此功力,吾儿好文厌武,竟成段氏百年来第一高手,哈哈…哈哈…”
段誉叹道:“我本不欲学武伤人,不料事到临头还是给逼了上来,当日无量山,杏子林均伤了不少人命,咳,真不知如何是好。”萧峰道:“贤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武功是用以 强身健体,防身自卫。学武功和杀人那是两码事,想我出身少林,少林派数百年来为武林泰山北斗,寺中几乎人人练武,但那些高僧们有何尝个个杀人伤人过?我们不去伤人,但也不能白白被人伤了”段正淳也道:“正是,昔日黄眉师兄曾言‘不会武功也能杀人,会了武功也未必杀人’便是这个道理。”萧峰道:“像贤弟这般奇遇,举世罕见,但你这六脉神剑使得不够纯熟,无法随心,那一出手难以控制,多半便要死人,你与其这样在被杀和杀人之间徘徊。现在更应该做的就是练好武功,出手能随心所欲,收发自如,自然能制敌而不伤人。”段誉似有所悟,喃喃道:“不会武功也能杀人,会了武功也未必杀人。”又想起王语嫣,她说几句话便能轻易取人性命。突然间恍然大悟,道:“多谢大哥开导。小弟明白了。”段正淳知他心结已解,当下便将一阳指各种内功心法,招式变化一一传授。萧峰知道这一阳指不传外人,自行走出。傅思归引其到另一静室就寝。段正淳传功完毕。已是巳牌时分。段誉既已学过六脉神剑和段氏心法。现下学这一阳指可说轻而易举。段正淳演示一遍段誉便可熟练掌握。段誉内功远较段正淳为高,随手一指,指力可及数丈。再运使六脉神剑便再无窒碍。段正淳心想誉儿文武双全,大理国不愁无英主明君。不由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
此时萧峰已醒,见段正淳传功已毕,便和段誉到外面拆招演武,段誉内力既强,悟性又高,各种招式自是一学便会。萧峰甚喜。道:“贤弟如此内力武功,虽则还不纯熟,他日必远胜愚兄。”段誉道:“大哥过奖了,小弟但求自保救人,至于精进武功,那是不敢去想的。”
这是段正淳带着三公三卫(褚万里已死)打点行装。段誉不解,问到:“爹爹你这是?”段正淳道:“当日你伯父要我前往少林,向玄慈方丈言明玄悲大师身死之事,为父至今尚未到过少林寺,今日当往少林一行。也免得玄慈大师悬疑。你便先留在此处照顾你阮阿姨,也免得段延庆去而复返。”原来这段正淳是想要乘机去找康敏,这种事自然不能说出口,也不方便带段誉同行,更别说阮星竹了。事有凑巧,昨日萧峰叙述之时只提到一声马夫人,当时段正淳初见女儿心中欣喜,不曾细听。而萧峰乃英雄好汉,既然还不知道究竟是否马夫人所为,便不肯于人前随意说三道四。故此段正淳竟丝毫不假提防。段正淳又道:“萧大侠有何打算?”“萧某本想完事之后和阿朱到雁门关外牧马放羊,此时尚未查清恶人,下一步自是先去查访。这次险些错杀好人,以后万万不可如此鲁莽。”段正淳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阿朱和星竹母女刚刚团圆,想必有不少话要说,萧大侠小住几日不妨。”萧峰道:“也好,越是着急说不定越是自乱阵脚。”段正淳却想让萧峰多多指点段誉武功。这才出言挽留。见萧峰答应,笑道:“既然如此,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萧大侠后会有期。誉儿,你初涉江湖,万事小心。为父走了。”段誉道:“父亲放心。孩儿自当谨记。”段正淳带着三公三卫,转身上马而去。
段正淳离开后,萧峰与段誉闲聊。分析马夫人的行为,均觉得无论于公于私。她都没有陷害段正淳的动机。不觉黄昏已至。阿朱已做好酒饭,段誉笑道:“当日于燕子坞也是这几道菜吧。不过当时我叫的是阿朱姐姐,现下却该改口叫大嫂了。”阿朱不觉脸红,道:“哥哥休要取笑。快吃饭吧。”阿紫笑道:“这怎么是取笑呢,这是事实嘛。”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段誉听说褚万里昨日因阿紫侮辱而死于段延庆之手,大是伤痛,拿了酒馔来到褚万里墓前祭拜。不知不觉竟倒在墓前睡着了。突然他听到一阵急轻微的脚步声走来,将段誉惊醒。他江湖经验全无,自不会去辨认来着何人,武功如何。只听得一人道:“小心了,这贱(和谐)人武功虽然不高,却是诡计多端。”另一个年轻的女子道:“她只孤身一人,我娘儿俩总收拾得了她。”那年纪较大的女子道:“别说话了,一上去便下杀手,不用迟疑。”那少女道:“要是爹爹知道了……”那年长女子道:“哼,你还顾着你爹爹?”接着便没了话声。段誉只觉得这声音耳熟无比,竟是木婉清的喉音,大是惊讶。之间二人走近竹屋,段誉也跟在后面接近。段誉内力高强,轻功卓绝。秦红棉如何听得,此时又是深夜。伸手难辨五指。呀的一声,二人推开阮星竹房间的板门。阮星竹啊的一声:“你们是什么人。”又听秦红棉恶狠狠的道:“贱(和谐)女人,纳命来。”挥刀便要砍下,修罗刀砍至阮星竹面前数寸,忽然停住不动。秦红棉骂到:“什么人?”木婉清道:“娘你怎么了?”秦红棉:“娘被人封住了穴道,婉儿你快杀了这***,别等有她帮手来了。”木婉清道:“这…”秦红棉厉声道:“你快下手啊。”木婉清无奈,举剑欲刺。只听见门外一人倏的一声闪入,好快。秦红棉二人根本没看见他是怎么进来的,只见对方一下拿住木婉清手腕道:“婉妹,不得无礼。”木婉清大惊,颤声道:“段,段郎,是你吗?”“是我啊,婉妹,你怎么会在这?”秦红棉骂道:“你小子怎么会在阮星竹这贱(和谐)人家里。刚才是谁点了我的穴道,是你爹吗,他人呢?”她知道段誉手无缚鸡之力,决不可能凌空点中自己穴道,可这指法明明又是一阳指,心想必是段正淳无疑。这时萧峰阿朱阿紫等人都跑了过来。阿朱点燃烛火,啊的一声惊呼。只见秦红棉修罗刀悬在阮星竹头上,阮星竹黑暗之中不敢乱动。阿紫一见之下大怒:“你想杀我娘?”挥手便要击打秦红棉,木婉清欲阻止,忽然想起双手还被段誉紧紧握住。段誉道:“紫妹,停手。”一指虚点,阿紫顿时也僵住了:“哥哥你干什么,快解开我。干嘛不打刺客。”段誉道:“都别动手了。阮阿姨,你赶快躲开。”阮星竹如梦初醒,赶紧和秦红棉离得远远的,心想这里有萧峰段誉二人在,就是三十个秦红棉也伤不到自己。终于放下了心。木婉清也道:“段郎,真是你点了我妈穴道吗?你怎么武功拉。快给我妈解开啊。”段誉放开抓着木婉清的手,在阿紫和秦红棉肩上各一拍,二人只觉一股热气从肩头冲向被封穴道,四肢登时便恢复了自由。阿紫曾见过段誉以虚劲削断翠竹,倒也罢了。秦红棉和木婉清却面面相觑,木婉清对段誉可说了如指掌,当日他明明不会一点武功,今天竟然可以凌空点穴。这不到半年如何能有如此功力和进境?
木婉清再见段誉,悲喜交集。叫了一声“段郎”,扑到段誉怀里大哭起来。段誉不知如何是好。要避开吧,却是于心不忍,何况自己委实也想念的紧。要抱住吧,这兄妹之嫌毕竟难以改变。又想:“反正爹爹也不在,咳,只要不犯那乱伦之事就好。”便也紧紧的抱住木婉清。萧峰阿朱等人均以为这人是段誉的妻子。但又觉得奇怪。这时阮星竹开口道:“你们到底是谁?”秦红棉怒喝:“阮星竹,你这狐狸精,害得我好苦。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衣袖未扬,六只毒箭齐射阮星竹各处要害。段誉抱着木婉清,抬头见秦红棉发箭,左手食指一动,商阳剑使出,六只毒箭被从中削成两截。阿紫拍手道:“好啊,哥哥好厉害,*****也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也掷出数跟毒针,段誉回手使出少泽剑。阿紫的毒针被剑气所激,分别射入屋顶,墙壁,桌椅之中。段誉道:“秦阿姨,紫妹,你们还不停手,难道还想被点住?”阿紫努了努嘴:“哼,不动手就不动手,摆什么架子。”秦红棉越看越惊异。这以虚劲截断毒箭的武功,她从未听过,看了段誉刚才的身手,比自己强出何止十倍,今日他既然阻止。这仇万万不能报了。何况这旁边还站着一个大汉,武功不知到底如何。恨恨的道:“没看出你小子竟有这么一手,今天算你狠,但是你总不可能跟在阮星竹身边。阮星竹,今天是你命大,竟有如此能人救你。下次就不这么好运了,我早晚要找机会杀了你。婉儿,我们走。”木婉清正和段誉抱在一起。猛地抬起头,说:“妈,我,我想和誉哥一起。”秦红棉道:“你,你难道不知道你们是…”又见到木婉清的眼神痴痴的望着段誉,“罢了,冤孽啊。你跟着他也好,反正他已今非昔比,我其实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你,你确实不是我亲生的,当年我和淳哥确实有个女儿,可是她刚满月便染病夭折了。我一次巧合收养了你,便把你当成女儿抚养…你们,以后就在一起吧,跟你爹爹也这样说吧。咳,我走了。”
木婉清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妈,这,这是真的吗?”秦红棉点了点头:“本来我不想说的,但是看着你们俩。如果不是这种孽缘,你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小子,好好对待她,不然我虽然武功远不及你,也要和你同归于尽!”段誉点了点头:“如果这是真的话。太好了,婉妹。”木婉清嗯的一声,两个人吻在了一起。阿朱瞧着紧紧相拥的两人,又瞧瞧萧峰,二人会心一笑。段誉道:“大哥,这里就拜托你了,我先出去一下。”萧峰点了点头:“放心吧”段誉抱起木婉清,身影一瞬而逝。秦红棉正待走出,阮星竹突然说:“且慢”秦红棉道:“你们人多,想杀了我么?”阮星竹向秦红棉又看了两眼,又听见段誉适才叫她秦阿姨,恍然大悟,道:“是了,你使双刀,你……你是修罗刀秦……秦红棉……秦姊姊。”秦红棉一听阮星竹称赞自己年轻貌美,心中的怒气已自消了三成,待听她说段正淳每天思念自己,怒气又消了三成,说道“谁像你这么甜嘴蜜舌的,惯会讨人欢喜。”阮星竹生性伶俐,巧舌如簧,哄得秦红棉线十分欢喜,不到一顿饭功夫,两个女人便已去了敌意。
阿朱见两人去了敌意。拉了拉萧峰和阿紫。三个人各自回房(萧峰不好意思和阿朱同房了,虽然他即便同房也没那样)。屋顶,木婉清靠在段誉肩上:“段郎,真是太好了,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段誉道:“恩,一回大理我们就成亲。”木婉清点了点头。过不多时,只见秦红棉、阮星竹前后走出,瞧模样是阮星竹送客。二人走到湖边,又说了一会,秦红棉转身离开。木婉清:“我们不去告别吗?”段誉:“也对。”抱着木婉清轻轻一跃,来到秦红棉身前说:“秦阿姨,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木婉清也说:“娘,谢谢你成全了我和段郎。”秦红棉:“好了,娘走了,你自己小心。”木婉清:“娘,你是去找爹爹吗,你也要小心啊”秦红棉半晌不语,隔了一会,才道:“我想瞧瞧他,只是不想他见到我。隔了这许多日子,他老了,你娘也老了。”这几句话说得很是平淡,但话中自蕴深情。说完,秦红棉转身缓缓离开。段誉带着木婉清来到房间,本来想分开睡,但房间似乎不够了。咳只好从权了吧。两个人坐在床上,叽叽喳喳说了一夜。木婉清:“段郎,你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段誉:“咳,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木婉清:“那就慢慢说,以后无论你走到哪我都跟着你,再也不分开了。”段誉:“恩,我也这样。今后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于是段誉把离开后的情形慢慢说了一遍,然后叹了一口气“伯父和爹爹要教我武功,我说什么也不肯学,不料事到临头,终于还是逼了上来,唉!”木婉清扑的一声娇笑:“这还不好啊,多少人想学还学不会,你不想学反而学会了。”半饷又道:“段郎啊,以前都是我救你,以后要换你保护我咯”段誉:“恩,放心吧”……
两个人坐在一起说了半夜,破晓时分,段誉听见路上传来奔行迅捷的脚步之声,起身从窗口查看。只见朱丹臣快步奔来,对着阮星竹一躬到地,说道:“主公命属下前来禀报,他身有急事,且不去少林,要先去别处。多半数月方归。”阮星竹一怔,问道:“什么急事?什么时候回来?”朱丹臣道:“这事与姑苏慕容家有关,好像是发现了慕容公子的行踪。此人与少林寺玄悲大师之死有莫大关联。”朱丹臣抬眼见阿紫在旁,心中悲愤。道:“请夫人代为致意公子爷,萧大侠,阿朱姑娘。丹臣告退”说吧转身离去。阮星竹低声向阿紫道:“你轻功比我好得多,快悄悄跟着他,在道上给我留下记认,我随后便来。”阿紫抿嘴笑道:“你叫我追爹爹,有什么奖赏?”阮星竹道:“妈有什么东西,全都是你的,还要什么奖赏?”阿紫道:“好吧,我在墙角上写个‘段’字,再画个箭头,你便知道了。”阮星竹搂着她肩头,喜道:“乖孩子!”阿紫笑道:“痴心妈妈!”拔起身子,追赶朱丹臣而去。
阮星竹在小镜湖畔消立半晌,这才沿着小径走回。这时萧峰阿朱,段誉木婉清均走出房间。阿朱先开口道:“阿紫刚才去哪了?”阮星竹笑道:“刚才你爹爹让朱丹臣传信说临时改变了行程。说有急事要办,我还不知道他的路数,必定是又遇到了什么旧情人,故此叫阿紫跟去探个究竟。”段誉笑道:“呵呵,这也见怪不怪了。”萧峰道:“既然伯母要离开,我们也走吧。耽搁了这么多天,也该重新寻访大恶人了。”段誉:“不如我们和大哥走一趟。”萧峰:“多谢贤弟好意,只是你还是和伯母一起为好,这段延庆不逞而退,难保不出什么变数。你们还是一起去找你爹爹为好。寻找大恶人之事有我和阿朱即可。”段誉:“也罢,大哥保重,后会有期。”阿朱:“娘你要保重啊,女儿走了。哥哥姐姐,你们也保重。”说完了萧峰转身离开。
阮星竹和段誉木婉清收拾了一下,起身追赶阿紫。三人来到一处市集,买了两匹好马。顺着阿紫留下的记号一路赶去。


IP属地:福建1楼2023-02-19 23:29回复
    好家伙好家伙好家伙写这么长。。。。。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2-20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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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这样就好了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3-02-22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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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主🐮的,终于再一次看到这篇经典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2-26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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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世镜一跃而前,抓住了段正淳双手,喀喇、喀喇两响,扭断了他腕骨。段正淳全无抗拒之力,萧峰输入他体内的真气内力只能支持得片刻,萧峰一缩手,他又成了废人。
          萧峰见到白世镜后,一霎时思涌如潮,没想到要再出手相助段正淳,同时也没想到白世镜竟会立时便下毒手,待得惊觉,段正淳双腕已断。段誉惊怒交集。正待出手,只见萧峰一跃而出,踢开房门,同时速拍两掌将烛火扑熄。白世镜大惊,知道来了劲敌,当下不动声色:“足下何人?”只见对方并不答话,也听不见呼吸声,只是直挺挺的站着。段正淳突然喊道:“马大元,他是马大元,马副帮主,你快捏*****…”白世镜怒骂:“段正淳****嘴。阁下再不说话,莫怪在下无礼。”当下掏出一对破甲钢锥攻上,只见对方身体不动,不知怎么竟抓住了自己喉咙,白世镜大惊失色,不停挣扎却是无用。段正淳道:“马大元,快捏死了他!”白世镜道:“马兄弟,你千万别怪我,都是这贱人逼我干的。”“说,马大元究竟怎么死的?”对方终于开口了。白世镜迟疑,对方手指加劲,已捏碎了他一块喉骨,白世镜颤声道“英雄饶命。我说”当下将马大元如何被自己所杀,又嫁祸慕容复。以及后来又因为争风吃醋杀了徐冲霄,嫁祸乔峰的情形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这些话屋外丐帮弟子听得清清楚楚。萧峰见真相大白,丐帮帮众听得一清二楚,他自己不欲现身。当即飞身出外。白世镜捡了一条性命,爬起来踢了踢马夫人:“快起来,收拾收拾东西,赶快离开这里。”马夫人道:“我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白世镜一股怒气无处发泄,地上抄起破甲钢锥便要朝段正淳刺下。段誉再也按捺不住,飞身而入,右手食指点出,一计商阳剑架住破甲钢锥。怒喝:“你敢伤我爹爹。跟着阮星竹秦红棉等人鱼贯而入。阿紫取出火折子点燃了烛火。白世镜见段誉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不以为意。干笑道:“今天你就跟你爹陪葬吧”破甲钢錊突刺而出,木婉清惊道:“段郎小心!”不料段誉不闪不避,右手食指中指做势欲夹住钢錊。本来高手以手指夹住兵刃并不奇怪,但让白世镜吃惊的是段誉手指距离自己数尺之遥,不知怎么竟将自己左手钢錊牢牢锁住,白世镜右手钢錊突出,直刺段誉胸口。段誉左手小指少泽剑轻挑,竟然将钢錊拦腰截断。白世镜大惊失色,正欲后退,只觉得一阵凌厉之极的内劲如刀似剑,击在自己右肩上,白世镜一声惨叫向后飞出。段誉右手中冲剑做势欲击。只听得门外一人喊道:“段殿下且慢动手。”段誉曾在杏子林中见过一面,认得这是丐帮传功长老吕章。当下施礼道:“不知吕长老有何话说。”吕章还礼不跌,面露惭色:“此乃我丐帮门内之事,今日多谢段殿下制服这叛徒,剩下的请由我丐帮自行处理。当日杏子林中,不知段殿下身份,多有得罪,还望不计前嫌。”对身后弟子道“来啊。保护段王爷段殿下和几位家眷离开。请他们到我丐帮信阳分舵,好酒好菜伺候。”“是”四名丐帮弟子答应道。段正淳知道马大元刚死不久,自己便跑来和副帮主的遗孀幽会,着实侮辱丐帮,所幸丐帮今日自己要清理门户,无暇他顾。吕章也想乘机结交大理段氏。适才见段誉不经意的出手,果然了得。大理段氏当真名不虚传。只见秦阮二女和阿朱木婉清正在七手八脚的给段正淳裹伤。四个丐帮弟子不知从哪拉来一辆大车,段正淳被送上车中。段誉带着几女也跟着离开了。只不见萧峰和阿紫,木婉清悄悄跟段誉耳语道:“萧大哥说有要事还要办,让我们先走一步。到城里等他”段誉点了点头。阮星竹忽然道:“那阿紫怎么也不见了?”阿朱道:“可不是,一转眼就不见了。不过萧大哥在附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段正淳一行人向东而行。段誉出手,嚓的两声,接上了段正淳的手腕。段正淳道:“誉儿,你来得真是及时啊。只不过刚才擒住白世镜那黑衣大汉又是谁?”段誉:“是萧大哥。”“哦,难怪”段正淳说:“这么说助我点倒马夫人的也是萧大侠了?”“正是”段誉低声道,他知道丐帮现在和萧峰是敌非友,外面赶车的是几个丐帮弟子,自是不能泄露了萧峰行踪。“好啊,你说要找慕容复,怎的找到了这里?”秦红棉阮星竹齐声发难。段正淳大惊,刚才二女见他受伤不轻,忙着帮他包扎,此时业已脱险,听得段正淳口中又说出马夫人三字,秦阮二人便怒骂起来。“呵呵,哈哈”段誉等人见此情景都大笑起来。
          四名丐帮弟子载着七人来到信阳城中最大的客栈。然后起身告退:“段王爷、段殿下。小人先走一步,他日得闲万望来我丐帮一聚,也好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才是。”段正淳和段誉分别答礼。四人转身离去。过不多时华赫艮朱丹臣等人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他们到马家不见段正淳,听了吕章之言,段正淳身受重伤,便飞奔而来。华赫艮等施礼道:“主公,公子爷你们没事吧。”段正淳笑道:“还好誉儿及时赶到,不然我段正淳还真要做个风流之鬼了。哈哈。哈哈。”他自知此次行径着实尴尬,便出言自嘲。华赫艮道:“主公下次千万小心,否则臣下整天提心吊胆的。”“华兄弟多虑了,来,你们辛苦了,大家都坐下吃饭吧。”
          段正淳又道:“诶,红棉你怎么和星竹他们一起了。”“没什么,只是偶然遇到了而已。”秦红棉边喂段正淳边扯谎道,此时他手腕虽被段誉接上,却仍是痛得厉害。朱丹臣抬头忽然见段誉紧紧搂着木婉清的腰,两人并排而坐,木婉清偎依在段誉身上。显得甜蜜缠绵。吃了一惊,忍不住说道:“公子爷,郡主,你们这是?”段正淳华赫艮等这时才发现二人竟然如此,不由得惊异非常。阿朱突然格格的笑起来说:“这样不好吗?你们看哥哥姐姐多般配。”“可是,不行,他们是…”朱丹臣反驳,心想这里、人多口杂不便言明。段正淳也说:“誉儿婉儿,你们今天怎么?”木婉清看了一眼秦红棉说:“可是娘说我们可以的。”语气甚是坚定。众人都看着秦红棉,看她如何回答。秦红棉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淳哥,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可是他们这么恩爱,就像我们年轻的时候,我实在不忍心拆散他们。其实我早该说的。咳,当年我和你确实有一个女儿,只不过她刚满月便染病夭折了。我伤痛之余,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收养了婉儿。当时她父母受人追杀,身负重伤,临终前托我抚养他们刚满月的女儿。于是我便把婉儿当成我们的女儿抚养。不想十几年后,她还是和你儿子见了面,唉,天意啊。”段正淳“啊,啊”说不出话来,半饷才道:“既然如此,甚好,甚好,等回到大理,一定要给誉儿婉儿风风光光的办一场婚礼。”反正段正淳更看重的是女人,至于女儿,既然无法改变,那也就不去管他了。段誉和木婉清听了段正淳的话,脸上都是一红。
          吃过晚饭(准确的说是宵夜,闹腾了大半夜,此时早已是初更了),不过几人在马家吹了大半夜的风雪,都是滴水未进,段誉内功深厚之极,倒也罢了。阿朱等确实饿得慌。一阵风卷残云。各自回房安寝。辰牌时分,萧峰带着阿紫回到了客栈。只见萧峰一脸沉重,阿紫却是嬉皮笑脸。阿朱赶着道:“萧大哥,有头绪了吗?”“咳,本来差一步就可以探出马夫人的口风。可惜马夫人被阿紫给吓死了。如今人海茫茫,已无人知道带头大哥的真实身份。看来我的大仇注定无法得报。”“阿紫,你又胡闹。坏了萧大侠的大事,还不赔礼道歉。”段正淳吹胡子瞪眼的喝到,他对萧峰好生感激,眼见阿紫性格顽劣,竟坏了萧峰大事,不由得甚是抱歉。“咳,算了,这也是天意吧,想那马夫人作恶多端,阿紫杀了她倒也没什么不对的。”萧峰说完,长叹一声。“大哥,下一步你可有什么打算吗?”段誉问到。“这,当初我和阿朱本想找到带头大哥后就退出江湖,到雁门关外牧马放羊。现在带头大哥已无法追寻,我,我。”萧峰说到此处,自己也不禁迷茫。过了半饷才道:“既然天意如此,我便和阿朱去雁门关。”“哦,萧大哥太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阿朱道,她见萧峰主动放弃寻找带头大哥,终于放下了心。段誉道:“大哥何必急于离开?”萧峰道:“丐帮已知道我在信阳,这次马大哥家被烧,武林中人多半又要把这笔烂账算在我的头上。夜长梦多,难保不出什么变故。还是早一日离开为好。”段誉见萧峰如此说,便不好再行挽留:“既然如此大哥保重,朱妹保重。此去天各一方,不知何日方能再见。”萧峰道:“有缘自能再见,天涯何处不相逢。贤弟弟妹保重,伯父伯母保重。各位朋友保重”向众人一个团团一辑,和阿朱转身离去。“咦,阿紫这小丫头怎么又不见了?”阮星竹又叫起来。木婉清道:“是不是跟着大哥走了?”“也许吧,不过她跟着大哥干什么?”段誉答道。却说萧峰带着阿朱一路向北,阿紫跟着二人,早被萧峰看在眼里,萧峰不知这阿紫到底打着什么心眼,故意不去管她。


          IP属地:福建6楼2023-02-27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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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没人回复啊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3-22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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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段誉和木婉清也打算离开了。段正淳道:“怎么誉儿,你们也要走了。”段誉笑道:“当初在无量山我就答应婉妹要带她去游山玩水,不料出了那么多事,现在好了,我得好好兑现诺言了。是吧,婉妹?”“恩,当然咯”木婉清也说。段誉道:“爹爹,秦阿姨阮阿姨,你们保重。各位叔叔,就麻烦你们保护我爹了。”华赫艮等人拱手道:“请公子放心,我等自当竭尽全力。”段誉道:“那么,我们走了哦。”店小二从马厩牵出一匹马:“这位公子,你要的马。”“好,多谢小二哥了。”段誉横抱着木婉清一跃上马,一抖缰绳,那马放开四蹄,几个起落,已在数十丈外。段誉和木婉清向南而行,这一路上二人不再避嫌,早已同床共枕而眠。段誉一路上向木婉清说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遭遇。木婉清道:“你又想那王姑娘是不是?”段誉道:“那王姑娘心中只有慕容公子,哪有你对我这么好。”木婉清娇笑道:“呵呵,你终于知道了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你最好了。”段誉抱着木婉清道:“那当然了,要是你那时见到我如此走向死地,必然紧紧拉住我不放,说不定还要和我同死,岂能像王姑娘那般泰然自若,漫不经心。”
              如此游山玩水,不觉半年已过,当真逍遥快活,胜似神仙。段誉有娇妻相伴,便不去想那王语嫣。这日两人来到泰山脚下。只见一名打扮古怪的中年汉子来到段誉面前仔细打量着段誉,然后施礼,却是不会说话。只见他拿出纸笔,写明来意,原来是聪辩先生苏星河门下弟子,这聪辩先生苏星河之名段誉曾听段正淳提起过。据说是武林中一位高人。而这次此人是请他去参加“珍珑”棋会。正中段誉下怀,当下段誉还礼,在纸上写下:多感聪辩先生盛意,晚生适时必到。那人写道:段殿下客气了。小人告退。写完收起纸币转身离开。木婉清道:“誉哥,有什么事么?”段誉道:“聪辩先生苏星河请我去参加珍珑棋局,此必盛会,我们便往擂鼓山走一趟如何。”木婉清道:“随便啊,誉哥你做决定就好了。”
              擂鼓山,星宿派弟子们押着函谷八友和邓百川等人一路上山。包不同见前面有两人对弈。两人之间有块大石,上有棋盘,右首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左首则是个青年公子,他身边有一少女,盛装华服,明媚照人。包不同认得那公子便是段誉,心下老大没味,寻思:“我对这小子向来甚是无礼,今日老子的倒霉样儿却给他瞧了去,这小子定要出言讥嘲。”
              但见那棋盘雕在一块大青石上,黑子、白子全是晶莹发光,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丁春秋慢慢走近观弈。那矮小老头拈黑子下了一着,忽然双眉一轩,似是看到了棋局中奇妙紧迫的变化。段誉手中拈着一枚白子,沉吟未下,包不同叫道:“喂,姓段的小子,你已输了,这就跟包的难兄难弟,一块儿认输罢。”只听倏的一声,那少女扬手三只毒箭分别射入包不同身边土中。同时段誉身后三人回过头来,怒目而视,正是朱丹臣等三名护卫。原来段正淳得知段誉要去擂鼓山,便派朱丹臣三人前来护卫。只听木婉清叱道:“住口,别打扰了我夫君。”要是换了平时,包不同马上就要冲上前去厮打,只是此时腿脚发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万籁无声之中,段誉忽道:“好,便如此下!”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眼见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
              包不同正待出言嘲讽,只见忽听得拍的一声,半空中飞下白白的一粒东西,打在棋盘之上。苏星河一看,见到一小粒松树的树肉,刚是新从树中挖出来的,正好落在“去”位的七九路上,那是破解这“珍珑”的关键所在。他一抬头,只见左首五丈外的一棵松树之后,露出淡黄色长袍一角,显是隐得有人。


              IP属地:福建8楼2023-03-24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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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星河又惊又喜,说道:“又到了一位高人,老朽不胜之喜。”正要以黑子相应,耳边突然间一声轻响过去,一粒黑色小物从背后飞来,落在“去”位的八八路,正是苏星河所要落子之处。众人“咦”的一声,转过头去,竟一个人影也无。右首的松树均不高大,树上如藏得有人,一眼便见,实不知这人躲在何处。苏星河见这粒黑物是一小块松树皮,所落方位极准,心下暗自骇异。那黑物刚下,左首松树后又射出一粒白色树肉,落在“去”位五六路上。
                只听得嗤的一声响,一粒黑物盘旋上天,跟着直线落下,不偏不倚的跌在“去”位四五路上。这黑子成螺旋形上升,发自何处,便难以探寻,这黑子弯弯曲曲的升上半空,落下来仍有如此准头,这份暗器功夫,实足惊人。旁观众人心下钦佩,齐声喝采。采声未歇,只听得松树枝叶间传出一个清朗的声音:“慕容公子,你来破解珍珑,小僧代应两着,勿怪冒昧。”枝叶微动,清风飒然,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光莹然,宝相庄严,脸上微微含笑。
                听得笑声清朗,一株松树后转了两个人出来。右手边一女子娉娉婷婷,缓步而来,正是王语嫣。她满脸倾慕爱恋之情,痴痴的瞧着她身旁一个青年公子。段誉顺着她目光看去,但见那人二十八九岁年纪,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飘然而来,面目俊美,潇洒闲雅。段誉心知此人必是慕容复无疑。慕容复和众人一一行礼厮见,言语谦和,着意结纳。“姑苏慕容”名震天下,众人都想不到竟是这么一个俊雅清贵的公子哥儿,当下互道仰慕,连丁春秋也说了几句客气话。慕容复最后才和段誉相见,话道:“段兄,你好。”当下段誉还礼道“久欲拜识大贤,一向无缘相见,今日一见,姑苏慕容果然名不虚传。”段誉又对王语嫣道:“王姑娘别来无恙?”王语嫣也还了一礼。当下慕容复走到棋局之旁,凝神下棋。鸠摩智微笑相应。如此二十余子。只听的鸠摩智笑道:“慕容公子,你连我在边角上的纠缠也摆脱不了,还想逐鹿中原么?”慕容复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突然间大叫一声,拔剑自刎。王语嫣啊的一声惊呼,邓百川的欲上前抢救,但功力已失,救之不及。段誉食指轻点,商阳剑使出,道:“不可如此”。只见慕容复手中佩剑为剑气所激,脱手飞出,跟着段誉手指一抖,长剑断成十余截,旁人无不惊异,眼见段誉是个文弱书生,怎的竟有如此神功。这以虚劲将兵刃打断的武功,却是生平所未闻。鸠摩智笑道:“段公子,好一招六脉神剑!”旁人一听六脉神剑四字,又是一阵嘘声,久闻大理段氏有六脉神剑这门不世神功,能以无形剑气杀人,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段誉笑道:“大师,好说,若非大师的因缘,晚辈恐怕也学不到这六脉神剑吧。”鸠摩智默然无语。原来这鸠摩智初见段誉使出六脉神剑,便又心生歹意,但此番段誉谈吐之间镇定自若,反而不敢动手了。木婉清挽着段誉的手:“哇,段郎你好厉害,什么时候也教教我。”慕容复长剑脱手,一惊之下,才从幻境中醒了过来。王语嫣道:“表哥!解不开棋局,又打什么紧?你何苦自寻短见?幸亏段公子打落了你手中长剑,否则…”慕容复转头向着段誉,道:“阁下适才这一招,当真是六脉神剑的剑招么?可惜我没瞧见,阁下能否再试一招,俾在下得以一开眼界。”旁边的星宿派弟子又叫嚣道:“什么六脉神剑,跟我们星宿派武功比起来,狗屁不如。”慕容复向丁春秋横了一眼,向段誉道:“在下误中邪术,多蒙救援,感激不尽。段兄身负‘六脉神剑’绝技,可是大理段家的吗?”忽听得远处一个声音悠悠忽忽的飘来:“哪一个大理段家的人在此?是段正淳吗?”正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声音。朱丹臣等立时变色。只听得一个金属相擦般的声音叫道:“我们老大,才是正牌大理段氏,其余都是冒牌货。”段誉微微一笑,南海鳄神的叫声甫歇,山下快步上来一人,身法奇快,正是云中鹤,叫道:“天下四大恶人拜访聪辩先生,谨赴棋会之约。”苏星河道:“欢迎之至。”这四字刚出口,云中鹤已飘行到了众人身前。过了一会,段延庆、叶二娘、南海鳄神三人并肩而至。
                段誉见岳老三到来,笑道:“徒儿,你也来拉?”岳老三猛一抬头,见段誉和木婉清站在面前。大惊,唾了一口,正欲转身离开,段誉道:“怎的见了师傅却不行礼?”岳老三无可奈何,只得走到段誉面前磕了个头道“徒弟见过师傅,见过大师娘”木婉清脸上一红,忍不住噗哧一笑:“叫师娘就好,何必加个大字。”众人见岳老三如此粗鲁,竟对这对少年夫妇如此恭敬,都是大惑不解,只有朱丹臣等暗自好笑。段延庆凝神思索棋局,,过了良久,左手铁杖伸到棋盒中一点,杖头便如有吸力一般,吸住一枚白子,放在棋局之上。玄难赞道:“大理段氏武功独步天南,真乃名下无虚。”段誉知他不但内力深厚,棋力也是甚高,只怕这个“珍珑”给他破解了开来,也未可知。朱丹臣在他耳畔悄声道:“公子,咱们走罢!可别失了良机。”但段誉一来想看段延庆如何解此难局,二来如今段延庆也未必能胜过自己。故此反而向棋局近了几步。段延庆下到二十余子,正不知如此着棋。忽听得丁春秋笑咪咪的道:“是啊!一个人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你这一生啊,注定是毁了,毁了,毁了!唉,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首,那也是不能了!”说话之中,充满了怜惜之情。段延庆提起铁杖,慢慢向自己胸口点去。玄难等高手却都知道这星宿老怪不怀好意,乘火打劫,要引得段延庆走火入魔,除去一个厉害的对头。鸠摩智慕容复等众人各怀鬼胎,均无动于衷。玄难有心救援,却是内力全失。段誉知道段延庆几次三番要害父亲,和朱丹臣商议之后也觉得不可相救。虚竹慈悲之心大动,心知要解段延庆的魔障,须从棋局入手,眼见段延庆呆呆的凝视棋局,危机生于顷刻,突然间灵机一动:“我解不开棋局,但捣乱一番,却是容易,只须他心神一分,便有救了。既无棋局,何来胜败?”便道:“我来解这棋局。”快步走上前去,从棋盒中取过一枚白子,闭了眼睛,随手放在棋局之上。他双眼还没睁开,只听得苏星河怒声斥道:“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法?”虚竹睁眼一看,不禁满脸通红。
                原来自己闭着眼睛瞎放一子,竟放在一块已被黑棋围得密不通风的白棋之中。鸠摩智、慕容复、段誉等人见了,都不禁哈哈大笑。玄难摇头莞尔。范百龄虽在衰疲之余,也忍不住道:“那不是开玩笑吗?”苏星河道:“先师遗命,此局不论何人,均可入局。小师父这一着虽然异想天开,总也是入局的一着。”段延庆大叫一声,从幻境中醒觉,眼望丁春秋,心道:“星宿老怪,你乘人之危,暗施毒手,咱们可不能善罢甘休。”丁春秋向虚竹瞧了一眼,目中满含怨毒之意,骂道:“小贼秃!”段延庆看了棋局中的变化,已知适才死里逃生,乃是出于虚竹的救援,心下好生感激,情知丁春秋挟嫌报复,立即便要向虚竹下手,寻思:“少林高僧玄难在此,谅星宿老怪也不能为难他的徒子徒孙,但若玄难老朽昏庸,回护不周,我自不能让小和尚为我而死。”他见虚竹无法继续破解棋局,当下以传音入密之术相助虚竹。虚竹依言下子,渐渐竟便解破了这个珍珑棋局。苏星河满脸笑容,拱手道:“小神僧天赋英才,可喜可贺。”虚竹连忙还礼。


                IP属地:福建9楼2023-04-07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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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天龙八部大结局,残忍。残忍小兵被打的满天飞,小兵连女孩都打不过虚竹和段誉,木婉清。钟灵还有三十六七十二岛杀小兵轻轻松松呀。阿紫好歹还受一点伤。虚竹屠杀小兵。小兵也是生命呀。还有少林寺屠杀小兵。小兵连瞎子都打不过。导演让人民看到战争的残忍。


                  11楼2023-04-20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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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3-08-05 13:31
                    收起回复
                      大力支持!早就听说这篇文章了,吧主愿意重新发我真的很感激!
                      顺带提醒2楼寄了


                      IP属地:北京13楼2023-08-11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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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3-11-08 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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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3-11-15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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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看到此篇奇文。吧主文思如天马行空、令人叹服,情节发展虽与原著不同,却合情合理丝毫没有违和感,使主要人物的形象更加生动、完整、自然。一直以为天龙是金庸最有高度的武侠作品,也一直为段木无法结合而耿耿于怀(萧朱死别我都忍了)。吧主满足了我们对段木感情的美好构想,功德无量!期待后文!


                            IP属地:天津16楼2024-01-10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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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主还发吗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02-22 12:42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