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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段为基于理论的独立世界线。
本文段涉及党争。
露娜的三日天下
“朝日,回来。”
“……”
“朝日!”
我再次从这一个梦中醒来,强烈的情感把我从公寓的床上逼了起来。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第七次?第八次?第十次?或许更多?我不知道。
我最初那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是对我那段时间经历的完全重演;但之后就只剩下那几个深刻的场面。我记得——
那天是一个星期五,露娜大人从东京追到了这里。当我在门口见到她时,我相当诧异——她为什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我问她,但只是得到浅浅的一个笑容。她没有接着说太多,只是让我陪她逛一逛巴黎。
我当然是欣然同意了。巴黎春天傍晚的景色很不错。
走在塞纳河畔,露娜大人问起我在巴黎的近况。我如实地一一报告。
就在去年,我已经和里想奈确定了关系。大哥最近似乎忙一些焦头烂额的事情,不知道我在这里——事实上据里想奈他最近根本就不关心我们了。服装设计稳步前进,与同学们的关系也逐渐缓和。
露娜大人的脸色划过一阵不好,但是转瞬而逝。似乎是踌躇了一会,她还是开口问:
“你……能不能回去东京……樱公馆……”
我的反应当然是拒绝。我还要在这里继续上课,而且我跟里想奈已经定下了未来。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排斥和某些不妥,露娜大人抿了下嘴唇,改口道:
“樱公馆的大家都很想念你。哪怕回日本来看看呢?”
这就是不太能拒绝的事情了。大哥最近应该也不会注意到我,这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于是,我应允了下来。露娜大人说她明天还会来一趟。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通过电话告诉了刚刚前去科隆的里想奈。虽然作为恋人她表现得略微有点不太高兴,但只过不久她就已经在帮我出谋划策了。我们初步决定,假期回去日本一趟。
第二天,露娜大人如约而至。
我提议去附近的公园散散步,但她说“不用,我想看看你的居所”,于是我就把她带到地下室,还和梅丽尔等人介绍了这位前主人。露娜大人还说要看看我的卧室,于是我只好把这位少女带到了自己睡觉的地方。
“比那个小房间好呢。”
这是露娜大人沉默许久后唯一挤出来的话。
“不是的,我完全不在意这点……而且那边也有樱公馆的大家,我在那边度过了很好的一段时光。”
露娜大人又沉默很久。
“朝日,如果你能回去樱公馆继续当我的女仆……”
露娜大人的话没说完,但其实是把一切都说完了。我只能回报以沉默。
露娜大人也在继续沉默。
总要有人打破沉默。露娜大人在我的床上坐了下来,并拉着我坐在她的旁边。
突然,她拥抱过来——可能本来是想拥吻的,但在我闪躲了一下后并没有继续追击。
我狼狈地后退,却被她压在床上。
她纤薄的身躯趴在我的身上。
她没再动弹,连脸都没有靠过来。
我本来能挣脱她,但我没有。最后还是她先开口。
“当了你半年的主人,
“请看在这份上,给我一天时间,
“朝日……”
我被定住了。我不能拒绝她。我闭上眼睛。
“只有一天喔,露娜大人?”
虽然她那样哀求了、我这样默认了,但在之后的一天内露娜大人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或者奇怪的事情。由我打着伞,我们去了公园、布店、学校外,还有那个有闪电泡芙的糕点店。晚上分别后,她也回到酒店,放我回去了公寓。房东和其他人都在打趣我(不过在她们看来我和露娜大人只是关系很好的两个女孩子……大概),说我有一个愿意从日本来找我的朋友福气不浅。
我只好打哈哈过去,直到明天早上醒来——
第四天,或者说她与我在巴黎见面的六十三个小时之后。清晨的那一缕阳光很好。
我再次在门前见到了她。她似乎喝了点酒。她的眼睛通红。
是一夜没睡吗?
我不知道,但我别无选择。我把她带回屋里,扶她躺上床,守着她,并给刚刚回来巴黎的里想奈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了她,并让她帮我向凯特老师请个假。里想奈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后简单说了声“我知道了”就结束了通话。
又过了大概七个小时,露娜捂着头,面色狰狞地从床上了起来。此刻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我伏在桌子上画设计图的时候,听到背后传来微弱的叫我的声音。我给她拿了温水和温毛巾。
“抱歉,让你……让你看到这些了。”
我摇摇头,示意没什么。
“我很没用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在(如果这算好事的话)她也没叫我回答。
“我真没用啊,明明说好了就这样……只是昨天……”
我用毛巾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放平。
“没什么的,露娜大人没有任何错。”
我看到她痛苦地喘了几下。
“朝日!跟我走吧。”
我不可能答应她。
“我知道你不可能同意的……只希望你听我说说而已。”
“露娜大人……”
啊,我只能憋出这四个音节。我也有点哽咽了。
随后,露娜大人似乎抑制住了那份冲动,开始跟我聊樱公馆的日常,无论是我去到之前、我走之前,还是我走后的情况。我就和露娜大人并靠着坐在床边。这样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朝日?你在吗?露娜怎么样了?”
我起身,往门口走去。
“露娜大人……请先在这里等一下吧。”
她默认。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23-08-13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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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上文)
    我和里想奈详细说了露娜大人目前的情况,并收到了几句埋怨,大意是我没照管好露娜大人之类的。但等我们重新回到屋里的时候,露娜大人似乎又恢复了正常。里想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叫我们冷静。
    露娜大人终于还是去到了机场。她原本就是预订的今晚的飞机。我和里想奈前去相送。出租车里,她们两个在后排坐着,而我在前排。机场大厅,我帮忙推着她的行李箱。里想奈可能是因为晚饭吃了太油腻的炸猪排的缘故,去了厕所。
    我看到露娜大人明显地焦躁了起来。她的眼角泛起泪花,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我递过去一张手帕。
    她结果手帕,但没有擦去眼泪,而是睁开眼睛,朝向我:
    “回来日本,好吗?朝日……”
    “露娜大人?”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头向下低。挂着眼泪的露娜大人不是我敢直视的。“里想奈!”下意识转了下头,看到里想奈捂着肚子从厕所里出来,我大声喊她。
    “朝日,回来。”
    “……”我再次后退。
    “朝日!”
    我险些因手足无措而跌倒,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向了里想奈。
    呜呼,我实在犯下了深重的罪孽。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23-08-13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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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段为基于近月2的独立世界线。
      朝阳协奏
      (本世界线樱小路才华没有暴露身份,上到了第三学期被前来调查的里想奈发现)
      “这就是你的女装的样子吗?该说还真不愧……啊。”
      “是……的,姑姑大人。”
      我敬爱的姑姑兼大藏家家主,大藏里想奈——也是我们学校的理事长,正打量着我。虽然在同学们的面前并未暴露,但我这张脸怎么可能瞒得住姑姑大人呢?
      “才华……呵,或许该叫你朝阳?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是“小仓朝阳”这个名字惹的祸。我该想到这个名字会引起长辈们注意的,此刻我有些懊悔选了这个名字。
      在姑姑的面前,隐瞒是没有意义的,就连亲爱的伯父大人在她面前都未曾占到过什么好处。我小时候做过的那些恶作剧全都被她一眼识破。我只好和盘托出,只是在一些细节的地方模糊了过去。万幸,姑姑大人这次居然似乎不愿过度追究,只是问了我几个问题就放过我。
      “听好——”
      她发话。
      “有些事情不该我说,等你父亲知道之后让他自己来,我可不愿代劳。你需要知道的就是,
      “第一,我不反对你继续现状,并且可以作为家人给以必要的支持,但你想要继续上学必须以女性的身份,或者如果你希望重新以男性的身份读书,我也可以帮忙,把你运作去巴黎;
      “第二,无论你的其它身份如何,作为我哥哥的儿子、我的侄子,你必须做出成绩来;
      “第三,”她顿了一会。“确定你有为了什么而献身的觉悟了么?”
      “我确认。”
      “那么,一切的前提都是你的意愿。你愿意继续这样下去,我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姑姑说完就放我回去上课了。这件事情让我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怎么,去干什么了,朝阳?”见我姗姗来迟,艾斯特问我。
      “没什么,只是……跟一位老师说了两句话。”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23-09-24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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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段为基于近月1的独立世界线,原计划中秋发出,但因故推迟。
        中秋乱奏
        今天是旧历八月十五日,我正忙着拾掇厨房。昨天备好的原材料还放在冰箱,过了午饭点,我现在得开始忙活啦。
        中(十)秋(五)节(夜),传统中祭祀月亮的节日。因为身体原因,这可能是我的主人樱小路露娜大人少有的喜欢的节日。气候转凉、夜间活动,而且天气预报今晚会放晴。去年中秋节的时候八千代还在,这次因为我和露娜已经确定了关系,就只有我陪着露娜大人,八千代和其他女仆则是被勒令回去老家过节了。
        对我而言,本来我作为一个英国出生的私生子,对这个节日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但现在,因为这是关于“月ru亮na”的节日,不由自主地,我已经变得对它期待起来。
        橱柜里有八千代小姐酿好的桂花酒,桂花糕现在已经放到了蒸箱里,糯米团子还在排队。一切井然有序,今天会是一个完美,完美的……
        “嘭!”
        听到楼梯那边传来的响声,我急忙赶了过去。
        哦不,我亲爱的敬爱的受人喜爱的露娜大人,此刻正以一个不堪入目的姿势趴在地上,艰难起身。
        “唉,我真是太不小心了……”露娜大人趴在我的背上,被我背到客厅。在简单的处理之后,受人尊敬的露娜大人躺倒在我的怀里。桂花糕大概还有十分钟蒸好吧,不过那现在不重要,我已将身心投入怀里的这名少女。
        “明明是要来慰问你的……但却被你照顾了。”
        这说的什么话呀,露娜大人现在在这里就已经是对我的照顾。不过我此刻没有把这句真心但有点煞风景的话说出来,而是俯身搂住了露娜大人,嘴唇靠向她轻闭双眼的脸。
        她随即羞涩地起身,再没贴过来。厨房的定时器作响,我该过去将桂花糕出锅了。
        当我再回到客厅时,发现她已经自己离开了。她总是这样逃跑,然后在你心痒难耐的时候又紧贴过来。
        今天,露娜大人雷打不动的画图环节和下午茶时间重合了。这次她要我在旁当模特,这让我有些期待。不过我也发现这里面掺杂着露娜大人的恶趣味——只是当模特应该不需要躺下并M……咳,没什么,我想这是露娜大人酝酿灵感的一环。
        只是,当露娜大人的手摸向我的大腿内侧时,我还是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丰盛的二人晚餐!烧鸭!烧肉!桂花糕!糯米团!蒸芋头!这一定是能令瑞穗大人感动到落泪的超传统和式中秋晚宴。在向月(runa)神供奉过祭品后,我和露娜大人开始了作为家人的第一个中秋晚宴。
        这场二人宴会开始得非常好;如果没有桂花酒的话,这将是一场完美的晚宴;但因为有了桂花酒,它超越了完美。
        虽然我对露娜大人三令五申不要喝多,但露娜大人疑似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了,才两三盏下去就面色潮红。不顾我的劝阻,或者说她拿起大杯一口下肚让我措手不及——
        剩下的故事就不是能够公之于众的啦……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23-10-1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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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23-10-12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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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段接续近月2。
            本文段题材涉及主要角色死亡。
            另一场有点意外的死亡
            我父母的同学、同事兼好友,我的阿姨,湊,去世了。她是我父母那一辈的人里活得最久的那一个(如果不算山县的话,嗯),连我的姑姑里想奈、梅丽尔和姐……姑奶奶瑠美音都没有她活得长。她跟癌症斗争了二十多年,屡战屡胜,却被一次摔伤带走了性命。在我们这些人中,还能聚起来的即使是同辈人也只有艾斯特、亚十礼、朔莉和山县,再加上我,仅此五个人了。
            人上了年纪、见得多了,可能就会逐渐对死亡麻木了吧。在她的葬礼上,我们五个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湊没有结婚,但跟她老家那边往来还算密切,她的那几个侄子女也来了,在一旁叹着气。
            在我父亲去世的那一年,我曾看到湊阿姨独自一人坐在酒店楼顶的水池旁边。她手里拿着一个生了锈、掉了漆的发卡,然后给自己轻轻扎在头发上。
            “啊,才华……你过来坐吧。”过了很久,她才发觉我,然后她叫我过去。那边有一个大阳伞,我和她就在阳伞底下挨着坐着。
            她把发卡摘了下来,插在了我的头上。“你爸爸的。戴在你头上也不错。”
            “我父亲的?”
            “是。几十年前,还在日本上学的时候……他的生日礼物。”
            “……”
            “时间过得真快呀。”
            “……“我还是没什么好说的。
            她望向夕阳,“你爸爸说要再把它送还给我,我才不愿意呢。现在它是你的了。”
            说完,她就慢慢站起身,伸展了一下,把这个难题留给了我。
            现在,这个难题该还给你了,凑阿姨。
            我把这个发卡放在她的骨灰盒旁边。湊阿姨不愿土葬,她说希望把骨灰撒入大海。按海葬的流程,这个发卡和堆在这里的其它杂物会随着她一起进入大海。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23-10-30 0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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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23-10-30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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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段为独立世界线。
                我的父国德意志
                (如果游星出生在莱茵兰)
                德意志,我魂牵梦绕的祖国。莱茵兰的河水混杂着煤烟和牧草的气息,原野上百年前的矿坑诉说着多少过往。
                德意志,哦,德意志。
                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不列颠、爱尔兰和日本的血,但在我降生时,它们同样混合了德意志的阳光、土地和空气。
                我在波恩郊外的莱茵河畔长大,被放养在一个大藏家的牧场庄园里。这里有一些英国和日本人,但大多数是德国的劳工和女仆。我在莱茵兰度过了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大藏家的人见得倒实在不多——来过这里的除了衣远外,只有来度假的,我的妹妹里想奈。
                该说我或许确实有一些日本人的血统吧,当我第一次独自在樱花大道上行走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那一份来自心底的召唤。它与嘈杂的工业区、现代化的市中心、满是泥土和牛粪腥味的牧场都不同,它是独特的。当时的我没太明白那种感觉,但后来我总是回想起那个下午。
                我当时就在想,这种召唤最终会导向我未曾设想过的结果吧。
                “朝日?”
                是露娜大人在那边叫我。咳咳,这次我是作为女仆邀请主人来我的家乡游览的,大藏游星先生暂且不在这里呢。虽然我和露娜大人早已坦诚相见,但既然作为女仆,我就得是在她身边、为她撑着阳伞的那道身影。
                “在!”
                今天是个晴朗的日子,但显然这对露娜大人不是很友好,再待不久我们就得回到车上去。露娜大人与我交换了致意,我跟着她退到了树下。
                我们在现城乡结合部的公路边,这里时不时地有车经过。支流与公路汇在旷野上,一眼望去似乎能看到不远的科隆城。有些自豪地,我对露娜大人这样说:
                “我的家乡,我的父国(Mein Vaterlan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23-11-14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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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段位于理论时间段后。
                  当法国人讲起故事
                  自西法兰克建立以来,巴黎就一直作为法兰西的首都。这里曾是全欧洲的中心,直到现在繁华依旧未减分毫。金融、旅游、艺术……当然还有服装。呵,巴黎——
                  “莉莉安奴小姐?”
                  一道令人不愉快的杂音把我从沉浸中拉回到了现实。此时此刻正打扰我的是那个**,梅丽尔琳琪。
                  自从在来自日本(或者英国)的这几个混帐玩意这边吃过亏后,我一直避免与他们接触。虽然不想承认,但大藏家的这几个人并不是好招惹的。
                  “在。请问有什么事吗,琳琪小姐?”
                  “不,不是我,是凯特老师。他叫你下午课后去一趟那边,是有关作业……”
                  “好的,谢谢你了。”
                  就像这样,我们暂且相安无事。继续望着远处的塞纳河,我接着刚才的思路:
                  这样高雅,美丽的巴黎,我们从祖辈手中继承了它……
                  “无论是启蒙运动还是大革命、万国之春、公社,直到后来的红五月,巴黎一直是革命运动的前锋……”
                  呃,传来的是那个布特尔斯卡娅的声音。我不记得俄国人是否总是如此聒噪,就像那帮鞑靼猴子一样。在她旁边的是那个德国鬼子,茨威格特的,似乎正被她的女仆唬弄得思维混乱。该死,我的思路又被打断了。俄国人和德国人都很擅长把美好的古老传统打个稀巴烂。
                  不过好像,呃,是跟法国人学的。啊啊,该死,连破坏都还要跟我们学。
                  “莉莉安!听说你假期回去了里昂?”
                  啧,是普朗凯特的那个家伙。看来巴黎似乎也没那么好,一座缺少上帝恩宠的城市。
                  “啊,艾特小姐!是的,我的家乡,那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互相应付过几句后,就各自分开。我没了眺望窗外的心思,只好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上课的时间。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23-11-24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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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段为基于理论的独立世界线。
                    当法国人讲起另一个故事
                    “姑姑!等再来时,能再给我接着讲这次的故事吗?”
                    “好了,小贾斯汀,别想那么多,该回家去学习了。呵,真是麻烦的小鬼……”
                    “喂,不要这样叫我……痛!”
                    吃了我一个爆栗,捂着自己的脑壳,贾斯汀这孩子呜呜叫着投向了她爸妈的怀抱。呵,这个小鬼只有我能降得住,就是平时被哥哥和嫂子惯坏了。我简单目送他们回到车上,然后回去了卧室。
                    提示音响起。打开手机,我又收到一封邮件,抬头写着莉莉安老师,呵,又是学校的会议要求,真是恼人,这几天就没什么安宁。
                    与其它法国人一样,我的婚后生活并不算幸福,虽然也没有差到哪去。我和丈夫两个人各玩各的,我不去管他,他也不管我,真是法兰西的模范夫妻。我们之间也没有孩子,理所当然,因为我们之间连交媾都没有过。
                    “莉莉安!饭好了。”
                    大藏游星,这个来自日本的男人。学生时代的那些龃龉已经过去,但我们这一对无论如何都不是情人的料。但阴差阳错之下,我们被长辈安排了婚姻——这不正是几百年来的贵族传统和义务吗?好在我们这一支没有传宗接代、开花散叶的重担,而且很快就要终结了。
                    但他做饭确实是一把好手,无论是法式大餐还是和食。自从我们独立分家并远离了那堆愚蠢的家族事务,大部分女仆都没有跟着我,直到去年为止,只剩下最后一位。
                    “来了!”
                    我下楼去。
                    “上次的那个展会已经对接好了,下周四进行。”
                    如果一对夫妻、一个家庭中没有爱情,那么能维系它的就只有经济利益关系了。游星作为家庭的经济管理者,也作为我的版型师。
                    “嗯,好。你后天有什么安排吗?”
                    后天我得去见我的情人。
                    “有,但是可以调整。”
                    不知道他有什么安排,说不定是去见他的老情人。就我所知的与他关系暧昧的家伙就有四五个,其中甚至还有他的妹妹,居然比我这个纯正的法兰西贵族还要堕落。
                    “没有必要了,我没什么特殊的事。”
                    晚餐就这样过去了一半。我们的人生故事大概也要这样接着过去,起码……一半。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23-11-24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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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告:本文段涉及不良行为——酗酒。请勿模仿,尤其对未成年人更是如此!
                      本文段位于理论世界线中。
                      东线战场
                      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俄国人都这样,但瓦莲莉娅小姐今天真是满足了我们所有人对俄罗斯人的刻板印象——每个俄罗斯人都是酒鬼。而放在迪特琳德大人那边,就是不知道德国人是不是都那样——一定要跟俄国人发生些争斗。
                      今天是寒假的第一天,我们六个正在学校附近的那个饭店聚餐。中式火锅确实是冬天里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值得一提的事情跟我们晚饭吃了什么没有关系——
                      瓦莲莉娅·特莲切维娜·布特尔斯卡娅,虽然出身于俄罗斯,却从未喝过蒸馏酒。而暑假的时候,迪特琳德大人在萨克森度假,从茨威格特家族在萨克森的产业那边带回来一瓶高度的果酒。该说是小孩子脾气呢,还是德国人的幽默缺乏呢,总之迪特琳德大人今天不知为什么想起了这瓶酒,并用把自己逼上绝路的方式把瓦莲小姐也逼上了绝路:以德意志和俄罗斯的国家荣誉为名(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自认为她们能代表各自的祖国),谁先醉倒谁就是输家!
                      里想奈和布瑠艾特在看热闹,梅丽尔那边则对这种罪恶的放纵行为感到愤慨……但也好奇。我没能劝动她们,但无论如何,我决定一旦有醉倒的迹象就强行制止她们,酒精中毒可不是说笑。
                      晚餐的进食环节已近尾声,现在是愚蠢的酒鬼时间!
                      在迪特琳德那边吃完碗里最后那块微辣的鱼豆腐的时候,这场对决已经正式开始。我对两人进一步嘱告如果醉了必须听我指令停止喝酒……唉,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听得进去。因为是在“对等的条件下进行对决”的缘故,迪特琳德拒绝了瓦莲作为女仆为她倒酒,这个责任只好我来担。
                      “满上!”迪特琳德大人下令。
                      啤酒和红酒大概有过几次,但用这样大杯盛着的高度蒸馏酒对这两位姑娘也太夸张了。整整五分升的43度烈酒,各倒满一杯就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一。我甚至怀疑她们能不能各自喝完这一杯。咳,没喝醉过的人不知道深浅……
                      “干!”瓦莲小姐与迪特琳德大人碰杯。啊啊,真是愚蠢的酒鬼行为。另外还有两个没有喝酒的酒鬼在旁叫好,以及一个尚未成为酒鬼的圣女好奇地看着。唉,希望梅丽尔不要受到太多污秽沾染……
                      理所当然地,两人都没能一口气喝完。迪特琳德大人那边在剩下一半的时候呛了出来,瓦莲小姐那边则是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开始咳嗽。面露难色没有阻止她们喝完剩下的部分,满面酒气的她们还是接着用酒精迫害自己的身体。唉,清香的高度果酒被你们这两个家伙变成了自残工具!
                      “中场休息!”我宣布。喝完一杯总得接着吃一点,不然胃会受不了的。
                      “唔,怎么样……瓦莲莉娅?”不知道是因为心情太急迫,还是酒精太压迫,迪特琳德大人大小姐的礼仪已经完全不剩,含糊不清地一边嚼着东西一边说话。
                      “没什么问题,嗝!”好吧,看来那一边也好不到哪去。
                      “呀——”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在那里欢呼,试图拖梅丽尔小姐下水。
                      虽然,嗯,我不是没心没肺的女仆,但我确实已经在倒她们的第二杯了。该死,我还是有点期待这两个笨蛋的表演。
                      “每人半杯——开始!”
                      或许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方都是慢悠悠一口口喝下。迪特琳德大人一边还在不雅地处理嘴中的残渣,瓦莲莉娅小姐则喝出了眼泪。我感觉到她们已经开始不对劲,担忧起来:
                      “缓一缓!先不要再喝了。”
                      但依照她们的意见,第三杯一定要如约而至。
                      “我可没问题,呃,瓦莲!”
                      “是,没问题!嗯。嗯……”
                      我的余光瞥见梅丽尔已经捂住了脸。啊呀呀,看来酒鬼的糟糕表现让她免于被感染。
                      “不行,必须等一会,你们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吗?”
                      “不比我们赌上的名誉多!”喂喂,您已经在用德语的调子了呀!而且“名誉”一词我可真切听得是德语。
                      “琳德大人说得对呀……”这边更是连“хорошо”都说出来了?
                      在两个酒鬼的缠磨下,看着似乎她们还能回答出慕尼黑和彼得堡的区别,我只好顺从她们继续倒上:
                      “每人半杯……真的没问题吗?”说实话,这两个家伙居然还挺能喝,比我想象中能喝多了。
                      “没!”好吧,现在一位用“Nein”,一位用“Нет”了。
                      总之,就在这最后的半杯下去后,迪特琳德大人由里想奈搀扶着晃晃悠悠地去了卫生间,这边瓦莲小姐歪倒在椅子上,侧扶着头,一会又捂上眼睛,出着酒气。
                      最后的结局是,我们叫了出租车,把这睡昏死过去的两位搬去了公寓隔壁的旅馆,扔在旅馆的双人间——因为她们只有我能搬得动,所以这些只好由我负责。咳,希望两位不要宿醉得太厉害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23-12-13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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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23-12-15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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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段位于近月2时间段后。
                          河水涛涛深又阔
                          伏尔加,俄罗斯民族和鞑靼民族的母亲河。我们一行人现就在阿斯特拉罕的三角洲,面对着流向里海的波涛。父亲受瓦莲女士的邀请,来到了这里度假——不过实际上是帮母亲联络这边的展会事宜,先来一步而已。哥哥他最近沉溺于和女友在一起的日子,真是颓废。
                          瓦莲女士的老家在喀山,也是从小受伏尔加河滋养出来的俄罗斯人之一。不过看面容的话,似乎是斯拉夫人和鞑靼人的混血?她跟父亲相当熟络,时不时听他们聊起在巴黎时候的事情。有关母亲的故事,我和哥哥都听得不少;但有关父亲早年的事情,大人们从不主动在我和哥哥的面前提起。即使是哥哥去问衣远伯父,他也总是发出标志性的那种笑声,然后说“自己问你的父亲去”。虽然原本对旧日故事感兴趣的只有哥哥,但反正我自己最近也没有什么可做的……
                          “瓦莲莉娅女士?”趁父亲去厕所的时候,我开始敲起历史的一点边角料。“嗯,亚十礼,怎么了吗?”
                          “有关我父亲的事情,我想问……”
                          瓦莲女士似乎有些惊讶,但她很快露出了那个温和的、浅浅的笑容。
                          “虽然这算是帮助窥探你父亲的隐私……不过我可以给您一个提示(Намек)喔?”
                          “Намек?”
                          她望向窗外:“现在是下午了,伏尔加河在太阳的对面。不过清晨的时候,太阳——朝日(あさひ)会升起,阳光照耀着整条河流,迎着朝日(あさひ)看伏尔加河,涛涛的河水充满着灿烂的朝气。”
                          我起身,看向窗外。夕阳下的伏尔加河广阔而又深邃。我不太清楚瓦莲女士到底指的是什么,只好继续看着窗外——好在父亲很快回来了,而瓦莲女士也没有跟父亲提起过这件事。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24-01-01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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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24-01-20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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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段接续理论艾特线
                              以法兰西葡萄酒的名义
                              “艾特……过来这边。”
                              我和我的未婚妻正在帕西郊区的小山坡上歇息,这里离当年她和梅丽尔在的那个修道院不远。
                              真是好地方。尚未完全入夏的萨瓦让我想起在日本最舒适的那几天的天气。来自上野的西北风吹过关东平原,现在跨越时空吹到了这里。
                              我跟艾特依着,就在这,静静地。时间过去得真慢,但似乎又转瞬即逝。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接下来的这个举动可能有些愚蠢,但我还是不自禁地把头放到了她的怀里。她的左手搭在我的身上,右手摸着我的头。
                              “游星。”
                              “嗯。”
                              她弯下腰,把我的头整个抱住。老实说这样挺怪的,但我就只是继续躺在那。很快,我们俩都按捺不住,抱在一起热吻了起来。
                              “真是的……抛下我,两个人跑到这里卿卿我我!”我们还在眉目传情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梅丽尔的声音。啊,她醒了吗?
                              “哈哈,谁叫你睡了懒觉!”艾特笑了起来,看着梅丽尔气鼓鼓的样子,我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梅丽尔没有抵得住我们的气氛的进攻,结果也跟着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昨天……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喝了一点……”其实她喝的不少,艾特三番五次转移她的注意力又倒满才害得她这样。梅丽尔是迟醉型,如果自己没有特别注意到的话,很容易就会喝多。
                              在毕业后,我们三人保持这种状态已经一年半了。虽然梅丽尔的大藏家身份被挑明了,但是形式上(其实实际上也是),梅丽尔依然作为艾特的随身女仆活动。该说感谢神明吗,普朗凯特家族里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对。
                              半年前我和艾特正式订婚,在马赛开了家不算很大的商铺。地中海的气候比巴黎要好得多,夏天我们三人就来到萨瓦避暑。修道院那边时不时也会回去一趟,她们的嬷嬷虽然眼见着一天天老去,但也还健康。
                              “怎么?我来得不是时候吗?”梅丽尔,我的(新晋)堂姐,艾特的初恋,陷入了尴尬的气氛,于是试图通过调侃我们的方式把自己掩饰过去。
                              “没有,就差你了。”我答。才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于是这小妮子强硬地把自己插在了我和艾特中间,我们三个就这样并排躺在这道坡上。
                              “以法兰西葡萄酒的名义,”艾特突然说。
                              “下次必要灌倒你到起不来床!”
                              梅丽尔向艾特那边搂了过去:“哈哈,艾特,饶了我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24-01-26 0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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